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穿越小说>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秦墨>第一百三十八章 始皇帝啊!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吐槽好不好?
  嬴政的跃跃欲试为之一滞,稍稍沉吟片刻后,似乎有所明悟,见秦墨要开口解释,便抬手制止他,试言道:“六国旧族与越人交战年余,理应也该摸索一些对付越人突袭之战法了,今夜去了也讨不到便宜,然否?”

  秦墨揖手道:“陛下明见,正是如此。”

  “今夜若是去偷袭,或许能取得稍许战果,却难有大胜,反而会提前暴露我们这支援军,浪费初战的突然性。”

  嬴政颔首,也不再瞎提意见,问道:“以爱卿之见,初战该如何打?”

  秦墨心中早有盘算,闻言便道:“如今之越人,着实被六国军队打怕了,甚至已到了,六国军队之威名,可止小儿夜啼的地步,未战便先怯了三分……”

  “此番与六国先锋军初战,依臣之见当择一处地形复杂的丘陵山林,依靠鸳鸯阵之优势,堂堂正正取得大胜,乃至全胜,才可把将士心中之胆怯祛除,建立强军必胜之信念。”

  “如此,与六国后续主力军作战,便又多了几分胜算!”

  他领兵作战,其实也无甚花哨的计谋,无非就是那三板斧。

  战前,将能做的,全做到极致。

  初战,想方设法取得大胜,给军卒建立强军必胜之心。

  后续,依靠武器装备战法优势,给敌军以摧枯拉朽的饱和打击!

  嬴政默默听他说完,表情古怪道:“爱卿不欲动用两万锐士吗?”

  所谓的两万锐士,自然是指一万禁军和一万楚南步卒。

  秦墨可着越人战士上,去与六国军队死磕,虽说能保存真正的秦军力量,但……似乎有点不厚道啊!

  秦墨当然能听懂嬴政的言外之意,肃然摇头道:“臣绝无厚此薄彼之念,更无偏袒偏护之意。”

  “越人归附我大秦,便是大秦之子民,臣一视同仁,陛下也应一视同仁,不苛待,也不优待,如此方为长治久安之法!”

  嬴政摆手笑道:“这般道理,朕是知晓的……只是,爱卿早前曾言,秦军帮助越人抵御六国军队,使越人对我大秦产生依赖,怎又变了心思?”

  这却是秦墨当初说过的策略。

  秦墨揖手解释道:“帮是肯定要帮的,但不到万不得已,秦军最好不要参战。”

  “战锤高高扬起的时候,才是最有威慑力的时候,若不然真一锤砸下去,便失去了威慑力,也总有法子应对。”

  “而且,这威慑力不止是针对六国军队,也是针对新归附之越人……”

  “如果越人战士,能凭借自身力量,战胜三万六国军队,取得战斗胜利,便让他们一直打下去,也无不可。”

  “反之,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秦军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一举击溃当面之敌,则两方皆慑服!”

  嬴政听得连连颔首,击掌赞叹道:“善!大善!”

  说罢,却又幽幽道:“爱卿若能时时如此,朕不知要省多少心思矣!”

  秦墨:“……”

  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吐槽好不好?

  而且,话又说回来,我若事无巨细总揽国政,您恐怕还不答应呢!

  您不是小人,也不是女子,就别近则不逊远则怨了,平时让我偷偷懒也没啥不好……

  ……

  ……

  次日,秦墨命令铁山先锋军,勘察六国先锋军必经之地的地形,选择利于鸳鸯阵发挥之复杂山林地形。

  而后以一校铁山军移驻,修筑简易阵地,以逸待劳,只以小股探马哨骑,引导六国先锋军来打。

  只要不是在山林中的运动游击战,六国军队其实是不惧在山林中与越人阵战的。

  甚至,求之不得!

  因为只要是阵战,越人便绝对不是六国军队的敌手!

  于是,六国先锋军探明有一支六七千人的越人兵马,正在必经之路上准备阻击他们时,便果断加快了行军速度。

  似乎生怕这支胆子长毛的越人兵马,又临时缩了卵逃跑,改打游击战!

  那样的话,六七千越人兵马在山林中,足以将三万六国军队,全都搞得焦头烂额!

  “饱餐战饭,把山林中猎到的野物,都烹制了……”

  “六国军队听来可怕,其实都是本尊的手下败将,乃是丧家之犬……”

  “如今尔等尊奉太阳神帝,操练最新式的犀利阵法,六国丧家之犬必然不是尔等敌手……”

  “此战稳扎稳打即可,让六国丧家之犬看看你们的悍勇,本尊会亲率八千余兵马,为你们后援策应……”

  秦墨听完探马回报,得知六国先锋军正在加速赶来,便也来到阵地上,为炽率领的一校铁山军,鼓舞士气。

  原铁山的越人战士,都只是听说过六国军队的威名,并未真正交过手,所以怯战之心,倒是不甚明显。

  此时又听了秦墨之言,怯战之心更是消减,一个个端着火头军送来的加肉饭食,埋头胡吃海塞积蓄体力。

  有体力,才好杀敌挣军功!

  秦墨眼见铁山军已有临危不惊的老卒姿态,便也不再废话,嘱咐了炽和一众军官,让他们放稳了心态打,便策马回到阵地后方的主力军中,与嬴政汇合坐镇。

  不过,铁山军这边做好了战斗准备,六国先锋军却拉胯了。

  番禺败兵口中的半日路程,六国先锋军却几乎走了一天,哪怕他们已经加快了行军速度,仍是在午后过半时,才抵达铁山军的预设阵地。

  也怪不得六国军队,在山林中拿越人没有丝毫办法。

  毫不客气的说,山林中的越人,对于六国军队而言,便如同草原上的轻骑兵。

  想打败容易,想歼灭难上加难!琇書網

  “哈哈哈,有点意思,居然真敢与我们阵战。”

  魏豹驻马立在一处山坡上,见远处山林中密密麻麻全是人影,不由怪笑道。

  他身边另有一位顶盔贯甲的中年骑士,闻声便瞪他一眼道:“你何时才能稳重一些?”

  魏豹缩了缩脖子,赔笑道:“兄长,这兴许是番禺国最后的人马了,此战灭了这支人马,咱们兄弟便能直驱番禺王城,看那项家叔侄还敢小瞧咱们。”

  被魏豹称为兄长的骑士,名叫魏咎。

  兄弟俩都是曾经的魏国公子,魏咎早年便被封为宁陵君,素有贤名。

  所以……这支六国先锋军的主将,其实并不是魏豹,而是魏咎。

  只是魏豹为人张扬,导致越人误以为,他才是先锋大将!

  “让越人奴军先去打一阵,看看这支兵马战力如何。”

  魏咎终究是稳重的,没有冒然下达接战命令,而是派出投靠六国军队的越人奴兵,试探这支行为反常的军队。

  咚——

  咚咚——

  咚咚咚——

  四五百越人奴兵,举着简陋原始的兵器,组成一个不像样子的战阵,踩着鼓点向远处山林迫近。

  特意勘察选定的战场,是很操蛋的,地形崎岖,林木也茂密。

  铁山军东一块西一块,散布在高地上,或者林子里,几乎没有大阵型可言。

  而四五百越人奴兵的战阵,原本就不像样子,走着走着更是被崎岖地形,和挡路的树木,彻底割裂。

  分散成一群一群的!

  甚至是三三两两的!

  魏咎远远看到这一幕,不由眉头微皱。

  魏豹则是直接嚷嚷开了:“怪不得这些家伙敢与我们阵战,原来是选了这么一处地方!”

  咻咻咻——

  此时四五百越人奴兵,进入了铁山军的弓弩射程,走在前面的立即挨了一波箭雨。

  越人奴兵中的弩弓手,也纷纷射箭还击,嗷嗷怪叫着向当面的铁山军发起冲锋。

  倒也算悍勇!

  但随着他们越冲越近,铁山军的弓弩手,也越射越准,没有铠甲护体的奴军,只凭手中的简陋藤牌,是护不住全身的,伤亡迅速增多。

  等他们冲到当面铁山军阵前,脚下却突然传来剧痛,嘴里的嗷嗷怪叫,也瞬间变成凄厉痛叫:“嗷嗷啊……啊~地上有竹刺……”

  于是,在惨叫声中,刚冲到铁山军阵前的越人奴军,又以更快的速度败退回去,根本没有展开近战厮杀。

  魏豹看的忍不住大骂:“废物,一群浪费粮草的废物!”

  魏咎也是面露愠色,冷冷下令道:“与你三千人马,击溃这支番禺军,吾为豹弟掠阵策应。”

  “喏!”

  魏豹揖手领命,迅速催马下了山坡,点了三支千队,又从阵后搬出一些投石机组件,迅速组装成十架小型配重投石机。

  然后,三千人以十架小型投石车为前锋,缓缓踩着鼓点向铁山军迫近。

  无法摆成大战阵,便不摆了。

  只要不是运动游击战,六国军队便没在怕的。

  魏豹带着三千兵马进攻,而于下两千先锋军也没闲着,缓缓跟着魏咎的将旗前压,做出全军出击的威压之势!

  “止~!!!”

  “投石机,放射火弹!”

  “先砸他几轮!”

  魏豹眼见投石机的射程已够,分布在山林中的铁山军,却丝毫没有被吓住的迹象,便果断下令停止推进,让投石车打射火弹,催乱铁山军阵脚。

  呼呼呼——

  呼呼呼——

  呼呼呼——

  魏豹的喝令声尚未落地,天空中便立即响起飞弹呼啸之声。

  魏豹愣了愣,自家的砲车兵,啥时候这般有效率了?

  但旋即,他却是猛地瞪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天空中数十颗冒着青烟的铁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带着长长的尾烟,向他砸来。

  是的,向他砸来!

  铁山军的三十架投石车,集火瞄准了他的将旗!

  魏豹呆呆的看着天空,脑海中霎时转过无数种念头,越人也有投石车了?偷学我们的吗?

  但为何打放如此之准?我们也没有这等准头啊?

  而且还是打放会大铁弹子?铁啊,这么奢侈的吗?

  最让人搞不懂的是,为何大铁蛋子会冒烟?

  嘭嘭嘭——

  轰轰轰——

  魏豹的疑惑,注定是要下辈子才能解开了,三十颗加大版霹雳弹落下,连砸带炸,将旗方圆百步之内,瞬间化为炼狱。

  这一轮集火轰炸,炸死炸伤六国军卒,少数也有二三百人。

  未来的堂堂西魏王,更直接连人带马,被炸成了碎沫沫!

  而另一位西魏王魏咎,看到老弟被炸成沫沫,好悬没从马上掉下去,呲目欲裂的大喊一声:“豹弟~!!!”

  “将军,是霹雳雷火……”

  “这是暴秦的霹雳弹……”

  “越人怎会有暴秦的神器……”

  六国先锋军中不乏见闻广博之辈,惊恐的喊叫声霎时起此彼伏。

  几位参军谋士,同时向魏咎道:“将军,撤兵吧……这支番禺军太过古怪……”

  呛啷——

  噗——

  魏咎拔剑斩杀一名叫嚷最凶的谋士,悲痛欲绝吼道:“退甚么退,你们能在这山林中,逃得过越人追杀吗?”

  “再敢言退,便是此獠下场!”

  “全军分散阵型,给我攻~!!!”

  谋士齐齐噤声,魏咎虽是狂怒交加,但所言却是理智的很。

  此时若是退,那便是败退,他们这五千人马,则全成了越人的猎物,根本就逃不了。

  事到如今,进攻反倒是最明智的选择!

  只要两军展开混战,那一炸一片的霹雳弹,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介时,若能击败这支番禺军,说不得还能缴获一些霹雳弹使用,甚至是研究仿造……

  咚咚咚——

  嘟嘟嘟——

  急促的战鼓声,呜咽的号角声,同时响起。

  剩余四千多先锋军全部压上,舍弃稳步推进的从容,以分散阵型冲向当面之敌。

  期间又挨了一波投石机轰炸,继而进入弓弩射程!

  咻咻咻——

  咻咻咻——

  两方弓弩手不需指挥,毫不犹豫展开对射,向彼此阵中泼洒羽箭。

  六国先锋军在冲锋途中,阵型又不严密,不时有人倒在羽箭之下。

  他们的披甲率,比番禺王当初率领的精锐要高许多,但也终究做不到全员披甲,大概在八成左右。

  而且甲胄中,铁甲只占一部分,多半皆是各种皮甲、藤甲,面对秦军的制式三菱破甲箭,纵然能起到防护保命,却也要受伤失去战斗力。

  两方的距离迅速拉进……

  六国先锋军的阵型,被崎岖地形和挡路树木,分割的更加零碎。

  呼呼呼——

  轰轰轰——

  六国先锋军中的刀牌手,投出势大力沉的短矛梭镖,而回敬他们的,是一颗颗冒着青烟的霹雳弹。

  六国先锋军顿时死伤惨重,铠甲盾牌在霹雳弹面前,属实作用有限。

  魏咎看着战场上,腾起的连绵烟火,听着震耳欲聋的连绵爆炸声,整个人都麻了!

  这特么真的不是秦军吗?

  居然还有单兵投掷的小号霹雳弹?

  后面还有甚么花样?

  花样自然是有的……

  六国先锋军是一群为复国信念而战者,有信念的军队,无疑是坚韧的,也是可怕的。

  他们承受着巨大的伤亡,冲到了一块块铁山军阵前,踏着战死的同伴尸体,越过地上遍布的尖刺。

  然后,一脚踏进了壕沟里……

  壕沟里布满尖刺和石灰粉,落进去不是被扎穿双脚双腿,便是被扬起的石灰粉呛住眼耳口鼻。

  掉下去便是惨叫连连,宛如修罗地狱!

  壕沟不算很深,也不算很宽,大抵是爬不上来,跨不过去的程度。

  如果冲锋跳跃的话,可以跃过去,但对面便是鸳鸯阵的刀牌手,以及从刀牌手之后探出的铁尖狼筅和长矛!

  有悍勇之辈,披铁甲,持犀皮盾,硬生生越过去,撞开铁尖狼筅和长矛,可却被蓄势以待的鸳鸯阵刀牌手,一盾顶翻在地,戚刀照着脖子剁下头颅……

  有更悍勇者,撞开铁尖狼筅和长矛,撞翻刀牌手,正待大发神威,却有两根三尖镗钯,从左右刺来,左刺面门,右刺腿脚,手中盾牌上下不得兼顾,当场便跪了,两柄双手大刀随之而来,将之连人带甲分尸……

  六国先锋军砍了身边的树木,搭在壕沟上作战。

  或干脆合力抱着树木,去顶撞壕沟对面的鸳鸯阵,把鸳鸯阵撞散,再冲跳过去厮杀。

  而在此期间,霹雳弹一刻不停的投掷出来,落在他们身边爆炸。

  羽箭也照直了射他们面门。

  惨烈的战斗,持续约莫有一刻钟,六国先锋军已死伤过半!

  “咚咚咚……咚咚……”

  有节奏的战鼓声,突然在铁山军后列军阵中响起。

  一直处在防守反击状态的铁山军,突然而迅速的变换了阵型,一个个或大或小,如同乌龟般的鸳鸯阵裂开,开始主动进攻。

  刀牌手们齐齐投掷出一波霹雳弹,而后趁着当面之敌被炸的晕头转向时,将一块块踏板搭在壕沟上。

  狼筅手、长矛手和镗钯手,踩着踏板冲过壕沟,凶猛刺杀当面之敌!

  刀牌手随后而出,策应两翼,不时投掷出一颗颗霹雳弹!

  弓弩手亦是拔出双手大刀,紧随在三种长兵之后,配合砍杀突破躲过长兵刺杀之敌!

  进攻与被进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一直处在进攻中的六国先锋军,突然成了被进攻者,伤亡猛然激增,终于是被打崩溃了!

  只要是能动的,都在争先恐后逃窜!

  魏咎看到这一幕,彻底绝望了,佩剑缓缓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可就在这时,一道声若雷鸣的大吼,突然自身后响起:“魏兄,羽来助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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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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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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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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