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都市小说>苏婳顾北弦>第347章 老刺激了
  华棋柔一听,登时吓得魂丢了一半!

  她忍着疼,爬到楚砚儒脚下,抱着他的腿苦苦求饶,“不要,不要啊,我不要和那个乌锤关到一起!我真的不认识他,真不认识!二十几年前,我真的就只有你一个男人!我是清白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楚砚儒厌恶极了,猛地抬起脚,一脚把她踹开。

  华棋柔一下子被踹到两米开外。

  她趴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缓了半天,才缓过来。

  她肿着一张脸,泪眼汪汪地举起手发毒誓,“二十几年前,我真没有对不起你!如果我对不起你,就出门被车撞死!被天打五雷轰!”

  话音刚落,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瞬间亮瞎所有人的眼。

  紧接着“咔嚓!”

  一声巨响!

  一个雷炸过来,擦着病房的窗户轰隆隆地过去了!

  华棋柔顿时吓得面如菜色,慌忙朝门口爬去,生怕真的被雷劈到。

  楚砚儒冷笑,“看看,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劈了你!”

  华棋柔连忙解释,“这是巧合,是巧合,我真没背叛你!”

  可惜,楚砚儒再也不相信她的话!

  华棋柔苦巴巴地朝助理投去求救的目光,埋怨道:“你别只顾着看热闹,快帮忙劝劝老楚呀。”

  助理只好劝道:“楚董,您冷静一下,打打骂骂,出口气就罢了。千万别冲动之下,酿成大错,太太毕竟是您的妻子,你们还没离婚。”

  楚砚儒眼睛一瞪,“为什么要帮这个贱人说话?难不成你和她也有一腿?”

  助理一听,慌了。

  他抬手照着自己的脸重重打了一巴掌,“是我嘴贱!我嘴贱!”

  一个小时后。

  华棋柔和乌锤被关进城郊一处叫蜜苑的公寓。

  门被反锁上,窗户钉死,里面所有能逃跑的工具,全被拿走。

  门口还安排了两个保镖把守。

  里面的人就是插翅也难飞出去。

  华棋柔站在客厅里,扶着墙,眼神呆滞地打量着这间公寓。

  这是二十四年前,她和楚砚儒偷情的地方。

  是他们的爱巢。

  房间虽然不大,可是每个地方几乎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那时候的他们,激情四射,好得蜜里调油。

  如今他却把她和这个乌锤关在一起,还让他糟蹋她,多么讽刺!

  二十四年过去了,原本崭新的公寓已经老旧。

  他们的爱情也生了灰,蒙了尘,变得不堪一击。

  乌锤贱兮兮地凑过来,“小娘们儿,看样子我们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就这样待着好无聊。要不,咱们做点有意思的事,打发打发时间?”

  华棋柔气得不行,拿眼斜他。

  乌锤嘿嘿一笑,伸手来摸她的脸,“这张脸肿得有点丑,不过老子二十年没沾过女人了,就将就一下吧。”

  华棋柔一把打掉他的手,“滚!”

  乌锤把手凑到唇边亲了口,色眯眯地笑,“没事,我不生气,打是亲,骂是爱嘛。我伤口还没好利索,不能太用劲儿,你在上面吧。走,我们去卧室,来一盘儿。”

  他伸手就来拉华棋柔的手。

  华棋柔往后一躲,缩到门口,身子紧贴着大门,鼓着眼珠子瞪他,“臭流氓!离我远点!”

  乌锤猥琐一笑,“你老公都这么作践你了,你还端着个破架子干什么?别装了,跟我来吧,保准能让你舒服得要死要活!”

  华棋柔破口大骂,“垃圾!流氓!杀人犯!恶心!”

  乌锤啧啧几声,视线移到她裤腰上,目光下流,“二十几年不见,你怎么这么凶了?还是以前听话,怎么玩都行。”

  华棋柔本来憋了一肚子脏话要骂他。

  忽然听到他提起二十几年前。

  又想到楚砚儒说楚锁锁竟然是他的。

  华棋柔强压下怒意,忍着恶心,问:“二十几年前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乌锤见她脾气变好,忍不住得意。

  他环视房间一周,“二十几年前,我们就在这里认识的。你那时候真水灵,小身子嫩得像水蜜桃,一掐就淌水。”

  “你胡说!我压根就不认识你!”

  乌锤奸笑,“没事,不影响我搞你。”

  他一把抱住她,就往沙发上拖。

  华棋柔拼命挣扎。

  可是男女力量悬殊,哪怕乌锤伤口未愈,她也不是他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乌锤拖到沙发上。

  他用膝盖压着她的腿,头伏到她脖子上,狂啃起来,像公猪吃食一样,上下其手……

  华棋柔啊啊啊地尖叫着,用手去抓他挠他。

  乌锤单手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咱俩又不是第一次搞了,熟门熟路的,你别扭什么?”

  华棋柔疯狂地喊道:“你去死!你去死!快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

  乌锤贪婪地吮咬着她脖颈的嫩肉,含糊道:“我死了,谁让你舒服?”

  房间各个角落里,早就被楚砚儒提前派人装了隐形监控。

  屋里所有的动静,他都能通过手机软件,看得一清二楚。

  乌锤的话,证明两人二十四年前确实搞过!

  难怪楚锁锁是他的亲生女儿!

  楚砚儒气得额头青筋直跳,伤口处隐隐作痛。

  当时她一边跟他偷情,一边还和乌锤搞!

  可他却浑然不知,还觉得她单纯温柔,妖娆可人,如今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眼瞅着手机屏幕里,乌锤就要得手。

  助理急了,“楚董,您一定要三思啊。我总感觉另有隐情,太太好像不知情,让保镖进去帮太太一把吧。”

  楚砚儒剜了他一眼,厉声道:“别叫她太太,她不配!”

  助理抬手擦一把额头的汗,“去年太太出了那种事,您都能原谅她,这次为什么不肯原谅呢?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了,等您消气后,肯定会后悔的。”

  想起去年华棋柔被一帮人蹂躏,楚砚儒膈应了一下。

  那事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她了。

  前些日子被她爆头,又差点被她分尸,如今得知她生的女儿,竟然是个野种!

  再深的夫妻情分,也撑不住这样折腾。

  楚砚儒瞅着手机屏幕里播放的画面,越来越不堪入目,怒气像惊涛一样在体内汹涌。

  他忽然一把抓起手机,摔到墙上!

  砰的一声,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助理还要张嘴,楚砚儒冷冷睨他一眼,“再帮她说话,你就卷铺盖滚!”

  助理闭上嘴,不再吭声。

  没什么比工作更重要了。

  反正他该劝的,已经劝过了,等到时楚砚儒冷静下来,即使后悔了,也怨不到他头上了。

  夜深了。

  长夜漫漫。

  楚砚儒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把病床都快刨出个坑来了。

  肝疼,心疼,伤口疼,头昏脑也胀,说不出的后悔。

  如果当年他没被华棋柔勾引,狄娥就不会串通外人把苏婳抢走。

  自然也不会出现死婴事件,没看到死婴,华琴婉就不会疯。

  本来好好的家庭,就因为他受不住华棋柔的勾引,变得支离破碎,妻离女散。

  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对一个野种千疼万爱,捧在掌心里,视若珍宝。xǐυmь.℃òm

  为了她,他还百般伤害苏婳,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楚砚儒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心疼得像被刀割一样。

  愧疚大概是这个世上,最折磨人的负面情绪了。

  楚砚儒难受得一夜没合眼。

  次日。

  一大清早,他就用助理新买的手机,给华琴婉打电话。

  打的是精神病院的号码。

  响了几声后,电话接通,却没人说话。

  楚砚儒喉咙沙哑,“琴婉啊,我后悔了,后悔引狼入室,后悔当年被华棋柔迷了心智,害得你生病,害得小婳被奸人所害。我后悔呀,后悔,我有罪,我罪该万死!”

  手机里一片沉寂。

  安静一瞬后。

  传来男人低沉儒雅的声音,“既然罪该万死,那就以死谢罪好了,只是用嘴说说有什么用?”

  楚砚儒一愣,听出是陆砚书的声音,“怎么是你?”

  陆砚书语气冷淡,“琴婉是我妻子,你一个前夫一大清早,给她打电话,有没有分寸?喔,忘了,婚内出轨小姨子的人,哪里会知道‘分寸’二字?”

  楚砚儒被埋汰得脸不脸,鼻子不是鼻子。

  本来还有一肚子话,要对华琴婉说的。

  被他这么一堵,全憋在心里了。

  楚砚儒暗暗咬着牙根,“对琴婉好点,她这辈子不容易。”

  “不用你交待,她是我妻子,我自然会珍重她,爱护她,不像某些眼瞎之人。”

  楚砚儒一张老脸火辣辣的。

  他默了默,“麻烦转告她一声,我对不住她。”

  陆砚书握着电话,身姿站得笔挺,“不需要,她早就忘记有你这么一号人了。”

  “不,她还恨我。恨我,就说明她心里一直记着我。”

  陆砚书冷笑,“自作多情!”

  “公公,把电话给我,怼人我最拿手!”顾南音从陆砚书手中接过电话。

  她清清嗓子,对着电话脆声道:“你这个老木板子刷绿漆,真拿自己当盘菜了?就你这损样的,我婆婆见一个砍一个。还她心里一直记着你,你怎么不买块豆腐去撞死?”

  楚砚儒被骂得抬不起头来。

  他讪讪地说:“南音,是我,你楚叔叔。”

  “我知道是你,骂的就是你这个狗咬皮影戏,没一点人味的人!”

  被个同辈的挖苦就罢了。

  被个小辈噼哩叭啦一顿骂,楚砚儒挺没面子的。

  可眼下他众叛亲离,又被愧疚压得抬不起头来。

  就想讨好顾南音。

  楚砚儒陪着笑说:“南音啊,楚叔叔已经知道错了,打这个电话,就是向你琴婉阿姨道歉的。”

  顾南音呵一声,“害了那么多人,一句你错了,就想翻篇?门都没有!”

  楚砚儒斟酌片刻,“你要是想嫁给墨沉,我同意。”

  “癞蛤蟆喝胶水,你怎么还能张开嘴?我和墨沉哥的婚事,要同意也是我公公和我婆婆同意,关你什么事?”

  楚砚儒见顾南音针插不进,水泼不进,无懈可击。

  只好打退堂鼓。

  他好脾气地说:“南音,你消消气,我先挂了啊。”

  “挂吧挂吧,快点挂!”顾南音啪地一声挂掉电话。

  她仰起小下巴,对陆砚书说:“公公,以后他要是再来骚扰你,你就告诉我,我骂他个狗血淋头,骂得他张不嘴。这种人就是欠收拾!”

  陆砚书笑,摸摸她的头。

  这孩子护短时凶巴巴的模样,怎么这么可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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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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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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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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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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