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替你姐出头?你知道何雨柱在跟你姐相亲之前就已经相过一次亲了吗?实话告诉你,何雨柱第一次的相亲对象就是我,当时我们俩处的可好了,要不是中间出了一点差错,这后面就没你姐什么事了?”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你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分的手吗,就是在他跟你姐相亲的前两天,知道何雨柱为什么那么快跟你姐结婚吗,他这是跟我赌气呢,这是把你姐当成了我的替代品,这些事你都不知道吧?”
“即使是你跟我姐夫之前有过那么一段,但那又能怎么样,现在我姐夫已经结婚了,孩子的都有了,你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即使是你现在后悔了,那也晚了!”
“这晚不晚的,谁能说的准呢,你说这何雨柱要是对我没意思的话,他能老帮我吗,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爱吗,他要不是对我余情未了,他能这么三番五次的帮我?”
“那是你自己想多了,我姐夫对你根本就没那有种意思,你以后给我离他远点,要不然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你能怎么着,这男女之事都是你情我愿的,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这走到一起不是早晚的事吗?这是你想阻止就也能阻止的了的吗?”
“你竟让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你可真是不要脸呐!你不要在自作多情了,我今天过来就是好心的通知你一声,我姐夫以后都不会再理你了,你也不要再往他跟前凑和了,省的到了最后受伤的还是你!”
“哈,你说的这话我可不不信,恐怕你自己都不信吧!”
“你愿意信就信,不信拉倒,反正话我是说到了,你自己寻思去吧!”
面对孙美丽诉说的前尘往事,许盈盈对此那是一概不知,她只能匆匆的结束了这次对话,有些慌乱的走进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孙美丽看着许盈盈有些狼狈的身影,她毫不掩饰的大声嘲笑,不知为何,她竟然很享受这种感觉,这也让她的内心产生了疑问:
“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一个坏女人?”
走进何雨柱办公室的许盈盈,她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何雨柱有些欲言又止,话都到嘴边了还是被她给憋了回去。
不知为何自从经历了跟孙美丽的交谈以后,许盈盈再次面对何雨柱的时候竟然多了几分的约束。
跟在何雨柱后边的许盈盈一直都有些沉默寡言,即使何雨柱关心的询问了两句,她也只是十分勉强的应付了一下,总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到家里以后,许盈盈趁着何雨柱不在的时候,开始暗中试探许珊珊,看她到底知不知道孙美丽跟何雨柱之前的那码子事儿?
一直在家安心养胎的许珊珊面对自己的亲妹妹也没什么防备,在闲唠嗑的时候就被许盈盈把话给套出来了,又经过许盈盈在何雨水那里的旁敲侧击,总算是把这件事儿大致弄清楚了。
许盈盈把得到的信息拼凑到一起之后,她发现大致的情况还真跟孙美丽说的差不多,但具体的情形就无从考究了。
当得知姐姐知道这么回事儿以后,许盈盈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但随后知道大致情况以后,她又开始有些担心。
而且最主要的还是她要孤军奋战,这家里的其余三人全都指望不上,作为陷入感情纠纷的何雨柱正是要被拯救的对象;许珊珊现在怀有身孕,不能让她跟着以及担惊受怕;而作为何雨柱亲妹妹的何雨水也是被她排除在外,因为她深知何雨水的本性,别看她平时跟自己两姐妹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但这真是出点什么事儿的话,她还是得向着何雨柱。
将事情总结归纳以后,许盈盈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了还是得自己来守护姐姐的幸福。
明确了心意的许盈盈,开始了自己行动,一直都在上班的她,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经历来把何雨柱死死地看住,她只能利用自己闲暇时间对何雨柱进行贴身保护以及对孙美丽的严防死守。
在此期间,许盈盈也是郑重其事地对何雨柱发出了严重的警告,并且获得了何雨柱的再三保证。
许盈盈的行动取得了一定性的战略成果,至少有她在场的话,孙美丽多多少少还会有所收敛,但取得成效也就是那样了。Χiυmъ.cοΜ
孙美丽的吸血行为一直都没有停止,总是隔三岔五就会对何雨柱提出点要求,今个要这个儿,明个要那个儿的。
何雨柱孙然有些不情愿,但又怕孙美丽对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这才一直都放任着孙美丽的这种行为。
真是要说起来的话,何雨柱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他既有些无奈又有些乐在其中,哪个儿男人能受得了一个大美人天天娇滴滴的在你面前跟你撒娇。
何雨柱的心情现在就是痛并快乐着,他既有些享受着眼前的这一切,又被世俗的约束深深地困扰着,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就是他现在最为真实地写照。
说白了,他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这要不是被社会风气所束缚,那没准他早就把持不住了。
为了躲避许盈盈得围追堵截,现在孙美丽一般都趁着上班时间秘密会见何雨柱,将自己的需求告诉何雨柱,并且还时不时地何雨柱经行一波粉色诱惑。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这孙美丽在得到自己的需求以后,还在不断地逗是许盈盈,她专挑中午的休息时间和晚上刚下班的时间来找何雨柱。
每次被许盈盈堵住的时候,她还总是装出一幅失落的表情,让许盈盈天真的以为自己的计划得逞了,还十分开心地跟她耀武扬威、大言不惭。
每当这个时候,孙美丽略显落寞的身影无疑是对许盈盈最大的激励,并且让她对自己的行为乐此不疲,却不知孙美丽给她来了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好久,直到许盈盈看见孙美丽身上穿着的那件布拉吉,这件布拉吉除了跟她身上穿的这件颜色不同以外,其余的竟然出奇的一致。
这布拉吉可是稀罕物件,现在整个工厂都没有几件,就连许盈盈身上这件还是对着何雨柱软磨硬泡才得来的,孙美丽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么一件稀罕的物件,这让我们的许盈盈同志起了疑心。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许盈盈并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举动,而是悄悄地收买了人事科的一位同志,向她询问了孙美丽的具体行踪。
当许盈盈知道孙美丽每次都会在午饭之前出去,并且在下午上班的时候还会带回来一些东西以后,她感觉自己已经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内心有了些许猜测的她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孙美丽按照惯例在午饭前就偷偷溜了出来,来到了何雨柱的办公室,在跟何雨柱进行一番交流过后,她心满意足地从何雨柱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笑靥如花的孙美丽将何雨柱的办公室们轻轻地关上,刚要转身离去,却跟一直蹲伏在外面的许盈盈撞了一个正着。
孙美丽的第一反应就是被吓到了,她虽然时常的吓唬何雨柱,但她同时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整个人都是胆战心惊的。
但随着眼前之人的面容映入眼帘,她反倒是非常开心地笑了起来。
许盈盈看着被自己撞破奸情以后还在大笑不止地孙美丽,她就气不打一出来,她这时候竟然不知道该说真什么好了,只好一直恶狠狠地瞪着孙美丽。
孙美丽看到许盈盈地这副表情,那笑得是更加得放肆,她朝着许盈盈扬了扬手里得东西,随后便十分开心得朝着食堂走去。
许盈盈被孙美丽给气坏了,她这会儿才明确的意识到自己一直都被骗了,之前孙美丽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懊恼和不甘都是装出来的,自己就像马戏团里的猴子,被孙美丽一直肆意地玩弄于股掌之中。
更加令她恼怒的是,她在孙美丽之前曾以不止一次的大言不惭的说着大话,耀武扬威的炫耀着自己的种种高明的行为。
最为让她接受不了的还是何雨柱对于自己的背叛,对于自己姐姐的背叛,这让憋了一肚子火的许盈盈,怒气冲冲的找上了何雨柱。
不明所以的何雨柱正在办公室里小憩,突然直接就被许盈盈破门而入,随之而来的就是劈头盖脸的呵斥与苛责。
“何雨柱,你个王八蛋,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呀?”
“你这么做,你能对得起我吗,你能对得起我姐吗,你能对得起我姐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姐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呢,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
何雨柱却是被许盈盈这波操作给搞懵了,但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他赶紧把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一边控制住许盈盈,一边小声地提醒着她注意影响。
许盈盈被何雨柱抱在怀里,嘴巴被何雨柱死死地捂住,她很是委屈地流下了伤心的眼泪,眼泪仿佛不要钱一般“唰唰唰”地往下落。
一直控制着许盈盈的何雨柱,他突然感到了自己手背上浮现出一丝凉意,他低头一看,这许盈盈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哭成了泪人。
看到这种情形,何雨柱顿时就麻爪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放开了许盈盈,将其转了过来,十分关心地说道:
“你别哭呀,是不是姐夫弄疼你了?”
许盈盈的眼泪那是一对、一双的往下落,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对着何雨柱说道:
“姐夫,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何雨柱用手帮着许盈盈擦着眼泪,但无奈眼泪实在是太多了,怎么也擦不过来,他十分心疼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们呢?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开始说胡话了?”
许盈盈泪如泉涌,她十分严肃的质问道:
“那你怎么还瞒着我跟孙美丽做那种儿事情?”
听到这里的何雨柱顿时就明白了一切,看着许盈盈极为伤心的模样,他赶紧安慰道:
“盈盈啊,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儿,我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的,你听我给你解释呀!”
许盈盈直接伸手捂住了何雨柱的嘴,随后她有些羞涩的说道:
“你不用说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都知道了,但即使你忍耐不住,那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呀,而且为什么做这种事情你要找孙美丽呀?”
何雨柱则是被许盈盈的话搞得有些发懵,他一脸懵逼地问道:
“啊,你知道什么了?什么忍不住了?你这说啥呢?”
许盈盈看见何雨柱这个样子,则是十分气愤地说道:
“装,你给我装,现在事情都被我发现了,你还跟我装,你可真是死鸭子——嘴硬!”
何雨柱则是十分无辜地说道:
“我装什么了我呀,你这怎么平白无辜的冤枉人呢?”
许盈盈被何雨柱气笑了,她非常严肃地说道:
“那你跟孙美丽这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随后很是严肃地回答道:
“这事儿倒是真的,但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呀!我只是被她威胁住了,迫不得已才满足了她的一些需求而已,你是怎么想的呀?”
“你还问我是怎么想的,事到如今你还有装下去的必要吗?刚刚你都亲口承认了,怎么现在又改口了?再说了,你有什么把柄在她的手里呀,你一个堂堂的轧钢厂主任能被她威胁到这种程度!”
“嘶,你这真是有点蛮不讲理了,你怎么能这么寻思呢?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呐?算了,这种事情跟你也说不清楚,我不跟你说了!”
“解释不清了吧,事情你做都做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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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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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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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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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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