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有长短,缠绵也有尽时。
别墅二楼,一间宽敞的主卧内,叶军浪与花解语在床上相依。
这场持久旷远花开数度的战斗终于是消停了下来。
细数两人的战斗路线,倒也是辗转多地,先是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爆发,意犹未尽之下来到了楼梯口,一路而上也不消停。
最终则是进入了花解语在二楼休息的这间主卧室。
再一看窗外面,天色都已经朦胧亮了,可见这场战斗之持久。
主要叶军浪也是憋了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畅快淋漓的缠绵时刻,至于花解语她多年来一直单身,单身期间也是洁身自好,但她的年纪却又处在一个女人最为成熟的阶段,一旦那股情感被诱发而出,也是极为疯狂的。
叶军浪摸出一根烟点上,说实话,这会儿从那种吞没理智的狂热中冷静下来后,他都感到不可思议,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跟花解语的关系走到了这一步。
这真的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当然,以着花解语那股风情万千的风韵以及极度的成熟性感,要说他没有丝毫的心动也不可能,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不可避免的都会有点想法。
但在今晚之前他还真的没想过会跟花解语之间会发生点什么。
他看出来花解语身份的不简单,也看出来花解语绝非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他心中感激花解语对他的诚心,至于更进一步关系的发展还真的是没去想过。
仿佛是命运捉弄人一般,偏偏今晚却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在想什么呢?”
花解语依偎在叶军浪那宽大的胸膛上,她似乎刚刚从那直达巅峰的美妙之感中回过神来,眼眸睁开后凝望着叶军浪,眼中闪动着丝丝柔情。
“没、没想什么……”叶军浪看向花解语,他想起了什么般,深吸口气后说道,“花姐,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你是不是觉得我也挺混蛋的一个男人?”
“噗嗤——”
花解语一笑,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抱住了叶军浪,脸色微红着说道:“这又不怪你。其实主要在于我啦。你给我推拿的时候我就有种异样的感觉,比较这方面的事情我已经许多年未曾经历过了。是我一时间忍不住,加上你在我心中也不是那么讨厌,所以就想着放纵一回……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也不会因为这样就会赖上你让你负责什么的。”
叶军浪轻叹了声,煞有介事的说道:“唉,怎么听花姐的意思像是用过了就甩啊?那可真是让人伤心了。”
“讨厌!”
花解语捶了叶军浪一下,仿佛在回味着什么,末了笑着说道:“不体验还好,体验过后发觉自己以后只怕是离不开你了……你这方面的神勇不亚于上阵杀敌。这可是很让女人痴迷的哦。”
“花姐岂非也是跟脱缰野马一样,极难驯服?”叶军浪眨了眨眼。
“最后还不是被降服了,哼。”花解语哼了声,她稍稍翻过身去,原本挤压在叶军浪身上的那片如峰高耸立即呈现出了全貌。
如雪涛汹涌,起伏波荡,入眼处尽是一片雪白肥腻,难得是还极为的傲挺。xǐυmь.℃òm
叶军浪看了眼,顿感稍稍消停下去的那股热血隐有死灰复燃的趋势,或许唯有亲自采撷过才知道,当中的诱人魅力简直是让人不可自拔的沉沦。
花解语注意到了叶军浪的目光,脸色微微发烫,当即把一袭薄被从叶军浪身上拉了过来,覆盖再身,没好气的说道;“还没看够啊?”
“美好的东西自然是百看不厌。”叶军浪老神在在的说道。
花解语瞪了叶军浪一眼,她将被子拉过来后,叶军浪上半身也就彰显而出,她看着说道:“你还真是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啊。”
“这都被你发现了。”叶军浪脸色淡然,眼中泛起了一丝追忆,自语般的说道,“这些伤痕对我而言,就像是一个个印记,一段段故事,一个个兄弟。”
“我还看到你腿上有个青色印记,那是纹身吗?”花解语突然问道。
叶军浪脸色一怔,他将右腿伸了出来,在他的大腿内侧的确是有个青色印记,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龙形形状,宛如一条青龙蛰伏,他说道:“你说的是这个?这个不是纹身,是胎记吧。说来也奇怪,一般婴儿出生都会有一些胎记,长大后也就消失了。我这个胎记却是一直存在。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就当做这个胎记是我父母留给我的礼物吧。”
其实知道叶军浪这个青色龙形胎记的人并不多,因为这个胎记是在他大腿最内侧,除非将裤子都脱下来才会看得到。
换言之,也唯有跟他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才会注意到。
叶军浪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因此整个人陷入到了沉思中,所以他没有注意到花解语此刻的表情脸色。
花解语盯着他腿上的这个青色胎记,眼眸中的目光几经变幻,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时间都看呆了。
花解语回过神来后,深吸口气,仿佛想要把内心中那股起伏波动的情绪给压制下去,她问道:“你从小就是个孤儿?”
叶军浪笑了笑,摇头说道:“不是。我是叶老头带大的,就是我爷爷。当然,我长大后也知道叶老头不是我亲爷爷,却也不妨碍我对他的爱戴与尊敬。我独立出来之后,叶老头也不在那个小山沟里面呆着了,如同闲云野鹤般的云游四海。反正我现在是联系不上叶老头,除非叶老头想找我的时候,他倒是可以联系上我。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他老人家一定是个很洒脱的人物。”花解语笑道。
“是啊,很洒脱……”叶军浪眼中闪过了一丝丝罕见的温情,笑着说道,“以前在小山沟里,可是没少挨过叶老头的揍,这老头揍起人简直是不遗余力。揍完了再把你拎到一个药桶里面泡着。至今想起小时候药桶里面那黑乎乎绿油油的草药药水还有那股味道,真的是很难闻。叶老头说这是为了不让我留下淤伤,等伤好了之后接着再揍,你说气不气人?”
花解语眼眸中精芒闪动,笑着说道:“老头子应该是个世外高人,他这是在为你打熬筋骨呢。古隐世家跟一些古武门派都有独门的打熬筋骨的手段,一些具有武道天赋的弟子从小开始就打熬筋骨,日积月累之下其肉身筋骨就变得强大无比。”
“世外高人个屁!你见过有世外高人夜里偷翻寡妇墙的吗?我跟叶老头比较过,山沟里张寡妇的墙头,他比我多翻了八次!”
叶军浪立马反驳说道。
……
叶军浪还是把花解语给吃了。
这也是有原因的,大家也看得出来,花解语有故意的成分,目的是想要确认什么,至于确认什么大家认真看就知道了。
这几天会在公众号发布花解语画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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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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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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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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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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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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