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有德被傻妹的哭喊声刺激得有些兴奋,搂着老婆说道:“老夫老妻的,早没了当年的雄风了。不过今天还真有点儿想了”
“那我就等着了”王秀花高兴地哼着歌,回去堂屋打了盆水,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洗了洗主要地方,钻到了被窝里。
“你也去洗洗,现在越来越不爱干净了”刘有德正要上炕,被王秀花一把推了下去。很不情愿地清洗作战工具去了。
刘有德家的房子东西各两间卧室,他们现在已经生了四个闺女正好都是差五岁,不知道两口子怎么能计算的这么准。招娣今年已经18岁的大姑娘了,来娣13正在上小学,盼娣刚好8岁秋天准备去上学。三姐妹在西屋住,来娣、盼娣这时早就睡着了,招娣本来也睡着了,被外面的嚷嚷声吵醒,直到父母洗完也没再睡着,她知道父母接下来要做的事。想起年前和她妈去县里扯花布做过年的衣裳时,碰见的那个长相帅气的小伙子,憧憬着自己美好的未来久久不能入睡。
两夫妇在东屋和三岁的念睇睡,念睇早就进入梦乡,再说农村人打把势也不会太顾及小孩子的感受,只要是差不多了,都是听一听孩子的呼吸平稳那就可以开始了。招娣小的时候总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过,刚开始还好奇,时间长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刘有德和王秀花是结婚前就偷尝过禁果的,结婚前几年一直是如胶似漆,刚开始几年一天两次,后来一天一次,再后来两天一次,再后来一礼拜一次。随着年龄的增长刘有德对这些事都有些厌倦了,等老四念娣出生后,基本上半个月也不来一次。要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带把的,刘有德估计一个月也不一定想来一次,这时两人才不到四十岁。但王秀花对这方面的需求却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强烈,所以在别人拿那些子虚乌有的事编排她时她也会非常配合地自嗨一下,最起码通过幻想从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
今天晚上也一样,刚开始刘有德还兴致勃勃,没过一会儿就偃旗息鼓了。王秀花气得一转身,给了他一个大肥臀,一屁股把刘有德挤到一边,自顾自地娱乐去了。刘有德也懒得计较,这几年这种情况总是发生,早已经习惯了。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刘有德轻微的鼾声,王秀花这时也停止了这种没滋没味的动作,想着东面邻居家的火爆场面,回想自己曾经的往事。
王秀花确实不是那种水性杨花,见谁跟谁来的人,她有自己的原则。但在她的那些故事中有一个却是真正发生的,而且一直也没有停止过,现在还在持续着,希望以后也能继续下去,估计大家已经猜到了,这个人就是吕铁柱。只是这个故事与别人编排的毫不沾边,她可以非常肯定除了她和铁柱至今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因为如果有人知道了,那些故事地点、场景怎么也有一个会与她的秘密有关。但还是那句话,如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是看见的人看不懂,能看懂的人没看到最直接的场景而已。王秀花到目前为止只经历过两个男人,一个就是刘有德另一个就是吕铁柱,今天无来由地生气也是觉得铁柱现在终于结婚了,她心里高兴的同时也觉得失去了一个珍贵的宝贝,吃醋反酸而已。
王秀花和刘有德搬来这里后,没几天就认识了铁柱,那时的她对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男人一点儿也看不上。但随着接触的增多,她发现这个外表粗犷脾气暴躁的男人其实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逐渐的也就感觉不那么讨厌了。再后来她开始给铁柱介绍对象,铁柱虽然都没意见,毕竟这个年龄了需要一个排泄的容器。但人家女方就没有一个看上铁柱的,单独和铁柱聊了几次天之后,发现这个男人还是个痴情种,在他心里一直都深藏着那个朝鲜女人。这时的王秀花也只是从讨厌转变为欣赏而已,还没到动心的程度,她还在一直坚守着自己的道德底线。
在她怀着盼娣那年,刘有德趁着去县里的机会,竟然又和原来文工团的那个旧情人旧情复燃。刘有德以前的事她也是门儿清,但那时他们之间感情还很深,再说在刘有德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之下,她原谅了这个深爱着的帅气男人。为了能让刘有德彻底和那个女人脱离关系,她放弃了城里的工作,和刘有德回到了吕家洼村。但这几年过去了,竟然还藕断丝连,要是那个女人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身材比她好,还多少可以理解。关键是那女人各方面都不如自己,比她大五岁,身材干瘪,长得也很一般,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用刘有德当时悔过的话来说就是,再好的肉吃多了也会腻,偶尔就想吃些青菜豆腐。
最终知道刘有德再次出轨这件事的王秀花,多年坚守的道德底线彻底崩溃,她准备报复这个负心汉,但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第三个也快出来了,能怎么报复。在农村不管发生什么事,两口子离婚最终受伤的一定是女人,她这么多年来被人传过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大家更不会相信是刘有德的错了。再说即使是刘有德错了,那又能怎么样,自己还是落得个孤苦无依的地步。想通这点后,王秀花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但开始在夫妻之事上折磨刘有德。你不是要吃青菜豆腐吗,老娘让你连喝稀饭的能力都没有。刘有德刚开始抱着愧疚的心态配合着老婆,但最终在老婆强烈的攻势下逐渐地对这种事失去了兴趣,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去了草草应付一下就完了。
王秀花虽然心里想着报复,但是她也不会将自己变成那种为人所不齿的人,她还要选择自己能看得上的人,这个人就是吕铁柱。吕铁柱虽然长得很不怎么样,但也就是皮肤黑点儿面相凶一些,这也是他多年故意伪装出来的,但伪装的时间长了也就变成这种气质了。但这人是个真汉子,重感情也很聪明,这种大智若愚的人在整个村子都没有。从他和村子里的那些领导的几次暗中交锋中,就可以看出来,这人会耍手段,让你顺着他的意愿走最终还让你觉得他就是个“二杆子”。和人动起手来从来不吃亏,但从来也没欺负过任何人,甚至还帮一些弱势群体讨公道。
目标已经选定了,剩下的就是等待实施的时机了。因为之前也说过吕铁柱家的房子在村子的最高处,刘有德家又是离他家最近的邻居,对她们家的一切都一览无余。她知道在她们家刚搬来两年后,吕铁柱经常躲在院子里的角落偷看她上茅房。那时她还很讨厌这个男人,但也不能直说,她怕激怒了这个二杆子再做出点儿什么事来。
当时和刘有德提过,说把茅房转到西面来,但西面正好没有合适的场地。看就看了铁柱也怪可怜的,也就是看看,过过眼瘾,铁柱这人我了解,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刘有德倒是很大度,那时他们还是你侬我侬,至少两天一次的时候。确实也是,铁柱除了在自己家院子离远偷看之外,在其他场合碰到王秀花都是尽量远离,这和那些总是有事没事往自己身上蹭的人比起来好多了。看就看吧,尽量躲着点儿就行,再说了白天上茅房的时间本来就没多少,都在庄稼地里干活,晚上就是他有千里眼也看不见什么。刘有德倒是很大度,那时他们还是你侬我侬,至少两天一次的时候。确实也是,铁柱除了在自己家院子离远偷看之外,在其他场合碰到王秀花都是尽量远离,这和那些总是有事没事往自己身上蹭的人比起来好多了。看就看吧,尽量躲着点儿就行,再说了白天上茅房的时间本来就没多少,都在庄稼地里干活,晚上就是他有千里眼也看不见什么。xiumb.com
现在王秀花的想法就完全不同了,她是妇女主任又挺着大肚子,白天基本上都不用参加集体劳动,正是她放长线钓大鱼的时候。铁柱是车把式,时不时地会抽空回家喝口水或拿件东西什么的。她只要是看见铁柱回了院子,不管自己有没有需求都会去茅房褪下裤子,将自己的后面冲着铁柱家的方向,我就不信狗能改了吃屎,她准备将这只爱偷看的公狗改造成偷腥的猫。
吕铁柱对刘有德家的这些隐秘事是一无所知,对王秀花的小心思更是毫不知情。他老早之前就知道自己家院子的这个优势,整个村子如果不被其他建筑挡着,都是一览无余。不光是刘有德家,还有那么一两家的茅房也正好在自己的视野中,只不过离得太远看不清而已,在刘有德刚搬来时他就有意的验证过。
那天他看着王秀花从屋里出来往茅房走,他就知道有好戏看了,他趴在自己院墙的角落,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那个那个自己最想看的东西,剩下的就完全只能靠想象了。他以前在田间地头、山前屋后、路边小树林也看到过好多次这样的场景,但没有一个有这么吸引人的。同样都是女人,从感官上却有如此大的区别,铁柱只能回去一边幸苦自己的五姑娘,一边思念他的朝鲜女人去了。有时候他也会想到这个邻居,但一旦脑海中的形象清晰了,马上又使劲将那个龌龊的念头打断。刘有德比他大几个月,是他唯一的一个好朋友加兄弟,朋友妻不可欺,这种事可不能在他身上发生。但只是看看慰藉一下自己空虚的心灵总可以吧,从心里面说服了自己,从此就开始关注王秀花上茅房的时间。
这种独特的好风景在夏天基本上是看不见的,只有冬天才是最佳的观景季节,但这样的美景也只享受了两年就被王秀花发现了。当他知道自己龌龊的行为被对方识破后,在刘有德和王秀花前就没敢挺起过胸膛,尽量躲着两人。能看的景色还是不会放弃,只是从那以后基本上很少再看到了,一年之中顶多也就那么一两次,还是被遮遮掩掩的看得不痛快,最后索性也失去了兴趣。
铁柱也有些纳闷,这一段时间不知怎么回事,基本上白天只要他一回家,几年前那种几乎消失的景色又出现了。最近可能是嫂子怀孕了尿频吧,铁柱这样想着,但观景的心情开始大增,看得次数多了也就产生视觉疲劳了。人总是这样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不择手段的得到,等得到了也就没那么珍贵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好看的,没几天也就兴趣索然不再好奇了。甚至开始担心王秀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一天上这么多次茅房,这女人怀孕真是遭罪。又想想那个朝鲜女人,自己离开时不也是刚怀上吗?兵荒马乱的,又没个人照顾,可怎么活啊,想想这真是造孽。
在铁柱每天还幻想着他的朝鲜女人是怎么历经艰辛生出孩子,孩子是男是女,母子两人是如何在那个恶劣的环境中艰难生活的时候,王秀花的第三个孩子出生了,让夫妻二人很失望的是生出来的又是个闺女。没过几天王秀花也就开始参加集体劳动,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王秀花总是想不露声色地制造一些和铁柱单独接触的机会,但铁柱总是躲着她,这更激起了她的好胜心理。那些在所有男人眼里看来都是求之不得的好机会,铁柱都一一找理由回绝了,车把式也不止铁柱一个,总坐铁柱的车也不合适。失败两次后,王秀花开始故意冷落铁柱,每次去镇上故意找其他车把式,要是只有铁柱能排开时间去,她就尽量邀着其他妇女一起去,这就叫欲擒故纵。
俗话说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并为之不懈地努力,一切愿望最终都能实现。有一次正好是夏收最忙的时候,所有村民都得参加双抢工作,那时农村的双抢就是到了麦子成熟以后,割卖、然后拉回到集体的打麦场,晒干后用石磙子将麦粒碾出,装仓或者交给公家粮库,紧接着麦地浇水,种下大白菜,到了秋天再收一季白菜,一年的收成就都完事了。这段时间会持续一个月,那是农村最忙的一个月,几乎都是从早忙到晚,一般人在这一个月都会瘦好几斤,车把式就更不用说了,那时候离开了车麦子怎么能拉回来。当然了在这个季节也是车把式最忙的时候,每年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人会外出办事。
还是那句话,凡事都会有例外,无巧不成书,今天的吕家村不仅有人必须外出,而且还是两个人,最有意思的是,大家都想不到这次会有他们最喜欢八卦的事发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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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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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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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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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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