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等着吧,这腿都蹲麻了,而且还冻脚,从大腿以下已经没什么知觉了,早就不听使唤了,况且,还冻屁股呢,最重要的是,在这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要是时间长了,某些不知名物体,冻在屁股上,可怎么办呀?
你要说,不等了吧,那该如何清理,这些不知名物体呢,真是让人犯难呀!
越来越紧张的局势,越来越糟糕的境地,越来越急迫的心情,这一切迫使着秦淮茹,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既然决定了,那就说做就做,秦淮茹就不是一个犹犹豫豫、踌躇不前的人,拿出了壮士断腕一般的决心,很快就处理好了这一切。
秦淮茹的腿已经蹲麻了,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才走出了这间公共厕所,回到四合院。
现在的她,已经不在乎什么黑影了,它再厉害、在残暴、再怎么对待自己,还能有自己在厕所里经历的那一切,更可怕吗!
都说“命运就像弹簧——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这句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面对勇敢起来的秦淮茹,也可以说是破罐子破摔的秦淮茹,即使是十分强大的黑影,也没敢再出现她的面前,就好像怕了她一样。
走进中院的秦淮茹,看着熟悉的大院,对面屋子里亮起的灯光,感到无比的安心,眼泪也忍不住的往下流,却又不敢用手来擦!
秦淮茹回到屋子,看着正在呼呼大睡的贾东旭,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秦淮茹安静的站在一旁,感受着屋子里的温暖,被冻的够呛的她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光。
尽管屋子里很温暖,却不能立马追急的驱散她身上的寒意,本能的想要用手捂一捂,暖和暖和,却又想到自己的手,有点不干净,只能放弃这个念头,任凭身体自己恢复,它那该有的温度。
秦淮茹又不能坐下,唯恐弄脏了棉裤,闻着自己身上隐隐传来的一丝味道,她感到有些莫名地恶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淮茹被冻得发麻地那双小手,终于缓了过来。
爱干净的她,立马追急地想要洗漱起来,拿过暖壶,一晃哟,空荡荡的。
再拿过来坐在炉子上地水壶,往盆里一倒,用手一摸,冷冰冰的,也不知道是被谁用光了,新加的凉水。
秦淮茹有些欲哭无泪,看着床上呼呼大睡地贾东旭,心里不由得委屈道:“自己这过的叫什么日子呀!”
何雨柱被许珊珊连拖带拽地拉回了屋子,自己坐在椅子上,一边生着闷气,一边想着要怎么好好收拾一下何雨水。
许盈盈则是有些羞愧,不好意思地看着何雨柱,刚刚她虽然没出去,但也在门边偷偷的关注着,也不是傻子的她,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次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知道真相的她,脸上发烧,想着自己先是对姐夫莫名其妙的发脾气,然后跑路,又对他连掐带挠的,连薅带拽的,最主要的还是自己在大街上大喊大叫,会想起自己的这一出出,一幕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珊珊则是对今天这事,很无语,这三个人,都跟个小孩子似的,尽让自己操心,自己那个小姑子,那不是跟她那个死哥哥,一样一样的,真不愧是一家人呐!
即使是再无语,那也不能放任不管,他们三个惹出来的豁子,还得自己来收场。
许珊珊自己在心里,吐槽了一番,感觉好受多了,这打也打了,闹也闹了,说啥也还得睡觉啊!
何雨水那屋是指望不上了,五经半夜的,往哪瞎折腾呀,对付一下,三人一起睡得了。
幸好这何雨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做了这么大一张床,别说三了,就是再来俩,也能睡的下。
许珊珊先是对着二人教育了一番,然后又说了今天的安排,转身就开始捂被了,许珊珊跟何雨柱一被窝,许盈盈自己一被窝。
几人洗漱一番,就关灯睡觉了,这姐夫小姨子的,开着灯也不敢脱衣服呀,关了灯以后,才开始脱衣服。
许珊珊睡在中间,姐夫小姨子分别睡在两边。
何雨柱有些不甘寂寞,在许珊珊身上肆意游走,许珊珊这时候,哪能惯着他呀,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趴在耳边小声地警告他“老实点”。
何雨柱被掐的,疼的直吸凉气,虽然心有不甘,却也知道轻重,无聊的睁开眼睛,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小星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尽管许珊珊的声音很小,许盈盈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她知道肯定又是姐夫想做坏事了,尽管姐姐已经阻止了,不想让妹妹知道这种事,却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叫声,被妹妹听的一丝不漏。
许盈盈面对这一切,即有些好奇,又有些羞涩,只能在心里,暗暗地骂何雨柱一句:
“不要脸!”
夜色降临,世界一片寂静,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或早或晚的,纷纷陷入沉睡,不管你今天过得是否开心,是否快乐,都会被这寂静的夜晚所淹没。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睡梦之中的许珊珊,梦到有人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渐渐地喘不过气来,顿时惊醒,醒过来的她,往旁边看了一眼,很是无语。
何雨柱犹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着她,双手勾着她的脖子,一双大毛腿把她死死夹住,抱的她透不过气来!
另一旁的许盈盈,也是拼命的挤着自己,三人就好像抱团取暖一样。
许珊珊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何雨柱和许珊珊的包围圈,逃了出来,洗漱一番,就到外面给众人买早点去了。
熟睡之中的许盈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的翘臀,模模糊糊之中,往前挪了一挪,却不想,后面的东西竟如影而至。
有些烦躁的她,直接伸手抓住了,在她身后作祟的东西,刚一入手,许盈盈就感觉出不对劲了,猛地睁开双眼,转头望去。
琇書網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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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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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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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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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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