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尽管说,大院里这么多人呢,千万别客气!”
说打这里,闫埠贵看向参与此次事件的其余三人,让他们好好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三人也不敢有所隐瞒,除了逃跑这件事儿,其余的他们也是照实了说,众人这才了解到事情的具体经过。
尽管这三人说的好听,说什么看着对方人多,怕吃亏,他们几个赶紧跑去叫人了。
但大家也不傻子,谁听不出来,这几人就是见势不好,抛下众人跑了,留下了刘海中几人挨打。
知道真相的受害人家属,对许大茂怒目而视,要不是因为他,也不能发生这样的事儿,纷纷开口指责许大茂,有的甚至已经开始了破口大骂。
“你这个害人精,这些人是你招来的,你怎么没事呢?”
“打架的时候,你跑哪去了?”
“怎么不让他们打死你呢!”
……
有了许大茂这个标靶,孙二狗子和刘三邪反倒是轻松多了,大家只顾着攻击许大茂,也没人搭理他们,这让他们庆幸不已。
闫埠贵看着情绪激动的这几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许大茂的话,自知理亏,也不敢吭声,低着头耷拉着个脑袋,任由她们数落、打骂。
最终还是贾张氏打断了她们的行为,说是要想出气啥时候都行,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照顾好躺在医院的这几个人。
这才让她们停了下来,要不是被大会耽误了,她们现在就应该守候在医院,现在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和具体经过,她们也要去医院送饭了。
看到几人走后,闫埠贵这才说起正事,他对着众人说道:
“现在具体是怎么个情况,大家也都知道了,这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要想办法解决,现在刘海中他们四个被打成这样,大家是不是得表示一下,毕竟这医药费也挺贵的,给多给少的,也算是尽到点心意!”
闫埠贵的话音未落,这曹德胜直接就不干了,站起来大声地说道:
“二大爷,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主动掏钱的时候,但这钱,你可是花错了地方,这事儿谁惹的谁负责,这警察还没说医药费谁花呢,你着什么急,是不是一大爷不在了,你想过过当一大爷的瘾啊?”
闫埠贵的脸被怼成了酱红色,他恼羞成怒的说道:
“我就跟你说不明白,既然你们不想掏钱,那这事儿就拉倒,散会!”
闫埠贵说完就端着大茶缸子走了,众人也是三五成群的逐渐散去。
警察的调查过程也很顺利,毕竟案发现场十分地清晰,这些人都不用怎么审,提了秃噜的自己就说出来了。
面对这种情况,警察一般也会征求一下双方的意见,是想私下和解还是想追究对方的刑事责任。
刘海中这四人被打成这个熊样,他们的家属当然不同意私下和解,当即表示要追究对方的刑事责任,方老大这些人面对的将是十日以下的拘留或警告。
由于这些人还在住院养伤,也没有立即执行,这事情就有了缓冲的余地,方老大的家人带着礼物来到医院看望刘海中四人,连赔不是带道歉的,还表示不仅要支付几人的医疗费用,还要赔偿几人的经济损失。
以一大妈为首的几个妇女同志难得地硬气了一回,直接拒绝了,自己家的老爷们儿被打成了这样,还想要和解,真是异想天开。
几人拒绝以后的后果也很明显,但这并没有作用到她们的身上,而是落在了许大茂的头上。
这次全身而退的许大茂,就连汗毛没有伤到一根,这让他庆幸不已,尽管经过此次事件,在大院里原本就不受待见的他,如今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
但这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保命要紧,谁还能管得了那些。
劫后逃生的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前面,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花生米,还时不时的哼上两句不知名的小曲,这小日子过的那是相当地惬意。
前院,闫埠贵正坐在院子里跟赵大肚子下棋,两人杀得有来有回,战况一度陷入了焦灼。
就在这时,从大院外面走来两个警察,对着下棋的两人问道:
“同志你好,许大茂是不是住在这个大院?”
闫埠贵连忙放下旗子,站了起来,热情的回答道:
“是的,警察同志,你们找他有事呀?”
“有件案子需要他协助调查,你能告诉我他住哪吗?”
“是这样啊,警察同志,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
“好的,那真是谢谢你了,同志!”
“那有啥的,这不是为人民服务吗,警察同志,这边!”
“哈哈,你这觉悟还挺高!”
闫埠贵带着二人来到了后院,他冲着许大茂家的方向大声地喊道:
“许大茂,快出来,有警察同志找你!”
正悠闲地滋溜小酒的许大茂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花生都掉到了地上,听到有警察找他,也不敢多加停留,站起来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你就是许大茂吧?”
许大茂看着眼前这两个陌生的警察,有些疑惑地问道:
“是我,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昨天发生的打架斗殴事件跟你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前天不是调查完了吗?”
“前天调查了,今天就不能调查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赶紧跟我走!”
许大茂虽然心有疑虑,但他也不敢反抗,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自古民与官斗的,哪有什么好下场。
本来就胆小的许大茂,乖乖的跟他们走了,闫埠贵还一路将这两位警察同志给送了出去。
这两人前脚刚走没多久,就有人来大院通知他们,说是许大茂因为打架斗殴被拘了,让大院里的人赶紧通知许大茂家属,是想私了还是经官,赶紧给个说法。
这老大不在家,那可就苦了老二了,这闫埠贵刚刚把许大茂亲自送走,现在还得去通知许大茂的父母,闫埠贵想想就牙疼。
最为关键的是这何雨柱还没在家,没有自行车的他,为了不耽误事,咬紧了牙关,这才花钱坐上了公交。
闫埠贵花费了好大的力气,这才找到了许大茂的父母,他这还是从刘光天的嘴里打听到的地址,要不然他上哪找去。
见到许大茂的父亲以后,闫埠贵把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看着眼前脸色阴沉不定的许父,闫埠贵试探着说出了报销路费的事情。
脸色难看的许父也没有丧失理智,不仅把来的路费给报销了,就连回去的路费同样也给到了闫埠贵,而且还送了他不少的山货。
这让闫埠贵感到无比的开心,看来他这次真的是来对了,享受着许父如此的美意,闫埠贵也毫不吝啬,给到了许父一些自己的小猜测和小建议。
许父听完以后也不墨迹,直接跟闫埠贵回到了四合院,就连回去的路费也是许父掏的,这让闫埠贵雀跃不已,他又赚到钱了。
在四合院附近的公交站,许父和闫埠贵两人分道扬镳,闫埠贵往四合院走,而许父则是走向了东成分局景山派出所。
来到景山派出所的许父,等了许久才得到了接见,眼前之人是个小年轻,但这人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副老成之态。
许父也从他的口中获知了许大茂的近况跟所犯下的罪行,也在他的指引下见到了被害人的家属,许父经过一番详谈,这才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相应的解决办法。
简单来说,就是这许大茂先打了人,然后人家来报复,将保护许大茂的刘海中等人给打了。
现在的解决办法就是只要被打之人不追究方老大一行人的刑事责任,那人家就不追究许大茂的刑事责任。
如果不能私下和解的话,那就鱼死网破,许大茂跟这些人一起拘留。
最为重要的是对方明确地告诉他,要是这次留下案底的话,那许大茂就别想出来了。
这还不仅如此,对方还威胁道,就算是你找人捞出来了,那许大茂在外面的日子,绝对不会比在里面好过。
这些话人家当着警察的面就说出来了,这把许父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现在心里头明白了,这回儿许大茂是惹上硬茬子了。m.xiumb.com
对方说的那是相当的明白,见不到儿子的许父也只能回去想办法,看看怎么才能让刘海中他们这四个人的家属跟对方和解。
许父在屋子了想了好久,这才出去买了一些酒菜,敲开了闫埠贵的大门。
也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屋子里始终都是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看起来两人沟通的不错,应该是交谈甚欢。
就在闫埠贵跟许父谈笑风生的时候,何雨柱正坐在杨老师的书房里促膝长谈,借着何雨水考上高中这一喜讯,两家人好好地热闹了一番。
这次聚会,何雨柱是全家到访,也包括赖在自己家的小姨子,吃完饭的众人分成了两拨。
女士那一拨正在楼下开着茶欢会,场面看起来那是相当的热闹,这几个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欢声笑语总是不断。
何雨柱倒是想参加一下,可是杨老师却不适应这个氛围,强行把他拽到了书房。
对于杨老师来说,何雨柱算是一个比较能聊得来的小友吧,每次给他推荐的书籍,等他下次再来的时候,两人交谈起来,他都会给出自己的见解,这说明他真的用心看过,这很重要。
最为关键的是喜欢谈论政治的杨老师,总是能听到一些独特的见解,有些讳莫如深的话题,不适合跟外面的人讲,更不适合跟家里人倾诉的,在这间私密的书房中,对着何雨柱他可以畅所欲言,并且还能得到不俗的回馈。
这两个人就好像是参与了什么秘密的组织一样,每次都搞得神神秘秘的,还不让下面的女性同志靠近,两人的这种举动毫无悬念地被她们鄙视了一番。
好在杨老师跟何雨柱向来都自诩自己是一名有修养的人,这才没跟她们一般见识,要不然都得干起来。
何雨柱很喜欢跟杨老师聊天,因为每个人身处的位置不同,那么他所接触到的环境就必然不同,连带着每个人的见识、心态和想法就不同。
何雨柱能在杨老师这里听到他从未听到的,也能听到他想听到的,还能听到他不愿意听到的,这一切叠加起来,那就很关键了,良师益友不外如此。
何雨柱这一家子巴巴的在杨老师家呆着一整天,就连晚饭都是在杨老师家吃的,这算上中午的,已经两顿了,这串门哪有这么串的。
最为关键的是吃完晚饭都还没走,赵老师带着几女搓起了麻将,之前许盈盈没来的时候,凑不上手,这许珊珊不会玩。
而且许珊珊有些内向,也可以说得上是慢热型的,一般不是熟透了的话,总是有些腼腆,就连何雨柱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开始感受到她的热情。
面对有些拘束的许珊珊,赵老师也变得有些和蔼可亲,直到许盈盈的到来,外向的她无意之中掀开了赵老师的伪装,露出了她最为真实的一面。
看着天色已晚的何雨柱,他再一次提出了想要回家的建议,却又被赵老师无情的拒绝。
杨老师冲着他摆了摆手,对其说道:
“算了吧,她要是自己不说停的话,那谁说也没用,只要她打上了麻将,谁都管不了,我都不敢吱声!”
“这瘾挺大呀,杨老师,我是不是给你惹豁子了?”
“没事,她以前就这样,刚结婚的时候,她天天都打,后来搬到国外就一直没碰过,这好容易凑上手了,她轻易能停下来吗?”
“真没想到赵老师还有这么一个爱好!”
“不可思议吧,平时看着为人师表的,有些事儿我都没敢跟你说,你知道雨水是怎么学会打麻将的吗?”
何雨柱难以置信的说道:
“难道是赵老师教的?”
杨老师点了点头,说道:
“这也就是雨水考上高中了,要不我都不带告诉你的!”
何雨柱一脸诧异的表情,这真是有些颠覆了他的认知,在他的眼中,这赵老师一直都是一个知性的中年女性。
怎么现在这么一看,如果她换身旗袍的话,她就可以摇身一变,变成了大户人家的姨太太了,这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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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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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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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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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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