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神哟,不愧是为国为民的好官臣。
表兄长好高兴,一把岁数了也舞之蹈之显得好年轻。
我踏实了,我安然了,我要告之我的表小弟,一切都会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
小弟你的英名定会耀祖光宗,定会光耀你的大明国。
……
时光荏苒,又过了好久好久。
我们静静地等待佳音,静等着落实补名落实优撫。
然而过去了好久好久,这消息犹如石头沉入大海音讯全无。
为何为何为何呢我好生抑郁。
于是,远方我又怀揣指南针坐上空天飞行器,飞往外太空,去找那些与之相关的机构。
飞至半道猛然醒悟。
错了错了,是去人间而不是外太空。
知道吗此时的我已有些懵懵懂懂。于是我调转方向打道回府下沉地球。
飞呀飞呀,当我又来到功勋局时,只见一团瘴气把它笼罩住。
俺仿佛听见从里面传出的嘈杂声,咱驻足空中,分辨着嘈杂声的内容。
原来是有些不太顺耳的、反其道而行之的旋律。
音频时断时续,音量忽轻忽重,音调些许怪异,鼻音有些浓浓。
不理不管不忙不办两个字,拖住,
……
细听。
其实这杂音哟并无充分理由。
这势力看来也属个别或少数,但浪虽小其涟漪不可小觑,它是全票通过的小小障碍。
咱纳闷了俺苦恼着。
陡然间,一个忽隐忽现的神仙老翁飘然而至——
小伙子留神,这个所谓的小小旋律,是功勋局中的老资格老顽固。
哦,就他,仅此一人,还称不上“少数”。
此人身居要职却丧失品德,常常仗职位之便之势贪得无厌到处伸手。
平日里,他总是厚颜无耻地向来此办事者伸出左手。
摩弹着食指中指和拇指,有时会叭叭几声脆响。
明白人都知道,这是在要数数(鼠鼠音即钱也)。
它把职责当成捞钱的工具。
只要给予好处,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倘若不给好处,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话音刚落那神仙老者飘然而逝,不见影踪。
哦,我明白了全明白了全知道了。
原来,这阳世可不是天上,天上绝没有私情只有公平正义。
而阳世总是有些道貌岸然者的不公,
……
我惑然了我愤然了,带着满腔的怒火。
于是,俺又去托梦给咱的表兄长,把这些所见所闻给兄长叙叙。
我说亲爱的表兄长,这事还得有劳你辛苦辛苦。
跑跑跑找找找说说说,不怕脚儿跑痛,不怕腿儿跑酸,不怕口水说干,不怕喉咙发红。
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是答复无道理,再多问几个为什么为什么。
据理力争毫无退缩,咱不信小小涟漪能撼动主流洪波。
如果说得对做得好要多加赞扬称颂,这是他们应有的岗位神圣职责和个人品德。
如果真的是声索无果,那只有义无反顾径直上行不停歇,那怕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雄起一颗心,硬起一股筋,再上头再上头再上头。
一路奔波再一路奔波,找到俺的大明最上头,站在朝庭龙门前。
曲蹲尊严的膝和正义的腿,举起咱的功勋章举起俺的英烈书。
跪拜喊冤感天动地,直到正本清源落实才松气才告终,方解我紧锁的眉头。
表兄长哦我亲爱的长兄,我的心儿就是如此铁如此钢。
好吧,小弟呀小弟,长兄说,我会把你说的这些牢记在心中。
去去去,走走走,跑跑跑跑……踏破铁鞋,坏了一双再换一双。
厚起脸皮。
唉,真没想通。为什么哟,反倒是正义者脸皮儿厚?
管不了那么多了。正义者为国勇赴疆场,死都不怕。还怕为真理有人说咱脸皮儿厚。
抹下这为了英雄的脸皮吧,抹下脸皮来装进裤兜。
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
……
终于终于终于,答复下来了。
小弟的荣誉得到了恢复,正义终于战胜邪恶。
那个老顽固被抓出来了,原来是潜伏的敌特分子妖孽恶魔。
圣明的皇帝颁发御旨,御林军查抄其全家,数吨的金银钱币深藏地窖中。
如此贪脏枉法的贼官,岂能在功勋局玷污圣容。
杀杀杀,一支令牌丢下,其九族也被连带受诛。
国之尊严法不容情,警示朝庭命官们切莫视大明国法为儿戏,循私枉法乱逞凶。
雀跃了欢呼了,那一天,好像太阳光也特别灿烂,驱散了多日阴沉天空的晦气。
一脸的笑容绽成花儿一般,大地也在为之合唱欢歌。
……
终于,远方的英魂儿驻进了大明朝的荣誉殿堂。
一切优撫待遇悉数落地,英魂儿终成正果。
而今他已别无所求,静静安享乐园的生活,含笑九泉,永唱一首英雄之歌。
……
浩瀚的宇宙,肯定有什么东东在传递密码。
也肯定有什么黑科技无线电波,亦或是什么暗物质。
亦或是什么未知的因果,亦或有什么未探知的领域。
不然为什么,阳世的人们曾在茫茫黒夜中拍摄到一大片璀璨无比的城市。
而所拍之景仅为其几百万分之一,难道这就是人们苦苦地一直寻找的天国世界。
不然为什么,这阳世的事儿,会须臾抵达地府,也会瞬间送往天国。
地府知道了,地狱主宰阎罗王紧急升帐,久而未决的冤魂儿得以公正宣判。ωωω.χΙυΜЬ.Cǒm
小弟再不是地府中孤独的无主游魂。
被官冕堂皇地封为转世第五等,荣华富贵的上善之人,成仙成神荣入天堂。
啊,小弟我终成正果。
天庭知道了,那确定魂灵去处的主宰们,确定了我的去处。
英烈坊里有咱的牌位,又将俺的魂儿定居在第五层的火星天。
这儿是为信仰而战亡的魂灵处所。
在阳世,大明朝国家墓园新增坟茔一座,将远方埋藏的骸骨移葬墓园。
碑刻骇然几个金字,为我的国光荣献身的烈士千古。
英烈群雕又增加一雕像,英烈幕墙又增加一英名。
金粉涂就的名儿金光灿灿闪闪烁烁,让大明国人膽仰。
永唱一曲悲壮的英雄之歌,
我系穿越而来。
几百年后我的原乡我的亲眷,获得了将“赠送良田数亩世代耕耘”的待遇,折換而成的金银细软。
因为他们,为我的大明国撫育了一代英烈万代楷模。
理应受到朝庭供奉,理应受到万民敬仰。
只有如此,国才有人卫民才得安康天下才有乐。
啊苍天哦,你要永远睁大眼睛。
是非曲直总要捋顺,冤假错案总会昭雪,我们头上始终悬着达摩克斯神剑。
我们永远需要勇士,需要英雄,需要一种辉煌的精神。
英魂儿呀英魂儿哟,你已居有定所。
在我的国大明朝里,你将是一曲永唱不衰的颂歌。
【作者题外话】:在塔读文学旗下作品阅读我的正版小说,感谢你的支持。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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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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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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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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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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