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扯淡了吧?
这两个人的智商什么时候降到这么低了?
易中海为了以后的养老大计,秦淮茹为了以后还能吃上盒饭,只得去找厂里领导求情。
至于许大茂这个傻哔,谁爱管谁管吧。
最后好说歹说,才把两人的处分给降低了些。
“同志们,今天我们轧钢厂发生了一件行为十分恶劣的事情!”
“轧钢厂后厨人员何雨柱联通放映员许大茂,对副厂长办公室进行了一场大规模恐怖袭击……”
“我们坚决唾弃这种有损集体形象的行为,我们坚决抵制……”
“……”
“……”
大会足足召开了一个下午。
直到日落西山,才做出对两人的惩罚决定。
鉴于两人对轧钢厂做出的贡献,场内决定先把两人暂时停职,待日后叙用。
一个炊事员,一个放映员,摇身一变成了亲切的掏粪兄弟。
从明天开始一直掏到来年开春再恢复原职。
许大茂此人作为主谋,惩罚更大,直接罚了半个月工资,这次恐怕连年都过不好了。
这还是在易中海不断努力下,才让厂里做出这种决定。
然就凭他们两人的行为,掏粪的活也轮不到他俩干。
毕竟掏粪源也是在体制之内,吃国家饭碗,工资也不算低,足足有二十二块钱,也只比一级钳工少了三块五毛钱。
掏粪不需要多少技术,只要你忍得住味儿,力气够大都能干。
多少人挤破头皮还拿不到这个位置,可是让这俩人占上位了。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在监督人员的催促中光荣上岗了。
两人一人手举一个粪叉,用毛巾将口鼻捂的严严实实,但依旧阻挡不住五谷的芳香。
这是个大型轧钢厂,厂里人数也不少,足足有上万人,可想而知,每天来上茅子的得有多少。
如果疏通不及时,很容易就将下水道口堵上,在粪坑里堆成一座座小黄山。
鉴于两人今天第一天上岗,厂里在田大力的建议下,为了锻炼两人,故意让之前那个掏粪工一天没掏,专门留给两人享用。
“田大力,我曰你乃乃!”
傻柱背上背着粪桶,看见面前壮观的景象,早上吃的饭直接吐了出来。
旁边许大茂比起傻柱更是悲催,偌大的厂子居然只有一个粪桶,也不知道田大力这家伙偷来一个粪篓子让他背上了。
粪篓子和粪桶不一样,用比较粗的枝条编织而成,四面八方都通风,一个眼一个眼。
这最多装点干的,稀的可装不了。
“一定是田大力的诡计!他肯定早有预谋了!”
“你踏马还有脸说,老子一粪叉给你叉粪坑里!”
“别他娘的搁这哔哔,赶紧干活!”
监督员捂着鼻子催促道。
这地方是挺臭,一般人能在这儿一个小时就算牛逼了。
两个人举着粪叉,在茅坑里翻江倒海。
傻柱在前,许大茂在后。
也得亏这是在冬天,要是夏天这两人直接就不用活了。
呕!
yue……
傻柱那边还好说,起码有个粪桶能够解忧愁。
许大茂背上背着个粪篓子,可就难受多了,一边往里铲,一边往下漏。
“嘿!你看那小子边走边屙,真恶心啊!嘿!”
“另一个也是,那黄汤都抹他脸上了,真机儿牛逼!”
“滚滚滚!离老子远点,没看见有仨人在这方便吗?”
傻柱哪受过这气,举起粪叉子就要往人家脸上搂,吓得这三位提上裤子就往外跑。
清理了半个上午,来来回回跑几十趟,才勉勉强强干一半活,不愧是公共厕所,这占地面积赶上一个车间了。
而这时,田大力像是故意的一样,身后带着十几个老爷们,一起解开裤腰带,各自找了个位置蹲下去。
为了这次行动顺利,田大力专门请自己同一车间的工友们吃了顿大餐,不吃饱根本不让走。
可以说,那顿饭从早上吃到半晌午,等到众人都憋的差不多,才把他们放出来。
哗啦啦啦……
当清理干净的粪池,瞬间又被堆满了。
“哥几个,我带人照顾你们生意来了!”
“草泥马的田大力,你不是人!”
“我弄拟莓啊!老子不就来拉个屎,骂人干嘛?”
傻柱许大茂脸色铁青,看着再次挤满的粪池,手中粪叉不自主微微颤抖。
人家来拉屎,总不能给人撵出去,更何况旁边还有个厕所监督员,还是厂里专门给俩人安排的。
最糙蛋的是这监督员的工资比他俩还高。
这多少是有点侮辱人了哈。
许大茂无法承受这份屈辱,拿着叉子默默绕到众人后面,想要展示一个开菊表演。
感受到背后一丝凉意,田大力扭头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这人就是欺软怕硬,一个眼神就把他给干软了。
没等众人离开,易中海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起来了。
“一大爷也来照顾……不是,一大爷也来拉屎啊!”
见到易中海也来了,田大力象征性地问候道。
易中海看着都是熟人,不由得摆摆手,说道,“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的傻儿啊,今天你就先委屈一下,我不是故意的!”
“嘿!您说这话我们就不爱听了,搞得好像我们是故意的一样!”
“就是就是,厕所就是给人用的。”
傻柱嘴角动了动,自己本来就要以后给易中海养老,端屎端尿自然少不了,所以也不会嫌弃。
这当儿子的,应该的嘛!
反而脸上还露出一股笑容,就要先给易中海那个坑位先打扫干净。
没想到刚过去一大爷就憋不住了。
噗呲一声,直接崩了傻柱一身。
田大力笑得很大声。
肯定是这老家伙昨天偷摸给秦淮茹送白菜着凉了。
不仅拉了泡稀的,这味儿可也是不小,直接把蹲在旁边的人给熏跑了。
傻柱欲哭无泪,看着坑里一片狼藉。
您这不是故意整我吗?
忙碌了整整一天,两人才勉勉强强完成工作。
傻柱累的跟个狗似的,都不忘记给秦淮茹带饭盒。
看着傻柱心情不好,秦淮茹也是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虽然现在傻柱工资还没自己高。
但起码还能继续接济自己不是。
只要傻柱少花点,自己家的日子照样和以前一样。
“傻柱,没事的,我相信你,你指定不是那种人。”秦淮茹憋着气说道。
不是她太做作,确实是这味道冲鼻子。
刚才傻柱回来没多长时间,院子里狗都被熏的嗷嗷直叫唤。
直到现在还在周围盘旋,久久不肯离去。
秦淮茹还故意给个傻柱一个眉眼,玉手在肩膀上捏了一下。
这可把傻柱激动坏了。
原来自己吃的苦没有白吃。琇書網
还是值得的!
傻柱激动的大口喘气,嘴里的一股味儿直接飙出来,秦淮茹实在是受不了了。
接过饭盒就冲到屋里吐了贾东旭一身。
“你个臭婆娘,往哪吐呢你?”贾东旭大骂。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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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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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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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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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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