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山笑道:“我也想过这个问题,确实没有找到一个可行的解决办法。没办法,脑子不够用。还真应了读书时,教书先生骂人时常说的那句话,书到用时方恨少。”
张金城笑道:“赚钱赚再多都可以。大家都高兴。但是这个钱怎么分。现在却变成了我们张家的大问题。”
张金海接着张金城的话讲道:“对,现在如果把这个钱分不好。肯定会打消大家的积极性。
刚才大家都说了,三位哥哥愿意把所得利润的25%分给我对不对?”
“对。”
张金海:“好。这样的话,每一位哥哥就拿走了自己掌管事业的利润的75%。对不对?”
“对。”
张金海:“大家想一下。每个人把自己的75%调整成25%,拿去换一下另外两人手里的25%呢?”
张金海提醒道:“假设每个哥哥每年的利润数字是一样的。那么这种分配方式是不是就没有影响各自的利润分配?”
“是的。”
张金海继续讲道:“而事实上,绝对不可能每位哥哥每年的利润都一样。而是有可能某一年的生意非常好,赚很多,而某一年的生意非常不好,不仅没有赚钱,有可能厂子还开不下去。
对不对?”
“对。”
张金海继续分析着:“所以按这个思路下去,理论上四个人的收入每年都是一样的,不存在好的年份和坏的年份。
而且在各自分管事业发展需要别的兄弟帮助的时候,肯定是能得到最及时的全力帮助,而不用计较利益上的事情。
对不对?”
“对。”
张金海笑道:“那好,我们四兄弟在这些事业发展上的利润分配解决了吗?
其实没有,里面还涉及的妈、老汉儿的利润没有分配的问题。”
张父当即表态:“我们本来就是农民。
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大富大贵。
对于你们的利润我不分配,对于你们的债务也不负担。”
张金海笑道:“这么说的话就简单一些了。
我们张家需要办理分家,把二哥、三哥都分出去。
我现在虽然未分家,但是事实上是已经分出去了。
因为我的户口已经开了迁出手续。
只要去学校上好户口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这样的话我们四兄弟在法律上跟老汉儿的这个家庭是完全独立出去了。
我们自己的经济责任就能够自己承担。那么父母的利益怎么处理呢?
这个事情我们四兄弟共同开会决定,不让他们为钱发愁,生活得开心、快乐就行。”
张父点头道:“可以。这样分开了后。万一你们任意一家的事业出问题,回老汉儿这儿吃口饭的事情还是能够完全解决的。”
张金山问道:“金海,你说的这些,我们如何体现呢?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口头上约定的。”
张金海笑道:“这些事情,先按口头上的约定办到。越往后来,国家的法律法规会越完善。到时候跟着国家政策走形成书面的文件就可以了。”
……
眨眼间署假就快要结束了。
稻田里的稻谷也到了收割的季节。
张父安排在张金海去上大学前帮助家里割谷子。
张母、刘母在家里煮饭,刘梅独自撑着喂养猪场的猪。
张父、刘父两个老头子用拌桶打谷子。
张金林、张金山、张金城、张金海四兄弟都在稻田里割谷子。
每人一排,每排至少5列稻谷。
四兄弟拼着割,看谁割得快的,就可以坐在前面终点的田坎上休息,等着后面割得慢的跟上来了,再接着比拼割下一排。
在前世张金海就在考上中专前,临近外出去上学的最后时刻,被张父安排来帮助割稻谷。
结果右脚大拇指就在这个过程中,不知道什么原因变黑受伤了。
这一伤就伤了几十年都没有完全治好。
当时以为是家里人少田多,张父是没有办法要安排张金海来帮助收稻谷。
当时的张金海就提出过,自己已经脱了农皮了,不愿意再参加收割稻谷的辛苦劳动了。
但是没有获得张父的同意。
这一世的安排,与前世的安排完全相同,张金海本来以为这一世可以躲过这个最后参加割稻谷的机会。因为这一世家里的人口又多了很多,田地的总量并没有增加。xǐυmь.℃òm
相对前世来说是更轻松了不少,再加上张金海不停地给家里出各种金点子。
让张家的经济收入水平大大地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但是,这些在张父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受到影响,仍然是有人不用是憨憨的那种心态。
完全没有因为张金海对张家的贡献大,就对他产生了特殊的照顾心理。
还是一如既往地安排张金海与大家一起参加这些繁重的体力劳动。
张金海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因为马上就要割到前世感觉脚拇指痛的地方了。
有点畏惧不前,张父看到这情况:“张金海,赶紧割,你看看你。
三个哥哥都在你的前面等你了。你不能够拖大家的后腿噻。再加上,马上我们就没有割的谷子拌了。”
张金海咬了咬牙,心想,不会这么邪门吧。
难道这一世,走到那里还会产生与前世一样的倒霉事?
张金海内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埋头苦干。努力往前冲。
不!
应该是努力往前割!
就在右脚再次踏入黑色泥土里的时候,专心的疼痛还是执着地从脚拇指上传了上来。
再活一世的张金海仍然没有躲过这个小小的劫难。也像前世一样,在张父面前挣扎一番。
换来的仍然是不同意,要求必须要把稻谷全部割完。因为明天大家都有明天的事。
张金海也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多的事情都可以改变。就唯独这个事情却无法改变呢。张金海离开水田,上到不远的岸边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原来有血色的右脚大拇指指甲盖的位置,逐渐变得发烫、发黑。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又慢慢地散去。最终那个右脚大拇指发黑的位置变得麻木没有感觉,不再疼痛。
张金海在张父的催促下,继续下水田帮助割稻子。
中午吃饭是回新家里的堂屋里吃,大家休息了一袋烟的功夫。
就又接着顶着烈日继续下田割稻子、打谷子。
这一天下来,还真是做到了把接近6亩的水田里的稻谷全部收割完毕。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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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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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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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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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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