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时间点好像不对啊,原著里面何大清在傻柱十五六岁的时候,就跑出来拉帮套了。
现在,
傻柱已经十九了,时间上差了两三年呢。
难道是时间节点出现了偏差?
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何大清要和白寡妇跑,这事儿对于自己来说,不能让他跑了啊!
其一,
何大清要是没有跑咯,易中海养老的事情就靠不到傻柱的头上,道德绑架这一招就不灵了。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以后更靠不上傻柱,许大茂父母更靠不上傻柱。
何大清再不着调,只要有这么一个老人在,他们所有的算计都得打折扣。
其二,
以后,秦淮茹就算是当了寡妇,想吸傻柱的血的时候,也得掂量一下何大清的存在。
再者说了,
何大清没跑的话,当爹的怎么也得给傻柱张罗一个媳妇吧?
还有性格冷漠、弄不清自己到底该和谁亲的何雨水,因为父亲逃跑,缺失父爱的女孩,也将不需要用终生治愈缺爱的童年。
“啧啧......何乐而不为呢?”
打定主意,王平安连忙跑到了院子里面,看谁在家。
巧了,
“呀,平安,你今天怎么有没有上班啊?”阎埠贵作为小学老师,讲完课,今天早早的回来了。
“嗨,别提了,今天病了......三大爷,先不扯别的,出大事儿了!”
“啊?大事儿?”阎埠贵一听,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咋......咋回事儿?“
“咱们院进贼了。”
阎埠贵的脸刷的一些白了,“你可别吓唬我啊......咱们院这么多年都没有进贼了。”
“我哪儿能和你开这玩笑,刚刚我看见傻柱的家里有人在偷偷摸摸翻箱倒柜,你说这时候何大清和傻柱上班去了,何雨水也上学去了,不是进贼了还能是啥?”
“那......那怎么办?你这病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恐怕打不过贼人啊!”
“可不是嘛。”王平安瞅了傻柱的屋子一眼,“要不然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厂子里面叫保卫科来?”
四合院是轧钢厂的家属院,
出了这样的事,叫轧钢厂保卫科天经地义。
说着就准备往外走,却被阎埠贵拉住,“要不,还是我去厂子里面找人,你在这里看着。”
“我怕他突然出来了,我弄不过他......”
王平安脸变了一下,“行,你快点......我这肚子疼的厉害,恐怕也降不住贼人。”
“诶......”阎埠贵一溜烟跑了。
这老小子,胆子不大,腿脚挺利索。
王平安看着阎埠贵跑的姿势,不由笑了。
他刚才是欲擒故纵,明知道阎埠贵不可能答应留下来,才故意那么说,就是为了让阎埠贵去厂子里面找保卫科。
到时候,何大清跑不成,怪不到自己头上。
......
很快,
保卫科的人就来了,不仅保卫科的人来了,院子里面的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也回来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他们两个作为院里面的管事的,也被叫回来了。
只是没有找见何大清,毕竟他是屋子的主人。
保卫科科长带着两个人,低声问:“在哪个屋子?”
阎埠贵指着傻柱的屋子:“就中院这间屋子......”
此时,
屋子里面的依稀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保卫科科长示意大家不要声张,轻轻的推了推门。
门从里面锁着。
没错了,这年头,大白天的锁什么门啊?
你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
保卫科科长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你们是院里面管事儿的,我们可就破门了,到时候和房主交代的时候,你们给做个证。”
易中海点头,轻声道:“情况紧急,破门吧!”
保卫科的两个大汉,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猛然冲了过去。
“轰!”
木质的门窗一下子全碎了。
人呼啦一下子全都涌了进去。
里面的何大清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人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抓住了......狗日的,大白天的,竟然还敢进来偷东西。”保卫科的人一脚踢在了何大清的肚子上。
“呜呜呜......”何大清被好悬岔过去气去。
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保卫科的科长揪住何大清的头发,扳过头这么一看,不由愣住了。
这时候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和王平安也刚好进来。
也傻眼了。
“这......”
“何大清?”
“怎么是你?”
在场的众人,怔怔的看着何大清,有些不知所措。
这......以为是贼,想不到闹出这么大的乌龙。
保卫科的科长连忙把手放开了,“呦,这......实在对不住,还以为你们家进贼了,大白天的锁着门,里面有人影晃动,有人通知保卫科,我们才过来的。”
“误会,实在是误会。”
眼见着保卫科的人赔笑道歉,准备把何大清给放了,王平安一想,这不行啊,不禁说道:“咦,何叔,你这好端端的收拾行李干嘛?”
“匆匆忙忙的,要去哪儿啊?”
嗯?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在场的众人眼睛不由全都落在了那两大包行李上,目光闪烁。
现在是53年,敌特行动依然猖獗。
“对啊,何师傅,你这匆匆忙忙的准备去哪儿啊?”
作为保卫科的科长,更是有着格外敏锐的嗅觉,在这两大包行李中闻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
大白天的锁好门收拾行李,而且还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明显是不准备过了啊。
阎埠贵作为知识分子,眼睛光芒炽热,脱口而出:“何大清,你不会是想跑吧?”
众人的眼神一下子全变了。
保卫科的两个人本来已经松开何大清的双肩了,在这一瞬间再次按紧了他,“想跑?何大清你老实点,配合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说着,直接就捆上了。
“我......我没有啊,我就是......和那谁说好了......”何大清被按在地上,嘴里有些说不清,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带回厂保卫处!”保卫科科长肃然对两个手下说道。
......
......
从屋子出来的时候,
四合院里的男女老少,在家的全出来了,一个个面带惊诧。xǐυmь.℃òm
“怎么了这是?”
“老何犯什么事儿了?”
“不知道......大白天的锁上门,收拾行李,听保卫科的人说,要跑?”
“要跑?跑哪儿去?”
“还能哪儿去?这你都不懂?”
“嘶......呦,你是说?”三大妈眼睛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么多年,老何竟然藏的这么深?”
“......”
何大清被带出四合院的时候,眼睛一直瞥向一个方向,保卫科和易中海他们目光都集中在何大清身上,但王平安注意到了。
那个方向有一个女人朝着这边张望。
不到四十岁,
样貌第一感觉很一般,颧骨突出,下巴尖翘,但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凹凸有致,别有一番风味。
女人看到何大清刚想走过来,却猛然停住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何大清是被人捆着带出来,不由一下子呆住了,捂住自己的嘴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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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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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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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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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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