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脖子暧昧的痕迹,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人昨晚大战过?
“霸道的狗男人。”
苏浅歌最终还是脱下了呆带上衣,换上了自己之前穿的短袖t恤。
虽然胸口上的痕迹遮掩住了,可脖子上依旧清晰可见。
下车后。
时璟渊搂着苏浅歌的腰身,两人走进小区。
从楼梯一路亲吻着到五楼的1号房门口,时璟渊将苏浅歌抵在墙壁上,吻得难舍难分。
手中的钥匙在门锁上捣鼓着。
大抵没捣鼓开,气得踹了一脚大门。
几秒钟后,大门被人从里头打开,苗仁看着门口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眉心微蹙,“你们有事?”
苏浅歌偷偷看了苗仁一眼,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
“这不是我家吗?你为什么在这里?”时璟渊将苏浅歌的脸搂进自己怀里,脸色不悦的瞪着他。
“我租的。”苗仁回答说。
“不可能,租出去我怎么不知道?你该不会是我妈在外面的情人吧。”
苗仁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自己高高在上惯了,被人这么诋毁,自然无法接受。
“我不是,这是我租的房。”
时璟渊却搂着苏浅歌用力的推开苗仁,踱步走了进去。
刚进门,时璟渊便转身朝着苗仁攻击,和苏浅歌前后夹击。
防止苗仁逃走。
“你们是谁?”苗仁擅蛊,却不擅打斗,加上年纪大了,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
刚才在家里睡觉,被踹门声给踹醒,身上也没有随身携带可用的蛊。
“你猜?”苏浅歌轻笑一声,回了他一句。
苗仁盯着他俩看了一会,试探性开口询问:“你们是时璟渊和苏浅歌派来的?”
“想知道?那就别挣扎。”
苏浅歌说完,上前横扫侧踢,每一个动作都杀意十足。
苗仁自然不是对手,他被苏浅歌踹倒在地后,突然吹了一声口哨。
苏浅歌很快便听见“嘶嘶”声,踱步上前来到时璟渊的身边。
“哥哥,小心。”
话音落下,从卧室的房间便出来几条颜色鲜艳的毒蛇。
“今天让你们有来无回。”苗仁从地上站起来,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
苏浅歌冷笑一声:“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苗仁再次吹响口哨,颜色鲜艳的毒蛇仿佛接收到命令一般。
扭动的速度加快,朝着苏浅歌和时璟渊围攻了过来。
吐着红杏子,露出攻击的姿势。
苏浅歌拿出飞刀,手臂一甩,飞刀径直飞向几条毒蛇。
每把飞刀都命中了毒蛇的七寸,有的甚至头身离体。
“不……”苗仁震惊的大喊一声,那些都是他辛辛苦苦培养了五年的毒蛇。
不管去什么地方,他都随身携带着,没想到今日却全部死于这两人之手。
时璟渊只是在传闻中听过特工安娜使用飞刀出神入化。
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一样厉害。
“苗仁,你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苏浅歌说。
苗仁因为自己精心培养的心血没了,正在怒火中烧。
听见苏浅歌挑衅的话,眼底阴霾浮现。
目光凶狠的瞪着两人。
“你是苏浅歌。”
苗仁用的是肯定语气,大抵是通过什么辨别出了她的身份。
苏浅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呵呵……这么说来,他是时璟渊了?”
苗仁说完后,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笑容却阴冷邪肆。
看着时璟渊的目光,像是看见自己的猎物。
“我的练蛊之体竟然送上门来,得来全不费工夫。”
苗仁说完,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时璟渊突然捂住胸口,痛苦的蹲了下来。
“哥哥,你怎么了?”苏浅歌连忙将时璟渊抱住。
苗仁看见时璟渊痛苦的样子,突然间大笑起来,“果然是你们。”
苏浅歌看着时璟渊疼得脸色发白,冷汗直冒,眼底戾气渐渐浮现,“苗仁,你敢动他,找死。”
苏浅歌快速的点了时璟渊身体上的几个大穴位,然后起身朝着苗仁走过去。
“苏浅歌,你再上前一步,你老公会痛死。”
“你试试。”
苏浅歌上前,手中的飞刀插进苗仁的掌心,伸手卸了他的下巴。
“上次让你逃走,算你命大,你敢将手伸到我男人身上,我说过,再让我见到你,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冰冷彻骨的话,让苗仁愣怔在原地。
整个人如同置身冰窖一般。
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他体内是什么蛊?”苏浅歌冷若冰霜的开口。
苗仁哆嗦了下,回过神,看着苏浅歌的眼神就跟看见恐怖的生物一样,惊慌失措。
“不说?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说。”
话音落下,苏浅歌手中的飞刀插进苗仁的大腿,只是不等他嚎叫出声,嘴里被塞了一块毛巾。
疼得他想叫叫不出来,一把年纪,眼泪鼻涕直流。
“说还是不说?”
苏浅歌抽出飞刀,举起来,又重新问了一遍。
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就跟地狱来的恶魔一般,只是一眼,便让人毛骨悚然。
“我的耐心有限,我宠在心尖儿的男人,你敢折磨他,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大腿,手,舌头,你觉得我应该选择哪个?”
苗仁听着她不带任何感情的话,吓得直摇头。
此刻的苏浅歌,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一般。
让人胆战心寒。
“热热热……”苗仁摇着头,嘴里吐着不清晰的字。
苏浅歌用力一掰,苗仁的下巴被重新接上。
“说。”
苗仁不敢犹豫,“魂蛊。”wWW.ΧìǔΜЬ.CǒΜ
“怎么解?”
“我……我也不会。”苗仁哭丧着一张脸,连忙开口,生怕回答慢了,苏浅歌又折磨他。
可苏浅歌对这个回答是相当不满意的。
毕竟,她来这里,就为了给时璟渊解蛊的,现在却告诉她,无解。
她如何能接受。
“不会?那你敢用在我男人身上,苗仁,你在找死。”
苏浅歌眸光冰冷的盯着他,一字一顿。
“苏小姐,我若死了,你老公死得更快,我是魂蛊的主人,没有我的血喂养,魂蛊母蛊会自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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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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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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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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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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