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花子虚要在衙门值班。
床上,速来……
西门庆喜不自胜,一想到李瓶儿那妖娆的身姿,就觉得全身有使不完的气力。
正所谓人妻好,人妻妙,人妻理智不胡闹,不会每天要抱抱。
西门庆给谢希大打了一声招呼,说自己家里出了点事情,急着回家处理。
谢希大不疑有他。
西门庆从满春院出来后,悄悄跑到花府后院的后院墙边。
这里正好垫着几块砖头,西门庆顺势翻过墙头,墙那边,正站着一道倩影。
西门庆看到李瓶儿,脸上顿时一喜,一把揽过李瓶儿的腰肢,道:“乖娘子,想没想本少爷啊?”
“讨厌。”李瓶儿娇嫃一声,顺势钻进西门庆的怀里,道:“大官人,你可是好久都没来了,瓶儿想你的紧。今天那花子虚值班,就赶紧让你过来了。”
西门庆哈哈一笑,刮了李瓶儿的鼻尖,道:“想我哪里啊?是我这张脸,还是我强壮的身体?”ωωω.χΙυΜЬ.Cǒm
李瓶儿也不害臊,娇羞道:“都想。”
“哈哈,看你这忍不住的样子。”西门庆道:“一会儿要好好满足你,保证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李瓶儿颔首,道:“好。”
西门庆本想拉着李瓶儿到主卧,但是李瓶儿摇摇头,解释道:“花子虚值班,有可能后半夜就回来了,再说主房人多眼杂,咱们换个地方。”
“什么地方?”西门庆问道。
“后院柴房,那里人少。”李瓶儿道。
闻言,西门庆更是兴致大增,他还没有试过在柴房。
不由的跟着李瓶儿进了柴房。
而与此同时,花子虚在从县衙返回花府的路上。
他因为听了武植的话,于是对李瓶儿谎称要在衙门值班。
然后半路杀回来,就是想看一看,李瓶儿到底有没有出轨。
他和李瓶儿成亲两年了,李瓶儿在他心中,一直是那种三从四德、温婉文静的女子。
他内心认为李瓶儿应该、也许、大概没有出轨。
或许……是自己听信谗言,冤枉了西门庆和李瓶儿。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一个人到了后院,在后院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按照时间推算,西门庆做那种事,应该没有这么快,应该会发出一些声音。
看来真冤枉了李瓶儿。
他信步走到主房,点亮蜡烛,却发现床上并没有李瓶儿的身影。
花子虚心中一惊。
但是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或许李瓶儿去上茅房了。
坐在床边,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花子虚越来越心慌。
或许……李瓶儿如厕时间长?
那就再等等……
越等花子虚越不安,再想起武植的话,似乎说的是真的。
“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花子虚心中一狠,点起火把,直奔女茅房,谁料翻了一圈,却没找到李瓶儿的身影。
李瓶儿不见了……
花子虚口中干涩,又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要不然传出去,他花子虚在阳谷县就没办法抬头了。
他大伯是个太监,要是他再被绿了……那谣言,实在是太可怕了。
花子虚拿着火把,局促不安的挨个搜查偏房。
与此同时,西门庆和李瓶儿已经大战了三百回合。
李瓶儿心满意足的躺在西门庆怀里,娇喘道:“官人,还是你最棒……我家的那位啊,每次都还不到一炷香,就坚持不住了。”
西门庆虽然累的不行,但是依旧挺直腰板,不屑道:“拿我和花子虚相比,简直是对我最大的侮辱。要是我在最佳状态,最起码还得两个时辰。”
听闻这话,李瓶儿眼中隐隐有着期待,道:“官人,你现在歇的怎么样了?”
西门庆觉得腰疼,但是死硬道:“歇的差不多了,但是现在已经深夜了,咱们最好睡会觉,要不然明天花子虚回来后,发现异常怎么办?”
“不睡嘛……人家不想睡嘛……”李瓶儿摇着西门庆的胳膊。
正巧这时,花子虚举着火把,推开了柴房的门……
他看到,有两个雪白的身子,此时正抱在一块,那个略微娇小一点的,摇着另一人的胳膊,似乎还在撒娇……
花子虚再定睛一看,正是他的娘子李瓶儿!
他一直认为文静温婉的娘子,此刻竟然这么浪荡?!
花子虚此时只觉得热血往上涌,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死死盯着两人,从牙缝迸出一句话:“奸夫淫妇,我杀了你们!”
“花兄,这是个误会!”被人抓个现成,西门庆也慌张不已,一把抓过衣服,就想逃走。
“西门庆!”花子虚提着火把,骂道:“我当你是朋友,你竟然干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你对得起我吗?”
西门庆心中焦急,花子虚不是去衙门值班了吗?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还正好撞见他和李瓶儿的奸情。
但是他也算有些急智,抓过衣服大声道:“花兄,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西门庆,只是长得与他有些像罢了!”
“你就算化成鬼,我也认识你!”花子虚恨得咬牙切齿,浑身颤抖的道:“你别跑,跟我去见官,奸夫淫妇,我定要将你们浸猪笼,游街示众!”
西门庆心想,这个时候不跑,更待何时?
他手上也是有点功夫,一个箭步,就到了花子虚面前,一掌拍掉火把,又是一个闪身,闪出了屋外,大声道:“花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也没干,你误会了!”
花子虚瞅着西门庆那光溜溜逃窜的背影。
什么也没干?鬼才信!
西门庆又不是太监。
跑了一人,花子虚看着茅草堆中的李瓶儿,看到她有些凌乱的头发,还有些运动产生的汗渍,不禁悲从中来:“你居然背着我和西门庆私会,简直……”
李瓶儿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她一把抱过花子虚的大腿,梨花带雨的求饶道:“夫君,我虽然做了那种事,但……但只是一时冲动,你要知道,我的心是属于你的!”
花子虚一脸悲愤,原来武植说的都是真的!
幸亏他让我早早提防,要不然……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要多久!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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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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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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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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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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