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何雨柱也提出了解决的办法,说自己就很擅长打家具,他能打出一套崭新的衣柜,到时候如果有需要可以找自己,或者以旧换新也可以。
张辉这个农村汉子,虽然不知道何雨柱的目的,心里头还有些迟疑,但面对这种好事还是没有拒绝,对何雨柱肯定的说道:
“只要你能带来一套令我满意的新家具,想换也行!”
有了这句话,何雨柱也就放心了,就凭借自己堂堂LV4木匠,还满足不了他的要求,那不是开玩笑呢吗?
事已至此,何雨柱今天的目的也全部达到了,也是时候该返程了,何雨柱被张辉跟秦三送出了老远,主要还是因为怕这三匹马跟着陌生人会乱叫唤,引起不必要的关注。
这匹年仅十岁的红色母马被拴在了何雨柱的自行车后,而两个小马驹则是没被束缚,紧紧地跟在母马的后面。
走了半天,眼见四下无人,何雨柱就把这几匹马分批送进了小世界,将这匹红色的母马拴在了猪圈外的围栏,两匹小马驹则是放在外面散养。
做好这一切的何雨柱就从小世界出来了,着急忙慌的往家赶,总是回去那么晚,还是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以后趁着晚饭之后进入小世界的频率也要下调,虽然不会被别人抓到现行,但有什么风言风语也真是够受的。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众人的身上,让人感到既舒适又温馨。
看着眼前这个既漂亮又娇羞的女子轻轻地颔了颔首,这表示女方对自己也很满意,也意味着这事估计是成了,刘光明发自内心的高兴,不由自主的咧嘴傻笑,本来为了掩饰自己的生理缺陷,自从进屋以后就一言不发的他,将自己说话直漏风的大豁牙子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本以为刘光明不说话是因为害羞,还以为他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的女方家长顿时不干了,拉起了自家闺女就要走,刘海中赶紧站起来出言挽留,可是去意已决的女方家长,又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挽留住的,任凭他好话说尽也是于事无补,决绝的离开了。
这也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怒火中烧的刘海中对着刘光明发出了爱的咆哮:
“你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出息,我怎么养活了你这么个狗东西!”
刘光明也不敢还嘴,只能默默地忍受着来自老父亲的关爱,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对于自己的这种情况,他也是心知肚明,早就有了实话实说的念头的他,每次话到了嘴边,却又不敢说出口,面对常年暴躁的老父亲,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流。
而对于刘海中来说,现如今他已经贵为大院里的一大爷,最近又荣升至七级锻工的他,这一切的荣誉已经让他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即使是自己的儿媳妇,那也要百里挑一,不能比任何人差,这不仅仅是一个老父亲对于儿子的深深爱意,更是关乎着自己面子,此事不容商量,更容不得任何人插手。
何雨柱从菜窖里拿出之前所剩不多的木材,开始做起了衣柜,也不用追求什么古典气质,越简单越普通越好,何雨柱可不想以后被人找上门来。
最为关键的是,目前国家已经对木材进行资源管控,这点木材用没了以后,何雨柱再想搞点木材可就费劲了。
对于LV4木匠的他来说,这点小活还不是简简单单,但在实际操作中却碰到了问题,也不是什么技术方面的问题,而是刘海中不让他在大院里做木匠活,说他占用了公共资源。
何雨柱哪能搭理他,就当是狗放屁,他愿咋咋地,自己就当没听到。
他这种表现可是把刘海中气坏了,本来上次就因为自己没理,被何雨柱搞得灰头土脸,这会儿自己都当上了一大爷,他还是这个态度,刘海中哪能忍得了,非得要给他点教训看看,立马追急的就要召开全院大会。
每周仅有的这么一天假,已经忙惯了的大院里的众人都快闲出屁来了,一听又有热闹看了,很快就汇集到了中院。
有些迷茫的贾张氏看向稳坐一旁的闫埠贵,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之色,闫埠贵对他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看到大院里的人来的差不多了,刘海中作为此次大会的召开者,率先发言:
“本次大会呢,召开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关于何雨柱在大院里打家具的事情,大家可别以为这是小事,咱们这个大院拢共也就这么大点的地方,还得住着二十来户人家,他一个人就把地方都给占上了,先不说院里的众人进进出出是个问题,这大院里的孩子可不在少数,这要是磕了碰了的,谁负责?”
闫埠贵站起来接着说道:
“确实,老刘这个问题提的好,大家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相互之间就得讲究个包容,咱们大人之间咋地都行,可是不能让孩子也跟着遭罪,咱们这个大院里,谁家还没有两个孩子呢,这都有看顾不到的时候,这万一真就出点什么事,到时候你别说让谁负责了,就是磕了碰了的,谁不心疼呀!”
贾张氏本来还对刘海中的话不以为然,但经过闫埠贵这么一提醒,她想起了自己的宝贝大孙子——棒梗,对于她来说,这才是至关重要的,当即表态道: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柱子你以后就别再大院里做木匠活了!”
何雨柱也没想到,这刘海中还能跟自己打道德牌,说实话,这木匠活在大院里做不做都行,主要看怎么说,如果按刘海中这么说,自己再反驳下去,那简直就是站在道德的对立面。xiumb.com
何雨柱还没想好怎么反驳,街道的王主任就来了,看到了眼前的场景,也是来了兴趣,打听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脸谄媚的刘海中为王主任仔细的诉说着事情的原委,了然于胸的的王主任也是给出了自己的回应,先是说了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但刘海中的担心也可以理解,还对刘海中的做法进行一番表扬,只有时时刻刻替众人着想的人,才能管理好整个大院。
随后,王主任还给了刘海中一张任命通知书,这是对他的一大爷的职位进行官方的认证,之前一直都在走流程,这才刚刚下来,他就给送过来了。
刘海中欣喜若狂的将这张任命通知书捧在手里,围在王主任的身边,一顿恭维,事情已经办好的王主任看着一直跟着自己刘海中,就说道:
“老刘呀,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不用跟着我,我还有点事要跟何师傅商量一下!”
刚刚还一脸笑意的刘海中顿时僵住了,刚刚还有些得意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发烧,讪讪的对着王主任笑了笑,转身离去。
转身以后的刘海中,一张胖呼呼的圆脸顿时被拉的老长,只要不是个傻子,谁都能看出他的不开心。
看着周围的人都散去,只剩下王主任跟何雨柱二人的时候,王主任开口了,他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真没想到你除了厨艺不错之外,就连这木匠活都做的这么精致。”
“王主任,您过奖了,刚听您说,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本来是没事的,这不正巧赶上了,那就有事要麻烦你了!”
“王主任,有什么事,您就说,能帮的我肯定帮!”
“哈哈,痛快,我就喜欢何师傅你这脾气,是这样,我有个远方的侄子要结婚,没搞到家具票,我正为这事犯难呢,这不正好看见你在打家具,就看你做的这几个配件,我就感觉比家具厂做的要强,这不就求到你身上来了!”
“这,王主任,你要说是别的事,那还能商量商量,这要是打家具,我可就爱莫能助了!”
“怎么了,是有什么难处吗?你放心,该有的加工费一分都不会少!”
“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是真有难处,首先就是地点问题,今天您也看到了,在我们大院里想要做木匠活,那可真是有难度了,再一个,即使是能做,可是到了上漆的时候,也得放在一个安静的地方,不能让人随便摸碰,最后就是材料问题,现在什么都要票,我可弄不来这些东西。”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这材料问题好说,这家具票不好搞,其余的我还是有办法的,关于这个场地问题,我还是要回去好好想想,这样吧,何师傅,你的难处我都知道了,我先回去看看这两个问题该怎么解决,要是能解决的话,我再来找你!”
“嗯,好,那行,那就先这样吧,我听你信!”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那您慢点走,王主任!”
何雨柱将王主任送到了大院门口,回到院子里开始收拾自己的这一摊,真没想到这暴躁的刘海中还能打道德感情牌,自己的木匠事业明面上是要歇业了,这往后还真是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
在大院里做不了木匠活的何雨柱又转战到小世界,刚一进来就看见两个小马驹正在相互嬉闹,看见突然进来的何雨柱被吓得立刻跑回了红色母马的身边。
何雨柱有些好笑的凑上前去,将红色母马的缰绳解开,牵着它走到河边饮水。
昨天何雨柱去买马的时候,天都黑了,也没看清楚这几匹马的模样,回来的时候,又着急忙慌的将其它们放入小世界,这才倒出功夫来好好看看它们。
眼前的这匹正直壮年的红色母马,一身枣红色的棕毛,两只耳朵直直地竖立在头顶,一双水汪汪犹如黑宝石一般的大眼睛,在脸上显得炯炯有神,马脖子后面长着长长的鬃毛,显得十分潇洒。
它的全身都是飘逸的红鬃毛,尾巴长如小姑娘的披肩长发,微风一吹那马尾巴便随风飘动,特别招人喜欢。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它的身上脏兮兮的,有些毛发都已经打结了,何雨柱将其重新栓到猪圈外的围栏上,他自己则是一头扎进了仓库。
何雨柱开始在仓库里大翻特翻,他记得上次整理生活物资的时候,他就看见马具跟刷子,就是忘记自己放在了哪里。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力的何雨柱,终于将它们都找了出来,脚蹬、肚带、马鞍、缰绳、汗垫等骑乘用具,硬毛刷、软毛刷、水刷、水刮等刷马工具,何雨柱那是一件不拉的全都拿了出来。
兴致勃勃的何雨柱拿着工具,将这匹红色母马牵入河中,在水漫过马的膝盖的时候,停了下来,何雨柱开始为它梳洗起来。
面对陌生的何雨柱,红色母马刚开始还有些拒绝,但却被何雨柱死死地握住缰绳,让它无法挣脱,只能认命般的任其摆弄,到了后面的时候,则是开始享受起来,也不乱动了,不管何雨柱是刷毛,还是处理打结的地方,都不再挣扎了。
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何雨柱则开始慢慢地将它身上的缰绳去掉,去掉缰绳的红色母马也没有乱跑,就安静的站在何雨柱的身边,这让何雨柱送了一口气,继续帮它洗澡。
全部洗好之后,何雨柱也没有重新给它安上缰绳,而是摸了摸它的大脑袋,就独自上岸了。
何雨柱虽然喜欢这匹马,很想骑上它试试,但何雨柱还是克制住了,毕竟现在自己穷的已经升不了几级马术了,还是先培养一下感情吧,别到时候一上去就被它摔了下来。
虽然有些遗憾,但骑上它都是迟早的事,也不差这点时间,这也让何雨柱更加坚定了赚钱的欲望,相比之前自己刚回四合院时的财大气粗,现在的他感觉寸步难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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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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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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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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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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