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僵持不下,唯恐影响考试进程的伊比喜,最终只能给出这样的说辞。
“意思就是说就算我举报了,是不是作弊还是伱们说了算呗,呵,你们可真不要脸。”
看着双脚交叉放在桌子上,枕着手臂靠在身后的桌子上,不屑地说出这么一句的香磷,伊比喜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不过,算了,就不跟你计较了,毕竟你们这些大忍村恶心到让人想吐的嘴脸我早就亲眼见过无数次了。”
说着,香磷收回手,放下脚,向前一趴的同时单手托腮,另只手指了指身后。
“首先是后边儿的红眼病跟白内障,先说那红眼病,就那红眼病眼睛瞪得跟兔子一样还一动不动保持了十几分钟,这你们看不出来?你们跟我闹着玩儿呢?”
香磷此话一出,被其点到的红眼病宇智波佐助同学对号入座,默默地关闭了自己的写轮眼(复写眼),低下头一声不吭。
此时,香磷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我知道,第一场考试你们想考忍者们收集情报的能力。但是啊,忍者执行一些秘密任务大部分都在晚上吧?就他那种比兔子还要显眼的眼睛就真不怕暴露?”
伊比喜不说话,就只是看着香磷。
“至于那个白内障在这一点上可能是比那个红眼病好一点儿,但是他的情节更为恶劣更为丧心病狂,甚至是变态!”
砰!
对号入座的宁次坐不住了,拍了下桌子瞬间站起身来。
“请你不要胡言乱语!”
回过头的香磷,看着眼角青筋爆出、怒瞪着白眼的宁次,瞬间便护住了胸口。
“你要是再看一眼我就宰了你。”
香磷的声音中有种让宁次根本无力抵抗的杀意,也正是这股杀意让宁次下意识地关闭了白眼,额头渗出冷汗的同时咕嘟地咽了一口口水。
见宁次关闭了白眼,香磷才松开了护住胸口的手,而后起身,清了清嗓子后向着在场的众位考生解释起来。
“在场的女孩子们都听我说,那家伙的眼睛大家应该都听多说,就是忍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三大瞳术眼之一的白眼。
但是,白眼的有个功能大家知道吗?那就是白眼可以透视!大家的身体在那个家伙的白眼下就如同赤身裸体!”
香磷此话一出,好家伙,在场的女同志们全员沸腾了!几乎所有女同志都捂住了胸口缩成一团嘴里大喊变态。
甚至有一位外村的男童鞋也跟着一起惊叫了起来并捂住了胸口,看的坐在其一旁的男性考生极为无语。
“你鬼叫什么?你丫不是男的吗?”
该男童鞋瞬间便激动地反驳:“男的怎么了?男的就乐意随便给别人看自己的身体了吗?反正我不乐意!看过的就得负责!”….出声吐槽的考生:……
这时,宁次刚想反驳,却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似乎只针对自己的杀气,回头一看竟发现是一位相似年纪的白发少年(舍人)。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舍人嘴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考卷上也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宰了他这三个字。
总之这一刻,舍人已经把宁次给加进了自己的死亡名单里。
开玩笑,自己都没看过香磷的身体,竟然被这么一个变态看光了,这怎么忍?
必须得彻底搞死他!
此时,香磷看向就站在前方脸色阴晴不定的伊比喜,摊开手继续说道。
“所以说,先不说作弊不作弊,这种随时随地偷窥别人身体隐私的大变态,你们木叶竟然能允许他参加中忍考试?咋想的?”
伊比喜依旧没有说话,不过不知为何浑身已经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实锤了,这姑娘确实是来挑事的!
“哎!真是越来越听不下去了!”
这时,宁次似乎忍不了了,指着香磷怒斥道:“说谁是变态呢!我对除了雏田大人以外的女人的身体根本没有兴趣!即便是看,我也只看雏田大人一个人的!”
此话一出,坐在鸣人身旁,也就是香磷正后方的雏田瞬间捂住了胸口缩成了一团,红着脸很小声地唤了一声。
“宁…宁次哥哥…”
总之,在这番发言之后,宁次的变态称号实际上已经坐实了。
队友天天,额头黑线,眼角抽搐地看着发出刚刚那般言论的宁次,总觉得这个宁次似乎熟悉中带着那么一丢丢陌生。
好你个宁次,原来宁是这种人!
“天天,有句话其实我早就想说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如果只穿运动内衣的话,会严重影响发育的!”
看着抱着手表情一本正经的宁次,天天三观尽碎,心目中以往那个高冷强大的宁次已然一去不回。
自己原以为的高冷队友竟是个变态?!
甚至还可能是个妹控变态?!
见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甚至当事人都站出来自爆,伊比喜清了清嗓子。
“第一场考试考的是能力,个人私下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不在考察范围内,所以…”
“意思就是无论怎样的变态也能参加中忍考试咯?”
被香磷步步紧逼的伊比喜,最终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揣着手小声地道:“理…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行吧,虽然举报没什么用,但是至少你让我们知道了木叶根本不在乎自家忍者的人品这种事,我相信,等到考试结束这些受难的女同胞们就会把这件事传遍整个忍界。”
“等下!等下等下!”
这时才知道自己掉进坑里的伊比喜瞬间站不住了,急忙道:“你等下!我们木叶对于本村忍者的人品一直都在严格把控的,偶尔有那么一两只落网之鱼纯属巧合!”….“一两只漏网之鱼?”香磷笑了,“但是我可听说,你们木叶的日向一族人数并不少,而且大部分都是村里的上忍跟中忍……”
“呃…”
被香磷偷换概念到如此地步,伊比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但是放着不管也不太好,说不定考试结束后木叶村里都是变态忍者的传言会传遍忍界。
“总之,他们两个的写轮眼跟白眼都只开启了一次,我们的监考官实际上已经记录在了小本本上当做一次作弊,所以你的举报其实有些多余,也小看了我们监考官的能力!”
听到伊比喜这么说,佐助心里一句又一句mmp,这伊比喜找不到说辞的情况下硬要转移话题,而且还因此给自己记上了一次作弊,真就sun了狗了!
“盯了十几分钟就算一次?”
“从行为上来说只算一次作弊,从他用写轮眼拷贝别人动作的那一刻到停下,算是持续性的一次作弊。”
说实话,到了这时伊比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能尽量这么圆。
“这如果算是一次作弊的话,那么后边那个用钢丝摆弄天花板镜子摆弄了十几分钟的(天天)也算?”
“嗯,算。”伊比喜点头。
“那个跟狗交流了十几分钟的也是?”
“是。”伊比喜再次点头。
“这样啊…”香磷想了想,“也就是说只要是单一的作弊方法都算作一次是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伊比喜点点头,对于自己的这个圆十分满意。
“那么,为什么刚刚那个全程只在偷看自己旁边人答案的人会被判定作弊五次呢?”
瞬间,伊比喜的额头再一次地变得阴沉了起来,这小姑娘怎么这么难对付!
“照你这么解释的话,他们不也是只能算作一次作弊吗?既满足了单一的作弊方法,也满足了持续的作弊行为这两个条件。大家说是也不是?”
香磷此话一出,在场的考生们都交头接耳了起来,纷纷表示赞同。
“所以说,能解释一下吗?主考官?”
看着撑着桌子微微一跳坐到桌子上,翘起二郎腿撑着脸颊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的香磷,伊比喜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他…他们的作弊手段太过于低劣!如果放在任务中,比其他人更加容易暴露!”
“那也就是说这场考试考的其实是大家各自高明的不易被察觉的作弊手段对吧?”
“就是这样。”伊比喜点头。
“但是,你在最开始讲规则的时候只讲了只要有一个人作弊超过五次就会被判定为不合格,这个作弊的意思,难道不是指所有的作弊方式,而只是低劣的像是偷看让人答案一般的作弊方式吗?”
这一刻,伊比喜被香磷逼到了绝路上,也只能硬着头皮作答。
“没错,你们是忍者,必须要以忍者的方式去作弊(收集情报)。”….“我懂了,举个例子就是,直接探过头去看旁边人的答案,探过五次就算淘汰,但是如果用忍术做个镜子,通过镜子反射答案进行抄袭就算一次作弊,是这样吧?”
“没错。”伊比喜点头。
“那如果直接用镜子或者护额呢?”
“也…也算一次。”
听到这里香磷笑了,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回过头向着后边儿的考生们道。
“大家都听到了吧?只要脖子不动,一直偷看就只算做一次作弊,或者借助工具跟忍术也只算一次,加油吧大家~”
这一刻,看着台下全员拿出护额或者小镜子的考生们,伊比喜的脸彻底绿了,但却毫无办法,毕竟自己刚刚亲口说的不算!
“好了,我已经没有问题了,咱们继续考试吧,主考官先生。”
香磷向着伊比喜弯着眼睛笑盈盈地说了这么一句,而后当着所有的面拿起自己的空白考卷走出了座位径直地走向了某位考生。
这位考生其实就是木叶一方提前安插在其中的知道答案的中忍!
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下,香磷拿走了这位考生答地密密麻麻的考卷,并将自己的空白考卷拍在了对方的桌子上,而后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用橡皮擦掉名字,并用铅笔写上自己的名字后,香磷再一次地举手。
“请问,我这算是几次作弊?”
当被气到浑身颤抖的伊比喜颤抖着声音小声地说出「一次」的时候,连接着第一场考试内的监控探头的监控室内,跟一众木叶上忍在此的慎二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香磷确实是奔着挑事儿来的,不过没想到她竟然在第一场就开始玩儿了。
慎二原本以为香磷会在第二场考试才开始玩儿,毕竟可以动手。
“这位小姑娘对木叶有意见吗?”
止水疑惑地问向慎二。
“别胡思乱想,就只是跟你们木叶有一点点的灭族…不,灭国的小恩怨罢了。”
看着随意地甩了甩手,还十分无所谓的说出这么一句的慎二,在场的上忍们都沉默了。
家仇国恨竟说是小恩怨?
这位小姑娘看起来就很强,第二场考试不会对木叶一方的下忍们下什么黑手吧?
瞬间,在场的某些上忍的就心思活络了起来,并决定一会儿就去找纲手重新讨论一下第二场考试的规则。
似是看出了这些上忍们的心思,慎二摆了摆手:“放心好了,她不会随随便便杀你们木叶考生的。”
毕竟这些人实在是太弱了,全部加一块儿都不够现在的香磷一个人打的,就像是一窝蚂蚁跟一头大象的区别。
香磷再怎么对木叶有意见,也做不出随意欺负“弱小”的事,这也是慎二从小对其进行的精英教育的结果。
最多就是玩一玩儿,气一气他们,太过分的杀人等事,一般不会做,除非对方先下死手而且过分至极。
……
慎二没有再第一场考试,起身离开了监控室。
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最后一道题对于香磷等人来说没什么意义,毕竟几人连忍者都不是。
慎二不知道的是,当伊比喜公布最后一题的时候,又双叒是鸣人站了起来。
反正不知何原因,虽然教育不同,但是鸣人想要成为火影的执念,以及绝不轻言放弃(除了减肥以外)的性格没有改变。
前者可能是因为自家老爹是为了村子牺牲自己的四代火影,至于后者慎二也说不清楚,可能跟教育有关,也可能跟六道二儿子的查克拉影响有关。xǐυmь.℃òm
第二场考试在第二天,那才是真正的乐子人时间,香磷会怎么坑这些考生,慎二也开始期待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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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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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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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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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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