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镇上他们遇到了一队奉命在此防守的帝国士兵,如果不是独孤战事先就让人准备了一面白旗,要进小镇还真不容易。
“你们是哪部份的。”一个下士端着枪警惕的来到车前盘问道。
“哪部份的?喂…!你们是哪部份的。”作为平民来说独孤战才不关心哪个是哪个部份的,所以这时被问起才想到问问坐在身旁的阿尔巴克斯所属的编制为何。
阿尔巴克斯也被问得一愣,一时没明白过来“哪部份”是什么意思。
“嗨…!别紧张!这些家伙是刚招募来的新兵,我拿他们的身份牌看看。”看到那下士暗地里往后退了一步,枪口也调了过来,独孤战忙举起双手示意没有任何恶,接着慢慢的用一只手将阿尔巴克斯脖子上的身份牌扯了下来。
那下士用枪口挑过递来的身份牌,仔细看了看这才松了口气道:“新编四十五师的?你们的长官呢?”
“长官应该还运输艇里。”
“现在可能在鳄鱼肚子里睡觉。”
坐在车上的新兵见气氛缓和不由开起玩笑来。
“就剩你们这些人了?”
“其他人不知道,但我们那艘艇上一百来号人就剩他们几个了。”独孤战说道。
“我们!他们?你不是和他们一起的。”下士听出独孤话里有问题。
“这个…,可以说我和他们是同一个基地里登艇,只是我已经被削除军职了,本以为可以搭顺风船回家的,结果却到了这个鬼地方。”
“哦…!”
虽说不是太明白,但同样的事以前在新兵营训练时到是见过,下士将身份牌递还给独孤同时自我介绍道:“我是下士聂文博,隶属帝国陆战103旅,奉命在此防御,可否请问下您在被削除军职前的最高职务是什么?”
“我是独孤战,最高职务嘛…。”独孤战有心说:自己也是个还没完成训练的新兵,恐怕不利于了解一些情况,“…是上尉。”
‘反正以前的确是当过帝**的上尉,虽然短暂但毕竟当过,算不得说慌,只是那个“以前”嘛?不好说,要真的按现在的时间算起来的话,应当是很久以后发生的事才对,可…唉…!越想越糊涂,不想了,总之是当过的啦!’
聂文博“啪…”向他独孤战行了个军礼,“下士聂文博,及所属十一名士兵听候您的调遣。”
独孤战本就在那想得头晕,现在则完全懵了,‘什么…,什么!就听我调遣了。’他还盘算着自己带着的这二十个家伙扔在这里走人呢!
将指挥权交给独孤战到不是,聂文博故意要推卸责任只是由于早就有命令,在文斯洛进行防御作战的各部遇到被打散的增援部队,就地整编指挥权由军衔高者接替,平级则以原防御部队长官为主。
所以聂文博自然要将指挥权交给独孤战这位“前”帝**上尉,虽然是现在是平民但聂文博相信独孤战领兵作战的经验肯定比他这个参军亦不过半年的小下士要丰富。
独孤战正待出言推辞,就见一辆单兵地效艇飞驰而来,还隔着老远就听艇上的人喊道:“…敌人敌人来了!”
远处的地平线上的树林里隐约可见划破暮色的灯光,在迅速的向小镇接近。
“有多少人?”聂文博向已来到近前的地效艇驾驶员问道。
“具体数目不详,总共有九辆道尔Ⅱ型装甲运兵车,估计兵力在一百上下。”
“长官,我们怎么办?”
见阿尔巴克斯他们和聂文博一般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独孤战在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一个人的话,跑不掉还可以躲起来,但小镇易手这里就是敌占区域了,一个不小心就得去联军的俘虏营做客,唉…!难办呀!
“找个地方把车辆隐蔽起来,准备作战。”
听到独孤战的命令,聂文博不由大喜忙亲自将两辆越野车领到小镇中的隐蔽处。
那辆地效艇也跟了过来。
“介绍一下,他叫阮龙我们旅最好的侦察兵,这位是独孤战,独孤上尉现在由他指挥。”
阮龙点点头就走开了,连个礼都没敬弄得聂文博略有点尴尬,独孤战到没怎么在意。
不大的小镇里静悄悄的一点灯火也没有,看样子镇上的居民已经被疏散走了。
小镇虽小但派在这儿的兵力也太少了点!
“怎么就派了这么几个人在这儿?”防御阵地上那稀疏的身影,独孤战皱着眉头问道。
“本来不止这点人的!”聂文博眼睛一红说道。
原来奉命在此防守的兵力有六十人,领队的是个中尉,抵达小镇后的头天晚上,就遭到联军侦察队的袭击损失了十来个,接下来的几天联军侦察队的袭扰一直不断,聂文博他们又损失了十来个人,还没见到敌人的大队人马就损失过半,领队的中尉气急败坏之下,决定主动出击,结果反被联军的侦察队打了个埋伏,二十多人无一生还。
聂文博领着剩下的人正寻思着是否该撤退的时候,发现远方的天际有运输艇掠过,知道是援军抵达这才继续留了下来准备看看情况再说,而且在周围有敌人侦察队活动的情况下想要撤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除去手雷和枪榴弹外,还有多少反装甲武器?”独孤又问道。
“这个…,恐怕就剩这一样了。”聂文博为难的指了指跟在独孤战身后背着大口径阻击枪的阿尔巴克斯。
“这可难办了,这枪没多少弹藥了。”
枪是缴获来的,弹藥少得可怜。
“弹藥我可以解决。”聂文博笑着说道。
“哦,那就麻烦你了。”
“长官这是什么话,那是我应该做的。”
“你们有狙击手吗?”
聂文博摇了摇头。
大口径的狙击枪聂文博他们本来也有一杆的,只是背着它有狙击手和枪一起被一颗联军撒布的地雷炸成了零件,所以携带来的专用弹藥一直没用过。
独孤战将狙击枪拿到自己手中,没办法这个狙击手只有自己来当了。
给所有人安排后防御阵地,独孤战领着聂文博和阿尔巴克斯登上了镇口一幢二慰劳别墅的楼顶,低垂的夜幕下远处车辆发出的灯光已经清晰可见,接过聂文博递来的望远镜,独孤向车队中望去,一望之下心中不禁一怔,愈来愈近的装甲车队没有丝毫要减速的样子。
那些家伙不会想就这么直接冲过去吧!xǐυmь.℃òm
“公路上有埋雷吗?”
“没有,只有路障。”
聂文博的回答让独孤颇有些泄气,横在公路上的那些木头桩子对于的装甲车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何况联军打头的那辆装甲车明显加强了碰撞防护,车前的排障臂栏如同猛兽呲出的利齿。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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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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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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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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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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