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好生气,羽羽怎么能让别的狗亲,让别的狗摸。
好生气。
听到墨清羽偏冷的声音,他身子顿了一下,在墨清羽的软唇上咬的更重。
他亲的火热,掌心的灼热,似是要将人软化。
墨清羽压根就没想过容朔的反应会这么激烈,容朔又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掌心,捏的她很疼,毫无章法,充斥着他对她浓烈的占有欲。
他很坏,手故意掐着墨清羽的腰。
墨清羽一下子就软了,没点力气,只能任由他掌控。
“羽羽只能我亲,只能我抱。”他将墨清羽的唇吻的微微泛着红肿,他眼神又狼又欲,充满着对面前女人的疯狂爱意。
他眼睛还是很红,多了一丝的性感,他见自己的气息已经留在她身上,可是心脏还是好痛,好难过,快要窒息,不能呼吸了。ωωω.χΙυΜЬ.Cǒm
容朔头埋在她的脖颈:“羽羽怎么能让别人亲。”他咬她,肩胛上,又留下一个牙印,“羽羽,我心脏好痛,痛的快要死掉了。”
他呼吸很重,说着说着,下嘴的劲儿,越来越重。
墨清羽心疼的同时,又觉得好笑,她身上的痕迹,明明就是他自己弄的,自己不记得,怪谁?
她没想刺激他。
只是想让他看到这些痕迹后,是否就能够想起来那晚发生过的事情,两人的一点事情,结果,他是一点没想起,反而,醋成这样。
你疼,我不疼啊?
好几块地方都被咬破皮了。
瞧。
平时奶里奶气,就会撒娇卖萌打滚。
刺激一下,立马就换了一副疯狗样儿。
凶狠凶狠的,仿佛要将她拆之入骨,骨头都不剩。
明知她的弱点,他为了控制她,好让他为所欲为,直接就上手了。
但凡那点心机能用在别的地方,墨清羽也用不着用这种方法来提醒他。
容朔近乎癫狂:“羽羽,这儿,是不是也被别人碰过了?”他声音颤着,手指着一处,眼睛红红,浑身上下,紧绷的,似乎还下一秒,就要爆发。
容朔想到那个画面,他的手撑在床单上,忽而,指甲忽是变长,撕拉的一声,床单被他撕裂,露出了里面的棉。
“是谁,羽羽,那个男人是谁。”容朔又吻了下来,急切,沉重,委屈:“羽羽,你太不乖了,怎么能让别的的男人碰你,你是我的,我的。”
容朔他要占有她,她是他的,他不会再给其他男人任何机会,他的羽羽,只有他可以欺负。
墨清羽来一句:“你自己有没有碰过你不清楚?”
动作一顿。
容朔愣住。他不动了,呼吸屏住,他抬起头,眼睛红红,湿漉漉的看着墨清羽,他的唇嫣红,湿润,“羽羽...什么意思?”
墨清羽看着他,没好气的:“容朔,你以为你的身份隐瞒的很好吗?”她勾着唇,“要不是知道你是容朔,会让你睡我的床,整天对我撒娇?”
容朔莫名的感觉背后凉凉。
墨清羽声音微沉:“还不松手?”
容朔的气势一下子萎了,慌张失措的松开墨清羽,他眼睛好是无辜,可是看到雪白的皮肤上那些痕迹,他心虚了。
墨清羽的手腕上被容朔握住,许是力气太重,手腕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刚才那股架势,平时怎么不见你用,恩?”她抬手,捏住他的下颌,“就这么喜欢吃自己的醋,恩?”
容朔喉结滚了滚:“羽羽,我——”他握住她的手,奶声奶气的问:“羽羽,我给你呼呼。”
温热的呼吸吹过来。
墨清羽差点没忍住笑了。
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不过,要是被他发现自己有心软的迹象,他一定会得寸进尺。
容朔捧着墨清羽的手,就对着墨清羽的手腕,呼着气,他声音颤着:“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墨清羽淡淡回一句:“也不是第一次了。”
容朔哽咽。
他,他什么时候弄的?
他垂着眉眼,绞尽脑汁的想。
想了会儿,根本想不起来,他抬手,薅了薅自己的头发。
他泄气了,想不起来,垂头丧气的,又偷偷的瞄一眼儿墨清羽,雪白的皮肤,红梅绽放,像是用笔墨她身上作画,画了一处风景又一处。
然后,一下子,脑子里,突然就闪出了一些记忆碎片。
浴缸里,他心脏痛的浑身难受,羽羽好像出现了,然后他缠了上去,一个劲儿的抱着人撒娇,喊疼。
所以,他看到的那些痕迹,是他之前弄出来的?
他那个时候就已经暴露了。
然而,他依然还想千方百计的隐瞒自己的身份。
他怕不是个dei。
刨坑埋衣服就算了。
他还自己吃自己的醋,控制不住的想捶胸顿足,撞墙自闭。
墨清羽对身为狼的自己,根本就是知道他是真正的容朔,所以才这么纵容,才会对他这么温柔。
容朔莫名紧张起来:“羽羽,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变成这个样子。”他小心翼翼的解释,“羽羽,你别生我的气,原谅我,好不好?”
奶狗一下子上线。
再不道歉,他就完了。
容朔脑子转的特别快了,先前的傻白甜,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墨清羽眯了眯眼眸:“不好。”她笑着,“你也不看看你犯了多少错误。”
容朔眼睫颤着,缠上去,又抱住墨清羽,他这一次吻得特别温柔,亲在他刚才咬,啜的地方上,“羽羽,下次不敢了。”
墨清羽推开他,不让他亲,掐他的耳朵,捏他的脸,指尖在他腹肌上来回滑落,声音攻气十足:“跪好。”
容朔本以为自己道歉,墨清羽这般对他,她可能已经不生气,原谅他了,没想到,一下子从天堂掉下地狱。
容朔忍着那股子浑身不对劲,两腿一并,跪在了床上,他眼神湿漉漉,奶奶的看着女人:“跪好了,羽羽。”
墨清羽翻身下了床,短发及肩,锁骨的蝴蝶纹身,白皙小腿上的荆棘花,浑身上下,美的危险,迷人。她拿了什么东西,去了大概一两分钟,又缓缓而归。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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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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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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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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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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