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乖,我不是真的要罚你,只是你这样真的不行,好吗?”煜景辰在和她讲道理。
“臣妾真的知道错了,陛下。”南栀韵的嗓音里面莫名就染上了哭腔,这一下子可就把煜景辰给吓坏了。
“怎么了?”煜景辰赶紧去看。
“嗯?声音怎么回事?怎么哭了?”煜景辰看了看怀里的人,没有流眼泪,只是眼睛里面还是闪烁着泪花。
“对不起,是我吓着你了。乖,不哭,不追究了,好不好?”煜景辰是真的是不喜欢南栀韵哭,或者说,他害怕南栀韵的眼泪。
“没有,没有哭。”南栀韵瘪着个嘴,但是她还不承认呢。
煜景辰看着南栀韵这个样子哭笑不得,见她这样,大概知道,她应该不是真的被吓到了。
“好,没哭,那你这眼泪花花的是怎么了?还有你这哭腔,脚上又开始疼了吗?”煜景辰帮南栀韵擦眼泪。
“我错了。”南栀韵委屈,也不回答,反正就这一句,就和小孩子是一样的。
“错了就改,下次不许胡来了,好吗?”煜景辰心疼的把人搂入怀里。
“嗯……”南栀韵点头。
“这是还娇气了不少,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罚不得了。”煜景辰无奈的说了一句。
“臣妾认罚。”南栀韵在煜景辰怀里蹭了蹭。
煜景辰这心啊,被南栀韵这么一搞,现在是真的软的不行了。
他认真的看向这个小姑娘,这娇娇软软的,下一刻直接就冲着南栀韵的那张水嫩嫩的小嘴巴吻了上去。南栀韵瞳孔微微放大,不过没有推脱。
煜景辰没有太过分,因为怕自己过了火,失了分寸。
“这个就是惩罚了,好吗?”煜景辰说道。
“所以现在咱们罚过了。”煜景辰帮着南栀韵理了理头发。
……那啥,刚刚不是说要给人一个教训,还是能记得的那种,要长长记性的吗?
“不要自称臣妾,也不要叫陛下,之前我说过让你这么称呼我的,嗯?”煜景辰躺在南栀韵旁边,轻轻的揽住她,问。
“韵儿都已经叫错好多次了。”煜景辰的意思很明显,但是南栀韵却不好意思叫不出口。
南栀韵眼泪都没了,又悄悄的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煜景辰就看着她慢慢的把自己的脸遮了一半。
煜景辰被逗笑了,随后……“韵儿,叫夫君……”他凑到了南栀韵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有些痒。
“……夫君”南栀韵微微躲着,只是这一声夫君叫的煜景辰身体燥热了起来。
“韵儿……我真的忍了很久了。”煜景辰声音渐哑。
南栀韵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不是原因煜景辰说的这句话,而是因为……她感受到了,毕竟贴合的太近了。
“陛下!”南栀韵有些慌乱了。
“我知道韵儿害怕,但是……韵儿,可以慢慢来吗?”煜景辰问。
南栀韵没有回答,没有听到南栀韵的拒绝,煜景辰慢慢的俯下身,只是他也观察着南栀韵的表情,他也怕南栀韵克服不了。
煜景辰吻住了南栀韵的唇瓣,南栀韵逐渐抓紧了握住被子的手,她在紧张。
“不要怕,好吗?韵儿,相信我一次,可以吗?我们可以慢慢来……”煜景辰安慰,试图缓解南栀韵的恐惧感。Χiυmъ.cοΜ
南栀韵一个闺阁小姐,哪里知道那些事情到底是怎么个感觉?都只是后天的阴影而已,因为煜景辰每一次的残暴,所以南栀韵一直都觉得,这种事情是痛不欲生的,是屈辱可耻的。
她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世界上的人都要去做这种事情。明明那种滋味真的叫人觉得生不如死……
“不要害怕,乖,好不好?”煜景辰感受到了南栀韵的惶恐与不安,南栀韵现在的身体已经僵硬起来了。
南栀韵忍着自己的不适,她……其实是没有资格拒绝的,毕竟她只是一个后妃而已,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没有这些……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
煜景辰轻轻的帮南栀韵拉开了她盖着的被子,南栀韵的身体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她在发抖啊。
“不要害怕,不会有事的,好吗?韵儿,我们试一试,好不好?”煜景辰也不是自己非要这样做这事儿不可,他是真的不希望南栀韵一直这样,这样的阴影是可以剔除的……
“嗯……”南栀韵轻轻应下。
煜景辰温和的笑了笑,随后重新吻了上去,没有再继续下一步,不急,慢慢来就是了,南栀韵一开始很紧张,很畏惧胆寒,但是煜景辰这样一吻,南栀韵在这样的感觉里面慢慢的就被他引导着放松了下来。
身体的温度慢慢的升高,煜景辰感受到了体内的躁动,该有的反应一点儿也没有少,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正常的人。
煜景辰用一只手撑在了南栀韵的耳边,另一只手慢慢移动落在了她的嘴角,脖颈,抚上她喉间的颤动,之后就是锁骨处,引得南栀韵身体僵了僵。
然后又滑到了南栀韵的肩膀上,再继续往下,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腰间,煜景辰环住南栀韵的腰身,然后抽动了南栀韵腰间处的带子。
带子散落之后,煜景辰动作轻缓的拉开了南栀韵的衣物,衣服松松垮垮的,南栀韵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见她没有异常反应,煜景辰才敢继续下一步,他的手从南栀韵的衣服里面伸了进去,只是还隔着一层亵衣。外面的外衣被他剥落了下来。
“陛下……”南栀韵还是怕了。
煜景辰停了下来,他看向南栀韵:“不可以吗?”
“我害怕……”南栀韵实话实说。
“韵儿,没事的好吗?你相信我,不会有事的……”煜景辰继续说道。
南栀韵犹豫着,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陛下……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和以前一样……好疼”南栀韵忍着不适。
“不会,慢慢来,要是不可以,就告诉我,好吗?”煜景辰不会真的强迫她。
(小剧场——
南栀韵:“企鹅的第一条小裙裙已经满了呢。”
“那就再买一条好不好?”煜景辰问她。
“好贵,要五百五十七”南栀韵心疼这钱啊。
“也有二百八十三的”煜景辰告诉她。
“陛下太抠门了吧。”南栀韵嘟了嘟嘴。
“那就九百七十六的吧”煜景辰赶紧改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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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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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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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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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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