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塞手里两颗大白兔奶糖,大家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在练习厨艺方面,也更加刻苦了,每天练习刀功到深夜,来平息体内蠢蠢欲动的燥热。
对于徐盈盈爱锁门这个习惯,何雨柱没多说什么,毕竟她刚嫁进来,各方面谨小慎微也没什么,如果真像娄晓娥那样被砸坏了脑袋,他哭都没地儿哭去。
“盈盈啊,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能不能给三大妈点儿好处,让她帮你看顾老太太一晚啊?”
吃完中午饭,徐盈盈就和何雨柱一起泡在临时搭建的长条桌旁,上面摆满了各种食材,何雨柱负责切菜、炒菜,徐盈盈帮忙择菜、和面、蒸馒头,或者帮忙做一些的菜品。
两人脚不沾地,何雨柱百忙之中,跟徐盈盈商量,“三大爷小气吧啦,三大妈除了脑子跟不上,和三大爷一样鸡贼,反正咱俩加上老太太也吃不完,你多给她拿几盒今晚的剩菜,她肯定愿意帮这个忙。”
徐盈盈蹙眉:“那怎么能行?孝顺长辈,一定要亲力亲为!”
何雨柱苦着脸擦了擦汗:“唉哟我的姑奶奶,您就可怜可怜我行不行?今晚还想让我独守空房吗?这世界上哪有我这么悲惨的新郎官啊!”
徐盈盈见何雨柱可怜巴巴地盯着她,目露期待与请求,忍不住心软道:“我就怕老太太习惯了我的照顾,其他人来她不适应。”
“有什么不适应的!你放心,这件事儿我负责跟老太太说,我就说咱赶紧生个大胖小子,让她跟着一起喜庆喜庆,她一高兴,肯定百病全消,健步如飞,每顿饭能干八大碗。”
“你胡扯什么呢!”徐盈盈嗔了一句,倒也没再拒绝。
“你答应了?”
何雨柱听出了徐盈盈的言外之意,不由大喜过望,但还是碰了碰她的肩膀,歪着脖子观察她的表情,想要更加确认这件事。
徐盈盈瞪了他一眼,闷声道:“你去跟老太太说就是。”
“好嘞!”何雨柱语调雀跃,切菜的左手,更加卖力了。
晚上,院子里的人史无前例地齐整,像秦京茹一样来蹭饭的也不少,每一家都搬桌子的搬桌子,搬凳子的搬凳子,把院子里坐得满当当的。
小孩子都乖乖坐在座位上,吸溜着手指看着马华、刘岚、胖子挨个儿给每张桌子上菜,简直望眼欲穿。
大人们虽然互相聊着天,但眼睛也不舍得从桌子的菜品上移开。
“京茹,听说你这段时间老往城里跑,是不是处对象了?”秦淮茹时不时瞄一眼穿着一身大红,在老太太身边殷勤小意的徐盈盈,跟秦京茹没话找话说。
呆会儿开席后,她要给孩子们抢菜,就没说话的时间了。
“你当初没看上傻柱,你瞧瞧人家现在娶的对象,比你也差不了多少。”
秦京茹的注意力和目光,则一直放在了叶晓娥和许大茂身上,见许大茂对叶晓娥笑得那叫一个狗腿。
又是扶着她的胳膊走路,又是用袖子擦板凳的。
又是点头哈腰,跟伺候姑奶奶一样。
她心里止不住噌噌往上冒火气。
这个许大茂,平时对她都没有那么温柔,对他口中万般嫌弃的媳妇儿却如此迁就,还得不到一个好脸。
他确定是不喜欢他老婆吗?
也难怪秦京茹有这个想法,因为许大茂隐瞒了有把柄在叶晓娥手中、并且要靠她熬药治病的事实。
他一直在秦京茹面前诋毁叶晓娥,说叶晓娥不能生孩子,脾气又大,他信誓旦旦地承诺,肯定要跟她离婚的,只是让秦京茹再等一段时间。
可秦京茹现在亲眼所见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自然会认为许大茂或许在欺骗她的感情。
一想到会有这个可能,秦京茹眼睛都快冒火了,此时听到秦淮茹又拿何雨柱的媳妇儿跟她作比较,好像在嘲笑她有眼无珠一样。
于是,她心下恼怒,口不择言道:“你还有心情说我呢,我来回跑四合院也有三、四趟了吧,有人告诉我你和傻柱早就在一起了,他现在结婚,新娘却不是你,不知道你心里什么滋味儿!”
这时候,有些不讲究的人,已经开始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暗搓搓捏了菜,喂给身边的孩子。
比如贾张氏,她喂小当一小口,再喂自己一大口,手边第一个盘子,都快被她清空了。等会儿还有硬仗要打,她要第一个吃饱。
秦淮茹也是想借着说话的空档,掩饰棒梗偷偷摘掉一个盘子的行为,忽然听到秦京茹当着孩子的面,说话夹枪带棒,非常难听,想要发怒却不得不顾忌周围的环境。
她咽下一口气,不跟秦京茹一般见识,只是小声呵斥她:“闭嘴!”
秦京茹才回过神,悻悻笑了笑。
贾张氏狠狠瞪了她一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桌子上被摆得满当当,肉香味儿飘得满院子都是,聊天的声音消失了,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在桌子间不停穿梭上菜的马华等人咽口水。
三位大爷和老太太、何雨柱夫妻单独摆了一桌,位置在院子最中央。
等所有的冷菜热菜一起上完,何雨柱拉着徐盈盈起身,众目睽睽之下冲着大家作了个揖:“话不多说,今天是我何雨柱大喜的日子,欢迎大家赏光来吃这顿饭。”
“大家敞开了肚皮吃,吃完还有,我何雨柱在这里谢谢大家伙儿,谢谢、谢谢!”
而本来每逢大事,三位大爷都要演讲一番的,这次易中海没有心情,老太太低调惯了,刘海中跟阎埠贵想说话也没那个立场。
所以,何雨柱说完,就让大家开吃,然后就拉着徐盈盈挨个敬酒,先是老太太跟易中海,完了刘海中和与他有过矛盾的阎埠贵也没落下。
接着是院子里的其他长辈。
等敬到秦淮茹这一桌的时候,贾张氏眼疾手快地,在徐盈盈屁股上抓了一把。
虽然冬天穿的棉裤,但贾张氏用的力气太大,徐盈盈清晰地感受到了。
她转头看了贾张氏一眼,没有说话。
“闺女,”趁何雨柱跟其他人寒暄,贾张氏招呼徐盈盈,“闺女,来,我跟你说个事儿。”xǐυmь.℃òm
徐盈盈疑惑地躬身,想要听贾张氏跟她说什么。
谁知道这个老虔婆,上手就掀开徐盈盈的棉袄,把她平坦的小腹暴露在了寒冷的夜风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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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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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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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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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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