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肃和其他两位参选人,经过投票后,成了会长之下的理事长。
对于这个结果,在场的众人非常满意。
今天的选举宴会也就到了尾声。
苏浅歌和时璟渊给帝云祈打了个招呼,两人便携手离开。
“去时家地下室。”时璟渊吩咐风。
车子前往时家地下室的路上,苏浅歌察觉到某人的脸色不太好。
“你怎么了?”
“帝云祈偷看了你27次。”时璟渊突然回了一句。
这话让车厢里的气氛突然间凝滞了。
不知过了多久。
苏浅歌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挽着男人的手臂,仰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喉结,“这也能吃醋?眼睛长在对方身上,你总不能让我挖了别人的眼睛吧。”
“何况那人还是阁下,他看我,我又没看他,你这醋吃得可就莫名其妙了。”
时璟渊又怎么会不懂媳妇儿话里的意思,可想到被别的狗子惦记,心里终是有些不爽。
“就是不爽,你哄哄我。”
苏浅歌无奈的轻叹一口气,这亚洲第一醋坛子又翻了。
“我又没看帝云祈,你不爽个什么劲儿?好了,宝贝儿亲亲,不气了。”
苏浅歌亲了亲男人的喉结,又亲了亲对方的唇。
只是没一会儿,时璟渊的呼吸就有些乱了。
苏浅歌往车门便退了段距离,“哥哥,你忍住。”
两人许久没一起过夫妻生活,不过是亲亲两下,便让他有了反应。
时璟渊皱眉往后靠在车椅背上,脸色有些难看。
苏浅歌看了他腹下的位置,那里被撑起得有些明显。
有些无奈却又心疼他。
凑近耳畔说了句话,却让时璟渊整个人僵硬住。
“你……说真的?”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似是带着一丝隐忍。
“要吗?”苏浅歌问。
时璟渊握住她的手,一路带到自己的腹下位置。
“停车,你下去。”时璟渊朝着前面开车的风开口。
车子停在一处没什么人的巷子口。
风推开车门下车,去了距离车子很远的地方。
时璟渊迫不及待的吻住了苏浅歌的唇,许久没这般亲热过,没一会儿,车厢内的温度渐渐升高。
“浅浅。”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苏浅歌的耳廓,配着沙哑低沉的嗓音,一股酥麻的电流感穿越全身,惹得苏浅歌忍不住颤了颤。
两人唇齿相抵,苏浅歌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半小时过去,苏浅歌累得额头都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哥哥,你还要多久?”
“快了。”
苏浅歌突然后悔自己小嘴犯贱,说什么帮忙,简直给自己挖坑。
永远不要相信男人嘴里的快了,简直就是母猪戴罩,一套又一套。
等到结束后,苏浅歌觉得自己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时璟渊帮她清理干净小手后,又用湿纸巾前后消毒了良久,亲了亲苏浅歌的额头:“谢谢宝贝儿。”
苏浅歌这会已经不想搭理他了,这会正在埋怨自己嘴贱。
远处的风缩着身子站在拐角墙边,嘴里嘀咕着。
“特么这天说变就变,冻死人了,下次得备着衣服。”
殊不知,一语成戳,然而有衣服也不顶用。
……
抵达关押宁庆阳的地下室。
苏浅歌和时璟渊下车后,云和时家暗卫迎了上来。
“问出什么了吗?”
云脸色有些难看,“问不出,刚才还发疯过一次,差点将地下室给拆了。”
说话的功夫,已经走到了关押宁庆阳的门外。
铁栅栏门上有高压电,宁庆阳这会正手脚被捆绑着坐在椅子上。
看见苏浅歌和时璟渊二人,眼底猩红一片,像是突然受了刺激一般,嚎叫不止。
几分钟后,又自己安静了下来。
仿佛刚才发疯的不是自己。
宁庆阳在椅子上挣扎了好一会儿,愤怒的望着苏浅歌:“我为什么在这里?”
他不应该被拘留关押吗?为什么会在苏浅歌和时璟渊的手里。
“你还欠我毒术秘典,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再说了,我师傅的仇还没报呢。”
苏浅歌说的轻飘飘,可落在宁庆阳的耳朵里就跟索命修罗一样。
眼底惊恐浮现,“你想做什么?”
“毒术秘典在哪里?”苏浅歌问。
宁庆阳犹豫了几秒后,便移开了视线:“告诉你,我还能活下去吗?”
苏浅歌让云打开铁门,踱步走了进去,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坐在椅子上的宁庆阳。
抬脚抵在宁庆阳的胸口,趁着他疼痛大叫的一瞬间,将一粒药丢进了对方的嘴里。
手用力一抬,宁庆阳就将药给吞了下去。
“苏浅歌,你给我吃了什么?”
“放心,毒不死你,就是让你嘴里吐点东西。”
“你……”
时璟渊亲自给她拿了一张椅子,放在苏浅歌的身后,然后让她落座。
夫妻俩这态度,让宁庆阳脸色格外难看,看向他们的目光,就跟毒蛇一般,恨不得弄死两人。
“别用这种眼神吓唬我。”苏浅歌嘲讽的冷笑一声。
宁庆阳用力的挣扎着绑着手腕脚腕的铁链,因为用力,铁链发出阵阵响声。琇書蛧
“不用白费力气,铁链你是挣脱不了的。”时璟渊补充了一句。
“苏浅歌,时璟渊,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能从我嘴里得到答案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的,别忘了,我可是注射了病毒,思想不受我控制。”
话音落下,苏浅歌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起身站起来,冷若冰霜的盯着他:“是吗?那就拭目以待。”
宁庆阳被她的眼神吓到了,脸色有些难看,却又不敢再反驳。
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约摸几分钟后。
宁庆阳便察觉到身体不对劲,脸色越来越难看,抬眸看向苏浅歌:“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体内的病毒根本没有起到作用。
他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苏浅歌却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这药当初给时朝吃过,心里有什么说什么,效果是不容置疑的。
眼见药效正在发作,苏浅歌开口了。
“毒术秘典你藏在哪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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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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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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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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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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