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把三千甲卒分成六个营,每个营分成五个连,每个连分成五个排,每个排再细分成两个班。这样细分后以班为单位进行训练,每天吃喝拉撒都在一起。而且还实行惩奖制度,每个连都有一面红旗和一面黑旗,在每天傍晚的团战时,谁第一名有红旗,谁垫底只有黑旗在等待他。
在这种制度中,每个甲卒都拼了命的训练,谁也不愿意得一面黑旗,那就太丢脸了。北堂令歌还会时不时给他们洗洗脑、传传道,使得他们更加忠心更加听命。就在这样的氛围中,北堂训练了他们十多天。效果显而易见,团队合作已经有了一定默契,不会像刚开始那样各自为战。
虽然这十多天的训练有了些成效,但北堂令歌依旧训练团队配合。他清醒地认识到,个人的勇猛只是一时的,只有每支军队都勇猛,那才是长久之道,也是横扫天下的基石。
训练是单调枯燥辛苦加汗水的,三千甲卒每日都这样度过。可是他们感觉不到,因为他们除了训练吃饭就是睡觉,没有时间想别的,北堂也不会给时间他们想别的。
询修的密信送到工宫时,北堂令歌还在军营中,于是小荷就急匆匆的把这份密信送到军营里。当北堂看到询修的密信后,突然灵光乍现。立即把六个营长叫来,吩咐道:
“本王已经找到一件事给你们做。每天的训练固然卓有成效,但是不经历鲜血的检验,这支军队就是闭门造车自欺欺人。因此本王令你们马上点击自己的队伍,立即向北苗郡城过发。”
“末将遵命!”六个营长激动的回答到。
经过三天两夜的急行军,北堂令歌带领三千甲卒准时到达了北苗郡城外,潜伏起来。就立即派信使送信给询修,信使回来后又把询修在度达县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北堂听过后,对询修的办事能力大加赞赏,令亲卫在外迎接询修,并立即带来见自己。
有了北堂令歌在此坐镇,询修信心大增。他拜别了北堂后,大张旗鼓地向郡城而去。带着五百亲卫甲卒,羁押着安家父子来到郡城门前,张辅事先得知的情况,特意在城门前等候。简单的寒暄过后,一行人快速向郡府衙门而去。
羁押着安家父子的囚车在郡城内大摇大摆通过,许多民众也纷纷在大街两旁驻足观看,不时互相低声议论囚车之中的人。
“你猜这两人是谁?”
“我不知道,不过有些眼熟。”
“他们是安家父子安在贵与仁换安!”
“什么!是安仁换那个畜生,这个挨千刀的,终于报应来了。”
“我怎么觉得眼熟,仔细看还真是安仁换那个畜生,今天出门我为什么没有准备一些臭鸡蛋和烂菜叶呢!”
“你怎么这样笨,随便捡地上的东西砸就是。”
“砸死安仁换这个狗东西!”
不知道谁突然喊了一嗓子。这一嗓子就像一滴水掉进了油锅中,瞬间炸锅了。那么群情激愤的民众,不管手中有什么东西都通通砸向安仁换的囚车。有些情绪特别激动的民众,还冲出人群直接来到囚车旁边,打砸安在贵与安仁换父子。
询修、张辅和白云寨主在前面快速走着,没想到郡城的民众这么痛恨安家父子。尤其对安仁换喊打喊杀,可见他平时不知祸对害了多少人。只想引蛇出洞,才把安家父子塞进囚车内游街示众。现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有失控的趋势。因此询修紧急吩咐道:
“我们还要加快速度,提前赶到政府衙门,以免发生不必要的意外。”
“询大人说的没错,我们确实要加快速度了。”
看着还在不断涌来的愤怒民众,张辅也同意询修的意见。询修一行人羁押着安家父子,用最快的速度远离这些群情激愤的民众。
来到郡府衙门内,询修、张辅和白云寨主就坐下来安排后续的事情。一同商量的还有陈家家主陈怀古和他的儿子陈满江。
询修说道:“想必大家都知道,铲除安家近在咫尺。可是我们也不能大意,安家老头子如今是什么修为,你们知道吗?”
“应该是命丹境,具体是几级还不清楚。”张辅如实回答。现在询俢主持铲除安家之事,虽然张辅在此职务更高,但是询修是北堂令歌自接任命的主理大臣。张辅只能配合,也乐意配合。这时陈家主城怀古说道:
“安老匹夫现在应该是命丹一级,这么多年过去都没有提升一级,可能他们安家造孽太多了。”
“命丹一级也非常棘手,王上也没有派命丹境高手给本官。”询修担忧的说到。
陈怀古见此情形,立马说道:“就由老夫来对付他。好久没有动过手了,别人都以为陈家怕了他们安家。”
“那真是太好了,有劳陈家主了。”
“把最棘手的安家老爷子解决后,安家岂不很快灰飞烟灭。”张辅也兴奋的说到。
“安家的其他命丹境以下的高手不足为据,王上特意派了四名聚气九级的亲卫给本官,料他安家也没有这么多高手。”询修信心十足的说到。
五人继续在房间中商量后续细节,突然有下人跑来禀告:“老爷、老爷,安在荣安大人带着大批人马把郡衙给重重包围了!”
“终于来了!”
询修与张辅心里同时暗想,两人也在郡衙内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安家自投罗网。可是安家全然不知,自以为是和目中无人最终会害惨了他们自己。
先前询修一行人羁押着安在贵父子大张旗鼓的游街示众,传入安家众人耳中后。当时安家的人就气得暴跳如雷,马上带上人马,杀气腾腾的来到郡府衙门前。
“安在荣呀安在荣,你们安家真是无法无天,竟敢带着私兵冲击郡府衙门,这是要造反呀!这次谁也救不了你们安家了。”
张辅自从上任后一直受到安在荣的排挤和掣肘,无论公务和生活都受到很大影响对于安家的观感厌恶到了极点。当一切都准备好,只等着安家往陷井跳时。安家就急匆匆的杀了过来。这时询修、张辅、白云寨主和陈家父子一起走出来。张辅早就受够了安家窝囊气,出来后立马发泄心中长久积郁的愤怒。也没有顾忌询修这个主理大臣,开始发飙质问。www.xiumb.com
“张辅不要说那些没用的,赶快把我大哥与仁换交出来。这样还可以回到以前,否则今天你们谁也讨不到好。”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安再荣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直接就要人。
“安仁换触犯国法,而安在贵公然带领私兵冲击县衙,这都是杀头大罪。而你安在贵,身为朝廷官员竟然知法犯法,也带着私兵围困郡府衙门,逼迫本官放人。这如同造反,这回他们安家完啦!”
询修可不怕安家的私兵困郡府衙门,大义凛然的呵斥到。同时把安家造反的罪证坐实,让安家不能反驳,也可以震慑其他有反心的家族。
安在荣心中的怒火直往上窜,这是要把安家往绝路上逼呀。如果真的攻打郡府衙门,那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安家的势力还不够,一个北苗郡还没有完全掌控,现在还不是直接竖旗造反的时候。先前带人来围困郡府衙门是逼迫张辅放人,没有直接动手,就是有这方面的顾虑。可张辅吃了秤砣铁了心,要与安家死磕到底,怎能不让安在荣生气。
就在对方对持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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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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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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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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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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