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万开路已经被小小的震惊到了,王酒枝讲的这一套,他觉得确实有点用啊,不愧是已经结了婚的人!
高宇也是赞叹道:「懂了,难怪我每次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这以后可就好办了。」
「嘿这有啥的,以后你们有啥问题来找我就行了,哥们可是专业的。」王酒枝不是很在意。
就这点小技巧,随便一个沙雕书友都知道,不算什么。
万开路笑嘻嘻道:「那行啊酒枝,等我今天去用一下,下次再有什么问题再来问你,那我就先去一步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厂门口,万开路已经看到了门口的小张妹,他是激动不已难掩兴奋。
「好的,你快去吧,可别耽误时间了。」王酒枝笑着说道。
等万开路走后,高宇也对王酒枝说道:「酒枝,那我就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
王酒枝告别了两人,自己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一路上很平淡,没有遇到什么可以看热闹的事情,王酒枝很快就到了家。
本来觉得有些无聊的王酒枝,刚走到了前院的三门,就听见了中院正吵了起来,立马可就是来了兴趣。
王酒枝推着自行车加快了步伐,那是三步化两步就来到了中院,接着就看到了秦淮茹的家门口,有两拨人正在吵架,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的街坊邻居了。
一这吵架的不是别人,正是秦淮茹一家和三大爷一家,王酒枝疑惑了一下,这两家他好像不记得有什么矛盾吧?这是怎么回事?
王酒枝把车挺好之后,就站在了门口,听着他们吵来吵去的。
「秦淮茹你别想抵赖,我家不是棒梗来偷的,那还会是谁?除了他没有其他人了!」三大妈怒道。
秦淮茹听着三大妈诬陷自己儿子的话语,她冷冷的说道:「三大妈我告诉你,你想在我这里耍赖是没有用的,人家派出所的都说了,查不出是我家棒梗做的,你还在这里死死纠缠是个什么意思?」
这时候三大妈边上的阎埠贵说话了,「什么叫做死死纠缠?那本来就是棒梗干的,只不过这次他做的比较隐蔽,所以派出所的才没有发现而已,你别想为棒梗逃脱责任!」
下午阎埠贵还有棒梗他们都去了派出所,结果因为这次确实是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棒梗做的,而且棒梗有不在场的证明,其他邻居也是说只看到了棒梗出来上茅厕。
所以当然不能就此下定论是棒梗做的,之后派出所的同志也是对阎埠贵他们说了,说他们的屋子很有可能是被那种专门偷盗的团伙盯上了,而且根本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那种,很难再抓住。
阎埠贵听派出所的同志这么一说,那是人都差点倒了过去,因为这意味着他的家就是白损失了,根本找不到那些偷窃的人,所以也找不回损失了。
本就是视财如命的阎埠贵两口子,他们怎么可能接受,只是人家派出所都让他们回来了,那还能怎么办。
还是最后三大妈想到了办法,她对阎埠贵说:「现在不管怎么样,我们就认为是棒梗做的,而且他是本来就有前科的,反正咱们就找棒梗家赔钱就是了,反正就抓着他们闹,不怕秦淮茹不赔钱的。」
阎埠贵一听也是,反正他也不觉得棒梗是啥好东西,这事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就算派出所说了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棒梗干的,那就真不是他的干的吗?
阎埠贵现在是选择相信自己,相信老伴,所以他家的损失,那就一定是棒梗承担了,于是等到了秦淮茹下班回家,他们就立马找了过来。
而秦淮茹刚开始也以为是棒梗又敢了坏事情,还没()等她生气,贾张氏就和她解释了缘由,秦淮茹这才明白,原来你又没有证据,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最后两拨人自然就这样吵了起来,暂时还看不出胜负来。
秦淮茹看着阎埠贵,她呸了一声说道:「阎埠贵亏你还是教书的,你不知道你这就是冤枉人吗?人家派出所都没说是棒梗干的,你凭什么就这么认定是棒梗,我要去举报你这是在诬陷人!」
阎埠贵这时候可不怕什么举报,现在他这么大的损失,那必须得有人来承担的,那不然的怎么行?
阎埠贵环顾着周围看热闹的人们,一字一句的说道:「笑话,秦淮茹她说的完全就是笑话,我就想问一句大伙,这院子里除了棒梗,还有谁会来我家偷东西?」
「要是傻柱还在的话,那还可以怀疑一下傻柱,可是傻柱都不在了,那除了棒梗可就是没有别人了,棒梗谁不知道啊,他可是惯犯了,这种事情他以前可没有少做,这还是你秦淮茹惯养出来,你难道不知道?」
阎埠贵这话可谓是句句扎心,气的秦淮茹都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阎埠贵居然如此的恶毒,非要给棒梗按个莫须有的罪名,简直就是毒蝎心肠。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这时候是自己站出来的时候了,于是她往前了一步,然后指着阎埠贵说道,
「你个臭老九,你的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要人来承担你的损失吗?我就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不管现在你怎么说,我们都不可能赔偿的,大不了你就去找派出所,看看派出所怎么说就行了,你敢吗?」
三大妈没有想到这个好吃懒做的贾张氏,居然是看透的她的计谋,可是现在已经没办法完事了,如果真是就这样走了的话,那其他人一定会看不起他们的。
所以三大妈为了自己一家的名声,她立马就说道了:「贾张氏你别用你恶心的思想来想我们,我们只是因为知道棒梗现在又开始做坏事,所以我们必须要和大家揭穿棒梗,更何况你们赔偿我家不是应该的吗?」
「这件事本来就是棒梗做的,别说赔偿,就是我们把棒梗吊起来打一顿那都是应该的,现在棒梗不仅是又开始偷盗了,这次他也开始撒谎了,知道不承认,这要是以后还得了?那岂不是让我们这院里人住着都害怕吗?」
三大妈用着她哪不熟练的道德绑架,直接给这件事情上升了强度,发展成要除掉棒梗这个坏人了,如此以来,秦淮茹他们怎么辩解好像都有些无用。
并且最关键的就是,棒梗以前确实偷过几次东西,而且还是从小到大,最后一次可是偷王厂长家的几千块钱,当时可是有很多的人都看到了。
一时间秦淮茹和贾张氏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在这时候棒梗他自己站了出来。
「我已经改过自新了,我是不会再偷东西的,你家我没有进去,不是***的!」
没办法,这要是在不出声,到时候可就被人给赶出去了,这还得了?
只是棒梗现在挺后悔的,他觉得应该让自己的好兄弟们留点证据的,这样他那还能如此被怀疑,真是的,这点上面他有些失误,下次一定改正让他一点怀疑都得不到。
见棒梗说话了,阎埠贵是更加的激动了,自己的老伴都把台子搭好了,那他可不能就这么愣着,于是他就指着棒梗说道,
「好你个棒梗,现在净是好的不学学坏的,都已经知道怎么说慌迷惑人了是吧?我就告诉你,你骗的了别人你骗不了我,你颤抖的眼神已经说明你就是骗人的,就是你来偷的我家的钱和收音机!」
阎埠贵不管这么多了,反正今天就是要把这个罪名装在棒梗的头上,不管这事真是你棒梗做的,还是说不是你做的,总之都是()没办法跑得掉。
现在他已经是损失大了,所以必须套住一个人,这样才能把他的损失找回来,至于套住你棒梗,谁叫你有前科也是最有可能的呢?
棒梗现在也是觉得被恶心坏了,妈的是我做的,可是我眼神那里颤抖了,你个老不死的直接来硬的是吧?真踏马的狗啊!
棒梗已经注意到了很多人都在看他的眼神,而且很多人还说他的眼神好像是在抖,他都无语了,他哪里在颤抖了?
没办法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阎埠贵了,啥话都让阎埠贵说了,他还说个屁啊!
于是棒梗只能对秦淮茹说:「妈,阎埠贵就是死活都要诬陷我!」
小孩子就是这点好,总是你阎埠贵这么恶心人,但是你能找大人来吗?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只想好好心疼自己的儿子,明明自己的儿子都已经这么乖了,这阎埠贵为什么还要诬陷自己的儿子?
难道为了那点钱,就非要将人置于死地吗?
秦淮茹越想越是心疼,她哽咽道:「阎埠贵,棒梗他回来之后,从来都没有再犯过错,你这样诬陷棒梗,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找回损失,你好狠的心,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啊?」
贾张氏,小当和槐花:?????
咦,贾张氏其实也算是寡母吧?那就不用发问号了。
「就是,阎埠贵你肯定都不得好死,人在做天在看,你完蛋了你!」贾张氏虽然不敢搞什么老封建了,但是诅咒一下还是没事的。
三大妈道:「贾张氏你才完蛋了,你怎么说话的,做错事就要认,你都是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难怪棒梗会变成这个样子,活该!」
现在三大妈和阎埠贵还不敢说让他们赔钱,毕竟这么多人在,还是得把棒梗的罪名落实了,那才能说这些话。
要是现在就说了,那其他人是多少也明白点,这可是有点不好了。
只是现在的情况确实有点僵持不下,不过这时候到时候出现了两个重量级的人物,那就是去了工业部回来的易中海和刘海中。
他们到中院看到吵架之后,特别还是阎埠贵在吵架,于是他们便问了一个边上的人,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他们一合计,反正明天要做领导了。
今天那何不乘此机会,直接把之前院里的大爷之位给恢复了?
两人那是早就想继续在院里过上受人尊敬的日子了,于是说干就干,刘海中和易中海商量之后,直接就走了过去。
刘海中先站了出来,他先是走到两拨人的中间,然后把手举起来有按下,示意两边的人都安静,颇有一个老大哥的气质。
只不过阎埠贵并不买账,他说道:「刘海中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可没有你的事情,赶紧回你的后院去。」
现在的阎埠贵毕竟是院里唯一的大爷了,所以他平时还是有点那么个领导的气质,特别是现在他正烦心这个损失怎么让秦淮茹他们买单,结果刘海中一下跳了出来吗,他说话就当然不客气了。
刘海中听到阎埠贵的话,那是直接就背上了双手,然后就义正言辞的说道:「阎埠贵!你真的让我失望,你作为咱们院里目前唯一的管事大爷,我没有看到你遇到事情的冷静,也没有看到你处理事情的态度!」
「反而你处处在为自己着想,做事一点都没有讲究,没有一点章法,现在你还配做三大爷吗?」
「现在这件事就由我刘海中来处理,这样才能保证公平公正的原则,大家说好不好?」
虽说街坊邻居们也不是多喜欢刘海中,不过有刘海中进来的来,那不就多了一份热闹了吗?那不就是更有看头了?
()所以大家都一致同意让刘海中主持,这让阎埠贵大为恼火,只不过这时候他已经不好说什么了。
刘海中也没想到他能得到这么多人的支持,让他还挺开心的,这让他也觉得这些人还是知道自己做大爷,那才是真的对大院负责的。m.xiumb.com
刘海中高兴了一阵,严肃道:「首先阎埠贵你们这些人,还要秦淮茹你们这边的人都闭上嘴,吵吵闹闹也是不怕丢人!」
「首先我就问一个问题,阎埠贵你确定你家里被偷了吗?」
刘海中这话,让阎埠贵有些破防了。
「废话,我家要是没被偷我在这里做什么?」
刘海中在这时候继续说道:「那你是看见了棒梗偷的吗?」
阎埠贵愣了一下:「额,我虽然没有看见,但是这院子除了棒梗还有其他人会偷东西?」
刘海中听完哈哈大笑道:「你简直就是愚蠢,哦不,应该是恶心!你让我觉得恶心!」
「没有证据的事情,你阎埠贵就在此逼迫人家,这就是你的为人吗?我都怀疑你是怎么当上老师的!」
「也就是你阎埠贵不是我儿子,不然我早就几个大嘴巴子打下去了,有句话你不知道吗?没有证据的事情就别这么笃定,你是个什么东西啊?这么恶心人?真以为你是个三大爷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了吗?」
刘海中的话是一句句说的义正言辞,就好像他真就是那个包青天一样。
阎埠贵急头白脸说道:「刘海中你少在这里放屁,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你凭什么在这里说我,你又是什么东西?」
刘海中笑道:「不管我是什么东西,反正我比你是个东西多了,人家派出所都没有说是棒梗干的,你算什么,就在这里大吼大叫让人家赔偿你?我呸!」
「你这种人就不配和我们住一个院子,你赶紧滚出去吧,正好让我有地方住!」
刘海中说话是确实不客气,其实之前他对于自己住倒座房,心里还是很别扭的,只不过明天他都要做领导了,什么房字住不到?
刘海中现在已经是释怀了,毕竟马上就有更好的房子了,还在乎这些做什么?
正好用来恶心阎埠贵,那岂不是最好??
阎埠贵确实被恶心惨了,这刘海中一句句话说的,让他根本是没有办法反驳,另外就是其他人的眼神,让他觉得有点丢脸。
这时候早就准备好的易中海出场了,他走到刘海中旁边,说道:「各位街坊邻居,大家也是看到了,阎埠贵就是这么自私自利,胆大妄为的小人,为了弥补自己的损失,甚至去诬陷别人,让别人赔偿他的损失,大家说他还自己做咱们的三大爷吗?」
「没有资格!」
「赶紧滚吧!」
看着邻居们很给力,易中海憋住了笑,说道:「阎埠贵你听见了没有?还不赶紧走,你要是在做这样的事情,也就别怪我和二大爷,把你从这院里赶出去了!」
易中海对于现在的情况很是喜欢,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从前那个说一不二的一大爷了,这感觉就是舒服!
阎埠贵现在真是被气的不行,那还不明白这就是刘海中和易中海的手段,为了把他弄下台的手段,只怪他一直去注意自己的损失了,着了这两个混蛋的道。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了,阎埠贵丢下了三大爷的名号,和老伴失魂落魄的回家去了。
见阎埠贵走后,易中海看着众人说道:「街坊邻居们,咱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说过话了,我知道我易中海以前是有些地方做的不对,不过我现在和刘海中都已经进行了深刻的反省,所以我们想对大家说。」
「以后只要有我们在,就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希望大家支持我和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我们两个现在就是一心为了咱们大院变得更好,其他的就不多说了。」
围观的人毕竟就是看热闹的,对于现在易中海和刘海中又变成大爷了,他们也没啥意见,其实他们都觉得这段时候没有开大会,那简直就是无聊透顶了。
这下大爷们回来了,肯定又有大会要开,而且还不会被阎埠贵这种人恶心,那是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刘海中和易中海就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就此阔别已久的两位大爷重新上岗了,只是现在对于这个大爷买账的人还有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王酒枝像是看热闹一样看完了这些人的表演,他只想说怎么没有打起来?看的他都快睡着了,就挺无聊的。
「还要看啊?要不先吃饭?」于瑶从屋里出来,对王酒枝说道。
「不看了,吃饭吧。」
王酒枝回到屋里,洗了手就开始吃饭。
虽然这时候外面都还有些热闹,不过估计也没啥意思了,王酒枝自然也就不准备再看,不过现在这易中海和刘海中又变成大爷了,估计热闹肯定会多起来的吧?
吃着,于瑶突然对王酒枝说道:「老公,等会我想去看看我姐姐,晚上我就不回家了。」
这时候王酒枝忽然想起,他好像挺多天没有见到于莉了,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
「行,那等会我送你。」
于瑶微笑着点头。
饭后,王酒枝就骑着自行车带着于瑶去了她家,这次于瑶没有骑自行车,明天早上王酒枝上班的时候去接她就可以了。
到了于瑶家住的四合院,王酒枝也被于瑶拉了进去,毕竟来都来了,打个招呼呗。
虽然王酒枝心里是不太想的,不过都被于瑶拉着了,那不也只能去了呗。
就是这手上空空的,有点不符合女婿的作风啊。
再说于瑶的父母对他确实是热情,他多少是有一点受不了。上次他不是借给了于瑶爸十块钱吗?
后来于瑶父母家的日子也好起来,非要还他二十块钱,他说不要吧,人家还和你急,最后也只能由于瑶收下了。
那天晚上王酒枝又被叫着吃好的喝好的,结果第二天头痛了一天,那态度真的是太好了,好的有点过分,哎!
王酒枝和于瑶一路进去后,于瑶家里是正在吃饭,桌上的人就是于瑶的父母还有于莉和于海棠,以及于瑶的哥哥。
王酒枝一一打过招呼,还好他拒绝的够坚定够快的,不然又要被拉上桌开喝了,他实在有点被于瑶的哥哥弄怕了,这人喝酒是真的恨啊!
有可能他加上高宇和万开路,都搞不赢这一个人,所以王酒枝心虚,再说他现在也是真的不想喝,明天有事情的,到时候头晕眼花就麻烦。
最后聊了一会儿,王酒枝就和众人道别,走出了屋里,另外还拒绝了于瑶父母的相送。
桌上的于海棠犹豫了一下,然后就起身说道:「我去下茅厕。」
接着就走了出去,桌上的人倒没有在意,气氛还是很热烈,于莉和于瑶聊着最近的事情,于瑶的哥哥和她老爹正喝着,至于于瑶的妈妈就是在一边笑着听了。
于海棠走出了院子后,就立马跑了起来,飞快的到了门口,正看见王酒枝已经将自行车调头要骑走,她立马就跑了过去将王酒枝拦下。
王酒枝被吓了一跳,一见是于海棠他立马就有种不好的感觉,于是他问道:「于海棠你不去吃饭,跑了拦着我做什么?」
于海棠看着王酒枝,她的眼眶立马就红了,然后走到侧面抱住了王酒枝,然后就想抬头亲他。
王酒枝被于海棠抱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这次他反应过来了,他直接一手抓住了于海棠的头,然后把她推开。
「于海棠你搞什么东西?这可是在你家的门口!」
王酒枝是确实惊呆了,这于海棠没看出来居然如此的大胆,他都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啧啧!
于海棠这时候说道:「王酒枝,我是真的爱你,求求你和我在一起吧!」
王酒枝这时候满脸的问号:「于海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你的妹夫,你思想是不是出问题了?」
于海棠道:「我不在乎这些,我一点都不在乎,只要是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王酒枝我对你是真心的!」
王酒枝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于海棠了,现在搞这些有什么用呢?有意义吗?
「别这样于海棠,你这是在恶心自己啊!」
王酒枝推开了于海棠,然后就骑着自行车走了,骑得很快,于海棠没能追上。
于海棠看着逐渐模糊的背影,她的眼神变了,这次她已经是够低三下四的了,可是这个王酒枝居然还是这样。
真以为我看得起你?
要不是你在轧钢厂的权力大,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我就算把身子给狗,那都不会给你的!
你等着,王酒枝你等着,你觉得不会好过的!
于海棠是个高傲自负的人,几次被王酒枝拒绝,她已经恨上了王酒枝,明明她就是想做个小领导,对于王酒枝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还是自己的妹夫都不愿意帮自己,自己也是出卖了色相,可即便是这样王酒枝你都不愿意给我领导做,你是真的狠啊!
于海棠现在已经在想办法了,她要报复王酒枝,狠狠的报复王酒枝,现在什么领导不领导的,对于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爱不爱的就更不重要了,她对于王酒枝也就是利用性的爱,如果王酒枝真的帮了她说不定她会爱,可是王酒枝的都没有帮她,她凭什么爱!
当初她就拒绝了王酒枝,可是没人知道那时候的王酒枝最后居然能做上临时厂长,有着这么大的权力,所以于海棠才拒绝了他。
很多时候于海棠想起这件事情她确实后悔,可是如今王酒枝这么不给面子,她接受不了,她必须要报复,狠狠的报复,让王酒枝知道,她不是软弱的女人!
如果王酒枝知道了于海棠的想法,那也是只能说一句,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因为于海棠思想已经出问题了,那还能对她说什么呢?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只能说赞同她的一切观点就行了。
王酒枝骑得慢悠悠的,因为害怕自行车打滑,也是因为有点冷。
只是因为路程的原因,就算他骑得慢,也没要多少的时间就到了。
回到中院,王酒枝把自行车停好,就准备要回家去暖和一下,结果旁边冒出来了一个人影,还好这次是何雨水。
王酒枝惊讶道:「何雨水你还没有睡吗?」
何雨水微笑道:「没有,因为今天我回来的有点晚,结果想等你的,可是我看到这边吵起来了,我怕到时候被人看到,所以我就没有等你,我是在窗户边偷偷看着你的。」
「那你明天不是还是上班吗?怎么不早点睡?」王酒枝问道。
「可是这也太早了吧?」何雨水红着脸说道:「现在都是人家造小孩的时间。」
「哦?你还懂这个?」王酒枝笑道。
何雨水支支吾吾道:「我以前听室友说过。」
王酒枝知道何雨水以前处了个对象,但是有没有一起住过他就不知道了,不过看这个样子好像是没有?
何雨水这时候()双眼如水的看着王酒枝,小心翼翼的说道:「她是不是回家了?你能去我哪里睡觉吗?我好想你呀!」
嘶!
王酒枝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何雨水对他的真心他上次就知道了,可是这毕竟是在人多眼杂的四合院啊!
「在这里不太好吧?」
何雨水道:「没事的,中院的人可不会出来,去看看我的新家呗!」
王酒枝看着何雨水带着柔情的眼睛,他确实不忍拒绝,只能点点头,跟着何雨水去了她家。
要说这何雨水确实每天除了在窗户边观察王酒枝回来没有,也同时会观察其他几家人会不会在窗户边看外面的情况。
要知道以前的贾张氏就是最爱这么做的,只不过何雨水观察了这么久,确实没有观察到有谁会像她一样在窗户边偷看的。
所以这次她才这么大胆,趁着王酒枝独处的时候,发动最后一次出击,只能说是我命由我了。
王酒枝喝何雨水一路走的很快,也在看着两边有人偷看没有,最后他们也是快速的,顺利的,安全的到达了何雨水的家。
这屋子本来是傻柱住的,只不过被烧之后何雨水重新装修了,现在明显好看一点,床的位置也换了,当然床也是新的。
王酒枝看了屋里说道:「认真看了一下,装修的还可以。」
何雨水道:「是吗?那你吃饭没有,没吃饭的话我去给你做?你渴的话我就给你倒水,你要是冷就先上床躺着吧。」
明显能看出来,何雨水虽然是主动发出了最后一击,但是她明显也是很紧张的,而且有些语无伦次,就让人感觉挺可爱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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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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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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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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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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