最后被人扔出了宴会,会场的空气才恢复清新。
不过赵芝芝这震天响屁,算是彻底在金陵城上流圈内打响了名声,现场的人想不记住她都难。
这个插曲过后,拍卖会也接近尾声了,接着又拍卖了几个古玩,冯乾上台宣告今晚的慈善拍卖晚会落幕。
至于经过司慕白加工的画,则被冯乾五百万收入囊中。
但慈善晚会却只是进行到了一半,很多人千辛万苦弄到邀请函就是为了来这里结交人脉的。
现场响起了悠扬的小提琴声,司慕白退后一步,微微弯腰,想阮暮云伸手邀舞。
阮暮云看着递到自己跟前修长的手指,冲他微微抿起了唇,潋滟的桃花眼浮上一层笑意。
然后伸手,轻轻将手放在男人的手心里。
纤长的手指在男人宽大的掌心轻轻一触,力量吗就被男人温热宽大的手掌被包裹住。
她手指下意识动了动,指腹正好落在他的掌心,在他带着薄茧的掌心轻轻滑过,带起一股酥麻的电流。
司慕白眸中闪过一丝幽暗,搂着她腰身的手猛地一提,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阮暮云抬头,对上他带着灼热的眼神。
他的另一只在她纤细的腰身,隔着薄薄的衣服,轻轻摩挲着,一只手缓缓展开,与她十指相扣,掌心的温热相贴,让人完全无法忽视。
阮暮云的心颤了颤,呼吸都微微凌乱了。
她没有拒绝,顺着男人的力度十指展开,跟他相扣在一起,身高上的差距,让她情不自禁往他的怀里一动,一直手臂缓缓抬起,搭在他的肩膀上。
身高上的差距,让阮暮云为了配合她,步步都在靠近他,莹莹灯光下,两人四目相对,静静对望了一会,然后默契得迈开舞步,在舞池中漫舞。
极近的距离,让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熟悉男人好闻的气息在她鼻端萦绕。
她不免有点晕乎乎起来,一股叫做暧昧的东西在两人之间一点点蔓延。
“你今晚很美。”
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过来,司慕白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从未移开过,眸中是由衷的赞美之色。
“谢谢。”
阮暮云情不自禁抿唇一笑,唇边隐隐绽开一抹浅显的梨涡,绝美中带着几分俏皮的可爱。
司慕白头往她那边倾了倾,轻声道:“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口头上的谢谢。”
阮暮云先是一愣,随即轻轻瞪他一眼,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你这人一直都这么不正经吗?”
司慕白不说话,神色紧紧盯着她,眸中的灼热显而易见。
阮暮云脸色的红晕更胜,声音带着羞恼,“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盯着我的嘴巴看,这样让我有一种随时会失吻的危险。”
司慕白低低笑出了声,嗓音低沉道:“我的意图,有这么明显吗?”
他将阮暮云的腰猛地一起,手一扬,将她甩了出去,再次收了回来,搂住她的腰肢,旋转了一圈。
然后看着她眸中冒着蚊香圈,低低笑出声,“秀色可餐面前,我要是顶得住,你就该怀疑我的性取向了。”
阮暮云咬着唇,瞪他一眼,“我发现你这人真的很多面,平时看着就是谦谦君子一个,私底下却是什么虎狼之词都能冒出来。”
司慕白眸中带着盈盈笑意,“这就虎狼之词了?”
阮暮云面色一红,面带羞窘道:“现在这么多人,你能不能收敛一下。”
司慕白别有深意道:“你的意思是说,没人的时候就可以吗?”
阮暮云瞪着他,跟他十指紧扣的手微微挣扎起来。
司慕白握着她腰身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提到自己跟前,轻声道:“不逗你了。”
“那个女人那样污蔑你,你刚才为什么不解释?”
阮暮云轻轻笑了笑,“我相信自己的实力,只有别人求我的份,没有我求人的份,有的是别人求着帮我办事,我不在乎别人这么看我,因为我有底气,我就是这么自信!”
她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轻轻滑过,红嫩的唇瓣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再则,那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只在乎你啊……”
她轻柔的声音在轻轻刮过,刺激着他的耳膜,心底禁不住涌起一股悸动。
他的深眸紧紧盯着她,声音沙沙道:“在乎我什么?”
阮暮云移开目光,左顾右盼,就是不看他,粉红的耳根子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羞涩。
司慕白勾唇一笑,凑近她,轻轻撩了撩她鬓角的发丝,柔声道:“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你今晚盛装打扮只为卿。”
“而那个卿,眼在天边近在眼前。”
司慕白带笑的眸底,带着一丝柔情,还有看穿她少女心思的微微得意。
阮暮云微微顿了顿,抿着唇没有说话,面容的红晕却胜似红艳的牡丹花。
舞池外不少人欣赏着他们的舞蹈,绝世俊男美女总是格外受瞩目。
阮雪纯挽着赵晟睿的肩膀,见很多人的目光都被阮暮云吸引了过去,一双温柔的眸子顿时染上狠厉,阴狠地像是要将阮暮云给撕碎。
今晚的慈善拍卖会,几乎融汇了整个金陵城的各方名流。
她对今晚的宴会期待已经,特意细心装扮,却被阮暮云这个程咬金给抢了风头,整个人都气炸了。
她精心为阮暮云布置了一个局,却被司慕白给搅和了,一文不值的假画变成两个亿的藏品。
而她从阮暮云那边换来的藏品,都莫名失踪,不管是门口的侍应生,还是管理今晚拍卖藏品的工作人员都表示根本没有收到她的捐赠藏品。
拍卖会之后,她特意去看过监控,监控显示她是空手而来,根本没有任何画面能够证明她捐赠了拍卖藏品。
这一出意料外的事故在小范围内传了出去,现在很多人看她的目光都带着鄙夷。
阮雪纯跟吞苍蝇一样吃了这个哑巴亏,整个人都要气炸了,却只能忍气吞声,经营多年的好名声,在经过今晚之后,渐渐有崩坏的迹象。琇書蛧
以前但凡她出席宴会,都有一群人和善地跟她打招呼,但这种现象似乎在今晚之后消失了。
无形中让她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脉和资源,这点是让她最气愤难平的。
她的手死死抓着赵晟睿的肩膀,表情管理一向严苛的她,此时却气得完全失态,几度露出扭曲的神色。
同样心不在焉的还有赵晟睿,他深深看着舞池中的阮暮云跟司慕白,眼里除了对司慕白的忌惮,还有头顶青青草原的愤怒。
他虽然不喜欢阮暮云,但不代表就愿意看着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特别是阮暮云几次看司慕白,偶尔流露出来的小女人姿态,隐隐刺着他的眼,让他内心深处有种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刺痛感。
阮雪纯单看,长相确实不差,有种小家碧玉的美好。
但阮暮云一出现,她绝美无双的容颜,超凡脱俗的气质,将阮雪纯远远甩在了甩在旮旯里。
让他的心蠢蠢欲动,但看着她跟别的男人跳舞,这种蠢蠢欲动被愤怒取代。
不得不说,赵晟睿就是如此渣贱的双标狗,这种双标狗不应该被当成人的本性。
它不是单纯的利己行为,而是带着满满恶意的伤害。
阮雪纯本来就心中嫉妒阴郁,在察觉到赵晟睿的心神一直都在阮暮云身上,差点将一口银牙给咬碎了。
一直舞蹈结束,司慕白将阮暮云轻轻拥抱在怀里,借着错位,在她耳边吻了一下。
“我去下洗手间,等我一起回去。”
看着阮暮云轻轻点头,他这才满意地离开。
他离开之后冯莉莉端着一杯香槟递给阮暮云,打趣道:“老大,你真可以啊!这样极品的男人都被你收入囊中。”
阮暮云接过香槟,朝边上走去,一边说道:“你别乱说,什么收入囊中,这话说得跟流氓一样。”
冯莉莉翻着白眼,却道:“不过刚才那位先生是真的不错,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
“嗯?”阮暮云挑眉,疑惑道:“你这个单身狗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冯莉莉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说道:“我现在是单身,但不代表我没有恋爱经验,他刚才看你的眼神跟别人不一样,他眼里满满都是你,其他人在他眼里就像是游戏里的NPC,刚才你们在跳舞的时候,他想方设法亲近你,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不由分说护着你,最直白的就是他一见你,眸中就藏着笑……”
“以上种种都证明他喜欢你。”冯莉莉总结道。
阮暮云喝了口香槟,歪头看她道:“笑?”
“是啊,他一看到你就笑,不是傻子,就是喜欢你喜欢得不行。”
阮暮云摇晃香槟的动作一顿。
他一看到就笑吗?
他真的就这么喜欢她?
喜欢到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一样。
沉思间,耳畔传来一道娇柔的声音。
“姐姐……”
阮暮云收回思绪,眉头下意识皱了起来。
抬头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阮雪纯跟赵晟睿。
“阮雪纯,你怎么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啊,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不想看到你,却老是阴魂不散,我看你是存心膈应我吧。”
阮暮云摇晃着香槟,清冷的眸子泛着一丝冷意。
阮雪纯一愣,垂着头,咬着唇,脸色微白,神情带着一丝落寞和惶恐。
“姐姐,我只是想跟你打个招呼。”
她声音柔柔弱弱,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活像是被阮暮云给欺负惨了。
“阮暮云,雪纯本来就是你的妹妹,她跟你打招呼,你凭什么摆出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阮暮云浅抿了口酒,撩起眼皮看向他,冷漠道:“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跟我说教?是我阮暮云的未婚夫?还是阮雪纯的舔狗?”
“你!”
赵晟睿咬着牙,看着她的脸上带着一片复杂。
“阮暮云,爱情本来就是生不由己的东西,但你因爱生恨,心胸未免太过狭隘。”
阮暮云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因爱生恨?就凭你也配?你出门都不照镜子的吗?”
赵晟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和煦的眼神变得阴霾可怕,但自此身份,不想在这种场合跟一个女人计较。
“姐姐……你何必如此愤世嫉俗,论身份你是阮家大小姐,你要什么有什么,而我……自从我们各自归位之后,我除了晟睿哥,几乎一无所有……”
阮暮云勾唇,嘲讽一笑,“既然你心里都清楚,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那你为什么不搬出阮家?鸠占鹊巢就算了,还理所当然享受属于我的一切,你可真虚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冯莉莉闻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阮雪纯脸色一白,紧紧咬着唇,看着阮暮云的眸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暗芒。
“姐姐,我是想搬出来住的,但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舍不得我,他们不让我搬出来住,毕竟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人都是七情六欲的动物,怎么可能没有感情,我只是想趁着他们身体还好,想在他们身边多尽尽孝,仅此而已……”
“你没必要把我说的那么不堪。”
阮暮云嘲讽一笑,毫不留情面道:“你永远这样,当了婊子还立牌匾。”
阮雪纯脸色越加惨白,身子摇摇欲坠,仿佛被伤透了心,随时会晕倒的样子。
赵晟睿连忙扶住她,看着她惨白的脸色,眸中闪过一抹心疼。
“阮暮云,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你如此强势,雪纯跟你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只会受你欺负,其实她早就想搬出来了,还不是想着家和万事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阮暮云撩起眼皮,斜视着赵晟睿,眸中冷漠,没有丝毫温度。
“她既然知道我不喜欢她,那干嘛还要上赶着在我面前晃悠,这不是存心恶心我,就是贱!你也一样,既然觉得她对上我会被我欺负,就应该把她带得离我远远的,就不该来我面前溜达秀恩爱。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你们真是天作之后,骨子里一样贱!”
阮暮云这话,没有留任何余地,更是充满了无情和嘲讽。
赵晟睿气得心肝肺都要爆炸了,却顾忌着场合,只能咬牙瞪着她。
心想这女人真是白瞎了那张漂亮的脸蛋,除此之外一无是处,那张嘴巴更是比蛇蝎还毒,粗鄙不堪!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讥讽的话,“你白瞎了那张脸,你的品性跟你的脸蛋还真不搭,就像一朵鲜花插镶在了牛粪上,你就是那坨牛粪!”
阮暮云唇边勾起一抹讥笑,“我长得是美是丑,我的品性是好是坏,都跟你无关,因为你根本没有资格评论。”
赵晟睿咬着唇,脸色长得通红,脸上浮现明显的怒气,一副随时要撸袖子上前揍人的可怕模样。
阮雪纯连忙拉住盛怒的赵晟睿,深吸口气,从路过的侍者托盘里端了杯红酒,上前两步,走到阮暮云跟前。
“姐姐,不管怎么样,只要阮家的长辈健在,我们就是姐妹,今晚你的藏品拍出了高价,我敬你一杯。”
阮暮云看着伸到自己跟前的酒杯,唇边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她点了点头,端着酒杯朝阮雪纯的酒杯移动,就当两只杯子快要碰上的时候。
阮雪纯突然失手,她手里的酒杯朝着阮暮云这边倾斜,暗红色的酒液朝阮暮云正面泼了过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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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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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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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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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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