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真话小皮鞭问出哪一个才是解药,给女飞贼递了过去。
女飞贼接药的时候,手都是哆嗦的。
沈墨问她:“吓坏了吧?”
“哼!”女飞贼瞪了他一眼:“你武功那么厉害,为什么藏拙,故意看我出丑是不是。”
沈墨大感冤枉,我厉害个屁啊。
空手接白刃这种牛掰到炸裂的戏码我只能唱一次而已。
想到这里,沈墨赶紧又买了一张百分百空手接白刃的神技体验卡。
抓到算卦瞎子的600积分,转眼就用掉500。
沈墨在女飞贼给解毒的时候,从怀里拿出求援钻天猴,这玩意也叫冲天炮。
“我现在要发信号召唤捕快们过来,先前怕惊动人贩子所以没敢用。”
“算卦瞎子身上的钱有四百多两,你拿走吧。”
女飞贼点了点头,银票也没拿,就这么走了。
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搞的沈墨心里空落落的。
沈墨心中暗骂:靠!走的也太干脆了,怎么说我也救你一命,你就算不以身相许,谢谢总该说一句吧。
真没有礼貌。
捕快们来的比沈墨预想的还要快,因为有七个人是骑着马来的。
“大侄子,什么情况?”
“到了约定时间你没有来,县尊老爷对此大发脾气。”
“说你抓了几个重犯尾巴就翘上天了,要整治整治你。”
沈墨疲惫地指了指身后。
“要整治也等我忙完了再说,这是人贩子团伙在泰兴县的头头。”
然后他又一指前面。
“那边是他的同伙和被拐的孩子们。”
捕快们立刻行动起来,押解人贩子,解开孩子们身上的绳索。
徐旺一看清算卦瞎子的脸,就忍不住惊叫道:“是你!”
“他娘的,老子日也想,夜也想,做梦都在抓你!”
沈墨纳闷道:“你认识他?”
“可不认识嘛!”
徐旺咬牙切齿地在算卦瞎子身上踹了两脚。
“老子抓过他两次,次次都被他跑了,还差点被他用毒针弄瞎眼睛。”
“他娘的,拐卖孩子,良心都瞎了。多少人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前一阵子,泰兴县和周围乡镇接连有孩子失踪,老百姓们天天来衙门口哭嚎。
捕快们搜捕了大半个月,还以为人贩子已经跑了,没想到就藏在城内,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
李好将每一个被拐的孩子都看了个遍,疯狗似的掐着算卦瞎子的脖子,大吼道:“说!快说!二妞是不是被你们拐走了,是不是,是不是,回答我!”
二妞是他的侄女,一个九岁的小姑娘。
孩子的母亲找不到孩子,急的上了吊,幸好孩子的爹发现的及时。
沈墨让李好先别着急,他宅子里还有二十多个孩子呢。
李好二话不说,翻身上马就往城里跑。
谁家孩子丢了不着急!
……
县衙里。
卢月背着双手,心情烦躁地来回踱步。
江上的贼娃子们大批大批的往岸上跑,每跑进来一个,城里的治安就要下降一分。
这么关键的时刻,得力干将沈墨居然放了他的鸽子。
卢月看着自己的两位师爷。
“你们说,该如何整治沈墨才好?”
师爷们拿了沈墨的好处,都帮着沈墨说话。
“老爷,沈墨还年轻,年轻人做出点成绩就飘了也正常,可不能打他板子。”
“就他那小身板,几板子拍下去,人估计就死了,到时候谁给老爷您办事去。”
卢月为难道:“难道让本官就这么算了?”
一想到沈墨这两天抓的七十多个贼犯,其中还包含通缉犯、盐犯、钦犯这样的重犯。
功劳甚大,还真不好处理。
师爷道:“我看不如放他几天假,让他在家禁足,不让他出去。”
“年轻人就怕没事干,关他几天他就服了。”
卢月冷笑道:“你这是整治他,还是奖励他呢?”
师爷陪着小心,问道:“那老爷您的意思……”
“哼!”卢月一拍桌子,“玉不琢,不成器。”
“此番本官定要挫一挫他的锐气,要不然以后他连本官都不放在眼里了。”
“报!”
门口的衙役叫道:“捕头徐旺回来了。”
卢月的脸色冷的像是数九寒冬的臭水沟。
“这才去了多久就回来了,抓了几个贼犯?”
只见徐旺满脸大汗(其实是临进门时弄上去的水)。
“县尊老爷,沈墨出事了!”
“他单枪匹马挑了一伙人贩子,救出三十八名被拐孩童,抓到十七名贼犯,自己也受了重伤。”
“啪!”
卢月一个激动,手上端着的茶盏都掉到了地上。
“…你,你再说一遍,沈墨怎么了?”
徐旺按照沈墨交代的台词,说道:“沈墨被贼犯用毒针所伤,现在全身都提不起力气。”
“快!”卢月一撩官服,“快带本官去看看!”
卢月就指着沈墨多多立功,他才好往上爬呢。
听到沈墨出事,他比自家老婆被人拐了都担心。
徐旺急忙阻拦,“沈墨已从贼犯身上搜得解药,他请老爷不必挂念,明日一早他再来负荆请罪,为今晚失约道歉。”
卢月哪里还顾得上追究这些,他立刻叫人备马,要去看望沈墨。
说起来,这些马匹还是用沈墨抓的贼犯换来的呢。
徐旺又说道:“县尊稍等,沈墨说有两件要紧事让我报与您知晓。”
卢月问他:“什么事?”
徐旺说到这里,额头上真的冒出一层冷汗。
“官府认证的‘牙人’孟婆子,是人贩同伙,需要你批捕。”
“此外最最要紧的是,沈墨抓捕人贩子的时候发现了一条从城西巷直通城外的暗道!”
“暗道?还直通城外!”
卢月身子一软,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这一刻抽了出去,整个人瘫倒在了椅子里。
古时候打仗最要紧的就是争夺城池,一条从城外直通城内的密道,足可以影响战争的成败。
此时距离大明建国也才一十六年,卢月自己就经历过明军与前朝元军的战争。
到现在,各地还有前朝的残余势力偶尔袭扰州府城池,这条密道要是被那些人知道……城门还有个屁用!
卢月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不敢接着往下想了。
这条密道的存在,就相当于一盆贴在卢月痔疮上的仙人掌,必须立刻拔掉。
“不行,此事本官要亲自督办。快,马上召集民壮,连夜给本官将密道填死!”m.χIùmЬ.CǒM
徐旺走了以后,卢月摊在椅子里不停地大喘气。
“沈墨真是本官的福将啊……”
……
第二天一早,沈墨的黑眼圈更重了。
那三十多个被拐的女孩子几乎哭了整整一夜,其音之殇,宛如百鬼夜嚎。
沈墨相信,今天过后,他这座宅院闹鬼的传闻算是彻底坐实了。
昨天夜里,李好终于在这些孩子们中找到了他的侄女二妞。
他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二妞的父母。
孩子们被找到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天才蒙蒙亮的时候,沈墨的宅子外面就来了好大一群人。
其中有走失孩子的父母,也有凑热闹的吃瓜群众。
连续两夜没休息好,沈墨困得恨不得躺地上就睡,却还要强撑着安抚民众,让他们进来认领有没有自家孩子。
好在有楚嫣然和小盈盈帮忙,音乐老师也没走。
她们三个忙前忙后,沈墨才得以轻松一些。
二妞的父母带着满满一篮子的鸡蛋,抢到沈墨身前跪下,“邦邦邦”就是三个响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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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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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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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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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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