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小女孩儿也不需要什么圣诞老人。”
“你有我就够了。”
“我会实现你所有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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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青把洛笙一路抱进卧室,进门的时候顺手把门也带上。
洛笙被放到床上,小姑娘忧心忡忡地拿起他的手臂打量了一下,皱着小眉头焦急地问他,“有没有碰到啊?”
裴砚青乖顺地让她检查,笑着摇摇头,“没有。”
“下次不许这样了,伤口刚长好,万一裂开了怎么办?”洛笙有点儿恼,眉头皱着小声幽怨他。
“嗯。”裴砚青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浅尝辄止,很快分开。
“女朋友,现在是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吗?”他看着她的眸色微深,晕着不知名的情绪。
洛笙:“......”
小姑娘显而易见的颤抖了一下,可爱的要命。
“你之前欠我的债,是不是该还了?”裴砚青伸手在她脸上摩挲着,嘴角带着坏坏的笑,然后又逐渐下移到脖颈,直接顺着洛笙宽松的毛衣领口滑进去。
突如其来的一阵凉意袭到温热的皮肤上,洛笙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我欠你什么了?”小丫头咬紧牙关开始死不认账,像一只在沙漠里垂死挣扎的鱼。
裴砚青嗤笑了一声,“你现在是想赖账?”
洛笙怂唧唧地呆楞在原地不敢说话。
“行,那我给你数数啊。”裴砚青神色平静的看着身下的人,身体靠在她的上方,手还在她衣服里没拿出来,偶尔还要坏兮兮地摸来摸去,弄得洛笙全身都又羞又痒。
“之前趁着生理期故意引诱男朋友,有恃无恐,罪不可赦。”
洛笙:“......”
“明明知道我不能碰你,却天天晚上故意钻我被窝,还对我动手动脚,贪图我的美色却不肯负责,屡教不改,罪加一等。”
洛笙:“......”
“需要我给你讲讲细节吗?”
“不,不用了吧。”洛笙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被大灰狼拖入洞口的傻萌小兔子,完全没有挣扎的可能性,只能怂唧唧地认错,“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该仗着自己生理期就欺负你,看在我态度诚恳的份上,裴警官,你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了吧。”
“而且,我去出任务之前,是你自己答应的,等我回来,我想怎样,你都顺着我。”
洛笙:“......”
“昨天晚上也是你自己答应的,今天给!我!睡!”说着裴砚青低头在她嘴巴上狠狠亲了一口,“盖过章的。”
洛笙一把捂住他的嘴,气恼的小眼神儿瞪他,“你非要说出来干嘛?”
“这儿就我们两个,又没有别人。”裴砚青被她捂住嘴唔囔道。
洛笙躺在床上头发已经乱糟糟,像个小疯子,“那,那我是女孩子,我会不好意思的嘛。”
“好,不说了,那我们来点儿实际的。”说着裴砚青开始伸手在她身上的柔软处揉了一把,洛笙羞得眼睛都红了。
他带着小姑娘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处,洛笙的手恰好触碰到他浅蓝色衬衫的扣子,暗哑低沉的声音落在耳边,像是无声的引诱,“帮我解开。”
洛笙像是受了蛊惑一般,被他带着节奏,手逐渐下移,一颗接着一颗捻开了他的衣扣。
最后一颗纽扣解开的时候,裴砚青不急不忙地将衬衫完全脱下,肌理分明的胸膛,之前挨过一颗子弹的位置还留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伤疤,那是洛笙无数个日夜最忌惮的地方,她总是会想起那一年暗无天日的日子,即使过了这么久,那一年的惊慌和害怕也依旧没有完全淡出她的世界。
裴砚青温柔地握着她的手按上自己的喉结,他的气息不是很平稳,有些许紊乱又要命地诱人,“给你摸摸。”
洛笙柔软的小手覆上他的喉结,轻轻摸了摸那块奇奇怪怪凸起的部位,两人没有发生实质关系之前,她对那个地方总是很好奇,但是他说什么也不肯让她摸,说会出事。
洛笙笑嘻嘻地一边儿摸一边儿伸着小爪子挠了挠,“它为什么会动啊?”
裴砚青眯眼看她,喉结也跟着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因为太喜欢你了呀。”
洛笙:“......”
这又是一个什么神奇的新世界吖!
裴砚青又带着她的手一路往下,女孩子柔若无骨的小手划过他的胸肌腹肌,她的指尖儿微凉,轻轻地滑过他炙热的皮肤,留下让他贪恋不已的温度。
最后她的手停下的地方,是他心脏旁边被子弹穿过留下的那道伤疤。
洛笙手指微微收紧了半刻,她定定地盯着那道疤看了一会儿,这才敢展开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当时,是不是很疼?”
“这么久了,我都快不记得了。”裴砚青声音沉沉地说道,漫不经心,好像当初那一枪根本就不是打在他身上,“都过去了,别想了,我们现在好好的就够了。”
洛笙眼眶逐渐湿了,想起当初被叫到医院去的那天,她签了一张又一张的病危通知单,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相信他就好了,相信他不会骗她,会好好的活下去,会为了她努力扛过去的。
她当时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什么也不敢听,什么也不敢看,像个行尸走肉一般一次又一次在医生焦急的脚步和眼神中写下自己的名字。
除了相信他,她什么都做不了,那种无力感至今想起来都让她害怕。
那一年,她过的太苦了,睁眼闭眼都是漫无止境的等待,不知道他是不是活着,也不知道他什么什么才能回来。
还好,最后她还是等到了,等到他回到她身边,还能摸摸她的头,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给她擦眼泪,告诉她别怕,他在呢。
“怎么又哭了?”裴砚青见小姑娘眼角滑下泪滴,手忙脚乱地用手背帮她蹭掉,声线温柔无奈,真是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洛笙胡乱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脸颊圆鼓鼓地冲他奶声奶气地吼道,声线带着哭腔,鼻音也很重,“你这个直男懂什么?”
裴砚青:“......”
小姑娘小鼻子抽搭了一下,又眼睛看着他补充道,“没听说过吗,女孩子都是水做的。”
裴砚青手从洛笙后背用了一下力把她翻了个身。
两人位置颠倒了一下,洛笙现在在他上面,整个身子都软乎乎的,完完全全趴在他身上。
“早就不疼了,当时也不怎么疼的...因为一心想着回来见你,就没心思想别的了。”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不急不缓地嘴里吐出来,却字字句句都镌刻在她的心上,灼烫着她的灵魂,锥心刺骨。m.χIùmЬ.CǒM
洛笙脸颊侧贴在他伤疤处,一滴眼泪顺势落下,恰好顺着脸颊滑落到那处疤痕,“可是我很疼。”
“裴砚青,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很厉害很厉害的。”
“小时候我就是自己一个人,照顾我外婆,就觉得,以后我也可以。”
小姑娘一边儿哭一边儿把脸更深地埋到他的胸口,完全沉浸在情绪里出不来,“但是怎么办,我现在,好像离不开你了。”
裴砚青无法,只能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乖,不哭了,我哪儿也不去,也会努力实现你的愿望,岁岁平安。”
“说好了保护你一辈子的,不会食言,你信我。”
“嗯嗯,我一直都相信你,从来没有不信过。”洛笙一边儿抽抽嗒嗒地哭一边儿嘴角勾起一抹漂亮的笑,好看得耀眼。
裴砚青见终于把人哄好了,心才算是落回去,女孩子的心思真的是跟男生完全不一样,可能只是一点儿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说哭就哭了,但是又特别好哄,只要抱抱她,或者在她耳边安慰她几句,马上就会雨过天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神奇的生物呢。
他的小公主真的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洛笙小脑袋从他胸膛出抬起来,大眼睛湿漉漉圆溜溜地看着他,不自觉惹人心软。
裴砚青看着她柔声道,“亲亲它吧。”他带着她的手覆在那块儿伤疤处。
洛笙愣了一下,然后很听话地低下头在块儿指甲盖大小的伤口处亲了亲,她的吻温柔虔诚,像是羽毛落到水面上,让人心都瞬间化掉。
“它已经得到过天使了的亲吻了,以后就再也不会疼了...”裴砚青笑着摸摸她的脸,声线浅显,让人完完全全沉浸在他的温柔里。
“我的公主也不许再为它掉眼泪了,可以吗?”他轻声跟她商量。
洛笙牙齿咬住下唇,心里是说不出的动容,“嗯嗯。”
“那,笑一个?”裴砚青笑着哄她。
洛笙非常乖巧地嘴角轻扯,瞬间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颜,温柔可爱,像是春日初生的第一朵潋滟桃花,就这样猝不及防开在他的心尖儿上。
裴砚青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真乖。”
话音刚落,他就直接用手轻轻扣住着她的后脑向下,两人双唇贴在一起,温热的触感像是电流顺着唇瓣传入四肢百骸。
裴砚青一边儿亲她一边儿含糊道,“哭也哭完了,该办正事了。”
......
洛笙这次完全没有任何犹豫和顾及,他毫无保留的爱和守护,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卷进了她纷乱失措的心里。
再多防线在此时此刻也一一失守。
窗外飘落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室内却温暖如春,黄昏的灯光幻化成滚烫粘稠的糖浆,在他们身上焦灼着,又从他们不分彼此的缠绵中缓缓流淌而过。
空气中所有暧昧的呼吸声和深重的喘息声都变成了彼此纠缠的牺牲品,难以言喻的热度在这只有彼此存在的世界里节节攀升,不可控也不愿控。
洛笙趴在他身上眉头紧蹙,深重的喘息声夹杂着暧昧的痛呼,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和他的衬衫长裤层层叠叠落到一起。
伴随着肩带断裂的清脆声响,就这样,一场肆无忌惮的熊熊烈火被点燃在着漫漫长夜里。
“别...轻一点儿啊。”洛笙呜呜咽咽地嘟囔了一声,像是溺水的鱼在做最后的挣扎。
红晕爬在她雪白的背脊,低哑缠绵的沉吟声接连不断地被撞碎在这昏黄灯光印衬下的漫漫长夜,响彻在角角落落,也无声无息地渗透进两人的灵魂深处。
无数个亲吻的瞬间此刻被折叠到一起,或惶恐,或喜悦,或愤怒,或虔诚。
他们一起走过很多年的青葱岁月,年少相遇,在最好的时光守护了彼此的青春。
两个挣扎在黑暗边缘的人朝着对方伸出手,用最温柔的力量将对方拉出深渊,许了彼此一场双向奔赴的浪漫约定。
此后经年,不再有痛苦与挣扎,也不再有逃避与惊慌。
因为不管还有多少个日夜星河,我都会陪伴在你身边,和你用一生谱写一曲以爱为名的赞歌。
窗外的雪花徐徐飘落,室内的灯光纠缠着空气中暧昧的呼吸声温柔地照拂着大地。
裴砚青正在心爱的女孩儿耳边儿温柔深情呢喃着:
“宝贝,从前,我一个人在一条很长很黑的路上,走了很久很久。”
“都不知道要去哪儿,对生活也没有期待。”
洛笙亲亲他的眉眼,温柔地用鼻尖儿蹭蹭他的,像是无声的安抚。
“但是你知道嘛,和你在一起之后...我觉得我找到家了。”
【作者题外话】:不知道会不会被封,虽然但是,还是快看为上计,呜呜呜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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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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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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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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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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