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不妥。总不能让萧兄弟既出钱,又出力吧?”季博阳觉得过意不去。
“季先生不仅给我带来了遥弟的消息,还仗义相助,已不胜感激,出钱出力是我应做之事。”萧天河道。
金婵玉也劝他:“你迫切想要与兄弟重逢的心情我能理解,可到时浑天牢混战一团,恐怕刀波剑气四乱横飞,你们稍不留意就会受伤,我实在是放心不下。还是由我和季先生去吧!”
“宫主,你与季先生可都是实力高强的妖族,到时破牢的人中肯定会有很多高手,不论他们属于仙族还是魔族,撞见你们之后恐怕都是一场恶战。我与天河同去的话,肯定会被当成是混钱的小喽啰,反倒没什么凶险。”花清雨道。
的确,以妖族身份去一个高手云集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发生。
季博阳皱起了眉头。
金婵玉想了想,又说:“对救出那位何天遥,我并不担心,浑天牢地上层的危险不大。可是季先生的兄弟可是被关在地下二十七层,那里已经接近地下三十层,而且现在并不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如何,是否需要人帮助才能逃得出来。以你二人的实力,冒然深入到那里,实在是……”
“这点宫主大可放心,不是还有我嘛!”费徒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拍着胸膛大声嚷嚷。
金婵玉莞尔一笑:“我倒是把你给忘记了。”
费徒空道:“看我,四象级的实力,比他俩的两仪级厉害多了,在混乱中自保应该不成问题。我看就由我陪着他们一起去吧,省得光去他们两人怪叫人担心的。”
赵湘琳挖苦道:“嘁,就是你去了,我才更不放心。”
费徒空摇头晃脑地大言不惭:“我办事一向沉稳老练,你瞎担心个什么劲儿啊?”
“也不知是谁,当初被人追讨要债,被逼得只好装成土匪。”赵湘琳揭费徒空的短。
“我觉得如此反而更好。如果要装成一个跟着破牢大军混点赏钱的投机之辈,恐怕没有比费公子更合适的人选了。”金婵玉道。
萧天河点点头:“那就这么决定了,此行就由我们三人同去。”
……
在一场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中,上午巳时已到。
这是机象门那个惊天动地的委托所要求的时辰。已在浑天牢外恭候多时的破牢大军群情振奋,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呐喊,人们如同潮水一般向前涌。那呼喊声与其说是怒吼,倒不如说是欢呼。只见人群之中各种服饰五花八门,有戴着斗笠的,有蒙着面罩的,有披着斗篷的,还有在脸上画着油彩的。人们想尽一切办法隐藏自己的容貌,为的只是不被守卫浑天牢的人盯上。
因为,浑天牢守军的最前面,赫然站着五位大君座下的几个元帅。
由五位大君联手布设的法阵,岂能那么轻易就让人摧毁?此外,五位大君都深知,浑天牢地下三十层以下关押的人一旦被放出来,后果不堪设想。琇書網
直到破牢大军发起攻击的那一刻,五位大君都没能查出那个发布委托搅得仙族一片混乱的幕后富豪究竟是谁。这也难怪,作为禹馀界第一委托组织的机象门,岂会那么容易就泄露主顾的身份?更何况当时去发布委托的人是极少在外界露过面的朱天常,即便是机象门的人,恐怕也弄不清楚他是什么来路。
此时,萧天河、花清雨与费徒空三人正乔装混在人潮之中。人潮就像山洪暴发似的,汹涌澎湃地朝着浑天牢门席卷而去。
萧天河眼尖,守牢军士的统领之一正是之前打了不少次交道的华林大君座下大元帅——梁飞廉。在他身旁还站着云屏翳元帅、朱文英元帅。另外还有三人,萧天河不认识,不过估计他们也是另外四位大君麾下的元帅级高手。也难怪华林大君座下五大元帅竟到了三位,毕竟浑天牢目前正处于他的管辖期。
萧天河下意识地往上提了提面罩。
“都给我听着,再逼近浑天牢一步,休怪我等无情!”云屏翳向破牢大军吼出了苍白无力的最后警告。
为钱而疯狂的人们,哪里顾得那许多?恐怕每个人心中都是同样的念头:“哪怕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儿的顶着呢!”
云屏翳看到居然没有一个人理睬他的警告,不禁怒极,抬手就是一道剑气,将已经冲至不到十步的一人切成了两段。
大元帅竟如此轻易地动手杀人了,确实对破牢大军起到了一点震慑作用,但也仅是一点而已,毕竟那道剑气并不厉害,只是被杀的人实力太弱了。死了第一人之后,自忖力弱的就往人堆里扎,大军的行进依然无法制止。
云屏翳大为光火,心道:“现在这年头的人连死都不怕了么?”他手上丝毫不留情,剑气连出,威力也比第一道大了许多。
破牢大军也不会乖乖任由他剑气攻击,霎那间,数道凌厉的刀波就从不同的方向射向了云屏翳。破牢大军与守牢大军的激战瞬间爆发。
守牢的几位元帅身先士卒,挥起仙剑冲入了敌群。一时间,破牢大军中哀嚎连连、血肉横飞。山谷路口的狭窄给守军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再加上破牢大军的目的是冲入浑天牢,众人心中皆打算着最好能不受伤且节省功力,所以不到危急之刻都不愿全力以赴,以至于被守军冲得七零八落,大军前后一被截断,靠前的那些人就被围成了“关门打狗”之势。破牢大军出师不利。
几位元帅俨然变为了几尊杀神,破牢大军之中有不少人还是头一次亲眼目睹七星级巅峰高手的真正实力,却没有想到自己竟成为了被屠戮的目标,堪称恐怖。其他守军见元帅们各个大杀四方,更受鼓舞,竟有逐渐将破牢大军逼退之势。
“闯牢者死!”杀红了眼的云屏翳慷慨激昂,顿时引起身后一片山呼海啸,在茫茫群山之间回荡。
破牢大军之中虽然大部分都是些乌合之众,但却并非无一高手。
这不,云屏翳的大喝刚刚声落,斜刺里就飞来一记刀波。云屏翳大意了,一来很少有人在近距离战斗中释放刀波或剑气,尤其还是在这种极为混乱的大军火拼之中,刀波和剑气的精准程度会大幅下降。
冷不丁一道极快的刀波袭来,云屏翳避闪不及,仓惶之际横剑去挡,但已稍迟,刀波擦过剑刃,重重击在了他的右肋。云屏翳疼得近乎窒息,单膝跪在了地上。这等威力的刀波绝不是一个泛泛之辈能够放得出来的,如果他身上没有护命的宝甲,恐怕此时已负重伤。
云屏翳瞪大双目向刀波飞来的方向扫视,人实在太多了。
忽然,他感到了一股寒意,人群中一道阴冷的目光吸引了他的注意。那锐利的目光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看来刚才就是此人放出的刀波。
云屏翳认得这道目光。他撑剑起身,冷声道:“原来是聂元帅,别来无恙啊,你还是没变,就喜欢暗地里偷袭。”
那人揭去了面罩,露出来一张皮笑肉不笑的瘦脸,高声喊道:“大家不要忘了,杀死守卫者,赏钱三十万!”
意思再明白不过,这批守军虽然是五位大君临危调拨来的,但亦可算是浑天牢的守卫。此时干掉他们获取奖赏,可比顶着风险冲入牢中划算得多。
几位仙军的元帅都愣住了,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可是足以扭转当下情势的关键。
事情接下来的发展也印证了元帅们的担心。三十万,足足三十万呐,守牢的仙军在破牢大军眼中简直就是一个个活的存钱珠牌啊!而且还是绿色的那一档!
顿时,守军方寸大乱,破牢大军一拥而上,每个人眼中都仿佛着了火一般,连功力都似乎比平时高出了好几成。
破牢大军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花里胡哨的,而守军的脸上除了血迹就没有其他遮面之物了,如此更便于区别双方势力。不一会儿,守军先锋就死了一大片,破牢大军疯抢守军头颅——那可是日后领赏的凭据。乱砍之下,焉有完体?那些可悲的守军,身首异处不说,自腰部以上近乎化作肉泥。
刚才那句扭转战局的话语同样也对守军产生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心惊胆颤从而怯战那是正常的,更要命的是还有不少精明之人被那句话语给点醒。自从那惊天的委托公诸于世之后,仙族之中恐怕没有几个人是心甘情愿过来守牢的,只是无奈于军命难违、不得不从而已。但话又说回来了,遵从军命的目的又是什么?无非是为了留在军中,获取那份稳定的俸禄。可是,现在有一举暴富的机会,何必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墨守成规?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乎,这些精明的人干脆抓一把泥土往脸上一抹,突然倒戈相向,加入了破牢大军。如此,有些不“精明”的人见状之后也幡然醒悟,亦步亦趋。守牢军溃不成军,向着浑天牢大门节节败退,尸首遍地,血流成河。
“聂文远!你找死!”云屏翳恨不能活剥了那个聂元帅。
都是元帅级的人物,聂文远自然也不怵云屏翳。他冷笑一声,身旁忽然又闪出两人,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威猛,女的娇小玲珑。那两人立定之后,一齐揭去了斗笠。
云屏翳戛然止步:“哟!安元江,滕优玲,连你们俩也来了?啧啧,含枢大帝还真是看得起浑天牢,竟然派来了三位元帅!真不知你们是太穷呢,还是唯恐天下不乱!”原来,聂文远和那一男一女都是含枢大帝座下的元帅。
要说元帅本就不多见,女元帅就更是凤毛麟角了。听闻含枢大帝手下闻名遐迩的女元帅滕优玲也来了,周围的人们纷纷侧目。
“我们就是想来玩玩儿。”滕优玲岂会如此轻易被激怒?她故意摆出了一副“我就是要气死你”的表情笑眯眯地瞅着云屏翳。
梁飞廉走了过来:“既然是来玩儿的,眼见我们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你们差不多也该走了吧?人生在世,事情还是不要做绝为好,省得以后含枢大帝见我家大人时面子挂不住!”
“走?”滕优玲把眼一斜,“我还没玩儿够呢!”说完她抬手一刀,不远处的一个守军战士就被刀波切断了脑袋。
“可恶!”云屏翳和梁飞廉举剑来攻,安元江和聂文远截住他们捉对厮杀。守军的其他元帅都不知打到何处去了,滕优玲乐得“清闲”,扛着和她身材极不相称的大刀大摇大摆地往浑天牢门走去。
见局势扭转,萧天河等三人也暗暗松了口气,跟着人群涌向牢门。
浑天牢门此时仍未被攻破,因为牢门上居然布了个强力的法阵,而且还是个烈防、强攻、轻辅的三重迭阵!布设此阵之人必定是个极为难得的阵法高手。
禹馀界的强攻阵可远比大赤界的厉害多了,五行级以下的人根本就没办法靠近。即便远距离释放刀波硬攻,在烈防阵的抵御之下,就像是树叶飘落在头上一般——最多也就起个搔痒的作用。而且轻辅阵还加强了牢门的硬度,加上本来牢门就是由极其坚硬的岩石制成,根本无法轻易攻破。
破牢大军久攻不下,反而因为强攻阵折损了不少人。
“都给我让开!”一个胖子不耐烦地拨开了前面挡路的人,站在了牢门前。强攻阵发动,数道红光如同利剑一般直插他的喉咙。面对攻击他却纹丝不动,看似随意地扬手一挥,竟将红光悉数挡下。方才被他挤拨到一旁的人起初还稍有不满,此时却只有赞叹的份。能徒手抵挡强攻阵的人,定是一方高手。而他又不是任何大帝座下的元帅,看来应是个隐世的高人。
法阵不似人智,不论敌人强弱、命中与否,红光攻击依然持续。那胖子左手祭出一枚大盾,迎风一晃竟然变得两丈有余,将红光通通挡住。
“法宝!”他身后的人们眼睛一亮。
胖子深吸了一口气,亮出一把足有一丈来长的暗红色大刀,屏气、举刀、大喝、落斩,刀尖触地声音很闷,看似势大力沉,地面却未裂分毫,一道半弧形刀波犁出一条沟壑撞在了浑天牢大门之上。“轰隆”一声巨响,牢门颤了一下,抖落下来不少细碎石屑。
门虽未破,牢内的守卫们却大吃一惊,刚才胖子那一下,竟然将强攻阵、轻辅阵一起毁了!原本三迭法阵如今只剩下个烈防的单阵!这太可怕了,胖子并未瞄准被巧妙藏起来的阵眼和阵脚,因为如果他真的击毁了阵眼、阵脚,要么全阵损毁,要么法阵缩小,绝不会有现在这样三迭法阵破二存一的情况发生。换言之,那两个叠加法阵被毁的原因是胖子那记刀波的攻击力已经超过了法阵承受的极限!
单纯靠攻击威力毁去轻阵,已经很厉害了。胖子居然连强阵都给毁了。由此可见,他即便不是八卦级高手,也应是七星级中最顶尖的。
可是,胖子竟对自己的“功劳”不甚满意,悻悻地撇了撇嘴,咕哝了一句:“竟然能制得出烈阵,不简单呐!”
毁掉了攻阵,就可以接近牢门了。胖子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肩头,向身后的众人招了招手,呼喊道:“七星级以上的高手何在?都别藏着了,出来和我一起发力,把烈防阵毁了就算完事儿了。”
“呵呵,今日真是我等有幸,竟能亲眼目睹郝先生的风采。”人群中走出来一人,摘去了面罩,露出一张怪异的面容。说他怪异,并非是容貌丑陋之意。他肤色白皙柔嫩,樱唇皓齿,柳眉杏目,只是唇上“多”长了一层黑绒,揭示了他男子的身份。
“想不到还真有人认识我。你是哪位大帝麾下的元帅?”郝先生问道。
“郝先生误会了,我乃昌阳大君座下梅九柯是也。”
郝先生皱了皱眉头:“原来是毒寒三友中的‘赤梅’啊,久仰大名。你怎不在守牢军中,反而在破牢军中呢?”
梅九柯笑笑,不答话。
郝先生又道:“不知另外二友可在?”
“这等热闹,他二人岂会错过?呵呵。”
世间但凡听说过“毒寒三友”的人都知道,这声“呵呵”可是梅九柯招牌式的笑声。“毒赤梅”不论是外表、身形、嗓音,都偏向于女性般阴柔,但心地却是出奇的狠毒冷酷。那声感受不到丝毫笑意与和善的“呵呵”,正符合他的秉性。江湖中亦有如此传言:当你听到“毒赤梅”呵呵一笑的时候,应该立即环顾四周,见有没有其他人在场。如果只有你自己,那就说明“毒赤梅”是特意笑给你一个人听的,那也是你即将命归黄泉的信号。梅九柯是昌阳大君余子齐的徒弟,也是他座下的元帅之一,深得其炼毒术的真传。其名“九柯”,原乃“九克”也,因为只要是他想杀的人,绝对逃不出九步去。只因此名不好听,后来才被他自己改成了“九柯”。至于他的本名,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昌阳大君余子齐深精炼毒之术,他麾下的几位元帅中也不乏炼毒高手。除了梅九柯之外,还有另外两位:一位人称“毒苍松”,一位人称“毒翠竹”,加上“毒赤梅”,并称“毒寒三友”。别看统称带个“友”字,其实三人都不是善茬,不过是借了梅、松、竹这“岁寒三友”的俗称罢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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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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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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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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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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