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曾想,电光石火间,就在眼镜男目露凶光即将动手的那一刻,何飞拦住了他,就好像早就预料到眼镜男会这么干那样几乎同时动作同时出手,一把抓住男人右手!
眼见右臂被抓难以动弹,赵平顿时愣住,目光疑惑看向何飞。
至于何飞……
面对赵平的愕然不解,何飞微微摇头,嘴里说了句话:“先等等,事情应该不会如此简单,真实情况或许根本用不着你出手。”
“大家注意观察窗外。”
(嗯?)
虽说一时搞不懂对方意思,但基于双方互相了解,深知青年能耐的赵平还是在何飞劝阻下强忍不甘收回枪械,至此放任乘客离开,接着便在何飞吩咐下同其他执行者一起靠近车窗,借助车灯好奇观察,观察那群离巴士越来越远的逃跑乘客。
接下来,他们看到了什么,发现了什么,不管是执行者还是剧情人物又或是前排司机,所有留在车里的乘客皆清一色眼睛大睁,神情巨变!
入目所及,就见那群越跑越远的乘客不跑了,纷纷在跑出巴士约百米距离后集体停下脚步。
为何集体止步不前?
原因在于……
继续前进只有死!!!
视野转至车外,移至百米开外人群前端……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腿,我的身体,救命,救命啊!”
“啊!我正在下沉,谁能来救救我?快把拉出来啊!呜哇啊啊啊啊!”
没有原因,毫无征兆,正当人群前端的矮个青年和其女友越跑越远之际,忽然间,二人顿觉身体一沉,其后就这么双双陷入地面,仿佛踏进了沼泽泥潭般快速下降,说是陷进沼泽,可事实上脚下根本没有沼泽泥潭,而是公路,赫然是坚硬无比的沥青公路!!!
是的,奔跑中,就在人群即将脱离巴士百米范围的那一刻,跑在前排的矮个青年和其女友突然陷了下去,就这样先后被本该坚硬无比的公路吞噬双脚径直下沉,且下沉速度极快,先是包裹双腿接着包括臀腰,其后更是眨眼沉至胸口!
由于事发突然,加之变故太快,诚然矮个青年和女友一起拼命呼喊要求救援,尖叫之惨响侧云霄,可问题是人群反应不过来啊,不怪他人反应太慢,而是任谁都没想到本该坚固异常的公路地面竟能像沼泽那样吞噬人类,天呐?为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唯一清楚的是他们来不及了,彻底失去了救援机会,当众人好不容易从惊愕呆滞中反应过来时,在看前方,就见那对刚刚还死命挣扎呼喊不休的青年男女消失了,不见了,尖叫消失,身影消失,竟双双以极其恐怖的速度沉入地底失去踪迹!!!
……………
试问,当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本该坚硬无比的公路从头到脚整个吞没,观看者会有何反应?
标准反应是首先震惊,然后颤抖,接着抱着脑袋凄厉尖叫,这是正常反应,属于人类在目睹诡异现象时本能展现的恐惧,是对某些打破自然常规而不受控制的极致恐慌,毕竟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一旦真实发生,后果往往是灾难。
夜晚,19点30分,17号州际公路某路段。
“这两个人,他们,他们被……不,不,不!”
夜幕萧瑟的荒野中,即将远离巴士的乘客们亲眼目睹了恐怖画面,在即将跑出百米的距离时在也跑步下去了,非是他们改变主意不愿继续,而是谁在往前一步,谁就会像刚刚那对年轻男女一样被公路吞噬,目睹此景,女人们抱着脑袋惊恐尖叫,男人们抖着身体茫然发呆,呆滞中,不知是谁最先反应过来,接着手指一侧高声大呼道:“改变方向,换其他路走!”
仿佛落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听罢此言,人群反应过来,逐调转方向奔往北面,跑向没有公路的左侧荒野,很明显,在亲眼目睹公路能吞噬人类的可怕事实后,众人耍起了小聪明,认为没有公路的荒野必然安全不会有事,结果……
依旧没有原因,仍然没有理由,就在人群脱离公路继而沿荒野跑了大概百米距离后,异变再生!
呼啦。
“啊!我这是,我沉下去了,救……”
熟悉的画面映入眼帘,一名跑在最前的高个男子就这么以毫无征兆的方式猛然下沉,身体沉进脚下地底,在现场明明不存泥潭沼泽的情况下莫名其妙沉了下去,其下沉之快堪称惊人,可以说上一秒刚刚被困下一秒就一股脑沉至胸口,可也正是由于下沉太快,慌乱间,高个男才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甚至都不等他喊出救命,人就已经失去声息,消失踪迹,就这么当着所有人面被地面吞噬,被硬生生活埋地底!
然后……
“啊啊啊啊啊!!!”
是尖叫,无一例外人群尖叫,是所有人因承受不住这种骇人变故而不受控制的惊惧呐喊,看到这里,或者说当连续两次目睹地面吞人事件后,众人懂了,明白了,除非是不长脑子的白痴,否则任谁都能看出这意味着什么,意思很简单,那就是他们跑不了了,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远离巴士百米范围,否则他们会被死,被眼前看似坚硬实则比泥潭般还柔软百倍的地面吞噬活埋!
同一时间,巴士车厢。
借助车灯照射,人群经历的一切被司机看在眼里,被何飞看在眼里,被所有选择留在车里的乘客看在眼里。
“哦,上帝,我的上帝啊……”当亲眼目睹了地面吞人画面后,约翰傻眼了,和站立身侧的格丽斯一起盯着车外目瞪口呆,由于画面过于震撼乃至震撼到匪夷所思,哪怕他俩并非基督教徒,可还是像其他乘客那样不由自主叫起上帝,纷纷做出欧美人最为常见的惊讶反应,基于文化不同,执行者倒是没喊上帝,不过那个个双目圆睁的表情却出卖了他们,毫无疑问,就算这些人深知有螝,实际仍没料到任务除限制了执行者外,竟然连剧情人物也一起限制了,要不然那脱离百米就当场活埋的现象便无法解释了。
想通了前因后果,赵平收回目光看向何飞,入目所及,就见青年面无表情,俨然是现场唯一没面露惊讶的一人,感觉就好像他早就料到会有这种结果般一切纯属正常。
(看来你对诅咒的了解已然在我之上了啊……)
不错,透过何飞那基本淡定的表情,赵平明白了,除弄清了前因后果外,同时还瞬间猜出大学生早先阻止他掏枪威逼的真实目的,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仔细一想也挺有道理,诚然执行者能通过暴力手段强逼乘客滞留大巴,可一旦这么做了,结局势必会引来乘客敌意,继而导致执行者和剧情人物成为敌人,将来搞不好还会发生意外,这种事对执行者是明显不利的,所以,于其执行者出面强行滞留乘客,还不如用更为残酷的任务规则来制止他们,让那群意图逃跑的乘客明白脱离巴士的下场是什么!
至于何飞……
(果然,这场任务采用了和殒命高考相似规则,除执行者受到限制外,剧情人物一样有限制,限制范围是100米,超过巴士百米就会死。)
此刻,盯着窗外,看着那预料之中猜测结果,许是认为时候到了,何飞有了动作,趁车外人群混乱时抬手轻拍,拍了拍身边彭虎。
“彭哥,差不多了,喊他们上车吧。”
得到何飞命令,彭虎反应过来,加之同样看出答案,下一刻,光头男不加迟疑果断开吼,推开车窗朝对面慌乱无措的人群大吼道:“喂!你们这群煞比还待在那干嘛?难道还看不出远离巴士就会死吗?”
“都他吗赶紧上车,再不回来老子可就让司机开车了啊!?”
“啊!别,别开车!前往别开车,等等我们,先等等我们啊!”
哒哒哒哒哒。
还别说,被彭虎扯开嗓门一通恐吓,确实目睹过两次地面吞人的乘客们当场被吓了个魂不附体,也顾不得琢磨地面吞人是怎么回事了,唯恐巴士启动的他们忙连滚带爬原路折返,纷纷哭爹喊娘跑向巴士。
5分钟后……
嗡嗡,嗡嗡嗡。
漆黑阴暗的荒野中,一辆巴士正高速行驶着,沿下方那好似没有尽头的沥青公路疾驰前行,由远及近隐入黑暗。
为了不影响任务时间,随着一众乘客逃回巴士,在何飞的建议要求下,司机踩下油门继续开车,而何飞给出的开车理由也非常简单:
在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公路中,加之路程也差不多进行了一半,这种情况下巴士只能继续行驶继续向前,从而争取尽早抵达终点,停在原地无济于事,除了能徒增危险外,整体没有任何好处。
合情合理的解释,没有漏洞的分析,于是,在何飞的一通忽悠下,司机被说动了,乘客被说动了,就连犹豫不决的约翰和格丽斯都在找不到辩驳理由的情况下勉强点头,至此,巴士恢复运行,再度沿公路穿行驶向前方。
且还有一点值得提及,由于车厢尸体实在太多,为防尸体腐败散播瘟疫,也顾不上调查取证保护现场了,在一众乘客的强烈要求下,约翰妥协了,开车前,包括杨志斌在内,几名惨死乘客的尸体被推出车外抛至荒野。
车厢内。
现场雅雀无声,所有残存未死的乘客基本在发呆,其中就有很多人瘫坐客椅低头注视,盯手里一部部信号全无的手机。
很明显,为了寻求自保或调查案件,早在事发之初约翰就曾用手机联系过警局,试图呼叫支援联系外界,同样的,在经历过多场莫名其妙的死人变故后,其余乘客也纷纷拨打手机试图报警,可惜没用,从最初的约翰联系到后来的乘客报警,所有手机统统无效,没有任何一件通讯设备能联系到外界,就连巴士那台能拨打卫星电话的紧急通讯设备都信号全无!
没有人知道信号为何不通,但信号不通的结果却显而易见,那就是巴士同外界失去了联系,至此成为了一座可以移动的封闭孤岛。
其实信号不通并不算什么,日常旅行中偶尔也会发生诸如信号不通等失联现象,所以单单信号不通是影响不到众人心态的,顶多带来点通讯麻烦而已,无论如何都达不到让人惊慌失措的地步,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问题是目前车里发生了大事,正频繁上演着一幕幕离奇死亡事件!事件发生前,人们会莫名其妙闭眼睡着,醒来就能看到尸体,一具具死状凄惨的血污尸体!
加之又实在找出原因答案,乘客们慌了,纷纷认为巴士隐藏着魔螝,有一只来自地狱的可怕魔螝在车中作祟,正以难以理解的手段攻击他们,目的就是要杀光他们,将他们所有人杀尽杀绝,让这辆巴士驶向地狱!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你以为这已经算的上恐怖了?不,更为恐怖乃至让人崩溃绝望的还在后面……
他们跑不了!
无法逃离巴士百米范围,一旦超过百米,届时就会死,被看似坚硬的地面吞噬活埋!!!
所以这也为何众人明知巴士危险可仍然硬着头皮待在车里的唯一原因,不是他们不想跑,而是谁跑谁死!
“呜,呜呜呜,呜呜呜。”
许是过于害怕,害怕诡异死亡不知何时降临到自己头上,沉寂没有维持多久,部分女性乘客开始哭泣,先后在观察完人数锐减的车厢后流出眼泪失声痛哭,现场有相熟同伴或有男友陪同的女性还好,好歹还能互相依偎有人宽慰,可那些独自出行的女性乘客却惨了,任凭其如何大哭如何泪流,周围没人理她,不怪他人冷漠,而是目前所有人皆深陷恐惧自顾不暇。
聆听着现场起伏哭声,又见连坐在身边的格丽斯竟也隐隐有流泪征兆后,约翰不禁哑然,继而理解了同伴心境,是啊,格丽斯虽和自己一样是警查,可对方终归是女人,面对无法解释的恐怖现象,相较于男性,女性抗压较差的劣势确实能显露出来,除非能解决问题……可是,可是解决不了啊!
天知道那频繁发生的睡眠死亡是怎么回事,又天知道那百米限制是何人所为?难道真是魔螝作祟?有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魔将巴士盯上了?
(不,这不可能,什么恶魔螝怪统统是假的,那些东西只存在于《圣经》里,只是那群披着牧师外衣的神棍在胡说八道而已,如今都什么时代了,世间又怎么可能有魔螝?)
(既然没有,那之前发生的诸多变故又该作何解释?)
如上所言,由于现实情况和过往理念发生了矛盾冲突,约翰茫然了,他那坚持多年的科学观点正摇摇欲坠,在一件件没有逻辑的死亡案件中行将崩塌,好在他整体还算镇定,于是,待随手拍了拍格丽斯肩膀作为安慰后,受某股思绪促使,约翰转过脑袋看向后排,一看之下,约翰愣住了。琇書網
入目所及,就见那群东方人目前没有呆坐,没有茫然,没有像其他乘客那样茫然无措,而是不知何时聚在了一起,目前正低声讨论着什么?
(嗯?)
“约翰你在看什么?”见同伴一直回头注视车尾,强忍惧意,格丽斯面露不解好奇询问,至于约翰……
“没事,你先在这戒备,我过去找那伙人谈谈。”
可能是观察期间隐隐看出了什么,随口回应了对方一句,怀揣着些许问题,男人起身离座走向车尾。
同一时间,车厢后排……
依旧是熟悉的人员汇集,仍然是惯用的群策群力,不错,随着巴士恢复行驶,无需任何人提醒催促,执行者就已经自行汇集车尾商讨问题,不过相较于之前,这次汇集有所不同,具体有两点,第一,在赵平的摇头阻止下,陈逍遥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捏晕黑人,而是任凭那名叫加布里的黑人毒贩在旁倾听,对此,别说陈逍遥一时愕然有点看不懂了,就连对细节观察向来擅长的程樱都看不出男人意图,一时间,除新人外,但凡资深者都本能心生狐疑,看向赵平的眼神大多费解,可惜他们得不到答案,因为他们了解赵平,深知眼镜男只要不想说,那么任谁都无法让其公布答案,无奈之下,众人只好作罢,倒是汤萌在得知赵平允许黑人旁听的消息后神色有异,期间不时偷看男人表情。
至于第二点不同……
不知为何,何飞没有参加这次讨论,而是单独坐在离众人稍远后排靠窗位置,目前正手持人偶低头不语,貌似在想些什么。
先不提何飞为何不参加讨论,事实上就算他不参加,赵平也已经把事情分析的明明白白。
“首先可以肯定我们确实抗不住螝物催眠,哪怕察觉到睡意来袭都没用,从陈逍遥曾动用道法都无济于事这点就能轻易判定,既然抗不住催眠,那我们目前就只能被动挨打,放任螝在巴士理肆意屠杀,直到把包括我们在内的整车人屠戮殆尽。”
扶了扶鼻梁金丝眼镜,赵平面无表情公布真相,他倒是处变不惊的冷漠淡定了,可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会淡定,果然,在听完赵平那言辞肯定的分析总结后,彭虎不淡定了,当场和挤在身边的李天恒一起表情大变,旋即如说好了般异口同声询问道:“没办法了?那岂不是说我们定了!?”
面对两人那相差无几的惊慌质疑,如换成何飞的话,大学生肯定会话锋一转随之安抚,毕竟这种时候安定人心最为主要,就算实际情况真是这样,为防恐慌蔓延,何飞也势必会想尽办法谈及希望,然而遗憾的是,众人这次面对的不是何飞,而是赵平,一个总会有意无意制造恐慌的家伙,结果可想而知,彭虎两人询问刚落,眼镜男便直接了当点头肯定道:“嗯,你俩说的没错,咱们死定了,毕竟这只螝杀人手段过于诡异,诡异到无解程度,如果不出意外,咱们任谁都不可能活着看到明天太阳。”
噗通!
什么叫不把人吓死誓不罢休?这就叫不把人吓人誓不罢休,见眼镜男斩钉截铁扬言必死,陈水宏红当场瘫软,一屁股瘫坐地面,由于身肥体胖加之动作突然,胖子除自己瘫坐外,随带把相邻身侧的陆成冰都一起撞翻,至于本就惧意满满的蒋丽晴则干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被赵平的分析结论硬生吓晕,若非汤萌及时扶住,女人十有八九会随车体震动中滚出老远。
“喂!丽晴姐你怎么了?醒醒!”
先不提汤萌正如何替女人紧掐人中意图唤醒,右侧,作为最先提问的两个,不管是彭虎还是李天恒,二人被气炸了,双双被眼镜男那极似故意为之的回答给堵的脸暇涨红,尤其是彭虎,看着赵平那万年不变的淡定模样,光头男脑门冒筋嘴角抽搐,继而手指对方似欲说话:“你,你,你……”
“等等!”
忽然间,就在彭虎被气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时,貌似从眼镜男话语中听出了某段隐藏意思,一侧,程樱眉头微拧顺势张口,在按下彭虎手臂的同时盯着赵平试探问道:“你刚刚好像说如果不出意外我们死定了对吧?那么我是否能理解为有意外发生的可能性?若真有意外发生,你嘴里的意外指的又是什么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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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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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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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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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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