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鸡家有良田千顷,骡马成群,膝下只有一子,今年八岁多。
慕容卿箐和秋仁基来到刘公鸡家的前厅,见到刘公鸡一家三口,就知这刘公鸡家的生活条件是相当的好,三个人长的都是白白胖胖的。
那刘公鸡和他的胖媳妇,见到远近闻名的秋捕头来到自己家中,忙跑上前一左一右的紧紧抱住秋仁基的胳膊哭诉道:“秋捕头,你可算来了,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秋仁基的胳膊被这两口子抱的生疼,一边极力将自己的胳膊,从他们肥胖的身体里解救出来,一边劝慰道:“好……好······刘公······刘员外是吧?我一定······一定为你们做主。”
刘公鸡两口子听到秋仁基的话,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放开了手。
在前厅等候的铁鹰,见到秋仁基,忙满面歉意的上前抱拳道:“秋兄,你重伤未愈,我······”
铁鹰的话还没有说完,秋仁基就冲他摆摆手道:“铁兄不必客气,这本就是我份内之事。你快和我说说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吧。”
铁鹰闻言刚要开口,那刘公鸡和他的胖媳妇就安耐不住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原来这刘公鸡家里的金银财宝平常都锁在自家的库房里。刘公鸡两口子,每两天便去库房清点一遍。
为以防万一,那库房上了两把锁,一把锁的钥匙由刘公鸡保管,另一把锁的钥匙,则在刘公鸡的宝贝儿子刘狗蛋那。两把钥匙都用绳子拴好,挂在刘公鸡和刘狗蛋二人的脖子上,两个人就是晚上睡觉也未曾拿下来过。
可是就在前两日,刘公鸡和他的胖媳妇像往常一样去库房清点银两,竟然发现库房里的银两,整整少了一百两。这下可把刘公鸡和他的胖媳妇给吓坏了,他们又清点了数遍,从早上清点到晚上,可是这银两确确实实的是少了一百两。
刘公鸡两口子累的晚上回到房中细细思量,觉得那库房的锁头完好无损,钥匙又在自己脖子上挂着未曾丢失,那银两怎会无缘无故就少了,肯定是自己数错了,决定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去库管好好清点。
等到第二日,刘公鸡和他的胖媳妇再去库房清点银两,发现这次少的不只一百两银子,而是整整二百两。两人又清点了数遍,晚上都没敢回房睡觉,在库房里熬了一夜。到了第三天早上再次清点,发现库房里的银两这次是又少了一百两。
整整三百两银子啊,刘公鸡和他的胖媳妇,感觉天都快塌下来了,忙去县衙报案。
秋仁基听到刘公鸡和他胖媳妇的话后,问一旁的铁鹰可发现什么线索。
铁鹰答到:“我和捕快们查看过那库房的锁头,和四周的墙壁地面了。那锁头完好无损,四周的墙壁和地面,也未见被破坏的痕迹,就连个老鼠洞都没见到。我们怕有内鬼,查问了下人,也未查问出什么来。我想那贼既然这几日连续作案,说不定还会来。昨夜便从县衙调来衙役,将那库房团团围住。大家在库房内外守了整整一夜,也未发现异常,可是到了今天早上一清点库房的银两,又少了整整一百两。”
听到铁鹰的话,秋仁基也诧异不已,难道这银两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这时,刘大贵的儿子刘狗蛋,跑过来抱住秋仁基的大腿,学着他爹娘的样子也哭诉了起来。
刘狗蛋说了半天,众人才听明白过来,原来是他的鹦鹉也已丢了几日了。他爹娘只顾着找丢失的银子,没顾上管他这事。刘狗蛋今日见秋仁基来了,他爹娘却只顾着说家里银两丢了的事情,只字不提自己的鹦鹉丢失的事情,急了,便也学着他爹娘的样子,向秋仁基哭诉。
秋仁基让人把刘狗蛋拉了起来,然后问他道:“你的鹦鹉,是哪里得来的?”
刘狗蛋支支吾吾的答道:“是……是它自己跑到我院子里来的,它……它可乖了,我一喊它,它……它就跑到我手上来了。”
“那……那只鹦鹉,是什么时候来到你的院子里的啊?”
刘狗蛋听到秋仁基的问话,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才答道:“是……是五天前,跑到我院子里来的。”
听闻刘狗蛋的回答,秋仁基轻轻的点了点头,又问刘狗蛋道:“你是怎么养它的?是关在笼子里?还是……”
刘狗蛋这下反应很快,还没等秋仁基把话说完,就急急答道:“我用绳子把它拴在房里。”
听完刘狗蛋的话,秋仁基决定去他的房中看看。
刘公鸡两口子见秋仁基不去库房查看,而要去刘狗蛋房中,都很是不解,便上前询问。
秋仁基对他们说道:“这鹦鹉在你们家的银两被盗的前几日,突然出现在你儿子的院中,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联系。”
听到秋仁基的话,众人都觉得有道理,便一起来到刘狗蛋的房中。
刘狗蛋指着地上的一条麻绳,对秋仁基说道:“就是这,我的小黄就是被我用这根绳子拴住的。”
秋仁基闻言上前查看了那根麻绳,发现那麻绳上的绳扣并没有断裂,和鸟叨过的痕迹。那只鸟竟然在拴它的绳子没有断的情况下,失踪了。
秋仁基查看完毕,让铁鹰带众衙役捕快先行离开,他和慕容卿箐则留在了刘公鸡家中。
入夜,秋仁基和慕容卿箐二人,守候在库房对面的一间堆放杂物的房间里,等着那贼再次出现。
见慕容卿箐一脸担心的样子,秋仁基冲她摆摆手道:“卿箐,你就放心吧,有白殷殷显了原型守在外面呢。老鼠在夜晚的时候,眼睛和耳朵是最为灵敏的,一点的风吹草动它都能听得见,看得见。所以别说是毛贼,就是只蚂蚁也不会从她眼皮子底下溜过去。”
慕容卿箐听到秋仁基的话,觉得有道理,便坐在秋仁基的身旁,转头看向一脸悠然自得的秋仁基道:“秋捕头,你做捕头多久了啊?”
秋仁基左右晃动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慢慢说道:“自从花县令来到蒲岭县,我便做起来了捕头,算算也快十年了吧。”
慕容卿箐闻言,正要开口说话,秋仁基先开口说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一个妖怪不好好修炼,为什么来蒲岭做捕头吧?你要是以后别总是秋捕头,秋捕头的叫我,我就给你讲讲我的故事。”
慕容卿箐听到秋仁基的话,想了想道:“那我以后就叫你秋大哥可好。”
秋仁基本想让慕容卿箐叫自己‘仁基’,可是想想不妥,便点了点头道:“也好,卿箐妹妹,那你就乖乖听你秋大哥我,给你讲故事啊。”
见慕容卿箐点头,秋仁基轻叹一声,靠在身后的草垛上说道:“我能成精纯属偶然,我出生在西海岸边的‘聚灵山’上。”
慕容卿箐闻言大惊道:“什么?原来你是在‘聚灵山’出生的,我去过那,那里灵力充沛,难怪你会修炼成妖······不……成精呢。”
秋仁基听到慕容卿箐的话道:“是的,‘聚灵山’现在的灵力充沛,可是在我刚出生的那会,山上可没有这么强的灵力。”xiumb.com
慕容卿箐听到秋仁基的话,又是一惊,忙问道:“你说什么?那你快给我讲讲,那‘聚灵山’怎么会变得灵力充沛了的啊?”
秋仁基听到慕容卿箐的问话答道:“要说起这‘聚灵山’的灵力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充沛,还要从那从天而降的两位仙子说起。”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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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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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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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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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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