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不是闫埠贵做法让他感到极为地不满,再加上后面一系列的谜之操作,闫解成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投入了易中海的怀抱。
现在闫解成活得很开心,虽然他在家里受到了排挤,但是在外面、在工厂、在易中海的家里,他都过的十分地随意、十分地自在。
而对于刘光天他们三兄弟来说,易中海作为刘海中的把兄弟,那无疑他们是在这个大院里除了父母以外最为亲近的存在。
而且易中海相比较刘海中来说,他更加的随和,更加的明白事理,更为关键的还是他更加善于隐藏,也更加的善于蛊惑人心。
自从易中海跟刘海中他们家接上茬以后,他的小操作那是接连不断的,骚操作也是络绎不绝,不仅时时刻刻想着要破坏刘海中他们父子之间地关系,更是一直努力拉近他跟孩子们之间的距离。
易中海的这种做法,无疑是收获了刘光明他们哥仨的信任,也迫使他们之间走的越来越近,以至于最终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登上了易中海这条破船。
易中海在闫解成跟刘光明他们哥仨的面前一直都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他始终都是那個可以让人信任、可以让人依赖的一位颇具智慧的长者。
没有人知到易中海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身为他的枕边人,易中海媳妇隐隐地感受到了一股恶意。
对于易中海媳妇来说,她一直都保持着一颗善良的心,她的所作所为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恶意。
她只是想用她自己的方式重新融入这个大院,想要大院里的人重新接纳她、重新认可她。
但是,有些事情它不是努力就能够争取到了。
对于大院的众人来说,他们还是非常介意易中海的那档子事儿的,唯恐有人传出来什么风言风语,以至于他们一直都跟易中海他们两口子保持着距离。
这也迫使易中海媳妇一直的努力都变成了无用之功,这也让她在这个大院里感受到距离感,这也令她产生了这个大院里只有他们两口子的一种错觉。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好久,直到闫解成跟刘光明他们哥仨的加入,这才让易中海媳妇重新感受到了其他人的气息。
也为她们两口子孤寂的生活带来了一丝生机,正是因为这几个孩子的加入,才让易中海媳妇看到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重新焕发了生机。
也正是因为这样,易中海媳妇还是比较看重闫解成他们几个的,对于这几个孩子她是打心底里喜欢,她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他们。
夜色渐浓,也是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易中海两口子把这几个孩子送了出去,这才回到屋里准备睡觉。
作为老夫老妻的他们来说,睡觉已经变成了一个固定的模式,两人安静的忙活着各自的事情,然后便默默地躺下了。
刘海中他们两口子安静地躺在床上,也没有人吱声,不知道的还以他们已经各自睡去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但他们的两双眼睛却是睁的大大的,俱是直勾勾地望向上方,不断地眨动着亮眸,仿佛是有什么心事儿一般。
屋子里谧静的有些可怕,这两个人也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种诡异的氛围一直持续了好留,才被易中海媳妇给打破了。
躺在床上的易中海媳妇,她并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她只是在这个寂静的环境里非常突兀的说了一句:
“算了吧,老易!”
易中海媳妇的这句话并没有得到回应,仿佛根本就没有人听到一般。
“哎!”
易中海媳妇叹了一口气,随后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知道你心里边不痛快,但事情儿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放下了!”
易中海媳妇的话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仿佛这易中海真的是睡着了。
易中海媳妇则是有些不以为然的接着说道:
“这人活着,还是要向前看,不能总是活在过去的仇恨之中!要不然的话,你这辈子都活不安稳!”
屋子里仍然是没有传出其他的声音,看来这易中海是真的睡着了,他媳妇这番话算是白说了!
易中海媳妇也是非常无奈地坐了起来,她转过身对着易中海说道:
“行了,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我也知道这些年你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我还是想劝劝你,做人不要太激进!当初要不是你做出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你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你要赖就赖自己吧,不要牵连别人!”
一直忍耐了很久的易中海,他终于忍受不住了,他十分愤怒地压低着声音对着自己的枕边人说道:
“我承认当初那件事儿是我咎由自取,但你没觉得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吗?你看看前段时间曹德盛的待遇,你再看看我之前遭受的待遇,你认为他们这么做公平吗?”
“是,之前他们做的确实是有点过分,但这一切不都过去了吗?你还这么一直念念不忘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咱们俩熬到今天这个地步不容易,你可别再折腾了!”
“这事儿就不用你管了,我自己心里边有分寸,你就当啥也不知道,该干啥干啥!”
“你该不会想要拿这几个孩子出气吧?我告诉你,易中海,你这么整可不行!这几个孩子又没惹着你,你可不能对他们下手!再有,这几个孩子对咱们两口多好呀,你怎么能忍心下得去手呢?”
“我啥时候说要对他们下手了,是你自己想多了!再有,你不要以为他们是真的对咱们两个好,那不是拿钱砸出来的吗?你可别那么天真了!”
“易中海,你这话是啥意思?我怎么听着不对呢?你是不是要在这几个孩子的身上打主意?我告诉你,这可不行,我坚决不能同意!”
“我还是那句话,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你也不用操心这事儿了,有功夫你就去陪陪聋老太太,别老跟着瞎掺和!”
“你当我愿意掺和呢?但是,老易,我得跟你说两句心里话,咱们都这个岁数了,咱就别折腾了!我看这几个孩子挺好的,咱们就好好对他们呗,将心比心,我就不信等咱们老了以后,能用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还能坐视不管!”
“拉倒吧,我看你是想多了,这几个人现在就连亲生父母都快不认了,到时候还能认你,你可真能开玩笑!”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我看这几个孩子不是那样的人,你就消停消停吧,这么多年你都忍过来了,你还折腾啥呀?”
易中海没有吱声,他眼睛直勾勾地望向棚顶,不知道在合计着什么。
而易中海媳妇则是接着说道:
“老易,这些天你怎么老是往外借钱呢?你就不怕要不回来呀?咱俩都到了这个岁数了,手里也该攒点钱了!”
正在思索的易中海有些敷衍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以后我不往外借了!”
“莪一说这话,你就敷衍我,你都说了多少次不借了,这怎么还往出借呢?不是我说你,你借给的都是啥人呢?这一个个的那么好赌,这以后能要的回来吗?”
“行,我知道了,以后我不借了!”
听着易中海如此敷衍地话语,易中海媳妇则是彻底地问不下去了,她也只能非常贴心地转移了话题。wWW.ΧìǔΜЬ.CǒΜ
“老易,你说这刘海中跟闫埠贵到底是怎么想的,这贾张氏不明白也就算了,他们两个怎么还能这么糊涂呢?上面可是三令五申的禁止赌博,他们怎么还能放任不管呢?这可真是怪事了!”
“哼,你还真以为谁都能像我一样正直呢?他们这明显是拿了别人的好处了,要不然的话,他们还能当作没看见?”
“啊,他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呢?真是不像话,怎么没有人举报他们呢?”
“举报啥呀,这大院里基本上每家每户都参与到了,这谁还能举报自己呀?”
“何雨柱不是没参与吗?他怎么没去举报呢?”
“不知道,估计是怕得罪人吧,这要是举报了,那他还怎么在这个大院里待呀?”
“嗯,你这么说也对,我一直就奇了怪了,这何雨柱不是搬出去了吗?这怎么又搬回来了?”
“不知道,谁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呢?别唠了,天色不早了,早点睡吧!”
“行,睡吧!但是,临睡之前,我还是要交代你一下,不要打那几个孩子的主意!要不然的话,你怪我对你不客气!”
面对自家媳妇的警告,易中海没有吱声,可以看的出来,他对此非常地抗拒。
但是易中海媳妇也不惯着他,直接怼咕了他一下子,并且再次追问道:
“你听到没有,你倒是吱个声呀!”
易中海十分不耐烦地说道:
“嗯,行了,知道了,赶紧睡觉吧!”
易中海媳妇听到这句话,她才安心地躺下了,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而一旁地易中海则是彻底地失眠了,他在自己的心里边不断地合计着,反复地衡量,反复的思考,显然是在为了某些事情而在殚精竭虑。
翌日傍晚,消失了许久的娄小娥终于再次出现在了大院,只不过这一次的她并不是自己回来的,她不仅带来了她的父母兄弟,还带来了不少的人。
看着这个架势,可不像是回家的样子,完全就像是来打架的,这可把许大茂给吓坏了,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岳父的实力。
虽说娄父现在所处的地位比较尴尬,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凭借他现在这个实力,拿捏一下许大茂还是不成问题的。
许大茂看着找上门来的这一家人,他的腿肚子都直哆嗦,整个人颤颤巍巍的打着招呼道:
“爸,妈,你们来了?媳妇,你回来了?”
“哼!”
鼻青脸肿的娄小娥并没有理会许大茂,娄父则是直接冷哼了一声,他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不用跟我装模做样,也不用跟我套近乎,实话告诉你,我们这次来就是找你办离婚的!”
许大茂则是非常惊讶地说道:
“离婚?为什么要离婚呀?爸,你这话说的有点严重了吧!我承认,这动手确实是我的不对,但这也不至于达到离婚的地步吧!”
听到许大茂这话,娄母则是十分气愤地说道:
“我们闺女都被你打成这样了,还不跟你离婚,难道等着被你打死呀?从小到大,我们都没舍得动她一跟手指头,你居然把她打成这样,你这心也太狠了!”
许大茂现在非常地尴尬,他之前也预料到了会出现这样的情景,但他一直都没有找到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
对此,许大茂只能一脸赔笑地说道:
“妈,你先别生气,你听我给你解释呀!你说,我跟娄小娥结婚这么多年了,我之前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吗?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是被气蒙了,才做出了这样的事儿!我现在想想还后悔呢,恨不得给自己来上两巴掌!”
“那你倒是打呀,别光说不练呐?”
许大茂看到人群之中的大舅哥摆出了一副看戏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这回儿算是躲不过去了,他咬了咬牙,随后直接赏了自己两个响亮的大嘴巴了。
许大茂为了表示自己心意,那是卯足了劲儿打的,那家伙打的一嘎巴的,听着都脆成,看着都疼。
许大茂打完以后,他的左右两侧脸颊明显地苍起来了,并且被打的地方还通红通红的,看起来十分地凄惨。
许大茂自己也是被疼的呲牙咧嘴的,他一边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这次算是够惨了,这总能消气了吧!
但是,娄父接下来的一句话,算是彻底打消了许大茂的念头。
“你整这些没有用的干啥?抓紧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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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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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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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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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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