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桥的战士见有人影走过来,立即举起枪,警觉地问:“站住,口令!”
德军上尉连忙举起了右手,示意自己的部队停下。随后他放下手里的大箱子,迈步朝哨兵走过去,嘴里笑呵呵地说:“我说战士同志,我们是步兵第73旅的,奉旅长的命令,要把一些战利品送回城内。”
听说来的是步兵旅的人,哨兵便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枪,他心里很清楚,距离大桥右岸最近的部队,就是步兵旅。此刻派人回城里送战利品,看起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看清楚走到自己面前的军官,是一名上尉,哨兵连忙抬手向他敬礼,客气地问:“上尉同志,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往城里送战利品啊?”
“没办法。”德军上尉耸了耸肩膀,把双手一摊,一脸无奈地说:“我们在战斗中缴获了一大批重要的文件,需要连夜送到集团军司令部。”说完,抬手朝停在不远处的小分队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过来。
哨兵看着过来的士兵手里,都提着一个大箱子,便很轻易地相信德军上尉所说的话,以为箱子里装的是刚缴获的重要文件,正准备送往司令部的。
而德军上尉趁机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除了面前这个哨兵,桥头两个由沙袋堆砌的机枪掩体里,两名机枪手都背靠着沙袋睡觉。除此之外,就没有再看到别的人了。但出于谨慎,他还是试探地问哨兵:“战士同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执勤?”
哨兵不知道对方是在试探自己,还大大方方地回答说:“上尉同志,我们这里属于是防御纵深,根本不会有德国人出现,因此每晚执勤时,都是右岸和左岸各安排一个哨兵,剩下的人都在房里休息。”
了解完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后,德军上尉忽然用手朝远处一指,急急地说道:“你快看,那边好像又有人过来了。”
听说有人过来了,哨兵本能地望向了德军上尉所指的方向。就在这时,德军上尉动了,他用左手捂住了哨兵的嘴巴,右手拔出匕首在哨兵的脖子上一抹。
看到自己的长官干掉了哨兵,立即有两名士兵放下自己手里的大箱子,拔出匕首扑进机枪掩体,用匕首解决掉了正在睡觉的两名机枪手。
德军上尉见桥上的三名苏军都被干掉,便冲站在不同位置的部下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去屋里解决还在睡眠中的苏军。部下看到他的手势后,纷纷拔出匕首,小心翼翼地进入了苏军休息的房间,在里面对还在熟睡的战士展开了屠杀。
德国兵的速度很快,不到五分钟就悄没声息地解决了战斗。一名德军少尉走过来问上尉:“上尉先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上尉朝对岸看了看,隐约可以见到几百米外的左岸桥头,有一名背着步枪的哨兵,正在来回地走动着。假如自己带人通过桥梁进入左岸,肯定会被对方发现。与其暴露自己的目标,倒不如把炸药安放在靠近右岸的位置,一样可以起到摧毁桥梁的作用。
“少尉,你带几个人从这里下桥,把我们携带的炸药安放在关键的部位,确保能对桥梁实施有效的爆破。”
少尉答应一声,招呼几名士兵,越过栏杆翻到了桥下,开始安放炸药,准备炸毁第聂伯河上的这座桥梁。
安放炸药看似简单,但要想炸毁这座坚固的桥梁,必须找到桥梁的关键支撑点。最佳的爆破点,肯定在大桥的中间。但为了不被左岸的苏军发现,德军只能把爆破点放在靠近右岸的位置。少尉借助月光的照明,足足找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了合适的位置。
就在德军开始安放炸药时,执勤的士兵看到左岸方向有一支车队驶过来,连忙向上尉报告:“上尉先生,我看到左岸似有一支车队接近。”
德军上尉担心车队自己过桥,会让自己这支小分队暴露,赶紧出来观察情况。看了一会儿后,他发现自己的行踪可能被苏军发现了,因为车队停在了桥边,然后下来了上百名苏军战士。
他连忙扭头吩咐道:“把那两挺机枪架在这里,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就立即开枪射击。在我们炸桥之前,绝对不能让俄国人靠近。”
两挺转盘机枪刚刚就位,左岸就有几十名苏军战士,成散开队形,沿着桥梁朝着右岸而来。眼见苏军战士过了桥的中心,距离自己这里越来越近,上尉便猛地一挥手,大声地喊道:“开火!”
疯狂射击的机枪,把猝不及防的战士撂倒了七八个,剩下的不是就地卧倒,就是躲在大桥的钢梁后面,以躲避德军射出的密集子弹。而德军上尉则趴在桥边,探头冲着桥下大声地问:“少尉,你还有多长时间可以完成爆破准备?”
桥下正在摆放炸药的少尉,听到上尉的喊声,连忙抬头回答说:“上尉先生,炸药无法直接固定在爆破点上,我们正想办法把它绑上,可能还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
“你们快点。”德军上尉心里虽然着急,但听到少尉这么说,却也是无奈,只能冲对方说:“俄国人已经冲上来,我想挡不住他们多长时间。”
“我会尽快的,上尉先生。”
当特别连从左岸向敌人占领的右岸桥头发起进攻时,步兵旅的几个连队已经到达了桥梁的附近,并做好了战斗准备。
其实米海耶夫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到达了这里。他通过望远镜观察桥面的动静,见桥上有两名哨兵在来回地走动着,沙袋堆砌的两个机枪掩体里,都有机枪手警惕地望着四方。
见到这一幕,米海耶夫的心里产生了疑问:难道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敌人的目标根本不是来炸毁大桥?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命令部队停止向大桥靠近,免得和守桥的战士发生误会。
时间倒回去一个小时,德军上尉带着自己的部队,来到了第聂伯河大桥的右岸一侧。
守桥的战士见有人影走过来,立即举起枪,警觉地问:“站住,口令!”
德军上尉连忙举起了右手,示意自己的部队停下。随后他放下手里的大箱子,迈步朝哨兵走过去,嘴里笑呵呵地说:“我说战士同志,我们是步兵第73旅的,奉旅长的命令,要把一些战利品送回城内。”
听说来的是步兵旅的人,哨兵便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枪,他心里很清楚,距离大桥右岸最近的部队,就是步兵旅。此刻派人回城里送战利品,看起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xiumb.com
看清楚走到自己面前的军官,是一名上尉,哨兵连忙抬手向他敬礼,客气地问:“上尉同志,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往城里送战利品啊?”
“没办法。”德军上尉耸了耸肩膀,把双手一摊,一脸无奈地说:“我们在战斗中缴获了一大批重要的文件,需要连夜送到集团军司令部。”说完,抬手朝停在不远处的小分队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过来。
哨兵看着过来的士兵手里,都提着一个大箱子,便很轻易地相信德军上尉所说的话,以为箱子里装的是刚缴获的重要文件,正准备送往司令部的。
而德军上尉趁机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除了面前这个哨兵,桥头两个由沙袋堆砌的机枪掩体里,两名机枪手都背靠着沙袋睡觉。除此之外,就没有再看到别的人了。但出于谨慎,他还是试探地问哨兵:“战士同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执勤?”
哨兵不知道对方是在试探自己,还大大方方地回答说:“上尉同志,我们这里属于是防御纵深,根本不会有德国人出现,因此每晚执勤时,都是右岸和左岸各安排一个哨兵,剩下的人都在房里休息。”
了解完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后,德军上尉忽然用手朝远处一指,急急地说道:“你快看,那边好像又有人过来了。”
听说有人过来了,哨兵本能地望向了德军上尉所指的方向。就在这时,德军上尉动了,他用左手捂住了哨兵的嘴巴,右手拔出匕首在哨兵的脖子上一抹。
看到自己的长官干掉了哨兵,立即有两名士兵放下自己手里的大箱子,拔出匕首扑进机枪掩体,用匕首解决掉了正在睡觉的两名机枪手。
德军上尉见桥上的三名苏军都被干掉,便冲站在不同位置的部下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去屋里解决还在睡眠中的苏军。部下看到他的手势后,纷纷拔出匕首,小心翼翼地进入了苏军休息的房间,在里面对还在熟睡的战士展开了屠杀。
德国兵的速度很快,不到五分钟就悄没声息地解决了战斗。一名德军少尉走过来问上尉:“上尉先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上尉朝对岸看了看,隐约可以见到几百米外的左岸桥头,有一名背着步枪的哨兵,正在来回地走动着。假如自己带人通过桥梁进入左岸,肯定会被对方发现。与其暴露自己的目标,倒不如把炸药安放在靠近右岸的位置,一样可以起到摧毁桥梁的作用。
“少尉,你带几个人从这里下桥,把我们携带的炸药安放在关键的部位,确保能对桥梁实施有效的爆破。”
少尉答应一声,招呼几名士兵,越过栏杆翻到了桥下,开始安放炸药,准备炸毁第聂伯河上的这座桥梁。
安放炸药看似简单,但要想炸毁这座坚固的桥梁,必须找到桥梁的关键支撑点。最佳的爆破点,肯定在大桥的中间。但为了不被左岸的苏军发现,德军只能把爆破点放在靠近右岸的位置。少尉借助月光的照明,足足找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了合适的位置。
就在德军开始安放炸药时,执勤的士兵看到左岸方向有一支车队驶过来,连忙向上尉报告:“上尉先生,我看到左岸似有一支车队接近。”
德军上尉担心车队自己过桥,会让自己这支小分队暴露,赶紧出来观察情况。看了一会儿后,他发现自己的行踪可能被苏军发现了,因为车队停在了桥边,然后下来了上百名苏军战士。
他连忙扭头吩咐道:“把那两挺机枪架在这里,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就立即开枪射击。在我们炸桥之前,绝对不能让俄国人靠近。”
两挺转盘机枪刚刚就位,左岸就有几十名苏军战士,成散开队形,沿着桥梁朝着右岸而来。眼见苏军战士过了桥的中心,距离自己这里越来越近,上尉便猛地一挥手,大声地喊道:“开火!”
疯狂射击的机枪,把猝不及防的战士撂倒了七八个,剩下的不是就地卧倒,就是躲在大桥的钢梁后面,以躲避德军射出的密集子弹。而德军上尉则趴在桥边,探头冲着桥下大声地问:“少尉,你还有多长时间可以完成爆破准备?”
桥下正在摆放炸药的少尉,听到上尉的喊声,连忙抬头回答说:“上尉先生,炸药无法直接固定在爆破点上,我们正想办法把它绑上,可能还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
“你们快点。”德军上尉心里虽然着急,但听到少尉这么说,却也是无奈,只能冲对方说:“俄国人已经冲上来,我想挡不住他们多长时间。”
“我会尽快的,上尉先生。”
当特别连从左岸向敌人占领的右岸桥头发起进攻时,步兵旅的几个连队已经到达了桥梁的附近,并做好了战斗准备。
其实米海耶夫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到达了这里。他通过望远镜观察桥面的动静,见桥上有两名哨兵在来回地走动着,沙袋堆砌的两个机枪掩体里,都有机枪手警惕地望着四方。
见到这一幕,米海耶夫的心里产生了疑问:难道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敌人的目标根本不是来炸毁大桥?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命令部队停止向大桥靠近,免得和守桥的战士发生误会。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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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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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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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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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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