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怀孕快五个月,向晚开始涨奶,所以在家基本不穿。
刚才出来心烦意乱的没想起来。
这会被看见了,气的眼通红:“……滚开。”
“如果不是你脸害羞成这样,宝宝还真的会滚开。”丁一楠说完,站她旁边朝徐白招手:“哥!”
向晚愣了下。
看见不远处站着的徐白,气都变成了委屈,朝前走了几步,在人行道终点挤进他怀里,委委屈屈的:“徐白……”
徐白由她抱着,没抬手,默默的看了会丁一楠,手掌缓慢的握成拳。
丁一楠跟过来笑笑:“听我姐说你领证了,这就是嫂子?”
“嫂子”两个字,他咬的腔调很慢很黏,带了点别有深意。
向晚脸更红了,气的,踮脚和徐白告状:“这个人欺负我。”
徐白没情绪的看她红通通的脸还有水汪汪的眼睛:“怎么欺负你了?”
向晚不说了,嫌丢人。
徐白将她推开半寸,把蛋糕盒递给她,看了眼明显的粉色凸起,没做声的掐了下:“他还是个孩子。”
说完将她羽绒服扇遮上,朝丁一楠伸手。
丁一楠识趣的递过去扯下来的腰带。
徐白安静的给她围上。
向晚身材特别好,胸本身便不小,怀孕后又大了点。
出门不穿内衣,腰带在腰间一缠,怀孕的肚子看不清,唯一能看见的是让人浑身发烫的别的形状。
徐白眼底阴云密布,将人搂怀里,看向丁一楠不冷不淡道:“走吧,去我家坐坐。”
向晚小声哔哔:“这人谁啊。”说完高兴了:“你刚才出来是专门给我买蛋糕的?”
徐白:“恩。”
“那你是知道错了?”
徐白顿足:“我错了?”
“你吼我。”向晚委委屈屈的说。
本来还想着好好聊聊,看见他就只剩下他吼她这件事了,好委屈。
徐白不易察觉的冷笑一声,接着温柔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没关系,原谅你。”向晚拎着蛋糕心里全是甜。
徐白没再说,带着两人回家。
向晚听了名字有些愣:“丁一楠?”
“对,本宝宝生下来就叫这个名。”丁一楠坐在沙发上随意道。
向晚微微皱了眉,没说什么,裹着羽绒服回房间去换衣服。
正换着,房门被推开。
徐白从后背搂住她,一点点的轻吻她的颈窝:“在想什么?”
“她是丁一诺的弟弟。”向晚肯定道。
“是。”
“你和丁一诺比我想象中还要熟啊。”向晚挣开他,却从正面被圈住,徐白低头亲她的嘴,接着弯腰往下。
俩人好几天没做了。
向晚被亲的有些热,不自觉的昂了脖子小声的哼。
徐白低低的笑了笑,直起身朝前一步将她推到床上。
“现在吗?”向晚羞红了脸,“他还在外面呢。”
徐白当然知道他还在外面。
还知道向晚又他妈犯病了,犯不要脸的骚病。
徐白气的浑身都在抖,却还是温柔的亲她,撩她。
向晚弱弱的挣扎:“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徐白直起身道:“因为他是丁一诺的弟弟?听见你喊,会学给他姐听,然后他姐再告诉陈峙你在我这喊起来什么样?”
向晚茫然:“啥?”她听见徐白说什么了,只是没明白什么意思。
徐白定定的看了她一会,俯身张嘴。
不疼,有点痒。
在脖子那一层层的撕磨。
向晚眼睛迷迷糊糊的,被拉起来穿衣服时看着徐白挤在一起的眉毛跟着皱了皱眉。
徐白好像……还在意陈峙的事。
出去的时候,丁一楠正躺沙发上玩手机,瞧见俩人出来,在向晚宽松毛衣处漏出的锁骨和脖颈处多看了几眼。
真白,越是白越显的青青紫紫的,很破碎的美,看着让人想弄哭她……
丁一楠舔了舔唇:“这房子装修真贵。”
“不是装修贵,是房子贵。”徐白让向晚去洗点水果,在他对面坐下:“专门来找我的?”
“不是。”丁一楠嘿嘿笑:“是找了个活,来挣钱的。”
“什么活?”徐白神色冷的很。
“不告诉你。”丁一楠神秘的眨眼,眼睛朝厨房挪,在向晚身上又黏了一圈。
徐白舔了舔后槽牙,气笑了,起身踢他:“跟我过来。”
丁一楠从善如流的跟着去了书房。Χiυmъ.cοΜ
门这边刚关,丁一楠便原地抱头蹲下:“哥,别揍我,夸我。”
徐白将门锁上,随后从地上把人拎起来,直接按着脑袋贴在墙壁:“夸你的眼睛出息?”
丁一楠五官被大力的按挤压在一起,感觉脑壳差点炸了,吓的浑身汗毛竖起,结结巴巴的挤出话:“……你的确得夸我。”
徐白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因为杨玉堂在找人勾搭向晚,你听说了后就自告奋勇?”
丁一楠惊讶:“你知道啊。”
徐白松开他,扶了下墙壁,接着镇定自若的走回书桌淡道:“她刚才勾搭你了吗?”
“恩。”丁一楠点头:“她眼睛恨不得长在我脸上,脸红的跟什么似的,羞羞答答、欲拒还迎、说话拖着腔调,黏糊的很,一看就是风月老手,深谙装纯的那一套,还有那个衣服……”
丁一楠喉咙滚动,换了句:“你上回打电话,让我想办法让我姐回来,我以为是你要跟我姐在一块,结果怎么……”
丁一楠暗搓搓道:“陈峙回青城了,进修一个月,我姐说他有意跟她复合。说真的,如果你赶在没人知道你跟向晚结过婚前和她离,跟我姐就还有可能,毕竟她喜欢你。只要你开口,她不会介意你有个没出生的孩子。对了,向晚肚子里的孩子查了吗?我怎么听好多人说你抢来的这孩子不是你的……”
……
向晚洗好水果,看了集电视俩人才从书房出来。
丁一楠脸上淤青一片,看着像是新打的,人都变丑了。
接着眉眼耷拉着,一眼不敢看她,直接换了鞋跑了。
向晚乐了,蹦过去:“你打的?”
“恩。”徐白捋了捋她鬓角垂下的发。
“因为他欺负了我?给我出气。徐白白,你怎么这么好啊。”向晚乐的捂嘴笑。
徐白手垂了下去:“向晚。”
“恩?”
“你能别和男的见面了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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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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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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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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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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