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何雨柱也不吝啬赞美之言,从贾张氏的反馈来说,应该很是受用。
何雨柱刚一进入中院,就听到从自己屋里传来的歌声:
“浏阳河,
弯过了几道弯,
几十里水路到湘江?琇書蛧
江边有个什么县,
出了个什么人世界把名扬,
咿呀咿吱哟……”
何雨柱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这几个人还挺有兴致的,悄悄地推开门,朝着屋内望去。
古色古香的茶几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水果点心,已经起开的北冰洋坐落在中间,三位女士站成一排,在哪里载歌载舞,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何雨柱倚在门框上,欣赏着眼前的景色,根据众人的表现,做出点评,在心中暗暗比较起来。
没想到的是,这最为出色的竟然是自己的老婆,何雨柱以前就只知道她身体的柔软性极强,能满足自己的各种要求,没想到这跳起舞来,还真的是风姿绰约,明艳动人!
看来身体柔软的女孩子,干什么都不会差!
她的嗓音也着实不错,想着每天晚上她刻意压制的声音,何雨柱感到有点可惜了,这要也能放声高歌,那该有多好呀!
这许盈盈的身姿也不比她姐姐差多少,只不过看起来是英气十足,完全是另一种风格,嗓音也是十分出色,歌声嘹亮动人!
最后,就是自己的妹妹了,说实话,雨水的嗓音还是不错的,就是有点跑调,要说舞姿吗,那简直就是不堪入目,身体直挺挺的,动作十分僵硬,配合她那又高又瘦的体型,好像个棍子成精了,何雨柱不忍直视。
何雨柱在一边是看的津津有味,几位女士也是玩得酣畅淋漓,一场文艺汇演伴随着三人动听的歌声和优美的舞姿而缓缓落幕。
作为观众和评委的何雨柱也不吝啬掌声和欢呼声,想不到换来确是羞涩的表情和两记大大的白眼。
何雨柱也是适当的忽略一些东西,对着自己的老婆一顿猛赞。
其余两位女士则是吃了一碗大大的狗粮,两人对何雨柱的行为则是嗤之以鼻。
何雨柱可不会管她们的感受,话里话外的想着赶人,想和刚刚热完身的许珊珊,做一些美好而又不可描述的事情!
何雨柱也给出了许珊珊一些特定的信号。
作为自尊心极强的许盈盈,当然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催促着何雨水回屋睡觉,却不想任凭她的拖拽,何雨柱如何赶人,何雨水却是纹丝不动。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何雨柱在妹妹的身上,彷佛看到了乾坤大挪移的功夫,任凭风吹雨打,我自怡然不动。
何雨柱却是来了脾气,刚想发火,许珊珊走了过来,悄悄地捏了捏何雨柱的大手,以示安慰。
面对这一尴尬的场面,许珊珊打着圆场对何雨柱说道:
“这天色还早,雨水不想回去睡觉,就再待会吗,你老是赶人干嘛!”
看着不断挠着自己手心,还一个劲给自己使眼色的许珊珊,何雨柱无奈的妥协道:
“想待就待吧,你看你能待到什么时候!”
听到哥哥的话,何雨水立马蹦了起来,对着几人摆出了胜利的剪刀手。
许盈盈充满疑惑的看向何雨水,表示自己一脸懵逼。
何雨水则是对许盈盈展现一幅过来人的模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地对她说:
“以后你就明白了!”
何雨柱充满幽怨的看向许珊珊,表示自己的可怜巴巴。
许珊珊则是对和何雨柱展现一幅无奈的模样,使劲地握了握他的大手,小声地安慰着:
“别闹了,晚上我会补偿你的!”
安抚过后,几人四散而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的。
面对这种尴尬的气氛,何雨水同学提出了打扑克,这一建设性意见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认可。
几人逛了一天也都累了,商量了一下,就都移步到床上,何雨柱和何雨水相对而坐,而许珊珊则是和许盈盈相对而坐。
几个人打起了红10,谁输了谁就会被赢的人贴上白纸条,本来按何雨柱的意思就是赢脑瓜崩或者喝凉水都行,却被三人无情的否掉了。
何雨柱突然有点意气风发,想要在牌场上一振雄风,好好收拾收拾何雨水。
然而天不遂人愿,三女的手气好极了,谁和何雨柱一伙谁输。
没玩几把,白色的长条纸就快要布满何雨柱的半张大脸了,而其余几女脸上的纸条却是屈指可数。
何雨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输急了的何雨柱开始玩赖了。
玩赖的手段也很简单,藏牌,每次出不去的牌就藏起来,这个也需要点技巧,每次藏最少也得四张,要不容易抓牌时发现,正常也没人会查自己抓的是多少张牌,少个一两张的也没问题。
作弊后的效果很明显,何雨柱的脸上基本就没再增添什么纸条,反观其余三女,一张张俏脸上,布满了白色纸条。
尤其是何雨水最惨,一张小脸上几乎没有空余的地方,额头上也是没有丝毫缝隙,看牌还得把牌拿到里面来看。
上一把输了的她,被何雨柱无情的把白纸条贴在了左眼皮上,现在的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玩。
这把结束的也很快,又输了的她,被何雨柱把仅剩的一只右眼皮也用白纸条给封死了。
其余三人看着何雨水的惨样,放声大笑,无情的嘲笑着这个脸上被贴满纸条的小姑娘。
果然,嘲笑他人最开心了,更有甚者,甚至笑出了鹅叫声。
听着周围刺耳的笑声,双目失明的何雨水再也忍不了了,伸出双手把贴在自己脸上的白纸条全部扯掉,又嫌弃的用袖子狠狠地擦了擦布满何雨柱口水的大脸。
做好这一切地何雨水,身体坐的笔直,一脸正色地看着何雨柱,说道:
“我就不信你的手气那么好,你肯定是作弊了,我要检查,要是被我发现了,我绝不会放过你!”
刚刚还很开心的何雨柱,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两手放到屁股地下,“嗯”“嗯”的清了两下嗓子,颇具威严的说道:
“这孩子瞎说啥呢,我怎么大个人了,还能忽悠你们几个不成!”
何雨水满脸的不信,超级认真的说道:
“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你把屁股抬起来给我看看!”
何雨柱双手飞速般的插向两边,支撑在床上,让屁股悬空。
“啊”
“啊”
面对何雨柱的动作,两边同时发出了两声娇嗔,原来是何雨柱把手插进了二位丽人的翘臀之下。
何雨柱讪讪地说道:
“不好意思,动作幅度太大了,来,你们看看,我屁股下有东西吗,有吗?”
被叫声吸引了注意力的何雨水,凑近一看,确实是什么都没有,不敢相信地何雨水对哥哥进行了搜身,得到的结果令人出乎意料。
不信邪的何雨水把何雨柱做过的位置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边,却毫无收获。
何雨柱这时还欠蹬似的跑过来咋咋呼呼的叫号道:
“你看,我早就说了,我不会作弊的,就你们几个这水平,我一只手都能赢你们,还怀疑我,尽冤枉好人!”
满脸疑惑的何雨水还是不相信何雨柱的鬼话,只是苦无证据罢了。
案发现场十分清晰、相当明了,就连许珊珊俩姐妹也对何雨柱选择了相信,纷纷出言相劝,让何雨水别查了,这事就算了吧!
苦无证据的何雨水,最终还是放弃了,垂头丧气的往外走去。
许盈盈起身跟了上去,许珊珊也是起身相送,没承想,刚一下地,屁股下的纸牌随之滑落,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发出了一个清晰可闻的声音。
何雨水迅速地转身,眼前的场景清晰可见,惊讶的她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许珊珊。
许盈盈迅速地转身,眼前的场景清晰可见,惊讶的她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许珊珊。
何雨柱迅速地配合,眼前的场景清晰可见,惊讶的他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许珊珊。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们的许珊珊同志,社死了!
回到房间的何雨水和许盈盈,依然是想不明白,她那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嫂子(姐姐),怎么会帮着那个没皮没脸的哥哥(姐夫)一起作弊呢,而且欺骗的还是自己。
许盈盈感觉自从姐姐嫁人之后,真的是变了很多,自己居然有点不认识她了。
心里有些复杂而又沉闷的感觉,想找人倾诉一下,转头对着何雨水展开了话题,却不承想被何雨水几句话给憋了回来。
何雨水说的那是即简单又有条理,就是几句话的事。
第一,有什么事,明天睡醒了再说!
第二,经过今天这一宿,你什么事就都明白了!
第三,我劝你赶紧睡觉!
看着说完这几句话就不再吱声,蒙头大睡的何雨水,许盈盈感觉有点委屈和莫名其妙。
这白天在一起时,还好好的呢,到了晚上,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太难相处了!
躺在床上的许珊珊,虽然很累,但是冷不丁的换床,再加上复杂的心情,难以入睡。
好不容易,困急眼了,正要入睡,却有一阵“哎哎、呀呀”的呻吟声传入耳中。
仔细倾听中,许盈盈发现了声音的来源,正是隔壁传来的,尽管已经压低了声音,但许珊珊还是发现了,那就是自己姐姐的声音。
刚有点睡意的许珊珊,顿时精神了,作为成年人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的恶意,身为菜鸟的她,无所适从,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就是不知道这个慢慢长夜究竟该如何度过!
至于隔壁的两人,却是不知道自己的一时欢愉给别人带来了怎样的痛苦。
今天何雨柱的幸福时间迟到了,不是因为别的,仅仅是因为之前的“社死事件”,许珊珊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主要还是被何雨柱最后的一波操作给气到了。
何雨柱哄了好久,才开始了今日份的快乐!
翌日清晨,和煦的阳光照耀在脸上,暖暖的,又微微有些刺眼。
一夜美梦的何雨水,早早起床,整个人神清气爽。
睡在一旁的许珊珊,微微的动了动睫毛,跟着又没了动静。
出门洗漱好的何雨水,看着一旁紧紧关闭的房门,立马就意识到,今天的早餐又没了着落,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迈着她的两条大长腿向外面走去。
至于何雨柱夫妇则是起的很晚,主要是昨天的何雨柱太疯狂了。
一来是昨天的何雨柱被吊了胃口,晚上的兴致很高,二来呢,何雨柱这两天也在偷偷的加属性点,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这一点许珊珊深有体会。
昨晚被折腾够呛的许珊珊,身体和心灵上都很疲惫,浑身懒洋洋的,还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的不愿意起,任凭睡醒了的何雨柱怎样挑逗,也不予理会。
何雨柱躺在床上,抱着自己老婆,一双大手也没个老实气。
伴随着他得寸进尺的行为,却没有得到什么具体的回应,他便知道了,自家老婆这是累坏了,也就不再祸祸她了。
没人打扰的许珊珊酣然入睡,何雨柱则是起床了,坐在书桌前,细细的思索着。
俗话说的好:“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昨天的春联事件,虽然已经解决了,但何雨柱还是有点不开心。
在系统买了LV3书法和相关工具,准备自己写几幅对联,不说比别人强,至少也要不比别人差,好好震慑一下,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屋里很安静,一边是正在休息的许珊珊,一边则是在认真练习的何雨柱。
伴随着这种安逸的气氛,何雨柱感受着来自笔尖上的传统文化魅力。
书法即是生活也是艺术,何雨柱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那种握笔提神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难与人述说,这种华夏精神,真的需要自己去提笔才能真正感受的到。
何雨柱专心致志的练习着刚刚到手的书法技能,不知不觉间,何雨柱陶醉在艺术的海洋里,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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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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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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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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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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