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伽月双眸迎视着韩姒鸾坚定的眸光,唇角勾出一抹邪魅众生的笑容,他执起韩姒鸾的手,吻在唇边,“我不会让你失望。”
手背上撩人的气息,让韩姒鸾的心神微微荡漾,就好像心底的一汪静水,随着他温润的呼吸激起一圈圈涟漪,荡漾在心间辗转悱恻,双颊不由的染上羞涩的酡红,“你这么奸诈狡猾,我就是想要对你失望,都难啊!”
“你这是夸我?还是在贬我呢?”司伽月张开嘴咬住韩姒鸾的手指,韩姒鸾秀眉挑起,觉得手中一疼,“你这货是属狗的?快松口。”
司伽月冲着韩姒鸾眨了眨邪魅的双眸,并没有松开咬住她手指的唇齿,反而改咬为缠绵含情的咬吮,“鸾儿……”
韩姒鸾身子一颤,只觉得一股麻酥酥的感觉,自被吸吮的指尖传递到心间,身体越发的酥软无力,那是一股很微妙的感觉。
卧槽,这货分明是在勾引她,她身子一侧,将司伽月欺压身下,“小月月,你这是在引诱老娘?你信不信,老娘扑倒你,分分钟就能把你吞的连渣都不剩。”
司伽月狭长的丹凤眸底噙着戏谑的成份,他向韩姒鸾张开双臂,戏笑道:“为夫欢迎娘子来扑倒享用,最好,分分钟吞的为夫渣都不剩,吞的娘子不亦乐乎。”
韩姒鸾勾唇轻笑,膝盖陡曲,抵在司伽月的跨下,指尖轻柔的滑过他俊美的脸庞,俯下头在他耳根处撩人的喝着气息,玩味道“你确定要我分分钟的享用你?”
被韩姒鸾这般调戏,是个男人都会有反映,司伽月也不例外,更何况,跨下那处还被膝盖抵住,他就是想要忽略那处的反映都很难,双臂缠上她的腰肢,笑道:“当然,能早日让娘子享用了为夫,娘子的身和心便可早日属于为夫。”
听到司伽月的话,韩姒鸾的心脏一紧,有些隐隐作痛,她将头埋在他的胸怀,安慰道:“相信我,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解除你体内的毒。”
司伽月点了点头,轻抚着韩姒鸾的墨发,轻笑道:“嗯,我相信你。”
韩姒鸾突然抬起头凝视他,凌厉的声音透着蚀骨的寒意,“那些曾让你受尽痛苦和折磨的人,我会让他们更加痛苦。”
司伽月抚着她墨发的动作一滞,眼眸底极快的闪过一抹深谙,很快便恢复如初,对她说:“但我不希望,那些污秽,肮脏了你的手。”
韩姒鸾点了下头,看了他半响,才把头埋在他的胸怀,双手揽住他腰间时,突然触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她俯下头一看,他的腰间竟挂着一壶酒,她面上一喜顺手取下洒壶,“你身上竟然带了酒。”
司伽月戏谑一笑,“你不是想要享用为夫?一壶酒倒也可以为你助助兴?”
韩姒鸾白了司伽月一眼,侧身翻坐在他身边,打开酒壶,洒香四溢尤为醉人,“竟是醉香楼的桂花醉。”她仰头喝了一口,“洒香醉人,入喉后唇齿留香,好酒。”
此时,一阵劲刮过,追风劲风般出现在司伽月和韩姒鸾的身后,“启禀主子,东瀚皇暗中命令暗卫齐诚去盯着瑞王殿下查寻谣言是否属实,还暗派锦衣卫调查云王与匪徒勾结一事,云王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派人去暗杀天牢的匪徒,可太子早有安排,云王派去的人无功而返,一柱香前,云王暗中派人给将军府送了一封信。”
司伽月庸懒的嗯了一声,狭长的丹凤眸微敛几分,冷魅一笑,“云王的动作到是挺快……”
“云王想让凤将军主动请缨领兵剿匪,打消东瀚皇对他的疑心,纵然是消除不了东瀚皇的疑心,在没有查到云王与匪勾结的证据前,东瀚皇也不会治云王的罪,凤将军还会因主动请缨剿匪,而立下一功。”韩姒鸾勾唇冷笑,“哼,云王真是好算计,若是让他得逞,这戏岂不是唱不下去了。”
“你似乎已经有了扭转局势的办法?”司伽月看着勾唇冷笑的韩姒鸾问道。
韩姒鸾仰头喝了一口桂花醉,看着司伽月笑的一脸狡黠,“云王想要凤将军在早朝上向东瀚皇请缨,那我们就给凤将军下一剂猛药,让凤将军大睡上几日,凤将军上不了早朝,又怎能请缨领兵剿匪?”
“好主意,就按你说的来办。”司伽月很是赞同,拿出一封信,交给追风道:“这件事情由你亲自去办,把这封信和云王写给凤将军的信,送到锦衣卫手里。”
“是,主子。”追风恭敬的应声离去。
“轻璃。”司伽月低唤一声。
“属下在。”轻璃从院子里飞身到屋檐,落身在司伽月和韩姒鸾的面前,谨敬道:“请主子吩咐。”
“将云王勾结山匪预谋刺杀太子的消息,传给太子殿下。”司伽月抬头仰望着夜空,幽幽道:“东瀚至宝被盗,身为一国太子,应当知晓此事。”
“属下明白,立刻去办。”轻璃应声后纵身一跃,转眼与夜色融汇,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你要把玉佩被盗的消息传递给太子?”韩姒鸾看着司伽月不解的问:“东瀚皇已对夏候钦生疑,这个时候让太子参于其中,岂不是要打消东瀚皇对夏候钦的疑心?”
司宸俊一旦掺合,必会将玉佩被盗一事牵引到司云笙身上,这是打杀司云笙和凤家军的最好时机,司宸俊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尤其是查证司云笙与匪勾结的事情之后,就更会让东瀚皇相信玉佩被盗与司云笙有关。ωωω.χΙυΜЬ.Cǒm
“和怀疑夏候钦相比,铲除云王和他背后的凤家将的势力,更为重要。”司伽月意味不明的眸光,看向韩姒鸾,问:“你想要助相爷恢复官职?”
“父亲禁足相府只是暂时。”韩姒鸾点头道:“父亲眼下失势,可其势力在朝中却是轻易动不得,即便我不助父亲,半年之后,父亲仍然会官复原职,我若此时助父亲,也是卖个亲情罢了。”
“这世上不乏锦上添花之人,却难得有人雪中送炭。”司伽月在心底为韩姒鸾点了个赞,极少有女子,能够像韩姒鸾这般对政治有着极高的敏锐度,若是身为男儿身,必定不凡。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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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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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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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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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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