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微微一愣,急忙拔腿追了上去。
很快,娄晓娥就一脸气势汹汹地推开了中院东厢房门,许大茂则紧随其后冲了进去。
此时,易中海正打算跟贾张氏去对面西厢房跟秦淮茹一起吃早饭,突然就看到娄晓娥和许大茂冲了进来。
他们俩瞬间脸色一变,有些惊诧地看着娄晓娥和许大茂。
在他们的设想中,这时许大茂应该跟娄晓娥吵起来,甚至打起来,然后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才对啊!
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的媳妇给自己戴绿帽吧!
其实,他们只是忽略了许大茂对娄晓娥的态度并不是那么强势,只要不是抓贱在床,许大茂都会顾忌娄父和娄母的权势,从而不会那么冲动。
而娄晓娥又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会轻易让自己蒙受不白之冤。
更何况,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那么傻,大白天的在屋里乱搞。
许大茂虽然对林铁牛不是太了解,可他太了解娄晓娥了,这女人看起来有些傻白甜,可实际上鬼精鬼精的,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情。
所以说,他才没有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一大爷,您怎么能乱咬人呢!我自问没有哪里得罪您,您至于要这样诬陷我吗?”
“您说我跟林铁牛有一腿,请问您是哪只眼睛看见了?”
“您今天要是不给我好好说清楚,那就算是闹到政府去,我也要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娄晓娥盯着易中海,一脸愤怒地大声说道。
“是啊!易大爷,这事可不能开玩笑,真要不行,那咱们就召开院里大会,把事情给彻底说清楚。”
许大茂有些恼怒地在一旁接着说道。
他这会也有些反应过来,不管这事情是真是假,易中海跑来跟他说这些事,那就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贾张氏一听到娄晓娥说要闹到政府去,忍不住有些惊慌地伸手扯了扯易中海的衣服。
易中海在心里暗叹一声可惜,然后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我刚想去跟你们解释呢!”
“这事啊!应该是我给记错了,当时我跟娄晓娥一起把林铁牛扶进屋,然后娄晓娥就回家去拿药酒和鸡蛋,等到娄晓娥开始帮林铁牛上着药,我有事就先出了屋。”
“后来过了没多久,娄晓娥就出来了,这应该是我自己给想岔了。”
“我在这里给你们赔礼道歉!”
说着,他欠身对娄晓娥和许大茂鞠了个躬。
娄晓娥见此,也不好再得理不饶人,她瞪了一眼易中海,有些没好气地说道:“一大爷,麻烦您下次记清楚了再说话,行吗?”
说完,她扭头看着许大茂,板着脸问道:“许大茂,现在你能放心了吧?”
“放心,放心,我怎么可能会不放心呢!”
许大茂有些讨好地笑道,可是他心里还是有根刺没有拔出来,那就是娄晓娥终归还是有跟林铁牛单独共处一室,这其中会不会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虽然他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是男人的本性还是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哼!”
娄晓娥冷哼一声,直接转身打开门走人。
许大茂眼神闪过一丝恼怒,扭头恶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然后一脸不爽地走了出去。xǐυmь.℃òm
“啪!”一声。
易中海阴沉着脸,一脚把面前的椅子踢倒在地上,怒声说道:“一对贱人,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都给我等着瞧。”
说完,他扭头盯着贾张氏,沉声说道:“现在,我们只有想办法让秦淮茹去勾引林铁牛了!”
贾张氏脸色一变,有些艰难地开口劝道:“老易,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算了!怎么能算了?难道你想要被赶出这个院子吗?”
易中海瞬间有些暴怒地低声喝道。
贾张氏顿时被吓得脸色一白,唯唯诺诺地低下头去。
易中海一阵咬牙切齿,声音怨毒地说道:“要不是那个小B崽子搬到咱们院里来住,我们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他就是一个灾星,专克我们的灾星。”
“你想,要不是因为那小B崽子,棒梗能那么委屈吗?咱们在这院里住了那么多年,你看过有谁那么倒霉掉进粪坑吗?”
“这一切都是那小B崽子带来的,我们要是不想办法把他给收拾了,以后说不一定还会给我们带来什么灾难。”
“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棒梗出事吗?”
听到这话,贾张氏顿时就把心给提了起来,眼神也渐渐变得有些狠厉,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害她的乖孙棒梗。
看到贾张氏的样子,易中海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然后他有些感慨地说道:“其实我不是替我们担心,我们都一把年纪了,再怎么样都没关系。”
“但是棒梗他还那么小,往后咱们可都要指望着他来照顾我们呢!这要是让他有个什么闪失,那可怎么办才好?”
“对,老易你说得对,咱们可千万不能让棒梗出什么事,一定要尽快把林铁牛给收拾喽。”
贾张氏一脸紧张地点头说道。
“行,那么我们等会就这么做。”
易中海点头说了一句,然后凑到贾张氏的耳边吩咐起来。
贾张氏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可是很快就被一抹狠辣给取代了。
过了一会,他们从屋里走了出来,径直朝着对面西厢房走去。
此时,秦淮茹也刚做好了早饭。
她看到他们进来,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妈、一大爷,你们快坐着一起吃早饭吧!”
经过昨天的心理斗争,她此时已经不再抗拒跟易中海成为一家人了。
易中海和贾张氏默默坐在椅子上,各自盛了一碗棒子面粥吃了起来。
棒梗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看到易中海和贾张氏,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地问道:“一大爷,你怎么那么早就过来了?”
“还有,奶奶你一大早去哪了?怎么我起来都没有看到你?”
秦淮茹见此,急忙走了过来说道:“这都几点了,你还在这问东问西,快吃早饭,一会还要去上学呢!”
棒梗撇了撇嘴,上前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炒鸡蛋放进碗里,埋头大吃起来。
很快,一盘炒鸡蛋就全部进了他的肚子。
小当坐在棒梗旁边,眼睛里闪过一丝委屈和不忿,可是当着贾张氏的面,她只能低下头去默默啃着杂面馒头。
不久后,棒梗就吃饱喝足挎上书包去上学,而小当也被易中海找借口给带到东厢房里,屋里就剩下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有一脸懵懂的小槐花。
突然,贾张氏直接起身走到秦淮茹面前跪了下来。
“妈,你这是干嘛?”
秦淮茹顿时被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扶。
可是贾张氏却一把拉着秦淮如的手,泪流满面地说道:“淮茹,你一定要救救我们,救救棒梗,救救我们这个家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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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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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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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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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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