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让夏咕咕来带你一起走进这位蒙德闪耀偶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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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明天已经是我生日了?可明晚还有一场演出呢。
演出完就去吃猎鹿人餐馆的香辣鲈鱼吧,搭配辣味饮料会很不错的吧?
做完晚祷后的芭芭拉咕嘟咕嘟地喝下护嗓子的杏白茶,又揉了揉自己酸痛肿疼的小腿。
她既是西风教会的祈礼牧师,又是蒙德城的闪耀偶像,每天行程表自然是安排得满满当当。
“芭芭拉,相信你自己,一定没有问题的!”
她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在蒙德,人人都爱芭芭拉。
“只要看到芭芭拉,心情就能变好。”——蒙德城里流传着这样的说法。
毕竟这么活泼可爱的少女,谁会不爱呢?优秀的偶像不仅收获欢欣,更能够通过歌喉和舞步治愈人们的心灵。
“呼——”
她长吁了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
“不能把坏心情带给他们...”
她这样想着。
最初的西风教会仅有唱诗班,吟诵赞美的诗歌,每天都是日复一日的晨祷与晚祷。
长期身处这样的生活,即便热情如芭芭拉也会觉得枯燥。
但自从在艾莉丝那里听说了“偶像”这个概念,芭芭拉产生了一个念头:我要成为偶像,为大家带来欢笑。
她有些笨拙地一遍又一遍踩着节拍练习新的曲子,因为怕羞,总是一个人偷偷排练。
起初蒙德人并不习惯芭芭拉的歌,比起芭芭拉的演唱,会更乐意听那些吟游诗人弹奏竖琴。
但她的歌声中所包含的那份活力,很好地传递给了每一个听众。
起初她的听众并不多,只有几个人。
艾伯特•劳伦斯先生便是一位,据他所说,若是有一天听不到芭芭拉的歌声,他会寝食难安的。
有时候艾伯特先生甚至还会轻声低吟,模仿芭芭拉唱歌...
“艾伯特先生,你又唱跑调了!”
“哈哈,忍不住想要唱一段...快乐就好啦!”
“唔,也是...你继续吧,我先来演示一下,应该是这样唱的...”
但奈何艾伯特先生似乎真的不太适合唱歌,时间一久他自己放弃了,不过听芭芭拉唱歌一事却从未间断。
“芭芭拉,冲呀!”自称应援会会长的艾伯特在蒙德城到处分发传单,上面印有[芭芭拉,闪耀偶像]。
“艾伯特先生...可以别做那么羞耻的宣传吗?”
对了,不能忘了那个不着调的吟游诗人...
在某天,听众席闯入一个绿影,闭目凝神静静聆听她的歌声。
“唉?温迪...你不应该是竞争对手吗?”
他那碧绿的眸子好像能够洞察一切,对于这位吟游诗人的来意,祈礼牧师感到疑惑。
“欸嘿~自由之都的人总要尝试新鲜事物的嘛...这种新颖的形式感觉还不错哦,连我也深受这种活跃的气氛感染呢。”
有些意外...
“谢...谢谢!”
“说什么谢谢啊,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的努力吗?继续加油吧!”
泯了口砸锅卖铁换来的蒲公英酒,温迪的表情变得深沉而难以揣测起来,从中只能看到忧伤,还有一点欣慰。
“你...终于也找到了自己的路呢。”
真是温柔啊...巴巴托斯大人应该也是这样的吧?
不对不对...芭芭拉你究竟在想什么?风神大人才不可能是这样的酒鬼呢!
她急忙打断了刚才的联想,将那些气泡从脑海中剔除。
明天...呼呼...明天、明天...这样的词汇,多美好啊...
她就在这样有些无厘头的幻想中,陷入了香甜的美梦...
——
窗外叽叽喳喳的团雀惊扰了少女疲惫的梦。
刺眼的晨曦之光斜射进七彩玻璃,仿佛是将聚光灯打在了少女身上。
“唔...我又因为太累睡着了吗?”
少女迷迷糊糊地醒着眼,对此情况已经不再感到诧异了。
因为这样的情况,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清脆的叩门声。
那么早,会是谁呢?
轻揉着眼,少女用另一只手拉开紧掩的门扉。
“早啊。”
门后的是个金发的女子,末梢长发被其束成马尾。
芭芭拉看到面前那人无比熟悉但已经有些陌生了的模样,有些出神。
“姐姐...”
恍惚间叫出了声,但她很快就用自己的手把小嘴堵上。
“唔!琴团长。”
“私下里就别那么拘谨了,来、拿着。今天是你生日哦!”
琴提了提右手装在丝带纸盒里的蛋糕,视线穿过透明的薄膜可以看到它的美味。
芭芭拉有些笨拙地接过了蛋糕,身体有些没站稳。
琴将妹妹扶住,有些嗔怪:“又熬夜练习了?”
“没...没有的事。”
琴看了看远处地板上人形的潮湿印,默默地不再做声。
“那...我先走了,还有些事。”
芭芭拉有些失望地看向姐姐:“不...进来坐坐吗?”
琴揉揉妹妹的脑袋:“下次吧。下次再陪你,要乖哦。”
她说着便急忙要转身离去,似真的有很多急事要她去处理。
但还没走一步她就忍不住回头,看到了妹妹笑着在朝自己挥手,嘴角升起了一抹苦笑。
于是临别前,姐妹二人互相挥手以示告别,表面上虽然笑着,心里痛着。
看着姐姐有些踉跄而吃力的身影甚至险些会被小石子绊倒,少女的心情有些说不出的苦涩:
“你自己不也熬夜处理公务了吗?真是的,还拿我当小孩子哄。”
目视着姐姐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里,芭芭拉这才恋恋不舍地合上教堂的门,将琴送来的蛋糕置于一个就近的祷告席上。
“唉——”
说起来,她最初努力的动机可没那么伟大。仅仅是想要赢过姐姐一次。
之前在蒙德城不管走到哪儿,她都会被别人指指点点。
就比如...
“啊,看见了吗,那就是古恩希尔德家的小女儿诶。”
“她真是琴团长的妹妹?感觉不太像啊。而且她是跟父亲西蒙主教姓,而琴团长是跟母亲姓吗?”
“各方面都远远比不上琴团长呢。嘿,你说...会不会不是一个爹生的啊?”
“嘘,你可别乱说。”
“事实就是事实嘛,这怎么还不让人评价了?外面没劈腿他们为什么要分?”
“......”
每当这一幕不断类似地、重复地在自己眼前上演,芭芭拉都无力反驳,只是转身逃开,目含泪光。
“哈哈哈,你看,古恩希尔德家的小姑娘跑了。”
“你还说?这还不都怪你?”
“切,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有什么错?”
无力地哭泣着,陪伴她的只有风。
清风吹过她的眼角,带走了泪花。
“巴巴托斯大人,请帮帮我...为什么,父亲和母亲她们...”
目视着幼小的女孩哭着奔走蒙德街巷,逃一样地跑回了教堂,建筑背后阴影里走出了一个绿衣的吟游诗人,有些阴沉地耷拉下脸。
“抱歉...”
信徒呼唤神明,而神明却什么也做不到。
这不是很可笑吗?
那一段段早已烂熟于心的祷告词,究竟有何意义呢?
晨祷晚祷,昼夜祈祷。
“巴巴托斯大人,请护佑我吧!”
对不起...对不起。
我可能连自己也护佑不了啊。
还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他看着远去的碎嘴二人,用调皮的风吹走了其中一人的帽子。
他又及时收手了。
刚凝聚起的烈风散了。
看着手上正肆虐地吼叫着的、足以将人撕切成无数碎片与肉沫的龙卷之力陷入了沉思。
恍惚间,脑海里回想起了昔日龙卷魔神迭卡拉庇安的面庞。
“不行。”
“我承诺过的。”
他这样告诉自己,阴着脸又走入了黑暗里。
伤心的少女一个人在西风教堂里哭泣,不断地哭啊,哭啊,嘴里仍旧念叨着那些迂腐的祷告。
被称为[拂晓的枢机卿]的教堂主教西蒙,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的女儿。
如果妻子芙蕾德莉卡在这里的话,唉...
他叹了口气,扶正了自己鼻梁上的眼镜。
女儿不就是因为这个哭的吗?
“爸爸,为什么你和妈妈...”
“别说了。”
年幼的女儿哭得更凶了,令他这个当父亲的心情烦躁而郁闷。
“明天我要跟随法尔伽大团长一起远征,好好照顾好自己。”
唉——
逃避,总是逃避。
芙蕾德莉卡恐怕就是不喜欢这样的我,才会选择带着大女儿离开我身边的吧?m.xiumb.com
西蒙走出西风大教堂,不忍心回头看自己女儿眼里的泪光,只是狠狠地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个逃避责任的懦夫!
又只剩下她一人了。
年幼的芭芭拉看着寂静空旷的教堂,哭也不是,闹也不是,只觉得自己一心的坏情绪根本无处宣泄。
那些教堂的七彩玻璃愈发地有些抑样了,生闷。
那些教堂的大理石爱奥尼式柱,高大,越来越高大起来,就像囚笼的铁柱,将她锁进了笼子。
“将那些不愉快都关进笼子里吧。”
“诶?”
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位手捧竖琴,穿着裸露但圣洁的男孩,其背后是一双正欲展翅的白洁翅膀。
芭芭拉懵懵地看向紧闭的门扉,再看看厚实的天窗,不知道这名少年是如何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将那些不愉快...通通都关进笼子里吧。芭芭拉•佩奇。”
以为女孩没有听清楚,风神又重复了一遍。
虽然他的音容笑貌已经在少女的记忆里模糊不清,似被什么强行抹去了一样。
但那芭芭拉仍还记得他那天说过的话。
将那些不愉快都关进笼子里。
“好的,神明小姐!”
“是先生。”
“诶?”
“我可是巴巴托斯大人哦~在你面前的,正是风神巴巴托斯本人。”
“那你能让我的爸爸妈妈和好如初吗?”
“这...抱歉,并不能。”
“这样吗...即使是神明也不能...”
看着女孩失望地垂下了头,温迪将视线撇向教堂穹顶,不禁懊恼起自己刚才的措辞:“神明也有做不到的事呢...”
芭芭拉恍然大悟:“那...神明会向自己许愿吗?会向自己祷告吗?”
少年神色一凝,随后只是温柔地一笑:“会的哦。一定会的。”
“那...神明的意义...”
年幼的芭芭拉看向神装的温迪,水汪汪的眼中有光。
“神明的意义啊...说简单点就是回应人们的期待罢了,也称得上算是一种心理安慰?”
风神轻轻地揉揉小女孩的头发,而仅到温迪半腰的她静静地仰视着少年。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你在今后才会希望给他人带去活力与笑容吧...”
“嗯?”
“没什么。不早了,睡吧。”
少年抱起了娇小的孩童,而她就在柔软的微风中陷入了美梦。
风神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
但自此以后,每晚都会有微风伴她入眠,或许他一直都在吧。
从回忆里惊醒。
芭芭拉发现自己又磕在松木桌子上睡着了。
话说回来,我之前...是不是见过他?
芭芭拉回想起那个吟游诗人的脸庞,竟然与小时候见过的巴巴托斯大人出奇地完美重合在了一起。
错觉吧...一定是错觉。
祷告席上的生日蛋糕...啊,上面的冰激凌奶油已经快要融化了!
手忙脚乱地拆开礼物盒,芭芭拉拿出蜡烛点上,匆匆忙忙地许下了新一年的又一个愿望。
“我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嘘”地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少女满意地切开了蛋糕。
“很甜...真的很甜。”
这样说着,她的眼角却流下了眼泪,咸咸地濡湿进了嘴里,混杂着奶油冰激凌的甜味一起。
“唉。”
西风教堂的天顶,高天而来的金发少年【空】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恕我现在的身份特殊...在这个周目里就不能陪你一起过生日了。”
他摊开手心,一股深渊之力便在他手掌心翻涌倒腾。
“哈——”
合上手掌,他深吸一口气,嘴角泛起邪性的笑意。
“你这样坚强的少女,谁又不喜欢呢?”
“人人都讨厌艾伯特,但人人都是艾伯特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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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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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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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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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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