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上!”杨高赐一声令下,众多混混冲了上来。
武松和鲁智深冷笑不已。
武松率先一巴掌,就把最先冲上来的混混扇飞了。
力气很大,把他的脸都打歪了,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捂着脸不断哀嚎。
“洒家也来。”鲁智深抓住一人的手腕,然后一捏,那人当场发出惨叫。
鲁智深并未罢手,另一手抓住腰间,直接举了起来,砸向一众混混。
“砰!”
小混混们被砸翻三四个,桌子椅子断了一片。
其余混混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慌,就想逃走。
但是武松和鲁智深哪能让他们逃走,鲁智深一脚踢翻一人,嘭的一声砸在了桌子角,磕的那混混嘴里鲜血直流。
不多时,几个混混全被打翻在地,传来阵阵哀嚎声。
“你们真是好大胆!”看到自己的兄弟都被打翻,杨高赐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惊骇的大喊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么样?”武松一脚踢了过去,把杨高赐摔了一个狗吃屎。
杨高赐忍着疼痛,大喊道:“别打了,我乃……”
“你奶奶顶个屁用,敢欺负到我头上!”武植站在桌子上,大声道:“你是被打定了,别说你奶奶,就算你爷爷来了也救不了你,我说的!”
“给我上!”
武松一巴掌扇在杨高赐脸上,让他呜呜咽咽喊不出话,然后和鲁智深对着他拳打脚踢。
不一会儿,杨高赐声音小了下去,地上鲜血流了一片。
“好了好了,留口气,别打死了。”武植拦住了两人,看到杨高赐昏死过去,对伙计指挥道:“你们几个把他们抬出去,免得污了咱们的店铺。”
“好嘞。”伙计们兴奋地抬起几个混混,找个没人的巷角,扔了出去。
武植看着被砸的稀巴烂的店铺,还有一群鼻青脸肿的伙计,夸奖道:“大家今天都是好样的,凡是受伤的伙计,都领二两银子当医药费,回家歇几天再来上工。”
“谢武老板。”众多伙计大喜过望,没想到挨了打,还有意外之喜。
武植由于担心杨高赐这伙人再来找麻烦,就在店铺呆了一会儿。
等到戌时,花子虚穿着官服,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一见武植,焦急道:“武兄,你可惹上大麻烦了!”
武植一脸懵逼,问道:“怎么了?”
花子虚道:“刚才你是不是打了一群小混混,你知道领头的小混混叫什么名字吗?”
“叫啥?”
“杨高赐啊!”
“什么玩意?羊羔子?”武植愣了,问道:“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起了个畜生的名字?”
“你连杨高赐都不知道?”花子虚瞪大了眼,道:“他是咱们杨县丞的独子,你打了他,就是得罪了杨县丞,以杨县丞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报复你。”
武植吃了一惊,道:“那刚才杨高赐为什么不说出来?他要是说出来,我下手就不会那么重了。”
杨高赐:你礼貌吗?
花子虚道:“武兄啊,杨县丞在阳谷县担任县丞三十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就连我伯父,都不敢轻易得罪他。”
武植皱眉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花子虚继续道:“我伯父和杨县丞也算有点交情,你备上重礼,让我叔父去找杨县丞探话。我估计,赔上这三家店铺,再说些软话,应该能逃过一劫。”www.xiumb.com
武植闻言大怒,拍案道:“不可能,我好不容易才开的店铺,凭什么给他们?再说,是他们来我店里找茬的,我凭什么要给他赔礼道歉!”
在武植的认知里,是杨高赐先找麻烦的,就算挨了打,也是活该。
自己没找他要店铺损失费,就已经不错了。
可是在旁人看来,这是赤裸裸的阶级差异,杨高赐的身份高,就应该托熟人请他原谅。
见武植生气了,花子虚劝道:“你先消消气,事情总要想办法解决。从前你不是劝我嘛,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当初花子虚被绿时,武植确实这样劝过他。
但今时不同往日,武植烦躁道:“忍一时越想越气,我就不信朗朗乾坤,杨县丞敢胡来。对了,蔡县令能管住杨县丞吧?我去找蔡县令。”
“不一定。”花子虚摇摇头,悲观道:“别看杨县丞不理政务好几年了,但人家是县里的二把手,蔡县令也不好过多管他。”
“你说什么?”武植猛然抬头。
花子虚下意识答道:“我说,杨县丞不理政务好几年了,但人家在阳谷县照样有权有势,招惹不起。”
就是这个!
武植拍案而起,哈哈大笑,有主意了。
想到办法对付姓杨的了。
“蔡县令一定会帮我的。”武植自信道。
花子虚一脸忧心忡忡道:“就算你是蔡县令的幕僚,想必他也不会为了你,得罪杨县丞的。”
武植道:“你放心好了,现在我看那姓杨的,如同看那冢中枯骨,不足为惧。”
花子虚不知道武植哪来的自信,摇摇头道:“武兄,你在这里发诅咒有什么用?全县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里骂杨县丞,也没见把他给骂死。”
“呵呵。”武植底气十足的道:“既然全县都在骂他,那说明他是一个权奸,此乃取祸之道也,我等当为阳谷县百姓除此祸害!”
花子虚惊呆了,眼都瞪圆了。
见过吹牛逼的,没见过这么会吹牛逼的!
真是小母牛坐飞机,牛逼上天了。
武植不会是发疯了吧?
果不其然,只见武植摇头晃脑,侃侃而谈道:“杨县丞贪赃枉法,百姓早有反意。须知民意不可违,所以杨县丞早晚都要垮台。”
花子虚虽然听不懂,但是觉得武植真牛逼。
“我笑那杨县丞,每日沾沾自喜,以为能威震全县,纵容儿子胡作非为。殊不知,站得越高,摔得越狠。”
武植高谈阔论,充分展现出自己的高瞻远瞩。
言语之间,已经给杨县丞判了死刑。
花子虚听得似懂非懂,只觉得武植就像那戏台上唱戏的戏子一样。
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不愧会作诗,比自己能吹多了。
武植最后总结道:“今晚,我去面见蔡大人,向他陈述利弊,相信在我的感召下,蔡大人一定会勇于与邪恶势力做斗争,将杨县丞斩于马下!”
花子虚目瞪口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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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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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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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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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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