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气瞬间高涨,士兵们勇猛无比,一个个高喊着,争先恐后地向前杀去。
林啸天也杀红了眼,自此他穿越了陈胜,似乎不再是之前那个唯唯诺诺的人,看着敌人在自己的面前一个个倒下,林啸天居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难道我就是天生的杀神吗?林啸天看着自己砍番在地的敌人,不由产生了怀疑。只见他左手架盾,右手拿着长剑,一路势如破竹,可谓是遇人杀人,遇神杀神。m.χIùmЬ.CǒM
众人一路杀到了那县令的卧室。
卧室之外,空无一人,房门紧闭。
“冲进去,杀了那狗官!”林啸天用剑指着门说道。
手下的几个士兵心领神会,架起盾牌撞了过去。
房门带着整堵墙在剧烈的摇动,在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后,房门再也扛不住了。
“哗啦!”
房门连带着一大片墙壁倒在了地上。
林啸天跃入房中,陡然只觉得脑后有一阵风,下意识地转身,举起了盾牌。
“咚!”
只见一把剑从暗处刺了过来,还好被盾牌挡住,不然脑袋上一定会出现一个血窟窿。
林啸天冷笑一声,举起盾牌,一跃而起将那人压倒在了地上,骨头因为承受压力超过了极限在噼啪作响,那人口中吐着鲜血,头一扭,没了呼吸。
几个士兵举着火把跟了进来,看着惨死在地上的人,身体似乎是被压扁,鲜血流了一地,都吃惊不已。
“陈将军下手还真是狠啊!”吴广苦笑着说道:“堂堂一个县令居然就被你用盾牌活活压扁了。”
“这狗东西搞偷袭,差点就是我死了!”林啸天透过火把散发的微弱光线看去,才看出地上被压扁的人一副县令的打扮。
“大人,这里还有一个女人!”一个士卒的呼喊声顿时引来了所有人。
凌乱的床榻上,一床薄薄的被子之下,一个羸弱的身躯在不停的颤抖着。
两个士卒不怀好意地狞笑着,一把扯走了女人手中死死拽住的薄被,一双修长动人的大腿出现在众人眼前。
女人紧张地缩在一个角落,惊恐地看着周围眼中冒着绿光如同恶狼一般的众人,泪眼汪汪,如同是一只弱小无助的小羔羊,尽力蜷缩身体,身上的薄纱之下,是雪白,凹凸有致的躯体。
女人凭借姿色和身材,也算的上是人间尤物,他越是害怕不安,周围那群杀红了眼的士兵就越是兴奋,心跳在不断加速,呼吸变得急促。
林啸天一个二十多岁的老处男看见这种场景,立马就产生了生理反应,鼻血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急忙用衣袖去擦拭。
“大人……”几个士兵转过了头,满脸的大汗,眼神之中带有几分企求,上下滚动的喉结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想法。
林啸天压制住了内心的邪恶与躁动,哼了一声,沉下了脸:“你们想要干什么?绝对不可以!”
“大人!”士兵的语气中又多了几分哀求。
“我的命令是绝对的。”林啸天有些恼火,这些士兵还是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敢来反抗自己,如果让他们做了这些勾当,那起义军和那些土匪流寇又有什么区别?
林啸天怒吼一声:“你们难道要做畜生吗?你们家中难道没有姊妹吗?你们起义就是为了女人吗?混账东西!”
一个士兵还要说什么,就被林啸天打断了:“谁要再敢提这些事情,我就杀了谁!如果是食物和住所问题,尽管提出来。”
那些士卒听后也不敢再说什么,一个个看了那女人一眼,便不舍的离开了。
一旁的吕臣随后指挥士兵将这卧房保护起来。
天刚蒙蒙亮,战斗便已经进入了尾声,林啸天带领着手下安抚着受惊吓的百姓,在他的要求下,百姓没有受到骚扰,城中的房屋和街道一如既往。
早市之时,依旧是往日的老样子,直到墙上贴出了告示,百姓才知道这县城已经被起义军攻占了。
林啸天为了稳住人心,免除了大量的苛捐杂税,百姓得到了好处,自然是支持起义军的,就是不支持,也奈何不了军队的力量。
林啸天收缴了县城军队的武器和粮草,还得到了大量的财宝,起义军的实力又得到了不小的提升,乡亭果然无法和县城相比。
就在所有人都在都在为取得胜利而喜悦之时,两个老人抬着一个担架向着林啸天走了过来,周围的士兵见状急忙阻挡。
“大人,为我们申冤啊!”两个老者,一男一女,跪倒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拼命磕头。
林啸天不顾众人反对,走上前去,拉开了那担架上盖着的白布,一个小女子的尸体赫然出现,脸上和胳膊上满是淤青,脖子上有一条深深的勒痕,明显是上掉自杀而导致的。
“老人家,你家这闺女是怎么了?”林啸天扶起了老者,耐心地询问道。
“大人,你不知道,你手下的一个士兵看小女模样俊俏,居然起了歹心,将她玷污,小女一时受不了,上吊自杀了,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老婆子忧伤之中带有几分入骨的愤恨。
林啸天陷入了两难,若是放任不管吧,只会坏了起义军的名号,寒了百姓的心。若是管了吧,恐怕会让军心涣散,难以继续对抗秦帝国。
这时林啸天突然想出来了一个阴损的招式来,他把一旁看戏的庄贾拉到了一边:“兄弟啊,如今我有一件生死攸关的事情需要你来帮助我。”
“将军,你尽管说,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庄贾被林啸天突然而来的热情所震惊了,心想终于得到器重要升官发财了。
林啸天笑嘻嘻地说道:“其实也不困难,我猜测也查不出是谁祸害了人家闺女,所以我希望你出来顶罪,放心,不会让你有生命危险的。”
庄贾刚要拒绝,但看了看林啸天那藏刀的笑容,只得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庄贾跪倒在了两个老人的面前:“老人家,对不起,那个祸害你闺女的人就是我。”
两个老人听后拼命撕扯着庄贾,一旁毫不知情的吴广几人也纷纷送来了鞋底的问候,这可真是苦了庄贾。
“来人,给我把这个家伙押入牢房,明日问斩。”林啸天怒气冲冲地瞪着林啸天。
几个士兵架起了庄贾,而那庄贾已经被吓得晕了过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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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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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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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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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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