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用来庆祝的拉罐啤酒,手牵着手,蹦蹦跳跳地走了。
“别以为去我家火锅店打工就能够加入我们。”我用力喊道,奈何两个傻儿蹦上蹦下的背影越来越远,根本不屑回应我。
告花儿瞪大眼睛摇着头,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两个傻儿没得救了,简直就是固执界的绝症患者。”
此时的傅滨深深叹气,我觉得是他的自责越来越深,不断后悔当初在两个傻儿面前提及了我,如今却怎样也甩不脱这两个来自何家村的傻儿。
傅滨并非特别好烟,此时我仍向他递上一根,说道:“别自责了,其实在这件事上双方都没有恶意,有些事情说不拢就是说不拢。”
傅滨和告花儿同时耸耸肩,顾着低头抽烟。
话说回来,即便是何明亮,何子轩两个傻儿在自我沉醉,自以为半只脚踏进金家狼青斗犬派的门槛,我仍是被气得不轻,喉咙里被堵上砖头的感觉又生,难受非常。Χiυmъ.cοΜ
而令我更加难受的是,老爸明显在故意跟我对着干,当初他故意拒绝聘请谭超,如今却愿意招进两个言语行为异常古怪的傻儿,反正我看好的,他反对,我不要的,他偏要接收。
我将想法告诉给告花儿和傅滨,他们都有些难以置信,特别是跟我老爸相对熟悉的告花儿,他连声反驳我,说金叔叔不可能如此幼稚,前去面试的求职者正不正常,一个做生意多年的老板还看不出来吗?
傅滨跟我老爸互相陌生,更不了解我跟自己老爸多年的矛盾,那么他所谓的什么估计和想法根本立不住脚,他也认同告花儿所说,做生意多年的老板,连何明亮,何子轩这样的奇葩都察觉不出来吗?
“那当初前公司的招职人员是怎么看走眼的呢?除非是何明亮,何子轩面试的时候隐藏得很好。”
我忍不住反驳一句,却又无心争执,今晚就怎说怎好,也当即决定抽空去火锅店问问老爸,看看这顽梗的中年男人是否真心跟他儿子对着干,如果我的猜想正确,那我最起码要提醒老爸一声,让他好好看管着何明亮,何子轩。
而经过在小道口被两个傻儿气了一通,我和告花儿,傅滨本打算的回去爷爷家喝点小酒继续畅谈的活动,立马取消了,这实在没有心情再进行下去,告花儿理解会意,潇洒拜了个拜,回自己家了。
爷爷家有多余客房,傅滨的住宿问题就让我解决了,当晚临睡前,傅滨在思考自己要不要第二天回去禹都,反正何明亮,何子轩赖死不走,已成定局,他自己或多或少还要带点自责的回去禹都。
我当然反对,傅滨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家乡,吃喝玩乐都还没有弄得尽兴,我怎么可能放他回去禹都呢?于是我连声拒绝,更有些命令式的味道,而傅滨见我着急得涨红脸巴,才笑着说不走不走,大可留住几天。
第二天我决定如常上班,也向傅滨解释自己新公司试用期没过,不好意思请假太多,我也用讯息的方式,将阳城好吃好喝好玩的记录下来,再发给傅滨,并承诺下班后立马跟他会合,带他出去吃香喝麻。
傅滨并不介意我白天无法相陪,甚至客客气气的在我出门上班之前煮了锅稀饭,而人生路不熟的他还跑了冤枉路,终于在一家早餐摊买了花卷,提回来后还说道:“昨天在禹都的时候我给你煮了一回,为了赶回来阳城,大家都没来得及吃,现在补上。”
这把我感动得全身软掉,心说以前在仓库里干累活的傅滨,还有这么贴心的一面,再回想自己另一位好友告花儿,那智障这么多年除了气我,还是气我,虽然人讲义气,但智障归智障,有时候真的把我气得呕血。
都说一天里早餐最为重要,我更是吃得肚儿圆鼓鼓的,稀饭就喝了三碗,想想多龟儿子的恐怖,感觉午饭应该没胃口多吃了,就包好吃剩的两个花卷,等下午肚儿抗议的时候,就拿出来应付几口。
然后带着傅滨一起出门,自己先回公司,傅滨则在小道口约了辆电召车,准备去阳城新开幕的草坪公园凑凑热闹,那里临近江边,空气清新,有绿树青草,天上总是白云朵朵,奇妙得很。
而我差不多到达公司前,也就提防了一下何明亮,何子轩,这两个傻儿说是看起来很傻,但能够把我爷爷家和火锅店的地址打听出来,也是有些能耐,此时就生怕这两个傻儿在公司门口蹦出来,然后二话不说,向我下跪。
看清楚后,两个傻儿倒是没有,智障却有一个。
这见,告花儿在公司门口明显是在等着我,见我慌里慌张地慢慢走来,他直接扯起喉咙喊道:“掌门!放心!那两个傻儿没来!”
“你专门在公司门口等我吗?”我仍神经质的四周张望,都被何明亮,何子轩搞得成神经病了。
告花儿嘻嘻笑着,说道:“老子专门早点过来给掌门开开道,如果我看见那两个傻儿在这里堵你,就提前打电话通知你,你也好想办法避一避,我童爽够不够义气嘛?”
我嘴角一撅,点头嗯了一声,将包好的花卷拿出一个,递给告花儿。
“奖赏一个花卷给你,你崽儿难得立功。”
“多谢掌门!”告花儿弯腰作揖。
我心说包好的花卷还剩下一个,下午饿了估计也够了,哪想一只白嫩纤细的手突然从我身侧伸来,一下夺走我最后的花卷。
我一秒里仍是惊恐的,以为是两个傻儿来了,却见站在对面的告花儿笑嘻嘻的,又立时松了口气。
“金瑞哥,上个星期五你下班后,着急忙慌的就走了,到底你去哪里了?”
我转身一看,果然是雷氏姐妹的五颜,她紧紧护着夺来的花卷,旁边的的六色就负责护着她,难道我想拿回自己的花卷还有错吗?真是滑稽呢。
六色气嘟嘟地说道:“金瑞哥,快点老实交代,上个星期五下班后你去哪里了?不说的话就没收你的花卷。”
哼!我才不要向雷氏姐妹坦白,说自己上个星期五下班后,本来是赶去禹都跟自己女友见面的,然后临时被老爸老妈催回了家,改行第二天赶去禹都,最后莫名其妙的摊上了何明亮,何子轩这两个傻儿。
于是,我对着五颜六色甩甩手,说道:“花卷拿去吧,拿去吧,请你们吃。”
只见五颜六色一齐嘟上小嘴,哼了一声,手牵着手,蹦蹦跳跳着,进去公司了。
告花儿掩嘴一笑,说道:“掌门,五颜六色蹦蹦跳跳的样子,像不像昨天晚上何明亮,何子轩那两个傻儿蹦蹦跳跳离开时候的样子???”
别说,细看还真有点像,我狂笑着有些失控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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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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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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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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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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