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看见哈利总是一个人低着头匆匆地挤过人群,身边不见了叽叽喳喳总是说教的赫敏和大声抱怨的罗恩。xǐυmь.℃òm
安德莉娅没能在诺薇那找到那本日记,但她假设如果那是……人的,那么他最针对的一定是哈利·波特。
只要有那个人在,霍格沃茨就永远不可能宁静。
有一回她又看见哈利一个人走在路上,他的表情有困惑,有烦躁,安德莉娅经过他的时候,小声的说了一句,让他不要一个人,小心霍格沃茨出现的异常。
安德莉娅发誓她在哈利的脸上看到了震惊,疑惑还有警惕。
很好,看来已经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出现了。那么,这个时间,出现的是什么来着?她怎么记不起来了?
她没把日记本的事告诉德拉科,就像卢修斯不会轻信德拉科一个小孩子的话而改变对那个人的效忠一样,但她只是不想德拉科在这件事情里感到为难。
最近德拉科和哈利的关系才有了一点改善,她不想因为日记本的事再让他们的关系发生不好的变化,所以安德莉娅并不想德拉科掺和到这件事来。
安德莉娅没办法抽出更多的时间来关注哈利的情况,诺薇变得更加严重了。
她总是抗拒她的靠近,一旦她提出要将她送去医疗翼就会得到她疯狂的拒绝。
最近哈利一行人的行踪越来越难以捉摸了,安德莉娅很难在公共场合看见他们,偶尔看见几次也是行色匆匆。
很快她的心思就被另一个人勾走了,弗雷德最近总是离开他的兄弟,一个人跟在她的身边,像个跟踪狂一样每节课下课准时地出现在她的教室门口。
“弗雷德,你最近很闲吗?”在一个星期五,她终于找到机会和弗雷德说了这件事。
弗雷德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小心地措辞:“听说最近马尔福和哈利关系不错。”
没错啊。“怎么了吗?”安德莉娅问。
弗雷德抓了抓后脑的头发,看着安德莉娅眼底的青黑,她看上去休息得不好,“你、你不要太在意,他还太小。”
他还是觉得安德莉娅和马尔福的关系很亲密,他认为因为马尔福最近花了太多的时间和哈利纠缠在一起,导致莉娅看上去有些魂不守舍的。
安德莉娅的表情更茫然了。她该在意什么?什么太小?
“呃,嗯……”弗雷德突然没话讲了,他们还站在离教室不远的地方,来来往往的好多人可以看见他们正在说话。
乔治不知道从什么角落跑出来,拉着两人进了静谧的角落。
在双胞胎兄弟给他的暗示和鼓励下,弗雷德大胆地问道:“你这周末有空吗?”
周末?安德莉娅想到老师说他已经到了英国,这周末在霍格莫德刚好见一面。她面带犹豫,“这周末有些事要做怎么了吗?”
“没事,我随便问问。”弗雷德的劲一下就泄了。乔治和他说周末把安德莉娅约着一块到霍格莫德去玩,现在他只能绞尽脑汁地想这周末她到底会做什么。
“好吧,下次再约。”乔治迫不及待地想把他的兄弟拉走,再不然弗雷德就可以追问安德莉娅周末到底和谁出去,出去时约会吗?
这显得他像个痴汉似的。
不过现在只能他们俩兄弟起去霍格莫德了。
星期六的一大早,弗雷德无精打采地被乔治拽着胳膊从佐料笑话商店走出来,连恶作剧都不能让他打起精神来。
“嘿,兄弟,你看……”乔治突然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
弗雷德顺着他说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一闪而过的袍角,不过披着黑色长发的熟悉背影让他一下激灵过来。
她看上去步履匆匆,像是着急要见什么人。
弗雷德眉头一皱,不自觉地抬起脚跟在她的身后,乔治没办法,也不能大声地把他叫回来,只能跟在弗雷德的身后一起去了。
他们跟着安德莉娅一直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就跟丢了人,这条路是通往尖叫棚屋的,他和乔治偷偷去过几次,肯定是这里——可是现在却找不到它在什么地方了。
这个地方肯定有古怪。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
弗雷德着急地在原地转圈圈,为什么安德莉娅要在尖叫棚屋何人见面,如果这里的古怪是对方搞的鬼,那么对方一定有很强的魔法,安德莉娅对上他会不会吃亏。
弗雷德的想法安德莉娅是无法知道了,她知道有人在身后跟着她,不过她放任不管,如果真有什么人随她闯进来,那么不幸的一定是对方。
安德莉娅裹着厚厚的斗篷进入尖叫棚屋,一个金发蓝眼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已经在等她了。
两把椅子,一张桌子,还有两杯热腾腾的茶。
“老师?”安德莉娅举着魔杖不确定地问,上次见面盖勒特还是个一百多岁风烛残年的老人,现在……
“别这么惊讶,要知道巫师有很多方法能使自己保持年轻。坐吧。”盖勒特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示意她坐过去。
屋里暖乎乎的,大概是盖勒特施了魔法的原因,安德莉娅解开袍子坐下。
“您怎么突然来了英国?德国那边不是还有一部分叛逃的圣徒还没有处理完吗?”安德莉娅问道。
金发男人轻轻勾起嘴角,深邃的蓝色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他缓缓说道:“我唯一的学生疑似遭受到黑魔法的侵袭我怎么能放心的下呢。至于圣徒有诺曼看着,暂时翻不了什么大风浪。”
安德莉娅微微低下了头,眼角酸涩,心中感动,但还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也许不仅仅是为了我吧?”
呵。盖勒特脸上笑意更浓,他抽出魔杖,说:“让我先为你检查一下。”
安德莉娅乖乖坐着,任由对方的魔杖冒出一打白色的咒语在她身上检测来检测去,不一会,盖勒特收回魔杖,脸色显得有些凝重。
“果然……黑魔法的痕迹很重。”他低声说道,“不过,特效缓和剂就能解决你的小毛病。”
“说吧,你还有什么事是信里不能告诉我的?”盖勒特接着问。
“丢失了一本日记本,我到处都没能找到它……是伏地魔留下的东西,我的朋友变得很不对劲,我猜东西是被她拿走的……她很虚弱,记忆变得很差,经常不记得做过什么……”
“听起来像个一忘皆空或是夺魂咒。”盖勒特皱起眉头,“也不排除是什么黑魔法物品。”
安德莉娅低着头,右手紧握着魔杖,左手不自觉的把着杯沿轻轻的摩挲。
“老师,会不会……有没有可能一本日记会魔法呢?”安德莉娅说。
这么多天,她的脑子里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她从德拉科那里听过,哈利曾经在七年级的时候在霍格沃茨的一间密室里意外毁了一个带有黑魔王印记的东西,东西毁掉的那一瞬间就好像是黑魔王亲临一样恐怖。
她还听说伏地魔曾今重重地惩罚过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那是他最衷心的手下,是因为什么呢……一个伏地魔在‘死亡’前曾经交由她保管的东西。
那么,作为曾经伏地魔信任的手下之一,万一卢修斯也有这样一件东西呢,卢修斯不知道它的价值,而为了逃避魔法部的搜查选择陷害给韦斯莱一家……这么看来,似乎一切都说的痛,就是这么阴错阳差,东西落在了她的手上,事情也许会像上辈子一样发展……
“嗯……你让我想到了一样东西,一个连我也不敢随意触碰的东西。”盖勒特把魔杖抵在脑门,慢慢地抽丝剥茧,想到了曾经和阿不思未完成的愿望。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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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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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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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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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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