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庆妈眼睛一瞪,马上有些气愤地指着身边站着的二庆,冲着于秋花和何文远喊道。
“哼!他又不是我打的!”
何文远轻哼一声,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同时,她更是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真是的,这么多人连一个猪大肠都教训不了,还有脸来找我麻烦!
“不是你打的,也是你给害的,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二庆妈微微一愣,然后冷着脸说道。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随便冤枉人!”
何文远闻言急忙开口反驳道。
“哎,怎么没有关系了?要不是伱说有个流氓偷看你姐洗澡,事情会弄成这個样子吗?”
二庆妈有些咄咄逼人地说道。
其实,她也明白这件事不能完全怪到何文远的头上,毕竟是她主动要叫人一起去抓流氓的。
可如今是她自己的孩子被打了,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只能把气撒在何文远身上。
“二庆妈,二庆妈,你先别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咱们院里怎么会有流氓?”
于秋花听到有流氓偷看何文惠洗澡,眉头猛地一皱,急忙开口问道。
“哪有什么流氓啊!就是洪昌他在澡房门口等文惠洗澡,文远她也没看清楚人,就跑到我家说有流氓偷看文惠洗澡,我一听那还得了,立马就去叫大伙想要把这流氓给抓起来,结果流氓没抓着,反倒把我家二庆给暴打了一顿,你说,我们家这冤不冤啊?”
二庆妈使劲跺了跺脚,一脸委屈地抱怨道。
“文远,这事是这样吗?”
于秋花听完暗自松了口气,然后扭头对何文远问道。
“妈,我就是看错人了。”
何文远低着头抿了抿嘴,有些心虚地说道。
“胡闹!还不快点去跟二庆妈赔礼道歉!”
于秋花怒喝一声,开口吩咐道。
她非常了解何文远的性子,知道这肯定是何文远想要报复刘洪昌才惹出来的祸事。
可是,现在当着外人的面,她也只能先想办法把事情解决了再说。
何文远看到于秋花发火了,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然后有些不太情愿地开口说道:“二庆妈,对不起,是我错了。”
“这就完了?那我们家二庆岂不是白让人给打了?”
二庆妈瞪着眼睛,一脸不满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越过了围观的众人,匆匆跑到二庆妈面前,一脸尴尬地说道:“二庆妈,这事都怪我,我不知道洪昌一直在门口站着,给大家伙添麻烦了,您就别怪文远了行吗?”
二庆妈看了看满头湿哒哒的何文惠,又看了看于秋花和何文远,心里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结果。
毕竟,只要何文远一口咬死是看错人,她也奈何不了何文远,现在能找回一点面子都算不错的了。
于是,她只能摆了摆手,有些没好气地说道:“行了行了,这事就算是我们家倒霉,何文远,以后你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别净是跟人瞎说。”
说完,她便拉着垂头丧气的二庆往家里走去。
其他邻居们看到二庆妈鸣金收兵,纷纷松了一口气,然后急忙各自散去。
虽然这事不能怪他们,可他们毕竟才是打人的凶手,不得不担心二庆妈会找他们麻烦。
现在二庆妈能够息事宁人,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何文涛看到事情平息了,有些嫌弃地看了何文远一眼,然后便转身进了屋里睡觉。
很快,院子里就只剩下于秋花、何文远、何文惠在站着。
“何文远,看你做的好事!”
于秋花沉着脸,怒声训斥道。
“妈,文远她不是说了是看错人了嘛!你就别生气了!”
何文惠见状,急忙开口帮忙求情。
“你少在这和稀泥,都是你给惯的。”
于秋花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何文惠抿了抿嘴,微微低着头不敢顶嘴。
“洪昌呢?他没事吧?”
于秋花接着又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我刚才在洗头,出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他了。”
何文惠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快回去屋里看看他怎么样了!”
于秋花闻言,急忙开口催促道。
“嗯!文远,你快点扶咱妈进屋,我去看看你姐夫!”
何文惠点了点头交代一句,然后便转身朝旁边的小房子走去。
此时,刘洪昌正一脸平静地坐在书桌前,想着要怎么教训一下何文远这个便宜小姨子。
他的确是没想到,何文远在被他教训了一顿之后,这么快又敢来挑衅他。
很好!
非常好!
他最喜欢这种硬骨头了。
而且,帮助于秋花管教好何文远,那是属于特别正能量的事情,他相信系统是不会吝啬奖励的。
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他就能从何文远身上刷到足够的欢乐币呢!
就在他琢磨着该用什么方法的时候,突然从门口传来“砰”一声,随后便看到何文惠沉着脸,有些生气地走了进来。
他眉头一挑,不动声色地看着何文惠,想要看看这个姑娘会做出什么事情。
“刘洪昌,你这是干嘛呀?你说这事弄的,弄得咱们在街坊邻居面前多丢人啊!你知道吗?我洗个头有什么好看的呀?非得要站在门口偷看!”
何文惠随手关上了房门,然后一脸怒气冲冲地走到刘洪昌面前说道。
“呵!偷看?你觉得我是在偷看?”
刘洪昌闻言眉头猛地一皱,冷笑一声反问道。
“不然你站在门口干吗?”
何文惠一脸气愤地说道。
她没想到刘洪昌居然是这种人,亏她还以为刘洪昌是一个好人,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居然会趁着她洗澡在门口偷看!
这也让她直接下定了决心要跟刘洪昌离婚。
“何文惠,你脑子没病吧?我用得着要偷看你吗?就算我看了,那也是合理合法,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老婆!”
刘洪昌脸色一沉,满脸不爽地说道。
“刘洪昌,你个臭流氓,我要跟你离婚!”
何文惠眼眶一红,有些愤恨地说道。
“你骂谁臭流氓呢?”
刘洪昌眼神一凝,沉声喝道。
“我骂你臭流氓!不要脸,偷看我洗澡!”
何文惠握着拳头,一脸委屈地骂道。
“呵!行,何文惠,我是流氓,这可是你说的啊!”
刘洪昌有些怒极反笑地说道。
说完,没等何文惠反应,他便迅速起身抓住何文惠的手臂,往旁边的床上使劲一甩,然后直接欺身上前,举起手往那丰挺的屁股上用力一抽。
“啪!”
“......”
“啊!流氓!”
“你这个臭流氓!”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你疯啦!你这个流氓!”
“......”
很快,夜已深,人也静!
刘洪昌站在床前,看着双手捂着屁股,一脸悲愤和委屈的何文惠,冷声开口说道:“行了,这次就先给你一点教训,下次你要是再敢乱骂人,别怪我对你不客气!”wWW.ΧìǔΜЬ.CǒΜ
“你现在可以走了,明天早上我们就去办理离婚!”
何文惠默默咬着牙瞪着刘洪昌,眼睛里满是愤恨。
她没想到刘洪昌居然会动手打她,而且还直接把她的屁股打肿了。
这让她有些畏惧之余,更多的是对刘洪昌的憎恨。
刘洪昌一脸平静地看着何文惠,一点都不在意她对自己的恨意,要不是因为他有自己的原则,恐怕就不是打屁股那么简单了。
过了一会,何文惠缓缓下了床,忍着火辣辣的疼痛,慢慢走了出去。
刘洪昌跟在她后面,随手关上了房门,然后便直接转身关灯睡觉。
“呜~呜呜~”
何文惠听着身后传来的关门声,心里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忍不住蹲在地上埋头痛哭。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不明白刘洪昌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难道这就是她的命吗?
刘洪昌刚躺在床上,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压抑委屈的哭声,顿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真是的!
这个影视剧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难道是读书读坏脑子了吗?
想了一会,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运起丹劲封闭了听力,闭上眼睛接着睡觉。
在他看来,前身娶了这么一个女人,真是脑袋瓦特了。
除了长得还算漂亮,其他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早离早好,早离早好啊!
要是再这么跟何文惠耗下去,他担心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忍不住把何文惠给整通透了,他可不想一直面对着这么一个白痴女人。
不久后,门外的哭声停了,他也睡着了。
何文惠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回自己的娘家,然后哽咽着喊了一句。
“妈!”
于秋花刚刚教训完何文远,在床上躺了下来,没等她睡着,就突然听到这么一声,她顿时就急忙坐起身来,有些着急地说道:“文惠,文惠,你怎么啦?”
“呜呜~”
何文惠见状,直接冲上前去,一头扑进于秋花的怀里痛哭起来。
此刻,她心里有着万般委屈想要跟于秋花诉说,可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何文远和何文涛听到动静,纷纷从床上爬了起来,有些担心地看向于秋花和何文惠那边,唯有何文达还在于秋花身旁呼呼大睡着,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别哭,别哭,有什么事可以跟妈说!”
于秋花伸手拍着何文惠的后背,轻声开口安慰道。
“妈,洪昌他打我!呜呜~”
何文惠抬起头来哭诉了一句,随后又马上扑在于秋花怀里继续痛哭着。
“怎么回事?洪昌他为什么要打你?他怎么打你了?”
于秋花猛地一愣,然后急忙开口问道。
何文涛和何文远听到这话,顿时就露出一个愤怒的表情,然后迅速爬下床,想要去找刘洪昌算账。
可是,没等他们走出客厅,于秋花就突然沉声喝道:“文远,文涛,你们给我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要是敢出去,那你们以后就别再叫我妈!”
何文涛和何文远闻言,脚步猛地一顿,然后只能一脸气愤地回到房间里生着闷气。
于秋花听到何文涛和何文远没有出去,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然后急忙伸手拍了拍何文惠的后背,催促道:“文惠,你快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洪昌他为什么要打你?”
“妈!”
何文惠非常委屈地开口喊了一声,然后哽咽着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你...你真是太任性了!你怎么能这么骂洪昌?”
于秋花听完事情经过,顿时感到一阵气急。
她没想到何文惠居然会骂刘洪昌臭流氓,而且还主动说要离婚,别说是刘洪昌了,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被自己的老婆这么骂,那也一定会生气。
这也怪不得刘洪昌会打何文惠。
“妈,他偷看我洗澡,我骂他怎么了?”
何文惠有些不忿地反驳道。
“你...你真是太任性了,他看你洗澡怎么了?他可是你男人!”
于秋花闻言瞬间被气得脸色有些铁青,忍不住开口骂道。
“我...”
何文惠咬着嘴唇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啪!”
突然,于秋花伸手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空洞的眼睛里满是羞愧。
“妈,你这是干嘛呀?妈,妈!”
何文惠猛地一愣,然后急忙使劲拉着于秋花的手,阻止她继续打自己。
可是,于秋花却一把将其推倒在地上,然后泪流满面地说道:“不怪你,是我的错,我没把你教育好。”
“妈!”
何文惠瘫坐在地上,看着于秋花那羞愧不已的样子,一时间有些触动不已。
难道这事真的是她做错了吗?
何文涛和何文远在房间里听着于秋花和何文惠的对话,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有些沉默。
何文惠瘫坐在地上,看着于秋花那羞愧不已的样子,一时间有些触动不已。
难道这事真的是她做错了吗?
何文涛和何文远在房间里听着于秋花和何文惠的对话,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有些沉默。
何文惠瘫坐在地上,看着于秋花那羞愧不已的样子,一时间有些触动不已。
难道这事真的是她做错了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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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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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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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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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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