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的人命是最大的事,一个鲜活的令人讨厌的脸突然消失令人很意外。
赵鹏一家的遭遇也是令人惋惜,正值壮年失去一条腿,黯然离开工厂回乡务农了。
许大茂的枪没有子弹,离婚收场。
刘海中官没当几天就丢了,儿子也丢了一个。
易中海领养的儿子齐悦也是多灾多难,不是差点卡死就是掉坑,也许是七月的命不好。
石鹏家的孩子差点跟耍猴的跑丢了。
算来算去就傻柱家还算平稳,没出过啥事,错了,傻柱也有差点被开除的事。
贾张氏是怎么想都是自家最倒霉,儿子没了,儿媳妇肚子里还一个,生下来又是一张嘴,接替儿子工作的儿媳妇现在看来有些不稳当,可能要给儿子坟上送顶帽子。
老天爷不开眼啊,坏事都到我们贾家了。
许大茂自从找石鹏看过病,开了方子老老实实的吃了一段时间的药,很少喝酒了,每天不是上班就是在家里,野惯了的人是收不住心的。
憋在家里这么长时间许大茂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仿佛小腹火热,是不是好了呢,我是不是该去找个人试试枪?
眼前好像村里的小寡妇在和他招手,“来啊,大茂,我在家里等你。”
只要是有了念头,就像走火入魔了,怎么也按不下去念头,去和不去在脑子里打架。
不要说选择,其实是自己衡量的偏向那个念头哪边就赢。
最终还是出去玩玩的念头占了上风,只是一次应该没事,这样安慰自己,不是自己的错。
骑上新买的自行车,心急火燎的奔向村里的小芳。
凌春芳,名字很好听,长的也好看,就是命不太好,结婚没几天,丈夫就在山上放炮炸死了,矿场给了些赔偿金,可是终究有花完的时候啊,想再找一个男人,不知道谁烂嘴说她是克夫命,谁娶谁倒霉。
好几个相中的都被克夫传言给吓跑了。
久而久之就再没人提亲了。
找不到人嫁也得活着啊,凌春芳就放下了脸皮,破罐子破摔了,谁给我好处我就和谁睡。
许大茂是下乡放电影认识的凌春芳,凌春芳一个人在一边看电影,有人打招呼喊凌寡妇的,许大茂就动了心,买点吃的,穿的,给点好处,两人都是各怀心思,目的一样,一个图过日子的好处,一个图寡妇的好。
对了眼,入了心,一拍即合,就睡在了一个被窝。
许大茂后来离了婚,和凌寡妇更是打的火热,从易中海和傻柱都有孩子的刺激开始才不来找凌春芳。
许大茂骑车想着凌寡妇都要有感觉了,看来是憋的太久了,等试完枪,小寡妇要是能怀上,我哪管什么克夫命,我就娶了她,办结婚证那种。
许大茂一边想一边走,很快的到了凌寡妇院外。
刚要往里走,发现院里还有一辆自行车。
不对啊,凌寡妇没有自行车,再说看着不新了,车把上还挂着一个黑色皮包。
许大茂心思动了动,就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凌寡妇睡觉的窗下。
屋里传来凌寡妇和一个男人沉重的喘息声。
许大茂明白这是被人绿了,他不来的时间有人代替了他。
满怀期待而来,青青草原的结局。
许大茂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在里面女人尖叫声,男人低吼声中,许大茂卯足了劲,一脚踹开屋门。
炕上的被窝里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瞬间都不动了,哆嗦那一下恐怕都吓软了。
凌春芳看清来人喊道:“许大茂,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不来哪能看到这场好戏,骚货,我才几天不来就找新男人了?”
被窝里的男人问凌春芳:“他是谁?”
凌春芳说:“他是红星轧钢厂来村里放电影的,没事就来骚扰我。”
听到不是公家人,也是个和自己一样打野味的,被窝里的男人气是不打一出来,刚才都吓萎了,谁被打搅了好事都生气。
抓起一边的衣服穿上,来到许大茂面前,指着许大茂鼻子骂道:“谁没栓裤带把你露出来了,老子找女人关你屁事。”
许大茂是遇见横的就软蛋了,不要说和四合院战神傻柱打仗了,就是比他小,比他瘦的刘光福,闫解放他也不敢动手,那次和贾赖子打架也是看贾东旭实在是欺负人,合计能打过才咕噜到地上的。
看着眼前人高马大的男人许大茂怂了,就连凌春芳都看出来了。
“王会记,咱们的事都被许大茂看见了,这可怎么办啊?”
“姓许的,坏老子好事我就不追究了,把今天的事咽到肚子里,要是我听见你说一个字,饶不了你。”
原来这家伙是个会记,村里没见过,那就是某个工厂的了,把柄在老子手里,老子还要追究你呢,想没事?没门。
“会记好啊,不知道是哪个工厂的,我出去喊一喊看有人认识不?也好给厂里扬名。”
“姓许的,你是找打吧,还敢威胁我,我先让你知道砂锅大拳头打人疼不疼?”
这个会记可不是大院里的人即使打架还带着邻居不下狠手的念头,一拳就让许大茂鼻子里热血喷涌而出。
许大茂见自己见了血,也是毛了心,扯着脖子就喊:“这里有人要杀人了,快来人啊。”
那个王会记也没想到这个姓许的这么软蛋,鼻子刚流血就像要杀了他一样喊叫,事情的不按套路出牌,让他也懵了,只是想让许大茂别喊了,抓住许大茂的脖子让他别喊,许大茂以为王会计要掐死他,喊的更厉害不说,手脚也乱抓乱踢。
王会计见这么个傻货实在是无语了,心慌意乱之下抓着许大茂就狠狠的一推,许大茂后退几步,裆部就被刚才他踹开门断裂的门闸扎了进去。
“嗷”的一声能穿透天边的云彩,村里的乌鸦也呱呱叫几声。
许大茂捂着裆部就委顿下来,有血渗透棉衣,凌寡妇和王会计一看出事了,一个收拾下屋子,一个出院骑车就跑了。
等凌寡妇转过身来王会计不见了影子。
“都是些怂蛋包,遇到事都只会跑,这他妈乱摊子还得老娘收拾。”
凌寡妇只好出去找到村长,说她家有人受伤了,让村长找几个人给送到城里医院。
等送到医院许大茂都要晕过去了,疼就不必说了,几个愣头青把许大茂放板车上一路小跑,颠的许大茂生不如死,还不得不感谢几人。
医院的大夫看了许大茂的伤后,马上安排手术,错茬的木头已经把重要部位给扎烂了,怪不得许大茂疼的脸没有一丝血色要晕菜。
村里人按村长的吩咐把人送到医院就都回去了,等医生出来找病人家属时候没见到一个人,只好等手术结束后病人许大茂醒来再说了。
琇書網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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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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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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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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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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