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竟然是人贩子!
她喊着就要冲上去救人,直直撞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
可恶!居然还有同伙。
“温迪你别怕,我来救你。”娜娜作势又要往前冲,面前忽然多出一排的人,个个凶神恶煞。
她咽了口唾沫,只能眼睁睁看着温迪被男人塞进车里。
楼月皱着眉上前,质问余成:“这是做什么?”
“楼月小姐,你误会了,萧爷疼夫人还来不及,不会怎么样。”余成颔首微笑,“还请楼月小姐阻止一下这位小姐,省得到时候误伤了她。”
楼月冷哼一声:“她是楼欢的朋友。”
一句话,余成后退半步,朝着娜娜道歉,转身离开。
娜娜焦急地问:“这些坏人是谁?温迪会不会受伤?”
楼月脸色不大好:“前夫吧。娜娜,我送你回去,辛苦明天帮我妹妹请个假。”
以萧声失而复得的尿性,妹妹明天肯定哪也去不了。
“哦,哦。”直到系上安全带,娜娜的脑子才反应过来,“前任丈夫?!”
“嗯。”楼月脚踩油门,车子驰骋而去,“我妹妹没出国前的准未婚夫,其实已经办婚礼了,出了事没办成。”
“我的天呐。”娜娜简直不敢相信,温迪的情路如此坎坷。
……
“萧声你个浑蛋!你放我下来!”楼欢愤怒的声音,打破了萧宅三年多的沉寂。
一时之间,各个院子的人纷纷出来一探究竟。
郑意和余成住的院子离大门最近,她披着外套出来,看到萧爷扛了一个女人回来,大吃一惊。
走近一看,“夫人?”
“郑意姐救我。”楼欢抬头,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伸手去拉人,只拉着外套的一只袖子。
郑意苦着一张脸,跟在他们屁股后头,迅速甩开外套:“对不起了夫人,改日向你赔罪。”
楼欢只拉到一件衣裳,脑袋再次垂下去。
对于她的哀嚎,萧声恍若未闻,他当初就是想着楼欢吃软不吃硬,对她一个劲的好言好语,才让人给跑了。
现在捉住了,休想再逃第二次。
吴雪牵着儿子的手站在门口,恨恨地望着这一幕。
竟然回来了。
“妈妈,是大伯回来了。”吴雪的儿子叫萧望龙,小名龙龙,今年四岁半,长得胖嘟嘟的,像个福娃。
龙龙听着院子里的大喊大叫,仰着脑袋问:“爸爸不是说大伯喜欢安静,不让人吵闹吗?她这么喊,会不会被大伯打啊。”
“小孩子不要多管心思。”吴雪生气地说,“有时间关心你大伯,不如关心关心你爸爸死在哪个女人身上了。”
龙龙闭上嘴巴,害怕地缩回手。
他的妈妈很奇怪,有时候对他很好,有时候又总是凶他。
“缩什么缩?怕我?”吴雪没好气地骂道,“再怕我也是你妈,再喜欢你大伯,他也不是你爸!”
龙龙弱弱地说:“妈妈对不起。”
“给我过来!”吴雪牵着他的小手,大步地往前走,龙龙短胳膊短腿的,被拽得踉踉跄跄。
强忍着眼泪也不敢吭声。
佣人们相互对视一眼,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心疼小少爷吧,可她们就是个佣人。
“要不,再去和余管家讲一声吧?”有佣人小声地提议。
另一个佣人摇头叹息:“也没少讲,没用啊,三少奶奶是龙龙少爷的亲妈,外人插不上嘴,干涉越多,龙龙少爷的日子越不好过。”
“哪有亲妈这样对自己的孩子。”
众人摇头叹息,换了个话题:“刚刚萧爷扛的是夫人吧?夫人从国外留学回来了?”
“十成十的是。除了夫人也没别人能离萧爷这么近了,不然的话伊依还能只是个司机?”
“也是。”
“别说了别说了,小心被听到。”
院子里的门合上,而她们口中的伊依,站在院子二楼,眺望着蔓归院的方向。
蔓归院灭了三年的灯全部亮了。
是她回来了。
本以为楼欢离开,她就能趁机焐热萧声的心,心甘情愿地给他做司机,换来的只有冷漠。
就连出席各类晚宴,都是让郑意那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做女伴,就是不看她一眼!
现在楼欢又回来了!
果然是她心太软了,才给楼欢再出现的机会。
伊依咬近后槽牙,脖子上的大筋浮现,眼中仿佛泣了血。
伊依的父亲身在暗处,看着女儿的背影发愁,过了一会,才发出一道沧桑的音声。
“做了热汤,下去喝点吧。”
伊依立马收了神情,转身对着父亲温温和和地一笑。
喝热汤时,父亲忽然关心起她的婚姻大事,她只说了一句有喜欢的人,就让父亲别管。
看着父亲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更加烦躁起来。
今晚,萧宅里的人都各藏心事。
楼欢被丢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子微微弹起。
眼见着萧声脱掉外套,松开领带,一副气极的样子,吓得整个人爬着要下床。wWW.ΧìǔΜЬ.CǒΜ
刚爬到床边,一双大手又把她捞起来,丢在床中间。
她的双手被紧紧按在头顶,双腿也被男人的腿压着。
楼欢真的慌了。
“你别乱来,天花板你不要乱来,你这样会犯法的。”
萧声从头到尾都不说话,背着光,整张脸比夜幕还要黑上几分,干净利索地摘下领带。
楼欢瞪大眼睛:“你你你你!”
男人的身子整个俯下来,巨大的阴影落在她的脸上,楼欢瑟缩地闭上眼睛。
以为的吻迟迟没有落下,只有属于男人的气息笼罩过来。
手腕忽然被什么东西缠住。
楼欢睁眼,萧声跪在她的身侧,用领带绑住了她的两只手。
“你绑我干什么?”
萧声依旧不说话,绑完起身去拉开抽屉,拿出一样东西。
楼欢定睛一看,是像铁链一样的东西,还有两个圆环,上面裹着白色的绒毛,更像是一件艺术品。
不仅看着柔软,上脚也是。
楼欢左看右看,没想到真的一条铁链!
圆环的大小刚好能锁住她的脚环。
楼欢:“!!!”
天花板居然把她锁起来了!
等她反应过来,萧声已经把脚环的钥匙放进口袋里,把铁链另一端的圆环锁在窗台。
除非楼欢能把整个房间拖着走,否则休想离开房间半步。
无论楼欢怎么挣都挣不开,她不可思议地看向站在窗边的男人,质问道:“你疯了?”
男人低沉着嗓音:“是。”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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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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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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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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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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