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反手将三途整个人猛的掀飞出去,趁三途飞在空中的间隙,又一棍子狠狠的把他由上而下的砸在地上。
三途整个人被砸在地上,地面都出现了碎裂的迹象,他顿时又口吐鲜血起来。
现如今,他已经浑身沾满血迹,额头和身上的血流淌至全身,整个人跟刚在血水里泡过一样。
被鲜血侵蚀过的勇士才能重新拿起沾满仇恨的刀,拔地而起,复活重生。
三途不甘心,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一步一步的用手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他整个人摇摇晃晃,摇摇欲坠的站不稳,感觉就像一副烂掉的骨头架子。
只需要一阵风,它就散架了,可见此时的他有多么脆弱。
封生可不管那些,又是一棍子,这次直接砸在他的膝盖上了。
三途疼的直接单膝跪地,这还没完,封生又是一记摆拳打掉了三途的几颗牙。
被再一次打飞三途已经彻底无力再站起来。
只能奄奄一息的喘着气妄想继续活着,但苟且偷生的他嘴角还咧起一丝微笑,一丝不明的微笑。
封生不屑道:“看看现实吧,你这狗日的怎么这么抗揍啊,不过要不了几下。”
“你就会死,你所谓的“王”,在我眼前,也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封生棍子接连的打击让三途的身体再一次不断的受到重创。
三途并没有说话,甚至连一丝的嚎叫都没有发出,只是脸上一直挂着病态的笑容。
周围的人都感觉这家伙疯了,从这场暴力的凌辱中,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求过饶,亦或者有所作为。
兴许他明白自己求饶也没用,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咧起凶狠的嘴角,呈现出惨烈的微笑,以示自己身为王的追求者最后的傲骨,也不让封生心里好过。
封生心里确实不好过,但也顿时感觉来了兴趣,被逗的哈哈大笑。
这就是所谓的尊严,信仰吗?
还真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强大许多啊!!
封生:【游塘,你说说这家伙还能撑多久啊。】
游塘:【不知道,但我感觉你这样下去他会死啊,要杀不能给他来个痛快的吗?】
痛快的?那可不太好啊。
他是个极致的疯子。
他享受那种明明看似毫无胜算却能碾压对手的快感。
他喜欢那种把所谓的信仰之上的人的内心中的尊严一点点碾碎的感觉。
他是疯子,他不需要追求所谓的“成功”,他要快感,要追求自由。
封生,一个要自由不要命的男人。
他要的自由,是随心所欲,是无人能敌,统一地下的自由!
眼前这个三途阻挡了他的自由,如果不让三途彻底屈服自己,他恐怕感受不到随心所欲了。
封生饶有兴趣的挑挑眉,突然伸出手把三途的嘴角猛的一扯。
这一下把原本马上疼晕过去,一直苦苦支撑意识的三途疼的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但他忍住了,死死的咬着所剩无几的牙齿,闭着嘴。
他怕流血过多而死去,怕看不到自己的王登上殿堂,怕自己发出惨叫,让眼前这个凌辱自己的男人获得快感。
封生不耐的嘟嘟嘴。
妈的!
这小子,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硬啊,硬骨头他见的是不少。
无论是在华夏当龙头的时候,还是在东瀛当不良时都见过不少。
但只要手段狠辣,不留情面,再硬的骨头也能给他打的软下来。
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硬的骨头了,都快死了,还不求饶。
封生明显是低估了三途对王的偏执,那种偏执,那种追求是变态的。
就如同封生追求的自由一样。
封生俯下身子,伸出一只手紧紧捏住三途的耳垂,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
“三途,笑啊,你不是很爱笑吗?怎么不笑了?”
“怎么?不能像狗一样的大笑吗?你不就是条狗吗?一条被八岁小孩弄烂了嘴,还笑吟吟的讨好别人的可怜狗。”
“你自认为自己不怕死,能忍,但你不知道,你就是条没人要的狗,你的主人,所谓的无敌的mikey。”
“我会把他狠狠的踩在我脚底下,让世人都明白。”
“这个时代,没有谁能称王,如果非要有一个王的话。”
“那皇冠,必定会戴在我头上。”
三途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眼神里出现惶恐和震惊。
他感觉到不可思议,眼前这个叫做封生的男人。ωωω.χΙυΜЬ.Cǒm
他是怎么揣测到自己的心理的?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和mikey之间的事,以及自己对mikey的执着的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三途自打出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恐惧。
他有点畏惧面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心理变态,神秘无比的少年了。
封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眉宇间都写着雀跃。
因为他看到了三途眼里对自己的畏惧,虽然不多,随后使劲一捏。
“咔!”
他不再管三途的死活,缓缓地站起身来,不急,有的是时间折磨你。
封生无奈的伸了一个懒腰,转身一棍子甩出去抽倒了想要上前偷袭的阿呸和阿帕。
“两老六。”
飒也和内保也见状也纷纷变得迟疑起来,封生一棍子便可以甩飞这两人,足以可见他的臂力之恐怖。
再结合封生之前的战斗力,这会儿就算他两上去了也只是送人头了。
他们是想救人,但他们不傻。
飒也凶巴巴的质问道:“你这混蛋到底是谁啊?干嘛与东万为敌?是爱美爱主的人吗?”
封生轻蔑一笑,反问道:“如果我是爱美爱的人,那我干嘛还要攻击他们啊?”
飒也呆了一下。
是啊,他确实也攻击爱美爱主的人了,那他到底是哪边的啊?
场地被千冬搀扶到前面,场地松开千冬,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臂,递给他们眼神示意他们先行撤退。
然后独自一人挡在封生面前,披着带血的散发,整个人浑身尽显英气。
“不管你是谁,如果你想伤害东万,那我一定会尽全力阻止你。”
小手还在背后不断的挥着,示意大家赶紧走。
可在场的东万众人没有一个人撤退,反倒爱美爱主的人慢慢的挪动着脚步,一步又一步的撤离着。
封生冷哼一声,扭头道:“三途·春千夜,还是多学学你妹妹吧。”
“今天你若大难不死,以后我还是希望能在对局中遇见你。”
说完,封生便径直准备离开,掠过场地身边时,明显能感受到场地的身子一紧绷。
封生不由得笑出了声。
“如果单单只有一腔的热血和中二的兄弟情的话,那必然是出不了头的,永远只能待在地下。”
“还妄想着称霸整个东瀛,组织会扩大,是需要钱的,面对更强大的敌人你们该怎么办?”
“嘴遁吗?”
“这……”场地想要反驳,可他却反驳不了,封生说的话不无道理。
对啊,组织迟早要扩大要有更多的成员加入进来,那组织里鱼龙混杂,不受控制也是必然的。
到时候该怎么办?
还需要坚持心中的兄弟情吗?万一他们出现分歧了怎么办?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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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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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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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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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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