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不确信在这里的那个人是前太子本人,但北军一意孤行,不顾后果,非要把这里的人除掉,使他对北军的动机开始怀疑,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北军杀人的动机。现在回想起来,答案呼之欲出,北军也参与了宫廷的内斗,只是他们都没预想到,会钻出这么个变态。
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也有点庆幸,多亏只有北军参与,如果整个禁军都参与了,皇宫必然面临无人可用的状态。皇帝如果知道事实真相,不知作何感想,自己一直找神仙,神仙就是自己的重孙。
这个重孙还一点不把自己的祖爷爷放在眼里,会不会被气个好歹?
“这世上哪有神啊仙的。始皇帝和现在的皇帝,集举国之力都没办法成神成仙。都说老子已经成仙,谁看见了?以讹传讹而已。”刘畅有点神色黯然,一步一步地走了,慢慢的在上官大人和司马将军的眼中消失了。
看见刘畅走远了,司马才小声地对上官县令说:“你咋不跟他谈谈钱的事。”
“你懂什么,这个煞星走了,就是最大的钱。”
远处的身影,突然传来:“别背后说别人的坏话,我听得见,哈哈哈。”
“啊!?”显然,二人没预料到这么远,刘畅会听到他们俩的低声交谈,听到刘畅的传话,如果没有帽子压着,他们的头发肯定会一根一根的竖立。
“陛下,刘畅走的时候,让我带句话给陛下。”
“说!”刘彻依然怒火难消,我是天子,我是君父,我是这天下之主,岂能容忍这等蔑视皇权的存在,亲娘不行,孙子更不行。
“刘畅说:有人才有家,有家才有国,有国才有天下”
“噗~~”刘彻一口老血喷出,人萎靡地趴在长案上,昏迷不醒。
“来人快来人,快传御医。”看到老皇帝突然昏厥,殿下的众臣和身边的内伺,乱成一锅粥。
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张骞第二次奉派出使西域,张骞率领300人组成的使团,每人备两匹马,带牛羊万头,金帛货物价值“数千巨万”,到了乌孙,游说乌孙王东返,没有成功。他又分遣副使持节到了大宛、康居、月氏、大夏等国。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张骞回来,乌孙派使者几十人随同张骞一起到了长安。此后,汉朝派出的使者还到过安息(波斯)、身毒(印度)、奄蔡(在咸海与里海间)、条支(安息属国)、犁轩(附属大秦的埃及亚历山大城),中国使者还受到安息专门组织的二万人的盛大欢迎。安息等国的使者也不断来长安访问和贸易。从此,汉与西域的交通建立起来。逐渐形成了商路,这就是著名的丝绸之路。
从长安出发,一路向西,直到大雪山,共计路程大约有三千多里,这是成为合格的天选之子的最后一段路,这段路程必须亲自走,这是基地的要求。
灵山客,灵山客,独自去游天上月。
本欲带上花一朵,无奈山上百花谢。
灵山客,灵山客,群仙为谁来鼓瑟?
遥闻天上鼓瑟声,声声悲愤声声切。
灵山客,灵山客,舍身忘情情亦烈。
不闻雄舟从君走,唯见潮起潮又落。
灵山客,灵山客,从此相伴唯黄鹤。
昔日良弓和骏马,至今无人能骑射。
灵山客,灵山客,悠悠长恨何时灭?
李波欲掬灵海水,泪水和流到长夜。(转)
一匹高大的骆驼背上,安放一个巨大的座舱,这是刘畅特意制作的,不仅可以坐着,还可以躺着、趴着,甚至还有一个特制的案台,案台上,有酒、有肉和水果,刘畅就惬意地坐在里面,喝着酒,嚼着肉干,一边哼着童谣。后面还跟着两匹骆驼,是专门,是专门用来托运货物的。
商路虽然通畅,但这里毕竟是汉匈交界,匈奴大部队被赶跑,时常还是有小部分匈奴人出没。商队虽然是匈奴与外界物质交换的主要对象,匈奴人很少抢劫商队但,也有个别败类,尤其遇到落单的商人,也不在意抢劫一把,毕竟,抢劫是最快的发财手段。
不管是大商队,还是小商队,商人们都是结伴而行,根本没有人敢单独走商的。像刘畅这样单独行走的,别说是个孩子,就是成年人也是绝无仅有的,所以当刘畅的三匹骆驼从一群正在修整的驼队身边走过的时候,立刻引起了这个驼队负责守卫的人员的注意。
“警戒!警戒!!”一声声警戒,迅速惊醒整个商队,所有人神色紧张地站了起来,负责守卫的人员,更是个个刀出鞘,箭上弦,密切都注视着向他们靠拢的三匹骆驼。
“大家好啊”刘畅从坐舱里伸出头,看看一个个如临大敌的众人,伸手跟大家打招呼。
众人本来以为三匹骆驼是无主的,因为,他们没看见有人,突然看见从里面伸出一个娃娃头,让他们吃惊不已。虽然刘畅满脸笑容,热情洋溢地跟他们打招呼,也没有人敢回答。
看见众人没反应,刘畅也不再理会,把头又缩了回去,舒服的躺下来,拿起装酒的水囊,拔出木塞,喝了一口,把木塞塞上,闭上眼睛。
刘畅又是酒又是肉的舒舒服服地了,那些行脚的商人可不敢淡定了,这个场面太诡异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是多年在外,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经验或者是教训。“快去,把管事找来,说有急事。”守卫头目也不敢擅自离开,便对身边的一个保镖,说道
“鹞子,我来嘞,发现什么了吗?”刚才的那一幕,商队管事当然也看见了,听见招呼,也马上过来了。
“太不正常了,我们得赶紧走,离开此地!”
“你发现了什么?”
“正是什么都没发现,才觉得不寻常,这个孩子可能是诱饵。”
“谁会用一个孩子当诱饵。”
“别人不知道,但匈奴人肯定会,他们就是为杀辱而生的野蛮人。不管是孩子还是老人,都是他们利用的工具。别说那么多了,跟大当家的说,快!马上离开这里。”那个被称为鹞子的人,口气很急。
“要不…做掉他?”商队管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行!我们一旦动了他,很可能给对方借口。”鹞子立刻按住他的手,否定管事的做法,要知道,不管是匈奴一方还是汉朝一方,都在口头上保证商队的安全,所以,赤裸裸的抢劫或消灭一个大型商队,风险也很大,一般不会发生,因为那样将会引来官方的报复,但有借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老虎不能对一只羊动手,这是规矩,但是如果是羊先动的手,老虎就是把羊吃了,也不算坏了规矩。
“那,那怎么办?”二人看着慢慢吞吞向前走去的三匹骆驼,不禁有被狼盯着,浑身凉飕飕的感觉。对于出现劫匪,马匪,他们不怕,常年在外经商,遇到这些都是平常之事。可今天这个情况是他们从来没遇到的,下饵、找借口,只能说明一件事,对方绝非普通的匪徒,很有可能是汉朝军人或者匈奴骑兵,管事一时也没了主意,询问鹞子。
“不管这孩子是不是诱饵,什么来历,决不能让那个孩子,在我们这里出事。”几个商队的当家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高大黝黑大汉说道:“马上派俩机灵一点的,跟在他的身边,一旦发现状况,立刻把那个孩子带过来,斥候增加十里,其他人,加强戒备,加快速度。”
这个大汉很显然出身军伍,有着丰富的经验,立刻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刘畅可不知道他的出现给这个商队带来多大的压力,正躺在座舱里和缺心眼做游戏。缺心眼围绕着他的左脚掌飞速旋转,而他要用右脚的拇指和第二根指头,将他抓住,抓住了,就换一个姿势,缺心眼围着右脚转,然后,用左脚去抓。
“喂,小家伙”就在刘畅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有一个声音从后边传来。
“跟我说话吗?”刘畅停住游戏,翻身坐起来,将脑袋趴在座舱的边上,看着从后面赶过来的俩人。都四五天了,刘畅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都闷得有些发霉了,虽然,也可以和缺心眼说话,可缺心眼毕竟不是人,说的话要么无趣,要么听不懂,逐渐,刘畅也失去和缺心眼说话的兴趣。本来,能看到一群人,刘畅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还主动跟他们打招呼。可一看对方一个个的像见了鬼一样看着自己,也懒得解释了。现在,听见他们主动的打招呼,很是高兴,笑呵呵的问道。
“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呀?”二人看见刘畅有反应,也挺高兴的,驱马加快脚步,与刘畅的骆驼并齐,其中一人也笑容可掬的开口。
“听说西域遍地是黄金,我要到西域捡黄金去。”刘畅不假思索,开口就说。至于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说话,只要说话,说什么都行。
对于这个话题,二人明显没有心理准备,就连如果刘畅说‘去姥姥家过年’二人都准备了说辞:“你听谁、谁说的?”
“都这么说呀。”刘畅一副淘金者执着的表情,仿佛看见黄金在自己眼前闪烁光芒:“我先去拉三骆驼回来,明年还去。”
“胡说!我还听说你们汉朝这里满地都是黄金呢。”
“喂,你要那么多黄金干嘛”
“盖房子,我要用黄金盖一栋大房子。以后娶媳妇,就把媳妇放在金房子里”刘畅想起了祖父金屋藏娇的桥段,刘畅鼓动着小舌头:“咱是有钱人,不差钱。”
“嘿,娃娃,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不会是抢来的吧,我可听说了,这路上好多强盗。”俩人都怀着目的,一听刘畅主动说起钱,便把钱往强盗身上扯,想套出一些他们想要的消息。
“抢?切!”刘畅用鄙视的口气说道:“像你们这些穷酸样,能抢几个钱出来。”
“那、那你们要抢什么样的?”两人不露痕迹地对视一眼,心里有些激动,当然更有一些紧张。激动的是,这么容易就套出了这个孩子的话,紧张的是,我们这些人是不是他们这些杀贼的抢劫目标。
刘畅侧过头,撇了一眼从身边快速走过,一个个神情紧张的驼队,一下明白了,心里暗暗笑了一下,原来,他们是把我…们当成强盗了,可,我就是我,我哪来的们呀。
“放心吧,我”刘畅把我这个字加重了语气:“要抢也只抢强盗,不会抢你们的,瞅瞅你们那穷酸样,能有几个金饼子。”
“对对对,你看我们多穷呀,根本不值得你们抢。”
“你们还真把我当成抢劫的了啊?”刘畅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的,不明白自己那点像强盗:“我这么像强盗么?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改!”
“不不不,你怎么像强盗,你根本不像”两人把脑袋晃得拨浪鼓一般:“我们就问问,看你需要帮忙不?”
“你们要给我帮忙?那太好了”刘畅眼睛一亮,高兴的说道。
“帮忙?”开口帮忙的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自己只是顺口一说,怎么就引火烧身了:“我没说要给你帮忙啊,再说,你老哪用我们帮忙,你说是吧?”顿了一下,又赶紧说:“你、你要我们帮什么忙?”
“你们能不能带我一块走,一个人赶路太无趣了。”刘畅高兴的跳了起来,提出来自己的要求。
他就想搭个伴,当初刚上路,也没想到这些,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姑姑了,马上就要看到那个神秘的地方了,光顾着高兴了,没想到一个人走在这荒无人烟的大漠里,是这么的无聊。
“你不会是盯上了我们吧,我们真的很穷的,有钱人谁出来受这苦,你说是吧?”
“你不会是怕我把你们吃穷了?我自己有吃的,你看”刘畅指着跟在后面的两匹骆驼,说:“都是吃的。”
“都是吃的?”二人都有些不信,那两匹骆驼托的不应该是一些贵重的东西吗?走着走着,时不时掉下几件什么金的、银的东西,然后,让见财起意的家伙杀人越货,然后冲出一伙穿戴整齐的士兵,然后,当然,也就没有然后了。
怎么会是吃食,你说,掉下一个干饼,就被人杀人越货了,也太侮辱人了吧,就是掉下半条羊腿,也不至于为了半条羊腿就杀人吧。
一个人给另外一个使个眼色,另一个心领神会,拨转马头,给管事的汇报去了。
“来,喝点”为了能愉快的加入这个大家庭,刘畅赶紧溜须,把一个水囊丢给剩下的那人,希望等一会主事的来了,他能帮自己说好话。
主事、管事和那个叫鹞子的护卫,很快就来了,听了汇报,众人都觉得太不可思议、太匪夷所思了,一个孩子,被当成诱饵,他们可以理解,一个孩子因为一个传闻,就要跨越几万里去淘金?你说一只蚂蚁把大象踩死,也许更可信一些。当然富贵人,这个孩子一身富贵的打扮,穿金戴银,肯定是富贵人家了,是什么想法,不是穷人能了解的,只要这个孩子和劫匪强盗没关系就行,于是都急忙过来,亲自验证一下。
“大叔啊,我父母都死了。留了点家业也不够啊,我现在只有奋发图强,跟你们这些商队历练历练,将来才能可能自己养活自己,不然以后我非得饿死街头啊,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跟你学本事吧”刘畅说着,用力揉了揉眼睛,想挤出几滴眼泪,可惜,他失败了,不过倒把眼睛揉红了。xǐυmь.℃òm
“你不是说你不差钱吗?”管家有些疑惑了。
“我现在不差钱,以后肯定差钱啊,我还要凑取妻的钱呢。”
“你才几岁就想取媳妇的事?”管家都被他气乐了。
“我有一个指腹为婚的妻,我老丈人说,我在十八岁之前,不能挣到百八万金,他就悔婚,我也是实在没法了,才变卖了父母留下的全部财产做生意。
我哪会做生意啊,听说干你们这行最挣钱,大叔,你就带带我吧。”刘畅可怜巴巴地说。
“什么,百八万金?你丈人疯了?我做一辈子也挣不到啊,我们这个商队就是再做一百年也做不到啊”恶毒的老丈人,终于激起管家的同情心。
“可不是嘛,但我总得努力才行啊,到时候,没挣到钱,也得让他看到我的努力啊,不然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好吧,可怜的孩子”商队主事说完就回去了,刘畅说的是真是假,不是他关心的。他关心的,只要自己这个商队没有被什么人惦记就行了,至于一个纨绔,就是这么小,就有纨绔的潜质也只能说是个奇迹,说什么挣钱娶媳妇,他是半点不信。货物,他们也查看了,的确是一些吃食,很精美的吃食。证明了这是个胡闹的纨绔,所有人都长长嘘了口气。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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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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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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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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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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