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比较喜欢狼骑之名。自然也不会去管吕布,是否已经启用。反正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侵权之说,用就用了。
精骑训练两年有余。虽未经历血战,但也围剿了不少黄巾乱匪。这也让青州黄巾,不敢再对东莱有任何非分之想。更引得刘元惋惜,丢了最好的练兵之机。
骑兵的训练,最初是同训。不仅习练骑射,还要和步卒一样,训练队列、方向、刺杀。直至分成三军之后,方才细化。
王冲的虎贲、赵云的骁骑,都是以骑射为主的轻骑,每人配置五支标枪。而太史慈的狼骑,则是多了一千重骑兵。当然,这也耗费了刘元大量的金银。
“师兄,这件事一定要办的稳妥。不能出现半点纰漏。”
刘元对着史阿交代一番后,又再次叮嘱。
“喏。”几年下来,史阿没有丝毫改变,依旧是一副人狠话不多的模样。说完,便转身离去。
太史慈走了已经有些日子。刘元也为此担心了很长一段时间,虽然明知于事无补,却兀自放心不下。
十月的东莱,已经冬意甚浓。不知从何时起,天空竟已飘起了雪花。
闲来无事的刘元,正烤着自制的火炉,坐在自制的躺椅上假寐。不知不觉,天色已见昏沉。
“主公,有客求见。”赵虎并没有大声通传,只是悄步走近刘元,轻声禀报。
“哦?”刘元略微惊讶,这冰天雪地的,会是谁呢?
“来客可报姓名?”
“未曾,只说绢帛留书”
刘元初闻茫然。想了想之后,霍然起身推门而出。急的赵虎拿着大氅疾呼主公。
“哈哈,本侯没有猜错,果然是志才。”刘元看到戏志才,一阵大笑。
“草民怎敢当侯爷亲迎。”显然,戏志才有些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有着丝丝感动。
“志才自然当得。外面冷,随我进屋叙话。”说罢,不管戏志才是否应允,直接拉着戏志才的手,直奔内厅。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自你我上次相见,都快五年了吧。”
宾主落座,刘元感慨万千。
“过了岁旦,便是五年整。”
戏志才此时,不仅仅感慨,更是想起了打开绢帛时的震惊。
“乱起,将不出二月,遂天下州郡将募兵平叛。数年后,拥兵自重将为常态。
志才身负旷世奇才,元不敢奢盼。却依旧会在牟平,留位以待。不论经年,元可等、愿等。”
一副绢帛,戏志才曾看过多少次,自己也记不得了。只是对刘元的远见,震惊不已。
“志才,本侯等你、盼你,可是足足五年了。”刘元眼神直视戏志才,仿佛在问询。
“侯爷。志才能来,只有一问不吐不快。”
“志才,但说无妨。”
“不知侯爷,如何看待、对待寒门和士族?”
戏志才出身寒门,对士寒之别甚为不喜。思索再三,还是将此一问说了出来。
“志才,回你的问题之前,本侯也有一问。若黄巾乱匪,有党人、士族相助。或者说乱匪若是联合士族、党人,这大汉将是什么结局?”
“这…”戏志才倒真的没有想过,闻言便细细琢磨起来。却是越想越惊、越想越恐。
“侯爷。若真是这样,恐汉室怕是要颠覆了。”
“嗯,志才说的没错。”刘元肯定了戏志才的说辞。
“我对士族向无好感,但并不会以偏概全。士族的形成也并非一日之功,打倒旧的,依旧会有新的士族滋生。
好比志才你,若你高官厚禄,飞黄腾达之后,再经过一两代人的经营,一样会成为新的士族权贵。所以,堵不如疏。”
戏志才仔细咀嚼刘元的话,深以为然。
“侯爷,如何疏?”
“科举改制。所有任职官员,必须经过考试,杜绝举荐。寒门士族一视同仁,谁有本事谁来。
还有,土地一样要改革。大量的土地,掌握在士族权贵手里。这本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民无可耕,缺衣少食,不造反才是怪事。”琇書網
刘元说完,喝茶不语。
“侯爷,要行这些举措,将会产生很大的阻力,甚至会引起暴乱,也未可知啊。”
“哈哈,志才还要试探本侯的决心吗?我不瞒你,若真的到了那一日,即便是杀的人头滚滚,本侯也在所不惜。”
这是刘元必行之事,任谁也阻挡不了。
“好。”戏志才也被刘元的豪气感染,起身走到厅中跪倒。
“戏志才,拜见主公。”
“哈哈,我的子房来了。”刘元笑着上前,将戏志才扶起。
“主公,戏忠一名您如何知晓?”像是想起了什么,戏志才随即一问。毕竟这个名字,自十岁后就没再用过,连郭嘉都不曾知道。
“五石散是毒非药,志才你必须弃之。这一点,我会派人监督。”
刘元并未回答,说完之后好像又想起了什么。
“还有,色之小道,怡情尚可,切不可放纵。你我既为主属,你的身体我也要管束。虎子,这件事交给你p来安排。”
“喏。”
戏志才脑子一片空白,好像自己在主公面前毫无隐私可言。
话说太史慈初次领兵出海,心里虽稍有忐忑。却也压不住随之而来的兴奋。
随行船只,都是尖底福船。长不过二十步,约二十三、四米。宽不足七步,约八米。
放在内河,算得上巨舰。可航于大海之上,却又显得甚是微渺。
福船配有多桅硬帆,亦有划浆。但并不适合航海远行。只是刘元心有所急,也是想做一番尝试。而倭国距大汉尚不算遥远,这才不得已而为之。
一路沿着海岸线航行,倒也平安无事。在抵达吴县海域后,太史慈遣人上岸,添置了一些补给之后,调整硬帆向东而行。
这时期的司南,也就是指南针,还只是雏形。行于陆地之上,准确度尚有十之八九。可用于海航,刘元并没有十足把握。
东行第八日,太史慈正百无聊赖的躺在甲板上晒太阳。虽然海风较冷,好在阳光灿烂。
“将军,你看。”亲兵叫醒了太史慈,指着北面方向。
太史慈侧首望去,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想起刘元叮嘱的诸多言语,猛然间大呼:“传令各船卸帆。上桨全速向东。快!”
亲兵依言传令,旗手飞快的在主舰桅杆上发起了旗语。甲板上的太史慈,心里暗暗祈祷。
不消片刻,黑压压的飓风挟裹着气流,直奔太史慈身后海面呼啸而至。正当太史慈暗自松了口气之时,船体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
虽然躲过了飓风中心,可即便是余波,也不是易于抗衡的。顷刻间,瓢泼大雨袭面而来。
“快,入仓。”太史慈大声喊叫,可是此刻,风雨声已经掩盖了一切。
眼见言语无用,太史慈深感无奈。若自远处观望,飓风周围的诸多船只,就好像风中柳叶,兀自摇摆晃动。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倾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汉末,没有三国更新,第26章 戏志才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