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易中海的晕病,热心街坊们纷纷脑洞大开,想着他们自认为听过,事实上有可能就是他们随口瞎咧咧的偏方出来。
大体上是怀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思,借机报复易中海,也有可能是嫉妒的心思在作祟,见别人都用偏方招呼易中海,自己却一旁干杵着看戏,心理不平衡了,认为自己不用偏方治疗一下易中海,就是吃了大亏。
这种心思之下,整个四合院,瞬间变得热闹了,人人争先恐后,人人帮扶易中海,治疗易中海的偏方,变得五花八门,从拔火罐进阶到了灌易中海盐水。
易中海的眼泪,是越流越多,身体的抖动,也越来越厉害。
人群中,不知道谁看热闹不嫌事大,喊出了一句‘辣椒水治疗晕厥是一绝’的狠话来。
傻柱愣了。
许大茂傻了。
街坊们懵了。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哭了。
本以为街坊们便已经够缺德得了。
殊不知。
一山更比一山高,缺德背后还泛着缺德。
跟这位给出灌辣椒水提议的街坊比起来,傻柱的提议,许大茂的提议,闫阜贵的建议,妥妥的小巫见大巫,被人瞬间踩在了脚下。
别挺着了。
弄吧。
被各种偏方折腾了三十多分钟的易中海,总算醒了过来,看着围绕在他周围,手中还拎着锤头、改锥、烧火棍及辣椒水桶的街坊们,伪君子泪如雨下,伸出颤巍巍的手指,热泪盈眶的感谢着院里的街坊们。
我谢谢你们。
我希望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
时光如梭。
岁月如歌。
转眼间一年时间过去了。
一年内。
发生了太多的变化。
傻柱的职称又被提了一级,他现在是红星废品站的中三级收购员,相当于轧钢厂的五级大工。
易中海因为被偏方折腾的欲仙欲死,身体感到了不适,请病假休息了三个多月。他与刘海中两人,一個是四级工,一个是三级工。听说最近几天,忙活着报考四提五和三提四的考试。
至于何雨水同学,还是那个老样子,依旧不喜欢学习。傻柱让雨水干啥都行,雨水都乐意干。一提到学习,何雨水同学便满腹的牢骚,各种磨蹭。与何雨水不爱学习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何雨水的体重,何雨水现在整个一个小胖妞,是四合院乃至学校闻名遐迩的小肥猪。
许大茂成了轧钢厂宣传科正式的电影放映员,听说过几天就会下乡独立放电影。一方面是许大茂会做事,口才不错,能说会道,一张嘴将你夸赞出花来。另一方面是傻柱在许大茂转职正式电影放映员这件事上,出力甚多,他以自己精湛的厨艺帮着许大茂搞了几次仕途。
对许大茂而言,这一年内,他真正的收获其实不是自己变成了轧钢厂宣传科的正式放映员。鳖孙最自豪的事情,是他这一年内,先后与三四名女子产生了不该发生的纠葛,从本质上落实了色中饿鬼这一名号。
傻柱也没办法,他跟许大茂说了好几次,直言许大茂这一辈子肯定要死在女人手上。面对傻柱的质疑,许大茂非但没有将其当做耻辱,他把这件事当做了荣耀,向着傻柱撂了几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许哥就喜欢女人,这一辈子就喜欢她们’的狠话,后面有几次非要收傻柱当徒弟,要传授傻柱泡妞的本事。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都想把对方收做自己的传人,无非内含不一样。许大茂想当傻柱的师傅,让傻柱学会如何游走在一干花丛中。傻柱心里的想法,是收许大茂当自己的干儿子,报答许大茂上一辈子替傻柱收尸料理后事的恩情。
许大茂没有同意,好家伙,我拿你当兄弟,你却要当我爹,这还了得。
傻柱拒绝了许大茂的好意,我想收你当儿子,你却要当我师傅,还泡妞,我有几条命能乱搞。
当下这个年月。
乱搞。
你丫的真是嫌弃自己命长。
至于许大茂为什么敢乱搞?
傻柱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门道,最终只能用天赋超群和运气释然两个成语来解释,心中暗道了一句,狗日的电影放映员就这么抢手吗?好几次傻柱看到许大茂在摆弄放映器材的时候,被好几个小姑娘搭讪,说要跟许大茂结成革命的友谊,共同进步,许大茂都没有理会,这鳖孙的注意力在一些结婚的小媳妇及丧偶的小寡妇身上。
要说许大茂有没有变化?
脸更长了,人更像了男人,胡须也密集了。
都是男人。
瞧瞧许大茂。
在瞧瞧自己。
傻柱有点嫉妒。
都是人。
凭什么许大茂受欢迎,他傻柱却被那些人轻看?
两人一起出去,少年老成的傻柱一直充当着绿叶的角色,衬托着大驴脸一样的许大茂,刚开始人家对许大茂不感兴趣,只要许大茂亮出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那些原本不搭理许大茂的小媳妇、小寡妇顿时变成了闻着蜜的小蜜蜂,扑棱着小翅膀的扑向了许大茂。
还有没有天理?
还有没有王法?
。。。。。。
这一年内。
四合院发生的变化还是挺大的。
聋老太太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聋老太太,莫名其妙的多了一道聋老太太当年为队上做过鞋的传闻。易中海两口子逢人询问,便言之凿凿的说没有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还的询问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给出了明确的答案,说她并没有给队上做过鞋,是人们在谣传。
人。
习惯性多想。
自认为自己掌握了真理。
聋老太太口口声声说没有给队上做过鞋,但她给队上做鞋的传言却一直在四合院内广为流传,不少街坊们都信誓旦旦的说着他们见过聋老太太当初做鞋时的场景。
傻柱也只能说声MMP了,聋老太太做鞋,他也见过,只不过这鞋是给谁做的,就真不一定了。
合着上一辈子吓唬了无数人,让无数人信以为真的聋老太太做鞋梗,竟然是四合院街坊们给自我脑补出来的,还拍着胸脯的保证,保证目睹了聋老太太做鞋,就差跪在地上发誓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懒得理会。
这一年内,傻柱与聋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三人的关系,也就见面点点头那种普通的街坊关系,有时候见面都懒得搭理,采取冷处理。
这是促成傻柱作壁上观的根结。
其次。
聋老太太非常的精明,人家因为这件事特意召开了一次大院大会,大院大会上,聋老太太明确交代,说她没有为队上做鞋,让街坊们别瞎谣传。
要是聋老太太、易中海、一大妈他们上赶着以做鞋梗拿捏傻柱,傻柱有的是办法料理他们。
真的假不了。
假的真不了。
一旦将事情闹大,闹的妇孺皆知,闹到街道耳朵中,编制做鞋梗的聋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是傻柱的杀手锏。
是王牌。
不会轻易使出。
四合院内,也就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家等人影响着四合院的具体走向。由于去年那事,闹的易中海两口子身败名裂。这一年内,两口子都在竭尽所能的做着洗白的事情。一大妈操心劳力的伺候着聋老太太,人为营造了主动照顾孤寡老人的好名声。易中海做着不是一大爷却是一大爷的事情,以轧钢厂四级工拿捏众人,在大院大会上面切切实实为街坊们做了几次好事,让街坊们对易中海的印象大为改观。
时间是磨灭印记的最佳办法。
一年的辛苦付出,加上街坊们鸡毛蒜皮等杂乱事情。
没有人揪着易中海破裂的人设继续不放。
即便有人偶尔想起当初易中海做的那些缺德事情,也会脑补一个易中海有苦不能说的答案出来。
一句话。
一年的时间,让易中海两口子获得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也让后院聋老太太实现了自己的目标。
唯一感到不高兴的。
莫过于刘海中。
最近这段时间,院内有街坊们提议,提议让易中海恢复之前的管事一大爷的职位。
刘海中有点烂泥扶不上墙的意思,虽然成了四合院的管事一把手,做事情却处处显着慌乱,有几次还差点闹了笑话。
如此。
给了易中海机会,让易中海有了显摆自己能力的机会。
这让习惯了在四合院内大权在握的刘海中,心中委实不得劲,最终只能将心里的抑郁,发泄在两个儿子的身上,消停了一年多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被教育事件,难得的在四合院内上演,鸡毛掸子抽完换皮带抽。
打儿子的声音。
清晰的传到了四合院街坊们住户的耳朵中。
很多人都无奈的笑了。
刘海中也是一个神经病,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把这句话当做了人生哲理,且落实到位。明明是一碗水端平的事情,刘海中却偏偏故意端不平。溺爱老大刘光齐,严厉管教老二和老三,有时候老大犯错,刘海中却把火气发泄在老二老三身上。刘家杀鸡儆猴的大戏,时不时的上演,演到最后,刘光齐带着媳妇跑了,闹的老二和老三心里还极度的怨恨刘海中,后面不孝顺了。
。。。。。。
易家。
易中海老神镇镇的听着后院传来的声音。
手中的茶杯面无平静的放在了桌上。
刘海中打儿子越狠,说明刘海中心中的火气越大。
“刘海中的心,乱了。”
“中海,沉住气。”
“老太太,我晓得。”
“过几天咱们开一次大院大会,在会上我老太太在提及一次做鞋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
易中海两口子对视了一眼,看似任劳任怨的一年,不是没有收获。易中海两口子从聋老太太身上学到了很多本事,比如站在道义的角度,如何集街坊们之力拿捏对易中海不敬重的人,再比如如何挥舞着道德绑架的套路去为自己渔利等等,易中海两口子都有了显著性的提高。
伪君子两口子现在的算计,跟之前的那些算计比起来,那就是天与地的差距,一年前易中海的那些办法,在现在的易中海看来,处处充满了漏洞,伪君子还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最显眼的,是易中海的老好人表情。
原本看似普通的一张脸,在聋老太太的教育下,给人一种老实敦厚的感官,第一眼就认为你是好人。
能在这一年内,洗白自己的人设,易中海这张虚伪的脸颊,建功颇多。
很多听过事实的人,在看到易中海这张老实巴交的脸颊后,心里泛起的第一想法是他们当初听错了,心里下意识的为易中海打起了抱不平,自认为长着这么一张老实脸颊的人,是不会做那些恶心人的事情,很多人都言之凿凿的说,说易中海肯定是被人给算计了,还有人脑洞大开的脑补着答案,说易中海之所以承认,是为了那个人着想。
连带着就连贾东旭的日子都不怎么好过起来。
很多人都听说了贾东旭当时与易中海决裂的事情,又听到了易中海给贾东旭介绍对象,送缝纫机及收音机等事情。
闹的贾东旭成了忘恩负义的代名词。
易中海趁机将贾东旭二次收在自己门下,当着工友们的面,教授贾东旭各种知识,且在贾东旭做着事情的时候,易中海一脸慈祥的看着贾东旭,指出贾贾东旭的不足之处。
每当这个时候,易忠海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眉宇间散发着无尽的慈爱和关切,不知内情的人见状,必然会认为易忠海是真心为贾东旭着想。
在易中海心中,贾东旭已经构不成对他的威胁了。
目光隔着玻璃望去。
院内站着与许大茂说话的傻柱。
伪君子要的是万无一失,不想自己的养老出现任何的瑕疵,赊刀人可说过秦淮茹要当寡妇的预言。
傻柱就算与易中海决裂了一年,在易中海心中,傻柱依旧是他养老的备胎。
如何拉近与傻柱的关系。
成了伪君子的头等大事。
“老太太。”
都是千年的王八。
玩什么聊斋?
聋老太太知道易中海想着什么,无非要打个双保险。www.xiumb.com
“傻柱子的事情,还的缓一缓,现在那个孩子,日子是越过越红火,他可不是贾东旭。”
易中海心中一叹。
贾东旭这一年内,基本上没啥变化,还是那个轧钢厂的正式职工,当初与贾东旭一同转正的那些人,除贾东旭之外,都变成了一级工,工资加补贴一个月二十一万五千块,就贾东旭没考过。
有人说贾东旭是烂泥扶不上墙。
真相只有易中海知道。
一方面是易中海在故意拿捏贾东旭,真以为易中海是那种大无私的人,你贾东旭晾了我小半年时间,我真的不计较?
扯淡。
另一方面是贾东旭的手,有些使不上力气,在操作机器的时候,容易出现误差。
“我不是没招嘛,想着向老太太您拿个主意,柱子这孩子,我看着也不错,悔不当初,没有听老太太您的建议。”
易中海指的是养老人选这件事。
聋老太太建议易中海将傻柱列为养老的第一人选,亲爹何大清不在,又带着一个拖油瓶妹妹,稍微做点思想工作,便可以将傻柱洗脑成一个对易中海言听计从的愣头青。
易中海那时候将聋老太太当做了累赘,一心想要甩开聋老太太,就没听聋老太太的建议,把贾东旭列为了他养老的第一人选。
一年多时间的对比,贾东旭除了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媳妇,就在没有比傻柱强的东西。
“傻柱子今年十八了,再过两年就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他爹何大清不在,家里没有一个主事的人可不行。”
聪明人往往一点就透。
易中海明白了聋老太太的意思。
在傻柱的婚事上做文章。
有些事情易中海没说,聋老太太的教育下,他学会了隐藏。
傻柱结婚。
这事情想必不会太顺利。
易中海不会让傻柱这么如愿的结婚,就算结婚,傻柱的婚事也得是易中海说了算,娶谁当媳妇,得易中海首肯。
“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中海,你扶我回去。”
易中海晓得聋老太太这是在给他创造与傻柱接触的机会,乐呵呵的搀扶着聋老太太,向着院内走去。
迈步来到院内。
环视了一周,失落的情绪涌上了易中海的心头。
傻柱不见了。
支着耳朵听了听。
屋内跟许大茂两人吃饭那。
看了看聋老太太,搀着聋老太太向后院走去。
。。。。。。
傻柱家。
与许大茂傻柱两人小声嘀咕着什么。
主要是许大茂说。
傻柱从头至尾一直扮演着一个忠实听众的角色,吃着许大茂买回来的烧鸡,还就着窝窝头,他脸色渐渐变得凝重了不少,目光也带着一丝震惊。
你丫的就跟我说这个。
说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贾东旭的,是易中海的,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
说啥都不可能。
傻柱一个劲的摇着头。
许大茂急了。
你傻柱怎么还不相信了。
“别不信,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一年前的事情,你晓得吧?”
去前的事情,傻柱身为当事人,自然晓得。
他刚要回答,看到了旁边一脸期许表情的何雨水,心道了一句,这事可不能让何雨水听到,小丫头片子。
傻柱将他面前的烧鸡撕巴了三分之一下来,放在了盘里,又弄了两个窝窝头,拉着何雨水去了隔壁小屋。
易中海与秦淮茹与贾东旭三人的桃色事件,可不能让何雨水听到。
小丫头。
嘴上没有把门的。
万一说漏了。
麻烦。
“去年易中海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了三个月。”许大茂朝着回来的傻柱,讲述起了他的推测理论,“六、七、八三个月,现在是53年三月份,是不是刚好十个月。”
傻柱倒吸了一口凉气。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许大茂的推测,细细品味一下,还真有一定的道理在其中。
偏方事件。
闹的易中海有了心理阴影,伪君子休息了三个月,七月份那会儿,聋老太太病了,一大妈身体也有点不舒服,照顾易中海的差事,莫名其妙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身为徒弟媳妇,照顾自家丈夫的师傅,无可厚非。
问题就出在了这个照顾上面。
贾东旭嫉妒傻柱的情况下,泛起了敲傻柱闷棍的想法,最终敲闷棍不成,反被保卫科给抓了,被人家教育了三四天,存在秦淮茹与易中海独处的可能性。
“贾东旭是七月二十号晚上九点多被抓的,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一共四天,你算算,到今天是不是刚好十个月。”
。。。。。。
贾家。
秦淮茹看着一脸怒意的贾东旭,犹如吃了黄连,心中唯有苦涩。
刚才。
秦淮茹感到腹内的胎儿好像有了动静,便出言提醒了一下贾东旭,让贾东旭帮忙喊个产婆过来,说自己没准要生了。
就是这句呼喊产婆的话。
惹怒了贾东旭。
某事上。
贾东旭与许大茂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认为秦淮茹腹内的胎儿不是自己的种!
今天是三月二十二日,依着这个日期,前推十个月,刚好是贾东旭被关在保卫科的那段时日。
贾东旭的脸。
是绿的。
我被关在保卫科里面,你却怀了孩子,难不成我跟你秦淮茹是梦中相会不成?
又想到了秦淮茹照顾身体不舒服易中海的事情。
心中的抑郁可想而知。
四合院内,不被四合院的街坊们看在眼中,轧钢厂内,又被轧钢厂的工友们各种嘲讽。
总之一句话。
好人易中海当,好事情也是易中海做的,坏人贾东旭来当,坏事情也是贾东旭做的。
被易中海拿捏得有了气。
却又不敢发泄。
压根没有人相信贾东旭,唯一相信贾东旭的贾张氏,还在号子里面蹲着,不知道哪天会回来。
还有脸说要生了,让我帮你喊产婆。
呸。
一口浓痰,唾在了秦淮茹的脚下土地上。
秦淮茹的心。
哇凉哇凉。
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贾东旭了。
你还是我丈夫吗?
妻子马上就要临盆,你却一脸的不高兴,就仿佛秦淮茹做了天大的对不起贾东旭的事情。
心中泛起了一股子淡淡的后悔之意,当初见到贾东旭的时候,觉得贾东旭挺好的一个人,便把贾东旭当做了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人,面对许大茂的截胡,为表明心迹,秦淮茹还与贾东旭联手暴击了许大茂。
苦只有自己知道。
结婚一年多。
贾东旭最大的进步,就是从学徒变成了轧钢厂的正式职工。
反观许大茂,听说成了宣传科正式的电影放映员。
一个是八大员中的一员,一个就是普普通通的正式工,连一级工都没有进阶。
现在又这么针对自己。
手掌还扬了起来。
秦淮茹觉得指望不上贾东旭,她咬着牙,缓慢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贾东旭不管她,她就得找个管她的人。
一年多的洗白,让易中海两口子彻底的变成了街坊们眼中的老好人,很多人遇到问题或者事情,脑海中泛起的第一人选,便是易中海两口子。
秦淮茹如那些街坊们,一步一挪的咬着牙的朝着中院易中海家走去。
“啪!”
贾东旭的拳头。
狠狠的击打在了桌子上。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去对面易中海家求援的一幕,最大限度的刺激着贾东旭,在贾东旭眼中,秦淮茹此举行为,分明就是去找孩子的亲爹易中海去了。
孰可忍、孰不可忍。
欺人太甚。
易中海,我日你八辈祖宗。
妥妥的无能犬吠。
这句诅咒易中海八辈祖宗的狠话,贾东旭都是在心里骂的,他不敢出言顶撞易中海,这点上,贾东旭泛起了对傻柱的无限羡慕,傻柱压根不尿易中海。
他隔着玻璃,看着一步步挪到易中海家的秦淮茹,一屁股瘫坐在了凳子上,嘴里发出了凄惨的惨笑。
“呵呵呵!”
声音听上去有几分诡异。
配上静寂漆黑的夜晚,给了人无限的惊恐。
。。。。。。
易家。
与一大妈商量着如何算计傻柱,算计贾东旭的易中海。
听到有人敲门。
便朝着一大妈示意了一眼。
一大妈迈步走到门口,拉开门一看,发现是秦淮茹,愣了一下,不知道秦淮茹找她什么事情,在一大妈的认知中,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此时应该躺在床上休息才对,有事情也得贾东旭来忙。
“这个贾东旭,太过分了,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大晚上的非让你一个大着肚子的媳妇亲自跑一趟。”
秦淮茹没有说话。
短短的一段距离。
费光了秦淮茹仅剩的一点力气,她觉得自己的肚子仿佛更加的疼了,肚子里面的棒梗翻跟头似的要出来。
棒梗!
这是一个已经在四合院存在了一年半的名字。
秦淮茹嫁入四合院那天起,贾张氏就将棒梗这个名字落在了贾家第一个孩子的头上,必须是棒梗,也只能是棒梗。
棒梗将秦淮茹的肚子,当做了自己战斗的战场,又是冲锋,又是翻跟头,闹的秦淮茹苦不堪言,头上的汗水,黄豆大,不断的顺着秦淮茹的脸颊往下流淌。
一大妈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头了。
喊了一嗓子。
“哎呦喂,秦淮茹,你这是要生孩子呀。”
易中海腾的一声从床上跳到地下,鞋都没穿,三步两步的来到了秦淮茹的跟前,与一大妈搀扶着秦淮茹进了自家。
没听一大妈说秦淮茹快生了。
“贾东旭也是,你都快生了,他怎么还指挥着你做事,明天莪的说说他。”
“老易,你别说话了,你去喊柱子,他有自行车,让柱子赶紧去喊产婆。”
易中海找到了傻柱。
人命关天。
傻柱放下了成见。
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他出四合院的那会儿,整个四合院都是一大妈的喊声。
“二大妈,三大妈,赶紧来,秦淮茹要生了。”
一路上。
傻柱将自行车瞪得飞快。
盗圣棒梗降世。
事关四合院的走向。
容不得大意。
也不能大意分毫。
去十分钟。
回来十分钟。
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愣是被傻柱缩减了一半的时间,等他驮着产婆赶到四合院的时候,中院易家门口已经挤满了无所事事的街坊们。
没有电视机,收音机都缺乏的年月。
四合院内的大小事情,都被街坊们充分的利用了起来,变成了他们打发时间消磨无奈的道具。
男人们抽着旱烟,围坐一团,女人们有的在屋内帮忙照顾,有的帮着烧水。
个个都泛着对秦淮茹的关心。
生孩子。
女人真是阎罗王面前走一圈。
反倒是贾东旭,无事人一样的坐在贾家屋内,不出来,也不说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局外人样子。
傻柱皱了皱眉头。
贾东旭这态度可不对。
他朝着许大茂向着贾家的方向努了努嘴巴。
许大茂撂了一个你应该知道真相的眼神给傻柱。
傻柱心思一动。
难不成许大茂的推测是正确的?
四合院内,闹的街坊们狗急跳墙,得了一个盗圣绰号,同时也身具白眼狼属性的棒梗,不是贾家的后,是易中海的血脉。
贾东旭是去年七月二十号被抓的,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这四天时间,他被关在了保卫科,今天是三月二十二日。
十月怀胎。
三百天!
心中暗暗数落了一番数字的傻柱,被结果给吓傻了。
从今天往前倒数三百天,刚好是贾东旭被抓且易中海被秦淮茹单独照顾的那天。
头大了。
血压有点高。
四合院的事情。
真的这么狗血吗?
傻柱情不自禁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傻柱,你这下相信哥们的话了吧,我告诉你,别的事情,我不如你,可论男女事情,不说我许大茂吹牛,一百个你绑一块,也不是我的对手。”
跟傻柱小声炫耀的许大茂。
一脸的得色。
对许大茂的言论。
傻柱相信了七成,他脑海中想起了上一辈子的某些事情,都是跟易中海与贾张氏及秦淮茹有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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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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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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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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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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