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好吗,这家伙还有零有整的!”
易中海当时就被气乐了,他把手里的这些钱仔细地数了数,这一共才五块三毛二,曹德盛这是把他当成傻子了。
发现这种情况地易中海,他当即就毫不客气地怒斥道:
“曹德盛,你这话说的倒是挺漂亮,可你也真不干人事呀!你他妈欠我好几百呢,你这给我五块三毛二算怎么回事呀?你不会是想就凭这点钱就把我打发了吧?你他妈是不是想的太美了?”
曹德盛被易中海骂的直咧嘴,他表情有些尴尬的说道:
“哪能呢,老易,你这把我想的也太复杂了!我现在真是手里头一分钱都没有,要不你就再等等吧?等我这个月发了工资以后,我肯定还你!”
“你可拉倒吧,还跟我搁这白话呢?我这钱都借你多长时间了,你这都发几个月的工资了?你现在告诉我手里边一分钱没有,你搁这糊弄谁呢?”
“哎我的妈呀,老易,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在你眼里都成啥样的人了,你就放心吧,我这糊弄谁也不能糊弄你呀!”
“你可给我停吧,你别给我整这些没有用的,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儿!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还钱!”
“还不了,我现在真还不了!现在情况就搁这摆着呢,你要我怎么跟你说,你才能明白呢?我现在是真没钱了,我要是有钱的话,又何必跟你借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现在就是不想还了呗?”
“没有哇,我想还呐,但是我现在没钱呐,想还也还不了啊!”
“你这不跟我搁这耍无赖呢?哪有你这么办事的,这借钱的时候说的可好了,可是一到还钱的时候,一要一哽哽,你他妈办的这叫人事吗?”
“哎妈呀,老易呀,你这说的是啥话呀?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你都给我说不好意思了,我这也没脸见人了,我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说你这是干啥呀,我也没说不还你呀?你整这出儿干嘛呀,我现在是真没钱,我慢慢还你不行吗?”
“慢慢还是怎么还呐?你得说明白了呀,这要是你每个月还我一块钱的话,我到死你也换不完呐!
再说了,我这边还急等着用钱呢,你就还我五块三毛二,你好意思吗,你呀?”
“我这不是手里实在拿不出来了吗?再说了,我这不是帮你筹钱了吗?这有钱你就先拿着用呗!”
“放屁,这钱是你帮我筹的吗?这不是咱这街里街坊的一片心意吗?你还邀上功了,你可真有意思!
行了,你也别说别的了,你就说欠我的钱,你到底还不还?怎么还?什么时候还?”
“还我是肯定还的,但是也只能慢慢还了,这具体的就是我每个月还你一部分,这什么时候还完什么时候拉倒!”
“那不行,你这说的太含糊了,你就跟我说,你每个月能还多些吧?”
“这……”
曹德盛这时候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在他的心里压根就没打算还钱,他这本来是想说点好话把易中海给对付过去。
可是这谁承想易中海居然不上当,并且他还这么的较真,专门盯着曹德盛的漏洞不放,以至于曹德盛现在被搞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看到两人的谈判陷入了僵局,坐在凳子上的闫埠贵则是站起来说道:
“这事儿好办,曹德盛一个月的工资将近小四十呢,就让他每个月还易中海三十块钱就行了!反正他们家现在就他自己,剩下的钱怎么都他活了!”
听到闫埠贵的话,曹德盛当即就不乐意了,他赶紧大声的抗议道:
“那怎么行呢,我这一个月花销大着呢?而且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活呢,这怎么能行呢?”
刘海中则是不管这个那个的,他拿自己的大茶缸子敲了敲桌子,随后他非常肯定的说道: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以后曹德盛每个月还给易中海三十块钱!至于其他的人也都一样,这具体每个月还多少钱,一会儿老闫你帮他们算算!”
闫埠贵点了点头,他非常认真的说道:
“妥了,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吧!”
看到最后居然是这样的结果,曹德盛以及其余跟易中海借钱的人,他们的脸上俱是露出了一副非常失望的表情,感觉就好像是别人欠他们钱似的。
既然曹德盛的标准已经定下了,那其余的人无非就是走一下流程罢了,刘海中也是想趁着这股热乎劲儿,赶紧把这件事儿给解决了。
可是还没等刘海中继续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这许大茂竟然非常慌乱的从后院跑了过来,他一边跑还一边喊着:
“不好了,不好了,一大爷,我们家招贼了!”
听到许大茂喊出这样的话,反应最快的就是一直挤在人群之中看热闹的棒梗,他非常迅速的悄悄撤离现场。
而刘海中则是对着站在他面前跑的呼哧带喘的许大茂说道:
“你先别着急,你先跟我说说,你们家到底丢什么了?”
许大茂这时候哪能不着急啊,他都急红了眼睛,等到刘海中的话后,他赶紧回答道:
“这丢的东西可多了,不仅是我的钱少了,就连我们家的好吃的也都没了!”
还没等刘海中说话,站在远处的何雨柱则是大声的说道:
“许大茂,你该你不会是不想捐钱,特地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儿吧?”
何雨柱这一句话直接刺激到了许大茂,他非常气愤地说道:
“你放屁,谁不想捐钱了,我许大茂差那两个钱吗?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敢情不是你们家被偷了!”
“许大茂,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了!这要是娄小娥没走的话,你们家当然是不差钱了!可是这娄小娥人家已经走了,现在你们家的话,嗯……,确实是差点意思!”
“你放屁,放屁,放你娘的狗臭屁!何雨柱,你还有完没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怎么成天跟我作对呢?”
“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今天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你这可真是猪八戒爬墙头——倒打一耙!”
“行行行,我不跟你说了,今天我没功夫搭理你!”
许大茂说完以后便不再理会何雨柱,他转过身对着刘海中说道:
“一大爷,你赶紧跟我上我们家看看去吧,我们家已经被那小偷祸祸完了!”
刘海中先是看了一眼许大茂,感觉他不想是在撒谎的样子,随后他又朝大院里的众人看了一眼,这才对着闫埠贵说道:
“老闫,这留在这帮易中海把事情给解决了,我跟许大茂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闫埠贵点了点头,他随即便回答道:
“行,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刘海中也是点了点头,随后他便跟在许大茂的后面朝着后院走去,而大院里的众人也是呼呼啦啦的跟着去了一大片,这里面就包括秦淮茹跟何雨柱。
很快,众人就来到后院,他们都围在许大茂家的门口看热闹呢,而刘海中和贾张氏则是跟许大茂走了进去。
刘海中刚一进屋就发现许大茂他们家被翻的乱七八糟的,这地上、床上、桌子上到处都散落着东西,而柜子什么的也都是大敞四开的。
现在许大茂他们家里点也不像是被盗的样子,反而是像被搜刮了一样,就仿佛是小鬼子进村之后的样子。
看到许大茂他们家一片狼藉的样子,贾张氏有些忍耐不住自己心中的笑意,但是现在笑出来的话,又好像有些不太符合时宜,以至于贾张氏只能咬着嘴唇苦苦忍耐着。
但是这发自内心的笑意又怎么会隐藏的住呢,尽管贾张氏没有笑出声,她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直在苦苦忍耐着。
但在场的众人谁也不是个傻子,谁还看不出来贾张氏那想笑而又不敢笑的样子,也正是因为看到她做出了这样的表情,以至于许大茂现在恨她恨得牙根都直痒痒。
而贾张氏则是完全不在乎许大茂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因为她正在心里头默默地感谢着这位无名英雄,是他帮自己出了这么一口恶气。
而刘海中的感受跟贾张氏却是恰恰相反,他现在非常地愤怒,竟然有人在他的地盘上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可真是岂有此理。
也真是看到了许大茂他们家被翻成这个惨样,刘海中也是非常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随即他便大声地喊道:
“真是太不像话,居然偷到我们大院来了,还把屋子搞成这样,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呀!大家都不要碰屋子里面的东西,省的破坏了现场,许大茂,你赶紧去报警!”
许大茂有些尴尬的说道:
“一大爷,现在屋子里这么乱,是我翻腾的!我这不是发现钱没了吗,我就寻思在看看家里边还丢了什么东西!”
刘海中的一张脸顿时就拉拉了下来,他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不早点说,我还寻思你们家都要被搬空了呢?”
“这也差不多被搬空了,家里这点钱全被偷了,我那些好吃的也别拿的差不多了!对了,一大爷,有个事儿我得跟你说一下,我怀疑这件事儿是咱们大院里的人干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呀,你有什么证据吗?”wWW.ΧìǔΜЬ.CǒΜ
“证据我倒是没有,但是我刚回来的时候,屋里的一切都是好好的呢,就是钱跟吃的没了!
这要是外人偷的,那他从哪进来的呀?咱们大院就一个前门,这要是有外人进来,那早就被看到了!
而且,我屋子里这些东西基本没动过什么地方,这肯定是熟人干的!”
“那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有,我怀疑是棒梗干的,这咱们大院之前一直都没有出现小偷,就只有这么一个棒梗偷过好几次东西了,这不是他还是谁呀?
而且,这棒梗跟我还不对付,前段时间他看我那些好吃的都被馋哭了,现在我东西丢了,我不怀疑他怀疑谁?”
站在院子里的秦淮茹听到这样的话,她赶紧偷偷溜了出去。
而同样是听到许大茂这话的贾张氏却是顿时就不干了,她朝着许大茂大声的呵斥道:
“许大茂,你不要满嘴喷粪,你不要有什么脏水都往我们棒梗的身上泼,你要再胡说八道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已经被撞飞一次的许大茂显然是对眼前这个胖老太太有所忌惮,他赶紧躲到了刘海中的身后,随后他对着贾张氏说道:
“你跟我说这些都没有用,反正我就怀疑是棒梗偷的,这不管是谁来了,我都得这么说,我这是实事求是!”
“你求个屁事,我看你真是皮痒了,你竟然敢这么说我们家棒梗,我今天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贾张氏说完就撸胳膊挽袖子的朝着许大茂冲去,她那一往无前的架势把许大茂吓得直得瑟,他一边躲在刘海中的背后,一边大声地呼叫道:
“一大爷,救我!救我呀,一大爷!”
刘海中面对眼前的局势颇为无语,他赶紧对着贾张氏劝慰道:
“老张,你不要激动,更不要动手,这不就是个猜测吗?也没人说这东西就是棒梗偷的呀?”
刘海中虽然劝的挺好,但是贾张氏明显不是那种听劝的人,自从她上次尝到以武力解决的甜头以后,她就不愿意在跟许大茂墨迹下去了。
刘海中的话明显是白说了,这贾张氏直接朝着躲在易中海背后的许大茂抓去,但奈何这许大茂跟她相比较来说,那确实是太灵活了。
再加上中间还被刘海中这么一座大山给阻隔着,这样致使贾张氏空有一番武力,而又没有什么太大的作为。
身体既短小而又笨拙的贾张氏,她现在也只能围绕着刘海中转圈圈,开始跟许大茂玩起了我追你逃的游戏。
而身手相对敏捷的许大茂,则是开启了跑酷模式,这两人一来一回的,好生有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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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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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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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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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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