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你回来了~”玄生被大白压在地上,玄生不停的揉搓着大白的脑袋。
“嗷呜呜~~~”大白一直蹭着玄生的手掌。
“去找小白吧,小白都不见了许多日了。”玄生爬起身来说。
“呜呜呜~”大白哼唧着,跑到沐鸳歌跟前蹭了蹭,沐鸳歌笑着弯腰摸了摸大白。
“乖,别闹。”玄生敲了敲大白的脑袋,大白立马委屈屈的趴在沐鸳歌身边,被凶了的大白也没心情去找小白了。
“辛苦了。”沐鸳歌看见墨天风尘仆仆的走进来说。
“不辛苦!”墨天单膝跪地,“属下带着大白回来了,带去的粮草,布匹和细软都已经给了滇国那些给影主雪莲的女人们。”
“嗯嗯,快回去休息吧,晚上带着跟你一起前去的手下咱们聚个餐。”沐鸳歌说着摆了摆手。
“是。”墨天点点头回答道。
玄生拿着毛笔清点着箱子里的金银细软,尽是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
“对了,小和尚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那个叫沈什么来着的书生不?”沐鸳歌随便坐在一个箱子上说。琇書網
玄生没抬头,用手扒拉着那些镯子又把凑上来的大白推了推问:“沈亦书吗?”
“对。”沐鸳歌点点头,右腿轻轻搭在左腿上说,“他去世了,好像被人害死的,当时急着找药救你,我也没细细过问。”
“被人害的?”玄生放下手中的笔墨,站直身子问。
“对,听余姑娘说是她们去干嘛了,回来之后就看见沈公子躺在血泊里了。”
“这样不好说,沈亦书在他们哪里本来就是大户人家,而且又考上了官职,难免会被人惦记上,只是沈亦书跟滇王也算是有交情的,什么人敢动沈亦书。”玄生思考了一下回答。
“我们找个时间去一趟滇国吧,我能上山找到雪莲还多亏了沈公子的大哥找人给我带路,不然时间肯定延后了。”沐鸳歌掂了掂搭在坐腿上的右腿回答。
“也行,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走一趟。”
“那你先清点着?下面来报天刺楼已经开始有动作了,我去看看如何应对。”沐鸳歌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还把大白招呼过来,“大白走了~”
原本还在玄生身边的大白屁颠屁颠就跟了上去。
“玄生师傅,你说影主会不会把天刺楼灭了?可是天刺楼之前当家人的妹妹:顾婉柔,是影主的闺中密友。”白花手里捧着账本靠近玄生问。
“不好说,毕竟她哥哥之前这么对你家影主她都默认是对的,何况她哥也不是我们杀的啊。”玄生很平静的说着谎。
“恩?”白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蹲在地下清点钱财的玄生。
“怎么?你知道是谁杀了顾景言?”
“反正我没那个本事,不是我。”白花耸耸肩不在说话,安安静静的接着清点。
“影主,现在天刺楼由顾景言的妹妹顾婉柔暂时掌管,据咱们在宫里的探子来报,顾婉柔有找朝廷帮忙的意思。”白里站在沐鸳歌的书房里汇报着。
“找朝廷?真以为朝廷会帮他们?”沐鸳歌轻蔑的笑了笑。
“而且狗皇帝拓跋余小小年纪已经被掏空了身子,估计远在边疆的拓拔浚估计会起兵逼宫,估计淮南王会一直驻守京城,也保不准滇王会不会带兵回京城。”白里一口气把要汇报的全部说完。
“拓跋余徘行老九,拓拔淮排行老五,拓跋迪徘徊老二,这三兄弟,一个有武一个有文却都不想做皇帝,偏偏把年纪最小的拓跋迪推上皇位,老皇帝倒是治理国家有一手,可惜早早退位享受清净了。”沐鸳歌捏了捏眉心闭目思考着。
“影主还记不得记得几年前在客栈时被淮南王出手相救,当时排行老七的荆南王拓拔离在客栈调戏您,最近跟小皇帝走的很近,好像已经开始挑拨离间了,挑拨淮南王和滇王的感情。”
“看来要变天?”沐鸳歌睁开眼睛看着白里若有所思。
“滇国最近好像不太平,江南和福州也不太平,属下已经差白龙去查看了,估计还有半个月就能回来。”
“最近多注意天刺楼的动向,顾景言出了意外都已经闹来咱们楼里了,估计还有很多黑手等着我们,你吩咐下去,暂时控制楼内人出入次数,尽量不要下山。”沐鸳歌想了想说。
“是,影主。”白里拱手,“那属下先告退了?”
“去吧。”沐鸳歌点点头,低头写着信。
“身上好酸。”玄生扶着腰直起来,揉了揉肩膀。
“还好有玄生师傅帮忙,不然我一个人要点好久。”白花狗腿的倒了一杯茶水递过来。
“谢谢。”玄生接过茶水道了声谢。
“那我先搬去库房了,玄生师傅自便。”白花对着门口的属下招了招手。
玄生点点头把账本递给白花,眼睁睁的看着这堆金银珠宝消失在自己眼前,玄生走出门看了看天空都已经中午了,该吃午饭了。
“沐鸳歌?”玄生来到房间里没找到沐鸳歌,又走去书房,一进门就看见沐鸳歌坐在案前看着一封一封信,“你忙好了吗?该吃午饭了。”
“清点完了?”沐鸳歌放下手中的信,抬头看着缓缓走近自己的玄生。
“俩个人快一点,在忙什么呢?”玄生坐到案前的椅子上问。
“写信给其他地方的暗卫,叫他们最近不接单子。”沐鸳歌说着把案上的信封递给玄生。
“不会是要争夺王位吧?”玄生有点看不懂,只读懂了大概的意思,意思是:小皇帝不行了,荆南王拓拔离挑拨离间什么什么的。
“估计会的。”沐鸳歌接回信封说:“最近少跟礼文走动,虽然礼文跟我们关系好,毕竟礼文是朝廷中的人,何况礼文与淮南王走的近,稍有不慎咱们墨影楼会跟淮南王扯上关系。”沐鸳歌喝了一口茶水说。
“好复杂。”玄生揉了揉太阳穴,当初只在小说和电视里看到的宫斗,现在居然有机会看到真实的。
(也对,这九五之尊之位,是谁都想坐上一坐,只要坐了上去就是万人之上,各种奴才伺候,想要什么有什么,想想这当初小时候还想着,要是有一天自己变成了皇帝,要给谁谁谁封什么宰相什么的,要把自己讨厌或者打过自己的人关进牢里。)“唉~”玄生想着叹了口气,(为什么人家穿越来都有金手指,系统什么的,自己什么都没有,连武功都是自己花时间学的。)
“怎么了?想什么呢?还叹气。”沐鸳歌看着玄生想东西出了神又叹了口气,担心的问道。
“没事。”玄生摇摇头说,“就是感觉,争夺皇位遭殃的又是老百姓。”
“没看出来你还挺在乎天下苍生的。”沐鸳歌打趣道。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和尚了。”玄生撇了撇嘴说。
“你已经还俗了,不是和尚了。”沐鸳歌白了一眼玄生,“该破的戒破了,不该破的也破,你还想着当和尚呢?”
“什么是不该破的?”玄生眯着眼睛看沐鸳歌。
沐鸳歌在玄生的注视下站起身,随后瞟了一眼书房门是关着的,嘴角微微上扬不怀好意的靠近玄生,玄生轻笑了一声大概知道沐鸳歌想干嘛,在沐鸳歌快越过书桌时站起身说:“饿了,吃饭去。”
“臭和尚!!!!”沐鸳歌呆在原地看着打开书房门离开的玄生,在身后愤愤的骂了一句。
感觉到沐鸳歌吃瘪的玄生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玄生师傅今天心情很好?”玄生来到吃饭的饭堂,看见白花和白里,墨天坐在里面开始吃了,白里抬头就看见满眼笑意的玄生问。
“一般好,一般好。”玄生笑了笑说着走到长桌上看有没有自己喜欢吃的菜。
“有情况啊。”白花端碗看着玄生的背影。
“玄生师傅不吃吗?”白里看见玄生没打饭就离开问了一句。
“你们先吃。”玄生大步离开心里嘟囔着(都是蔬菜,好不容易还俗了还不给肉吃,还是等礼文带自己下山去酒楼吃好吃的算了。)
“小和尚没来吗?”玄生前脚刚走三四分钟,沐鸳歌斤了饭堂。
“刚走,影主要跟我们一起用饭吗?”白花眨了眨眼睛问。
“不用,你们先吃。”沐鸳歌说完也转身离开。
“好奇怪,平常都是有人送去给影主吃,今天怎么俩人都跑来饭堂了?”白里看着饭堂门口发着呆,一筷子一筷子往嘴里扒饭含糊不清的说。
“。。。。。”墨天端着碗一言不发的小口小口吃着自己的饭,谁都没注意到墨天微微向上的嘴角。
“你不是说吃饭?”沐鸳歌从玄生身后叫住他。
“你们厨娘都不做点肉菜,我吃什么?还不如下山找酒楼吃呢。”玄生转身一脸不满的回答。
“你说,你一个和尚怎么这么喜欢吃荤菜?当初怎么想的会去出家?”沐鸳歌满眼的不解。
“我也不想啊,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玄生叹了口气逃避道。
“你想吃什么自己吩咐厨娘,叫厨娘给你做好了。”沐鸳歌走上去与玄生并排。
“想与礼文下山去酒楼吃,可准?”玄生期待的问。
“我一刻钟前才与你说的话忘记了?”沐鸳歌皱眉。
“没忘记,我自己会小心的,就这一次,这次回来我保证乖乖呆在楼里短暂时间不出去。”玄生三指并拢举过头顶说道。
“可不许超了时辰。”
“知道了,谢谢娘子~”玄生眼睛一亮开心的拥抱了一下沐鸳歌,转身小跑着离开。
沐鸳歌眯着眼睛抬头看着玄生越来越远的背影总感觉要出事,有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会出事。
“小师傅稍等,小的这就去找少爷。”镇国府门口站着的小厮弯着腰说。
玄生点点头,背手站在门口。
“玄生?”顾思义微笑着大步向玄生走来。
“今晚还是你做庄,估计过了今晚我接下来就很难下山了。”玄生无奈的说。
“怎么了?沐影主给你下禁足令了?”顾思义对着小厮摆摆手,跟着玄生一起离开。
“有那么个意思,道理也差不多。”玄生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同意顾思义的说法。
“沐影主如此好看,你就算一辈子呆在墨影楼里陪着沐影主也算便宜你这小子了。”顾思义打趣道。
“哈哈,休得拿我寻开心了。”玄生白了一眼顾思义。
俩人一起来到经常去的酒楼,进了包厢点了几个肉菜和米饭。
“你有什么打算?最近朝廷不是开始站队了吗?你们顾家站哪边?”玄生看包厢门关着,往顾思义身边靠了靠问。
“站队?我们顾家不站队的,我们顾家只臣服当今皇帝,所以谁继位都无所谓。”顾思义摆摆手,喝了口茶水说。
“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要是新皇帝昏庸无道呢?那都是百姓受苦啊。”玄生又帮顾思义倒了杯茶水说道。
“。。。。。。”顾思义抬头看着玄生不知道说什么。
“我说的对不对。”玄生见顾思义犹豫了。
“反正我不管,我只用乖乖做好我爹眼里的好儿子就行。”顾思义咽了咽唾沫把目光看向窗外繁华的街道上。
“你喜欢上郁离霜了吧?郁楼应可是丞相,你能眼睁睁看着你心上人家破人亡?”玄生把玩着手里的茶盏问道。
“你来找我是为了吃肉还是有其他事情?”顾思义突然抬头看向玄生。
“你别激动,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单纯朋友的聊聊天。”玄生见顾思义突然正经起来急忙解释道。
“霜儿她,她之前许过婚给李尚书家的嫡子,结果在临近成亲时那男子逃婚了。”顾思义眼里闪过一丝丝悲哀。
“李尚书?”玄生皱眉心里想:自己这个身体出家就是因为逃婚,而且原身姓也姓李,不会这么凑巧吧?
玄生想的入了神,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动了动。
“你怎么了?”顾思义见玄生出了神,把手伸到玄生面前晃了晃。
“郁离霜还被你软禁着呢?都几年了?”玄生问。
“你是不是傻了?沐影主跟天刺楼顾景言成亲的时候,我就已经把霜儿放回去了,而且我们约好。。。。。”顾思义说着说着见玄生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声音也慢慢小了下来。
“接着说。”玄生挑挑眉,表示自己不在乎顾思义提起的沐鸳歌嫁给顾景言的事情。
“我们约好相处几年就成亲。”顾思义把剩下的话说完很期待的看着玄生。
“这也好几年了,也该提亲了。”玄生点点头表示自己很赞成。
“我爹很反对。”顾思义叹了口气低下头。
“为什么?”玄生不理解。
“朝堂之上最忌讳的就是官官相亲,一个丞相一个镇国公,皇上肯定会有所忌惮的,到时候我们俩家谁都不好过。”
“。。。。”玄生恍惚了一下,原来这就是权位之争啊,感觉很刺激很兴奋。
“二位,菜上齐了,二位慢慢享用。”店小二抬着一个大盘子,弯着腰把一碟一碟肉菜放到桌子上说完就退了出去。
“开吃。”玄生两眼发光,拿起筷子加了一块烤鸭美滋滋的吃起来。
顾思义看着玄生没心没肺的很羡慕,不会有来自家人的压迫,而且作为和尚的玄生武功高强,背后有云峰寺和墨影楼做靠山,生活很是自在。
顾思义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随着吞咽动作深深吸了口气。
玄生见顾思义不动筷子,含含糊糊的催促道:“快吃啊,想什么呢?”
“没什么。”顾思义笑了笑拿起筷子跟着玄生一起吃了起来。
“快吃快吃。”玄生抬头示意。
“谁给你选的衣服?不知道的以为你要成亲了。”顾思义缓过神来嫌弃的看着玄生,“刚才就想说了。”
“沐鸳歌选的,当时我也很抗拒,后来想想喜庆就没换。”玄生把嘴里的吃食咽下去回答道。
“昨日回去,沐影主没惩罚你吧?毕竟你去了青楼。”顾思义夹了一根青菜吃下开口问。
“我还好,你呢?你爹没骂你?”玄生摆摆手示意没事。
顾思义叹了口气说:“还好有淮南王做挡箭牌,不然今天怕是出不来了,没想到沐影主挺小心眼的,我带你去的青楼就这样报复我。”
“怎么了?我家沐鸳歌挺好的啊不小心眼。”玄生不明白顾思义话中的意思。
顾思义抬头看着房顶上的横梁狠狠叹了口气:“沐影主的属下强调跟我家下人说:我是在【听雨轩】喝多的。”顾思义完说抿唇强行微笑看着玄生。
“我怎么知道你的意思是不去,我看你当时那个表情是想去的。。。。”玄生说着心虚的缓慢移开目光。
“我都那样,那样了!我以为你看得懂我的意思。”顾思义恨铁不成钢的比划着当时的表情。
“很显然看不懂。”玄生也微笑的回答。
“我太高估玄生师傅的智商了。”顾思义左手撑着脸,右手不停的往嘴里塞吃的。
玄生也不做回答,手也不停的夹着菜,生怕顾思义全部吃完。
另一边的王府内。
“王爷,昨日顾将军和那个和尚被墨影楼的沐鸳歌接走的。”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男子弯着腰站在拓拔淮面前汇报。
“没想到顾将军还和沐鸳歌有交情,看样子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拓拔淮放下手里的毛笔慵懒的抬眼看向不远处的茶盏。
“派人去滇国问问二哥什么时候回京。”拓拔淮说完示意暗卫离开。
“是,王爷。”
拓拔淮深呼吸一口气心里道:九弟啊九弟,居然听了七弟的谗言媚语开始过来质疑亲兄弟,我与二哥只不过是想做一个闲散王爷罢了,如今把本王囚禁在这京城内。
“王爷?”身着些许裸露一身红衣的女子推开书房门走了进来。
“怎的不多睡一会?”拓拔淮满眼柔情看着女子。
“妾身刚刚起身不见王爷身影有些想念,问了下人便自作主张过来寻王爷了。”红衣女子说着很是大胆的坐在了拓拔淮的腿上,手上很是亲密的勾着拓拔淮的脖颈。
“。。。。”拓拔淮没说话,眼神迷离的打量着红衣女子的脸庞。
“王爷在陪妾身小憩一会儿?”红衣女子低眸死死盯着拓拔淮的唇。
拓拔淮嘴角浅浅勾起一抹弧度,抱着红衣女子往内阁走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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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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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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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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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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