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转着脑袋找了半天才发现这个给他说好话的是傻柱,傻柱蹲在他家屋檐下磕着瓜子。
心里暗暗嘀咕,傻柱一直和我不对付,怎么会帮我说话呢?我的小心点,别掉坑里。
“还是傻柱的眼睛亮,知道我许大茂的为人,说我说的对。”
“许大茂,我说的是你说你有病那句话,你可不就是有病吗。”
“哈哈,”
“还真是没错,哈哈”
一阵大笑爆发开来,许大茂怎么都没想到傻柱的话在这等着他。
“傻柱,我不和你斗嘴,你就说咱爷们做这事是不是对的。”
“事呢照你说是没错,可你是不是爷们我们就不知道了。”
又是一阵的哈哈大笑,傻柱的嘴毒,好心有时候都坏在嘴上。
“傻柱,你行,你等着,你和你媳妇说没说你也给艳姐送过饭盒呢?”
许大茂不吃亏的反击,傻柱不自禁的看向一边抱着孩子的媳妇陈红。
陈红眼睛转转说:“我家柱子也是助人为乐,看贾家孤儿寡母的主动帮助困难人家,是送饭盒给过寡妇,好过你许大茂一直和寡妇纠缠不清的好啊,就怕又会帮到炕上。”
伶牙俐齿,陈红可以说是石鹏认为大院里最聪明的一个,和傻柱走到一起也是绝配。
说完一手拉着傻柱的耳朵,一手抱着孩子说:“给我开门,回家。”
傻柱哎呦着,宠溺的看着老婆孩回家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受一翻盘问跪搓板。
王艳也从刚才被喊破好事的惊慌里回过神来,镇定的说:“大茂兄弟说的对,他是看我可怜给我件衣服披,要给我找擦手油。”
然后走到贾张氏面前轻声细语的说:“妈,你误会我和大茂了。”
贾张氏这才发现这个儿媳妇也不是个善茬啊,装的这叫一个像,一个可怜样,成了自己是恶人,压迫善良的儿媳了。
贾张氏是尝到了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冷哼一声,瞪了眼许大茂,怒气冲冲的回屋了。
王艳把衣服递给许大茂说声谢谢,边往屋里走边说着“妈,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咋办?”
石鹏看着这一幕,有些愣,贾家的风水有毒?难倒谁到了贾家都会变成绿茶婊,白莲花?
要不是自己下手早,媳妇秦淮茹就会是这个样吧,环境造就一个人真是没有错。
“好啦,事情可能误会了,都散了吧,都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班呢。”
石鹏的话算是做了个了结,刚才还热闹的大院转眼恢复了平静。
屋里贾张氏看着王艳说:“王艳,没想到我小看了你,你一个乡下丫头也这么厉害,这次我认了,下次别让我捉奸在床。”
“妈,还不是你逼的,东旭的赔偿款你一分不动,家里吃喝你不管,我怀着孕还不能上班,你让我怎么办?以前我伺候东旭你们,现在我还得伺候你和你的孙子,我想找个疼我的男人怎么了?你要是逼急了我,我净身出户,你自己过吧,要是我和许大茂能在一起,没准还能让他接济咱家,反正他也没孩子。”
“嗯?是这个理啊,许大茂没孩子,要是王艳能栓住他,他挣得钱还不都接济了我贾家,没准以后他的房子还能留给棒梗呢。”
见婆婆没了话,王艳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松口气,躺炕上睡觉了。
秦淮茹对石鹏刚才在院里的表情变化很奇怪。好像是有什么事她不知道。
“鹏哥,刚才的事我看你很奇怪啊?”
“我告诉你,王艳和许大茂就是搞到一块了。”
“啊,怎么可能,你知道?”
“我回家的时候看两个人影钻了那条没人的胡同,开始没往他们身上想,刚才借着灯光我才发现那身影就是他们两的,咱们吃饭时候不是听见贾张氏骂王艳吗,要不是离得近,哪能这么快就回来,所以当时王艳一定在大院周围。”
“那你刚才看我干嘛?还很迷惑的样?”
“我这不是想起要不是我下手快,你不就到贾家被人欺负吗。”
“真是这样,要是我嫁给贾赖子,我这辈子就完了,不知道怎么样呢。”
“不说那些了,这不是咱们好好的过日子呢吗,不早了,睡吧,当个破大爷事不少,哪天还是让给易中海吧。”
经过一夜的休息,精神饱满的人们投入到一天的工作当中。
出门的时候石鹏遇见傻柱,看了好几眼傻柱的膝盖,让傻柱有点迷惑,自己前后打量下没问题啊开口道:“你这是看啥呢?我哪里穿的不合适吗?”
“没有,没有穿的不合适,我就是看你的膝盖有没有伤。”
“我没摔没碰的,怎么会有伤?”
“哈哈,我看昨晚揪你耳朵进去的媳妇让没让你跪搓板。走了,你慢慢走吧。”
“好啊,你个厂长也开玩笑,还取笑我,看我给你打饭颠勺吧。”
看着石鹏骑车的背影,傻柱摸摸头,打算也买辆自行车了。
旺财还是那么大,没有变化,现在已经没有小仲磊大了,在大院里从不和别的孩子玩,就跟着石仲磊,满院的人无不称奇。
这狗就咬过贾张氏,剩下对院里的人只要不是要对小仲磊动手,连牙都没龇过。
七月是来石鹏家最多的,顶了天是能摸一下,还得是石仲磊在跟前,不然想动没门。Χiυmъ.cοΜ
三大妈说石鹏家养的狗都有文化,知道好坏,知道规矩。
秦淮茹问过好多次狗的来处,石鹏都说是街上看见随便买的,可是秦京茹和小陈几乎转遍了城里也没看见长这样的狗。只听说外国有。姐夫是怎么从国外弄到的呢,也是一个他们不知道的谜团。
厂里车间巨大的响声让石鹏有些不适应了,他想是不是自己脱离生产久了,以前当维修工时候没觉得啊。
已经是妹夫的小陈显得沉稳了许多,不再跳脱,拿着个削皮器给石鹏看,石鹏拿过来看半天说是不是机器没调整好,边上有些粗糙了。
小陈对石鹏说:“姐夫,这个不是咱们生产的,是别人生产的,咱们的削皮器已经开始有仿造的了,货也出现积压了。”
“我怎么不知道?没人和我说啊。”
“那天我去找你你不在,找了杨厂长,杨厂长说你忙着搞副食供应,先别打扰你,放慢生产,过阵再和你商量,这两天货越压越多了,再有几天车间生产线就得停了。”
石鹏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信息不发达的时候,竟然也很快出现了仿造,现在还没有专利法,这东西又没技术含量,小厂都可以仿造,他早就有预料,没想到这么快。
“那就把这批原料生产完,然后没有新产品前放假,你也好和京茹好好玩玩,你小子结了婚都老实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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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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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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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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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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