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武道和普通功夫真的不在一个层次。
没有明说,江夜随口道:“你就当我是吧。”
不过文静这个姑娘很兴奋,根本就不在乎江夜厉不厉害,在乎的是江夜居然真的来救她。
想了想,她又说:“江夜哥,我以为我们两个非亲非故,你不会因为我过来救我呢。”
江夜很认真,实话实说道:“这件事本来就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管了这件事,挡了他们的财路的话,他们也不会想要绑架你来要挟我,所以这件事不是你的事,很大程度上是我的事……”
“哦……”
文静显然对江夜的回答不太满意,她要听的不是这个,而是江夜真的是为她而来这样的话。
有些失落,可毕竟是事实。
江夜说完后,文静就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了。
转头看着计谋,一改之前的奔逃态度,而是雷了计谋一拳,这般道:“喂,你刚才还挺勇敢的呀!不错不错。”
胖子一听,居然被文静夸奖,那叫一个兴奋。
抹了抹鼻头,自信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你胖哥,别看你胖哥我一身肥肉,那胆子是实打实的肥,为了你,别说和这些地痞流氓做对了,就是让我去死,老子眉头都不带皱的。”
当然是吹牛逼了,文静也没当真,只是笑了笑说道:“谢谢了…”
走了一路,福门的夜已经进入了深夜十一点,路上的人已经不多了。
几个人走在路上,文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抬头问江夜计谋两人道:“江夜哥,你们不是要准备去祁连的马王山吗,这下下了车,咱们还怎么过去呀。”
江夜则早就想好了应对方案,随口说:“只要想去,怎么样都能过去,今天天色有点晚了,我们找个酒店先住一晚上,明天在福门市内租一辆车,我们开过去就行。”
“你会开车吧。”说到这里,江夜侧目瞟了一眼计谋问了一句。
计谋点头:“那有什么难度,驾照早就拿了,老司机了。”
“ok!”江夜点头,“那我们换着开,普通火车还有十几个小时路程,开车最多八九个小时,明天我们还是能到。”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接着一行三人就去到了一家普通酒店,订了两个房间。
分房间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趣事,三个人两个房间,按照排列组合的方法,那就有三种分配方案。
按照胖爷的意思,最好的分配方案就是江夜独自一间,他和文静妹子一间,那简直就是完美分配。
不过都没等他把这个提议说出来,就被江夜抓着衣领给带走了:“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刚见面就想跟姑娘睡,省省吧你。”
最后被江夜义正言辞的带到了隔壁房间,于是两个大老爷们就这么将就了一个晚上。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几个人这才起来,租了一辆普通的雷克萨斯越野类型的,一天也就两千块钱,这花费对现在的江夜来说完全就是毛毛雨。
又在文静面前炫了一波富,几个人这才继续旅途,出发往祁连方向赶去。
路上没有多少可说的,江夜和胖子两个人互相当司机,一个人两个小时的开,一路开到了祁连市区。
因为是建在山脉附近的城市,所以整个祁连的平均海拔都颇高,温度比在福门的时候低了好几度,到祁连的时候是晚上七点,下车的时候就连江夜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把外套给穿了上来。
这次的目的地是文静在祁连市的家。
本来江夜是不想再去其他地方叨扰,但是文静着实邀请得厉害,而且说她们家里是医疗世家,很想和他交流一下医学上的经验,被他们这么说了,江夜才同意去他们家吃一顿饭。
那是在一个普通的电梯公寓,房子蛮新,应该搬过来才不久,按了门铃之后,开门的是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开门的第一刹那,文静就蹦跳着跑到了中年人面前,大声的说:“老爸,我回来了。”
那就是文静的老爸了。
经过这一两天时间的接触,江夜发现文静的实际性格和她的名字不太一样,名字文静,但是性格却十分开朗和活泼,面对她爹,也几乎是蹦跳着跳进了他的怀里。
中年人看到文静回来也很高兴,两个人拥抱了一阵过后,才终于看到江夜还有江夜身边的计谋。
江夜还好,但是计谋这个胖子,怎么看怎么猥琐,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家里有个姑娘,还是个漂亮姑娘,任何当爸的防男人就跟防狼似的,文静她爸当然也不例外。
果不其然,在看到江夜和计谋后,中年人眉头一皱,询问文静说:“小静,这两位是?”
“爸,我给你介绍一下。”文静倒是大方得很,指着江夜和计谋道,“这个是江夜哥,这个是计谋哥,我们是在车站认识的。”
“车站?”一听这个,文父更觉不对劲了,“哪个车站,燕京车站?”
得到文静肯定的回答,文父更加不放心了,这什么概念,车站认识的人,才两天的交情就往家里带,这姑娘的心是得多大。
看出了文父的不高兴,文静马上说:“爸,你不用担心,江夜哥他们两个都是好人,在车站的时候有骗子想骗我钱,是江夜哥帮我的忙帮我止损的,而且人家江夜哥也是学医的,还是老中医,昨天车上有个病人突发脑淤血,省上的专家都没有办法,是江夜哥把人家治好的。”琇書蛧
果不其然,一说起中医方面的事情来,文父就自主来了兴趣,特别是昨天的突发脑淤血的事情,就连他都觉得很神奇。
“你确定,突发性脑淤血是他治好的?”
“那不然呢?”文静睁大眼睛说,“我当时就在身边,我帮的医。”
“这……”
文父有点不敢相信,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老中医,更加知道脑淤血这种半外伤半内伤的病很难通过中医的手段去治好。
慢性的还好,中药调理还能慢慢调理恢复,但是急性的脑淤血,突发性的脑淤血,要命只在半个小时之间,哪里是他们中医能治的。
可是既然自己女儿都这么说了,文父也没有理由去怀疑去不信。
听了文静的话,文父还是把江夜和计谋两人领了进去。
只是果不其然的,两人在沙发上一落座之后,热水都还没有喝上一口,文父就凑过来问这问那来了。
主要目标是江夜,他说:“小伙子,我听小静说你是学习中医的?哪个学校?和小静一起的吗?”
江夜听着,随口回应道:“文叔叔,我想你误会了,我和文静不是同学,我也没有系统性的去学习中医,只是小时候我母亲开药铺,我一直跟在她身边帮忙抓药,耳濡目染的就学习了一些。”
文父点头,他晓得中医博大精深,很多真正的高手都在民间,中医讲究师承,如果江夜的师父在业界大名鼎鼎,那江夜有不错的医术那也能理解。
“不知道令母叫什么名字?”文父只是好奇的问。
江夜摇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不好意思叔叔,我母亲现在已经带发修行,在苏城城外清修,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不过我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医,并非什么神医。”
“那你昨天帮忙治疗的突发性脑淤血的医理是何,可否说来听听?”
涉及到中医,文父就跟好奇宝宝似的不停询问。
一是咋弄清楚江夜是不是真的有那金刚钻,二来想要搞清楚他是不是个骗子要骗自己女儿。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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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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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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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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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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